第2章 大辽美萧绰

这时,六郎看见白雪妃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上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不高兴地说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可是轮番上阵,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闻言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被别人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

六郎连忙问道:“那姑姑的态度?”

白雪妃说道:“一开始姑姑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员透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发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爹娘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想,说道:“我爹向来主张忠义两字,现在我奉旨处理悬空岛招安一事,娶你和云妃是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是娶你们,就算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会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开玩笑而已,我们快走吧!”

说完,六郎叫上两位礼部官员,一起走向七星楼。

在七星楼内,白凤凰和龙姬肃穆以待,而白云妃已经准备好所需物品,准备接受招安。

六郎毕恭毕敬地对白凤凰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看了看龙姬,龙姬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那两位官员便取出龙牌和御书丹诏。

在诏书宣读完毕后,六郎对白凤凰道:“姑姑,云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们过门啊?”

白凤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我的两个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说道:“我与她们患难见真情,婚后,我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

白凤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妃姐妹俩,不然我可不绕你。”

六郎转头,就见白云妃姐妹俩均粉脸羞红。

这时,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给白凤凰。

当招安一事处理好后,六郎说道:“姑姑,今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地方官员肯定会接手…”

白凤凰笑道:“你们可以派官员来监督,可是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悬空岛帮忙的事,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闻言大喜,并让那两位礼部官员作证,算是可以对赵光义交差。

白凤凰说道:“本来我已经抓住萧绰,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杀了她,并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道:“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厉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烦这件事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后,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知道,那我就准备回去覆旨了。”

白凤凰说道:“那好,我已经让下人备好宴席款待你们,等吃完饭后,下午,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六郎闻言,决定下午便离开悬空岛。

中午,等宴会结束后,白凤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岛。

由于萧绰在身边,六郎不敢和白雪妃亲热,令白雪妃觉得纳闷,低声问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安分?”

六郎见船舱内没有其他人,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的衣服内,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六郎连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说道:“小心让人听见。”

白雪妃点了点头,问道:“六郎,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

六郎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再回来看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离开悬空岛,随即依依不舍地回悬空岛。

这时,六郎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礼部官员叫来船舱内。

那两位礼部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心里肯定不怎么舒畅。”

说着六郎打开一只红漆匣,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用来招安悬空岛的银票,一共有三千两,而现在大事已定,反正没有用到这些银票,两位大人就拿去分给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尽情去享乐。”

那两位礼部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大家谢过杨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记得明天一早必须要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船靠岸后,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那两位礼部官员闻言,高兴地告退。

这时,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罢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说道:“当然可以,而且你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准备。”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后,不久,就有人将酒菜摆上桌,随即又抬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桶进来,并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进去。

这时,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将一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华贵的女子衣服,六郎说道:“萧绰,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买来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里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笑道:“待会儿让你倒水。”

说完,萧绰将六郎推到船舱外。

六郎叹了一口气,关上船舱门,说道:“萧绰,我在门口守着你,你要快点卯”萧绰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边,见萧绰正在脱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看那些手下上岸找乐子去,想着萧绰那赤裸着的身体,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你洗好了没有啊?”

萧绰道:“我才刚开始洗,我通常沐浴会花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闻言,心想: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下去了!啊!这船舱有后门!这时,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跳下水,游到船尾处。

而说是后门,也只是两扇窗户,只是因为有屏风隔着,所以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并没有发现到。

六郎隔着屏风,见萧绰全身赤裸地泡在黄杨木桶内,那隐约看到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随即脱下湿衣服,跑了过去。

这时,萧绰正在用清水冲着身体,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冲进来,吓得“啊!”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进木桶内,接着从后面抱着萧绰,双手攀上玉乳,道:“萧绰,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

萧绰闻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真让人无法相信,说好不打扰我洗澡,还是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的香肩裸背,觉得触手柔滑,令他爱不释手,而且鼻间盈满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内心充满对萧绰的无限怜爱之情。

六郎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六郎一边吻着萧绰,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高耸的玉乳。

这时,萧绰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实自从在七星楼失身给六郎后,萧绰就知道她已经无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随着时间的流逝,萧绰能隐约感觉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萧绰开始投入在其中,随即两人亲吻、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萧绰早已满脸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躺在黄杨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六郎看着萧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拥着她。

萧绰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气质,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萧绰,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萧绰的秀发,良久,六郎才摘下束发的玉簪,随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衬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这时,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将那硬挺的肉棒插进萧绰的蜜洞内,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的水花。

