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调戏白云妃

当六郎回到瓦桥关,处理完堆积的军务后,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离开悬空岛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

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温柔的白雪妃和妩媚的白云妃,看来我最好找个时间上悬空岛,和白松林商量一下与白雪妃的终身大事,顺便再看看国色天姿的白凤凰。

六郎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铺,挑选两件中意的首饰,打算送给白雪妃。

当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铺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见到白云妃,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六郎朝四处张望,随即将白云妃拉到僻静处,说道:“这里可是大宋的边关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跑到珠宝铺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交出来给我看看。”

说着,白云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连忙拿出那两条用名贵玉石串成的项链,说道:“不要抢,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你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会是送给其他相好吧?要不干嘛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误会,可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何况我迟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顺道送姐姐你一条项链,希望姐姐能不计前嫌。”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将项链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结新欢,要抛弃我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你说话小声一点,好不好?万一被人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白云妃说道:“好,但这件事,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跟我来!”

说着,白云妃带着六郎走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客栈。

进入房间后,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小贼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称我为小贼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杨六郎!”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难听,算了,随便你怎么叫!”

这时,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

狼就狼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云妃板起脸,说道:“别扯开话题,快说,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这全都是你这小贼害的。”

六郎道:“我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事务繁多,咱们又是势不两立,我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闻言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说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止的重要!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偷偷喜欢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么,只希望能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能与你心灵相通,我无法成为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求能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我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或许我对你做的事有些过分,但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所以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后,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道:“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虽然六郎嘴里这么说,却在心中祷告:上苍明察!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应该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儿,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没看到,真是气死我!”

六郎闻言,伸出手将白云妃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身子,我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点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吃饭吧。”

白云妃点头说道:“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结果碰到你,我早就肚子饿了!”

六郎闻言,转身走下楼,一会儿,就端了一只托盘上来,上面有四道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

六郎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云姐,其他菜一会儿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

说着,六郎倒满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道:“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要做,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着胸脯说道:“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肯定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看谁?”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副将,他与我父亲有私交,因为涉嫌私通程世杰,现在被关入大牢。”

六郎放下模子,说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道:“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会儿,道:“探监倒是可以,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道:“我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云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便开始与六郎推杯换盏,不久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而此时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对六郎说道:“小贼,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觉得头好晕,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再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云妃站起身,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便同意让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搀扶着白云妃,来到床榻前,心想:这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原来,六郎在端酒菜上楼时,悄悄在要给白云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药。

此时,白云妃醉眼蒙眬,那娇嫩的香腮浮现红晕,六郎见状邪邪地一笑,右手环着白云妃的脖子,左手却慢条斯理地解开白云妃的裙带。

白云妃满脸通红地阻止六郎的动作,说道:“小贼,你不要碰我。”

六郎却故作正经地说道:“瓦桥关的天气潮湿,你若是这样睡着,身上会起痱子,而那东西如果长在屁股上还好,痒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长到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六郎见白云妃嫩颊泛红,并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心中顿时大喜,左手随即解下裙带,探入那葱绿色的肚兜内。

一开始,六郎的手动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内却变慢,在那柔软的酥胸上流连忘返。

白云妃的脸蛋一下子胀红,身躯在六郎怀中微微颤抖着。

六郎将双唇贴在白云妃的双唇上,小声说道:“云姐,你就从了我吧,我实在无法抵抗你的诱惑啊!”

此时白云妃已春心荡漾,浑身酥软,娇羞道:“你不要这样,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浪费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好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行?”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话!这有什么不行,莫非你不愿意吗?”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时她的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而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有办法回答,因为身体深处有股火焰困扰着她、引诱着她,那股火还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摧毁她的自制力。

六郎见状,趁机脱下白云妃的裙子,抚摸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同时吸吮着白云妃的胸部。

伴随着六郎双手的揉捏,白云妃全身不由得瘫软,而六郎那掌心的温度更烧得白云妃浑身火热,令白云妃喘息越来越急促,再也顾不得羞耻,大胆地撕扯着六郎的衣服,六郎狂野地亲吻着白云妃,舌头则迅速地探入牙关,与她那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几乎刹那间就借由舌头摧毁白云妃的心理防线。

白云妃能感觉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时,由他身体所传来的温度,顿时一股酸麻感冲击着她的芳心和体内深处。

这时,六郎兴奋得抚摸着着白云妃那修长的美腿、光滑而细腻的美臀,最后六郎忍不住压着白云妃那丰满的娇躯,令她不由得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六郎…我们之间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云妃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要强奸你,就像上次一样。”

说完,六郎再次疯狂地吻着白云妃。

“你放开我。”白云妃立刻挣扎起来,但似乎没有多大用处,甚至当她扭动着娇躯时,反而更让六郎兴奋不已。

白云妃用力推着六郎,满脸潮红,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那样…我不能对不起陆涛和妹妹…啊…”

原来是六郎在白云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啊!”的叫出声。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要强奸你,你是被逼的,不用负任何责任。”

白云妃摇着头,还想在说什么时,却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说的话全变成呜呜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的手也没闲着,缓缓的往下探入她的内裤内,一把按住那私密处,并发现那里已经涌出爱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轻轻一碰,她顿时全身一颤,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见白云妃放弃挣扎,六郎不再客气,开始脱下她的衣服,而白云妃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女孩般双手捂着脸,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而是任由六郎动作,很快,她那完美无瑕的裸体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也掏出那坚挺的龙枪,接着六郎扶着白云妃的腰,龙枪抵在那湿润的小穴上,便要进入!

