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小母狗的献身(3)

“春潮飞花——啊。”小君一边说一边坐下小肥臀,最后一个“花”字咬得破音,嗲嗲绵绵的。

我也舒服的发出叹息,好一个春潮飞花,把原始快乐的性交说得如此诗意,一进洞,小君就毫不吝啬潮吹的爱液,四面八法朝我的大鸡巴冲刷而来。

“爸爸,好大……以前不敢尿,现在小君会控制了,尿死你,嘻嘻。”小君搂着我的脖子,踩脚袜裸出的玉足踩在我两侧,张开的白丝美腿像可爱的青蛙一样上下蹬腿,又有一些狼狈,女骑士套弄大鸡巴间胸前的白纱奶盖和白丝面纱翻飞,微微内嵌的乳头和那张笑得媚态露骨的小脸春光乍泄,我们兄妹的结合处馒头嫩鲍紧夹龟头,但奈何水无常形,清澈的爱液一股股四溅而出,打到了一旁爬过来观战的若若俏脸上,浸湿了她的黑丝面纱。

“水真多。”若若没有生气,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我们身旁,泛着绯红色爱心的眸子看得仔细。

“爸爸就喜欢水多的,是吧?”小君颇有些得意。

“对!真是个乖乖的鸡巴套子。”我低吼一声,上挺公狗腰,愚妈妈真是贴心,知道我每天性爱必不可少还给我的宿舍配了回弹力十足的乳胶床垫。

“鸡巴套子……”小君楞了,这话简直就是侮辱物化女性最恶劣的词,但我知道这么说能让她兴奋。

“对,小君和若若的身体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看,套着爸爸的大鸡巴多合适啊。”我坏笑,瞥了一眼若若她也瞳孔地震。

“有胆子你给我妈和姨妈也这么说。”若若这个小女王还是保有一丝女王的尊杨的,她红着脸嗔怪。

我哈哈一笑,抄起小君白丝腿弯,下了床边走边操,感受着春潮飞花里无数水星激流,嫩肉包裹,听着小君像“懒羊羊”可爱的小孩叫床仙乐,来到沙发上捡起手机,一边操一边打开私密文件夹播放了一个录音。

录音里一个喘着粗气像在干重活的男音问,“说,是不是我李中翰的鸡巴套子?”

“Oh,yeah……fuck my pussy harder an

d harder,FUCK!”

“说!”

“是……我是宝贝的鸡巴套子,是大鸡巴套子……操吧,中翰以后你大鸡巴硬了,就找妈咪,妈咪去男厕所都快要给你操,再用力,操穿子宫……”

“骚货!连怀女儿的器官都拿来给我操!”

“我不是好妈妈……就算凯瑟琳和若若现在再子宫里,我也要让你操进去,这么大的鸡巴我也想分享给我的宝贝女儿,Oh yeah,YES!”

若若呆若木鸡,张大的小嘴嘴角蠕动。

“嘻嘻……薇拉阿姨就骚啦,怪不得若若也这么骚。”小君揽着我的脖子自己耸动小肥臀套弄。

我冷笑,立马又打开另一条音频,开场同样的台词。

“说,你是不是我李中翰的鸡巴套子?”

“不说……嗯嗯嗯……儿子,你慢一点,妈妈的丝袜是巴黎世家的,你个小魔星……”

“少给我打亲情牌,怪就怪你把我这个魔星生出来,生出来操你!”

“你看我妈妈多矜持。”小君面露尴尬,但我一番挺腰抽插又陷入了性爱的欢愉之中。

“别说了……妈妈给你干子宫……听话,真大,好厉害,翰儿,我的亲男人。”

“你不说,我就不干,待会把你操晕死了,我再干,让你享受不到子宫高潮,哈哈。”

“怎么叫重要吗?实质上你不都占有妈妈了?小坏蛋,就这么想听吗?那是怀你和小君的地方啊……”

“是又怎么样?我现在巴不得小君还怀在里面,操进去让小君含我的龟头!”