萧绰呻吟一声,双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萧绰,连忙吻着萧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着她,而内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这里,六郎放慢动作,那火热的嘴唇在萧绰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这时,萧绰稍稍回过神来,轻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远,这就鞠躬尽瘁、尽力而为,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说完,六郎捧着萧绰那对高耸的美乳,大力地动作起来…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只见她双眼微眯,嘴唇微启,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颊浮现如醉酒般的红艳,就连耳珠及玉颈都绯红,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双峰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来摘采。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能感觉到萧绰那对乳房极有弹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丰满的乳房。

萧绰的身体因为六郎的挑逗而浮现粉红色,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无力承受,娇喘吁吁:“别…别这样…好热…嗯…啊…”

此时,蒙蒙的水气笼罩着萧绰,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沾满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那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感到神魂颠倒,激起他体内的欲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萧绰的豪乳,右手则下探到小腹处,并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

当六郎的嘴唇缓缓从萧绰的颈后移到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耳垂后,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六郎在玩弄完萧绰的上半身后,便将目标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萧绰的小腿,将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萧绰的小脚白皙而细嫩、脚踝洁白而无瑕、脚趾匀称,当六郎用手捏弄着脚趾、轻搔脚心时,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内侧的方向移动。

萧绰呻吟着张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萧绰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使得腿上沾满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头向那花瓣前进,它所散发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萧绰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

六郎舔着萧绰下身那丛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那销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处的肉芽,并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那甜美的爱液。

萧绰面色潮红,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六郎飞快地抓起萧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随即挺动龙枪,就往那迷人的花瓣处插进入。

“萧绰,你看见了吗?我进去了!”六郎兴奋说道。

“啊!好深啊!”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郎看着萧掉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龙枪继续缓缓深入。

“居然是名器?”六郎高兴地叫道:“萧绰,我爱死你了,你是五龙戏珠啊…”

萧绰能清楚感觉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碰到体内深处,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声:“啊!六郎…”

“萧绰,我爱你。”六郎的双手捧着萧绰的脸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气息,喷得萧绰心痒身酥,而六郎的龙枪也开始在萧绰那紧窒的名器内抽插起来。

萧绰“啊!啊!”叫个不停,爱液随着六郎抽插的动作而涌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双手握着萧绰那丰硕的美乳,并抚摸、搓捏着,看着那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不禁更为大力地抽插起来,使萧绰的灵魂仿佛已经飞上天空,接着六郎坏笑着问道:“萧绰,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绰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六郎仍是不满意,要她说出来。

萧绰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道:“美…好美…”

“哪里美?”六郎坏笑道:“还不叫相公吗?”

说完,六郎耸动着身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萧绰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随即一阵颤抖,幽谷猛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咕唧”一声,随即涌出大股爱液。

见萧绰爽得浑身无力,六郎便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架起她的双腿,就提枪又一刺,而在来回抽插几下后,萧绰再次娇喘吁吁。

萧绰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萧绰舒爽地呻吟不已,摇摆着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动作。

这时,萧绰无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阵颤抖,幽谷内壁不断收缩着,紧紧夹着六郎的龙枪,突然,股股爱液又喷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龙枪上,让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萧绰那放浪的模样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萧绰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感到无比舒畅,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湿下身,突然萧绰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她紧紧地抱住六郎,随即一股滚烫的爱液又喷射而出。

这时,六郎觉得龙头无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如火山爆发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萧绰的花心深处。

萧绰被六郎那热烫的阳精射得呻吟出声:“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萧绰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萧绰感受着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双颊绯红,闭着双眼,沉醉在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但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后,体内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萧绰吸收。

六郎见萧绰闭目不语,刚想要离开萧绰的身子时,却被萧绰阻止。

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这么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不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月光从纱窗照进来,照在萧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相见,真不知道在那种情形下,你能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六郎笑道:“萧绰,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欷的那种情况发生,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大宋与大辽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

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改变,让两国罢兵言和,这有什么不好吗?”

萧绰愁云泛上眉梢,道:“辽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帮你征服这个天下,再帮你治理这个天下,让你做女皇帝。”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征服这个天下?”

六郎摇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萧绰,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六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六郎睡了一场好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他才醒来。

看窗外已经天色大亮,那阳光照在萧绰的脸上,使那雪白的肌肤就像完全透明一样,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萧绰闭上眼睛,娇羞道:“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抱起萧绰,让她坐在大腿上。

萧绰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天亮,现在是我们该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地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诀别时,萧绰将一张信纸交给六郎。

等萧绰走远,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开信纸。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辽各在一方。

缘分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泪爱恨也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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