白云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着,随即龙枪往前一顶,顿时就插进去一小截,觉得白云妃的嫩穴好紧、好滑啊!

六郎马上兴奋起来,凑到白云妃的耳旁,说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紧又滑,还这么湿,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这淫妇啊?”

白云妃听到六郎说的这些粗俗的话后,竟感到兴奋莫名,娇声道:“你坏死了,尽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点滚开…”

这时,六郎已经将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闻言便将龙枪抽出来,笑道:“既然云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云妃立即抬起双脚盘着六郎的腰,摇着头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我要…自从你走后,人家夜里经常梦见你…人家受不了了…快来…快点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梦见我了?你肯定是一边想着我的龙枪,一边自慰,直到睡着后,梦里也想着我那大家伙,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对不起陆涛吗?”

白云妃的娇躯微微颤抖,说道:“你走了以后,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来时,下面都是湿湿的…都因为你,人家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那死陆涛从来没有满足过我,现在我都不让他碰我一下…求你快点…”

说到这里,白云妃白了六郎一眼,说道:“你快来操人家…用你的…插人家啊…”

听到白云妃的这句话,让六郎兴奋得差点射出来,他勉强收摄心神,低吼道:“好姐姐,我要进去了!”

说完,六郎猛地挺腰,随即那粗长的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

白云妃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双手双脚紧紧缠着六郎,语无伦次地道:“啊…好大…好热…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没有答话,他用力地捏着白云妃那浑圆而雪白的屁股,感受着那诱人的弹性,而龙枪则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开始快速地抽插,撞击着白云妃的嫩穴,弄得淫水四溅。

或许是饥渴太久了,才一会儿,白云妃便被六郎干得泄身,只见她“啊!”的尖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嫩穴内部一阵有节奏的收缩,竟就这样高潮了!

六郎抚弄着白云妃那丰满的豪乳,附到她耳边,道:“宝贝,我们换个姿势,来,你转过身。”

娇喘不已的白云妃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抬起那浑圆的屁股,还不时左右晃动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态。

六郎赞叹地看着白云妃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双手抚摸着她那雪白而柔嫩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龙枪顶着她的穴口处。

六郎用龙枪磨蹭着白云妃小穴上的红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浑圆的屁股啊!让我进去吧!好吗?”

白云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声,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红的俏脸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将那花瓣分开,顿时小穴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白云妃的纤腰,随即龙枪就插进白云妃的嫩穴内,白云妃顿时兴奋得全身瘫软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将屁股往后挺,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边干,一边抚弄着白云妃那对前后晃动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够淫荡啊!连操屁股也会觉得快乐,舒服吗?”

白云妃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里会觉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坏了!”

六郎闻言大受刺激,随即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白云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丢了…”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这时,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大量的精便射进白云妃的嫩穴内。

直到傍晚,六郎与白云妃才醒过来。

白云妃见她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后,她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时,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唉!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在胡说什么?说得好象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那种事?不会吧,我虽然嘴巴坏了一点,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胆子做?”

看着白云妃的眼泪流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有数,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云妃哭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给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抱住白云妃,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生对待姐姐,那你就抛弃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样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虽然陆涛对我不好,可我总是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是留在悬空岛上当卧底,你被他蒙在鼓里了。”

白云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来,还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这时,六郎翻身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的幽谷内,笑嘻嘻地道:“莫非云姐是为了我而来的?”

白云妃生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请旨,招安悬空岛,可让你白白捡到这个大功劳。”

六郎闻言,高兴地用龙枪撞了白云妃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白云妃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招安归招安,但悬空岛要保有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说道:“我一定照办,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就办我们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六郎又开始在白云妃的体内开垦起来。

虽然白云妃又羞又气,但已经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六郎身上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

此时,一股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向白云妃的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更加难以控制,何况从出生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致命快感,虽然这令她难过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并用,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爱抚的痕迹,加上他的性爱技巧高超,令白云妃春心荡漾起来,在六郎熟练的爱抚下,以及那轻薄的话语,都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云妃,白云妃却说道:“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赶回岛上告诉我姑姑这件事。”

六郎闻言,只好不再强留白云妃。

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方便招安悬空岛?”