小君停下了耸动屁股,撅着嘴坏笑,“妈一定会拧你耳朵,打你屁股。”

哪知道姨妈根本不像小君说的那样矜持,“那就操吧,妈妈是你的大鸡巴套子,插进去用你大肉棒子打小君,打她屁股。”

“好圆好大的屁股,妈今天穿这巴黎世家的裤袜和炮友约炮,就是为了好好当炮友的鸡巴套子吧?”

“是,是,是,我是你的大鸡巴套子,行了吧,快动,妈想要,你的鸡巴套子想要。”

“屁股撅高点,让老公舒舒服服地操!”

啪的一声,我回想着巴黎世家黑丝裤袜里那朵丰腴如成熟蜜桃的肉瓣,丝袜下嫩肉的触感,那弹性十足的娇挺。

录音在一片日式AV女优的哀嚎中戛然而止,若若捧腹大笑,我也乐出了声,徒留小君一人窘迫地用小鼻子嘤咛。

“笑什么笑,林香君也是你的妈。”

“也是我的鸡巴套子。”我亲了小君一口,快步到了墙边把娇小可人的双马尾少女抵在墙上狠操。

“噢,噢,噢,坏爸爸……是你威逼利诱妈妈她才这么说的。”

“喔?那你等看看前天妈在无人岛上骚成个什么样,被哥操得爸爸爸爸地直叫唤,哈哈哈。”

小君辩不赢我了,只能咬这我的肩膀,紧扣踩脚白丝下的玉趾,出具肥美的大腿叠着和美胯成了我操弄缓冲的肉垫子。

“若若,来舔爸爸的睾丸。”

母上大人们就是后宫的明灯,也是所有美娇娘们在工作和生活的楷模,是偶像,偶像如此塌房,心底那份矜持和淑女情节也彻底崩塌,熟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熟透的女人对性事放开的模样和妓女无异,这也是两位美少女要学习的。

操女人分两种,一种是情人间充满柔情蜜意地操法,一种则是野蛮占有的征服似操法,第一种需要女人动情上头后甜甜蜜蜜,但第二种不需要,没有女人能抵挡我亮剑后勾引出的情欲。

若若没有抱怨,在我身后扶着我因操屄隆起的大腿肌肉,小舌头追逐着活塞运动摆动的睾丸,大鸡巴和馒头小肥屄结合出不断有清澈的爱液被厚实的龟头沟带出四溅,她也全然不顾,一边吃一边还在我胯下发出赞叹“操得好美,操得好有力”,彻彻底底沦为了阳具崇拜的信徒。

“爸爸……小君的好爸爸,小君是不是爸爸的乖女儿,乖母狗,嗯嗯,爸爸。”小君的叫床声娇嗲宛转,每当龟头冲破道道水幕顶在她嘟起的子宫小嘴上,哀怨地惹我心生怜悯。

“小君最乖了,来把子宫口打开一点,用你最厉害的水珠喷爸爸的大鸡巴头子。”我哄小君的腔调温柔,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我捧在手心宝贝,一有不顺心我都如此哄她,换做年少,我哪能预料到有这么一天,这种爱怜宝贝亲妹妹的语气被我用来哄她张开子宫口,让她取悦我的阳具。

“不嘛……一打开小母狗的命就给爸爸了,爸爸肯定会插进去,冲啊杀啊,小君吃不消。”依偎在我怀里挨操的小君软成了一滩春泥,双马尾青丝飘荡,眸子里的非紫色爱心光芒越来越强,让她清纯可爱的大眼睛痴痴地。

“别怕,爸爸保证不插进去,只是在外面蹭蹭。”我简直人面兽心,心中哪有那番定力,美娇娘们的名器除开各有千秋的绝杀特征,每个人的子宫颈和子宫口都是销魂荡魄的妖精嘴儿,更何况我也没办法客服男人与生俱来想要播种的天性。

“啊啊啊……那爸爸拉钩……”小君抱紧我的脖子,玲珑娇躯只挂“一丝”的细碎的金链碰撞清脆,白丝面纱下小嘴张大大口大口的呼吸,柔软的G罩杯水滴大奶子翻飞出不带重复的形状,被操成这样我的小母狗还不忘配合“爸爸”我,小肥臀配合著我操弄打起对攻。

若若起身踮起脚尖,扶着我的肩膀,黑丝面纱下媚笑的小猫嘴在耳边吹气,“插进去,爸爸你把小君操晕,若若就给你舔屁眼。”

我专注着怀中温润如玉的飞机杯,咬牙强忍名器肉壁上吹潮的水柱,腾出一只手捏住若若的香腮,“小母狗,你敢和爸爸讲条件?信不信爸爸待会两根大鸡巴,肉瘤子加电击操得小母狗下不了床?”

黑丝面纱下若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只发情的樱花粉小蛇在朦胧的黑纱下给我表演起艳舞,绕着小嘴妩媚画圈,我在试探小女王的底线,现在我发现这妮子只要动情起来就没有底线。

半胧轻纱让若若让双有着绯色爱心的湛蓝眸子在小脸蛋上成为聚光下的主角,仙气飘飘,美得不可方物,然而小仙女的眼睛却偷瞥我和小君性器结合处的激烈战况。

“人家只是条小母狗,爸爸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呢。”若若扶着我的肩来到我身后,G罩杯奶子贴着我肌肉隆起的后背下滑,小手掰开了我的屁股。

我愈发享受美娇娘们无微不至的独龙钻了,若若先是充满仪式感地在屁眼周围画圈,接着濡湿滑嫩的小舌头慢慢钻进屁眼,灵活地按压我前列腺的位置,酥麻胀酸,好不舒服,沉鱼落雁的仙子脸蛋彻底埋进男人的屁股里卑微侍奉,让我好不得意。

“爸爸,君君的小香屄要被操烂了,温柔点……呜呜呜——”小君被我操哭了,伸出小舌头顶起白丝面纱索吻。

“爸爸只有吻是温柔的。”我低头含住白纱下的小粉舌,含进嘴里疯狂嗦吮,怀抱肉乎乎的小美女舞娘,大鸡巴丝毫没有放松抽插,名器媚穴中水流激荡,白丝小母狗哭腔嘤咛,独龙侍奉中的黑丝小母狗妖艳的吮吸声,我把持不住精关,一股脑射了出来。

精液隔着空气避孕套烫到了小君娇嫩的花蕊,子宫口大开,我抓稳时机,死死抱住小君,大鸡巴全根插入子宫,感受狭小宫室里狂风骤雨的水柱冲刷,敏感的龟头能感受到每一颗弹跳在子宫里飞溅的水星子。

我像一头雄狮低吼,若若也偷袭我的前列腺G点,一双巧手按摩睾丸,下半身的快感被我在同一时间轰炸我的全身百骸,托着小君蜜桃臀的大手酥软无力,只能把她放到胯下。

被精液烫得微微失去塑性的空气避孕套缓缓从大鸡巴上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胯下小母狗的小脑袋上,蒙着白面纱的小舞娘母狗仰望着那根依然坚硬的大鸡巴,桃花大眼里的爱心亮得妖艳妩媚,湿漉漉的避孕套贴着她的小脸蛋,精液粘稠,慢慢滴落,小母狗不知廉耻地伸出舌头去迎接,张开的小嘴娇憨痴迷地赞叹,“爸爸的鸡巴好大……”

我享受着身后小仙女搅弄屁眼深处的毒龙钻,双手扶墙,余下的精液一点一点射在胯下的小母狗秀发上。

“这下不说是牛牛了?”我坏笑。

大概是囚凤锁显了神威,小君骚浪如小娼妓,隔着白面纱迎接精液的小嘴笑得媚出了水,“是大鸡巴,大肉屌,连妈妈都吃不消的大鸡巴,带给大家幸福快乐的大鸡巴……”

小君嗲嗲的天然夹子音甜得我龙心大悦,屄屌鸡巴操这些下三滥的脏话从她嘴里裹着蜜一样,粗暴地抓起身后还在舔屁眼的若若,擒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胯下,小母狗看见二十五公分粗长上挂着的精浆就懂了主人的心思,吐出香舌漫游在不停勃起怒的大鸡巴上,温柔地擦拭着每一根血管上挂着的白花花精液,清理干净还不忘含住龟头吮吸马眼,把尿道里的精液一道打包带进肚子。

“不准吃独食!”我捏住小君的下巴不让这只贪吃的小母狗咽下精液,“分给你的好姐妹一半。”