白云妃道:“等大宋皇帝来瓦桥关时,你就请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说道:“这件事情现在由我负责,我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告诉我姑姑,岛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听姑姑的。”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并顿时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开开眼界。

这天,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领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以及淤口关总兵等人马陆续赶到瓦桥关,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隔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而东城门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在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可见卫兵身上的盔甲明亮,护卫在大街两侧。

瓦桥关的百姓们全挤到大街两侧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议论纷纷起来。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来?”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有可能,看这欢迎的样子,可是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正午时分,顿时鼓乐声大作,一队銮仪卫从远来出现,只见前列飞虎、飞熊、飞彪与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开道,后方则有五百名禁卫军。

銮仪卫后方,只见绣着煲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并有十二名长相标致的女官,分列在两侧,中间有一座金顶逍遥驾,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将领的簇拥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前这时,在总兵府外,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在两恻,大街上空无一人。

总兵府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坐于大厅之上,而镇北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杨六郎、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员分列在左右。

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群臣一眼,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严峻,说道:“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赵光义此言的涵义。

赵光义嘲弄道:“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就是为了夺下瓦桥关,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桥关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我大宋的命脉,因为这里有绵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大宋国土不就任由其践踏?王大人,这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朕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未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会士气高涨。”

赵光义继续说道:“去年的大战,可以明显看出瓦桥关的兵力不足,这乃布防之误;粮草没有及时补给,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内没有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方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众臣顿时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地道:“虽然臣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臣指挥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情况。”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辽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而大辽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他们早已掌握到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而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带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选择攻打瓦桥关。”

赵光义点头说道:“朕知道你指挥不了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是来协调这情况。听说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座岛虽然是柴世宗皇帝在世时亲封,可他们若是作乱,朕绝不会姑息养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赵光义笑了笑,说道:“此次辽人屯兵紫荆关,由辽穆宗亲自督战,有大举南下的可能性,可朕听到一些消息,说辽军后勤补给不足,恐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皇上,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现在时局已经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悬空岛,稳定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这个人乃是墙头草,只要大宋仍保有优势,恐怕程世杰又会转过头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认为,对付程世杰这种小人,还是采取先安抚,后歼灭的策略比较妥当。”

赵光义摇头叹道:“杨元帅!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得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没有粮食,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如果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大辽之幸,更是大宋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担心,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就不会轻举妄动。朕猜测,大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求和,而当大辽的使者到来时,要让他们看到大宋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戾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大宋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闻言,在心中骂道:真是一个软柿子,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一点一点的丢失国土,最后被蒙古人灭掉。

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供给大辽军火的地步,还安抚你妈个头?

你任命我为北路军兵马大元帅,却还要干涉我的决策?

我先不跟你计较,等我先找机会灭了程世杰再说。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毕竟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他,要他请旨招安悬空岛,而且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他,他也可以趁机上岛看望白雪妃,说实话,这几天没有见到她,六郎还蛮想念她的。

晚上,杨令公带着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见赵光义。

皇帝赐宴,自然十分隆重!赵光义换上便装,由潘仁美作陪,杨令公一家则毕恭毕敬地坐在下首。

赵光义微笑道:“众卿,今天朕设宴款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拘束,尽管享用。”

席间,杨令公一一引见他的儿子给赵光义认识。

赵光义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杨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大郎,乃是杨令公的长子。”

赵光义看了看杨大郎,有些惊讶道:“爱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的样子啊!”

杨大郎闻言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与皇上相提并论?”

赵光义见状,吩咐杨大郎起来入座,说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大宋朝廷未来的栋梁之臣。朕早就听六郎说过,杨家将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们这些群忠肝义胆之士,何愁大辽来犯?”

杨家将闻言全部起身,谢赵光义的夸奖。

赵光义继续说道:“大宋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将军的看法。”

诸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但没人发表意见。

此时,六郎站起身说道:“皇上,大辽屯兵于紫荆关,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粮草不足,而是他们心存顾忌。大辽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是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他们顾忌的是易水上的悬空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下大雪前,向南推进,意图占领黄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内,大河交错,与易水湖阡陌相连,因此大辽的粮草辎重补给,必须要借由水路,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界处,岛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的辎重,所以辽军希望能得到悬空岛的这股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赵光义闻言,点头赞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抢在大辽之前,先对悬空岛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肯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而且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实乃大宋之洪福啊!”

赵光义面露难色地说道:“可悬空岛不好招安啊!为了悬空岛和程世杰,朕这次可是御驾亲征。”

六郎说道:“悬空岛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办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则一定能成。”

赵光义闻言,欣喜地站起身,说道:“六郎,那你马上准备招安悬空岛。”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便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

这时,杨四姐、慕容飞雪、兰梦蝶与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上悬空岛招安,纷纷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对杨四姐等人说道:“我早已经有安排,而且关于招安悬空岛的事情,我早有计谋,如果你们跟着,反而会打乱我的计划。”

杨四姐等人闻言,只好答应不跟着去悬空岛。

六郎率队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营。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想起与白雪妃在这里的事,不由得精神焕发,接着命令手下准备酒菜。

酒菜备好后,六郎便自斟自饮,内心则在琢磨着该怎么上悬空岛以及招安的事情,毕竟总不能每天在这里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禀报:“大人,外面有悬空岛的白小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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