健美胯下的美景春色无边,高贵的小女王气质冷艳却媚眼如丝地舔舐大鸡巴上微微凝固的精液,另一旁甜美可人的小公主张大嘴巴丝毫不敢怠慢一滴流进她小嘴的白浊。

“真乖,吃的真干净,去喝爸爸的精液吧。”我满意点头,换做以往哪敢用这种训狗的口气命令小女王,囚凤锁真是个好东西。

牵着两条玫瑰金狗链,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尾,我欣赏着两条小母狗和谐地分享精液,小君张开小嘴乖乖地含糊说了一声,“喏。”

若若便掀开面纱,捧着她的小脸,灵活的小舌头一点点钩舀着白色池塘里的美味,不争不抢温馨又淫荡。

“真乖,爸爸的精液好吃吗?”我微笑。

“好吃。”两位小美女娇滴滴地异口同声,小舌头慵懒地挂走唇边的白浊。

我轻轻拽了拽狗链,两位小仙女舞娘便自觉地四脚着地爬到我胯下,一人抱着我一只大腿,G罩杯的白奶子夹着我的小腿肌肉按摩,两双早已不再清澈的大眼睛里媚艳的水雾朦胧,盯着不停展示雄风摇晃的大鸡巴痴痴微笑。

“真是体贴爸爸的小母狗。”我仰头叹息,二十五公分的粗壮虽没被抚弄,但在小美女们露骨的媚眼下仿佛被春风做成的小屄温柔套弄。

“爸爸,需要带套,还是享用我们俩姐妹的嘴巴?”若若望着我胯下的阳物叫爸爸。

我默不作声地从床上拿起拿一叠避孕套,“还剩九个?不够用啊,待会爸爸无套操你们,要射的时候就拔出来喂你们这张小嘴。”

伸出我的大手,用拇指刮了一下两位小美女的粉唇,然后撕开一个避孕套放再小君的嘴里,叼着避孕套的小君就像吮吸奶嘴一样可爱乖巧,任由我按压她的小脑袋,把大鸡巴全根送进深喉,那张倾国倾城的仙女脸蛋成了给我鸡巴套避孕套的工具。

“都去沙发上把小香屄掰开,爸爸要打第二炮了,小母狗要爬着过去。”我的语言粗俗的毫不顾忌,全都归功于囚凤锁让两位母上大人们的掌上明珠变成痴痴的淫娃。

连心高气傲的若若也完全沦陷再了情欲之中,两只小母狗乖乖四脚着地,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扭动蜜桃翘臀爬向沙发,每爬出一步,栓住她们天鹅颈的狗链都温柔拉扯我那如套上锁精环的龟头。

“待会该我,小君你等下一发。”

“那你一定要让哥……爸爸射出来,不然他一上来就冲啊杀啊,我受不了。”

若若坏笑,忽然伸出葇荑像握保龄球一样顺着小君蜜桃臀瓣的弧度,纤纤玉指扣进小君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白虎馒头小屄,“你水这么多怕什么?”

小君撅起小嘴嘤咛,她回以报复,玉葱般的纤细葇荑扣起若若的郁金香花瓣的小屄,房间安静,少女们互相慰穴的小手较劲似的越扣越快,水声潺潺,微弱地娇啼勾得我心花怒放。

“爸爸,我在给您探路,若若的小骚屄还很有活力哦,待会要狠操,用力操,啪啪啪啪啪的操。”小君慰穴的小手娴熟,中指和无名指插入,食指和小拇指贴着若若郁金香肉瓣的外围按压。

“爸爸,小君的子宫口已经闭合了,它好骚啊还在夹人家的手指,对爸爸的大鸡巴以外的东西都这么骚,一定要好好惩罚。”若若咬着最初加快了扣挖小水屄名器的幅度。

两朵蜜桃翘臀高高撅起,大大方方展示着臀瓣夹着的白虎小屄,粉粉嫩,白里透着蒂凡尼粉色的光泽,纯洁地就像初生的婴儿,肉眼可见的吹弹可破。

我再也忍不住两位小妖精的魅惑,紫色经脉和蓝色经脉齐发,勃起的二十五公分大鸡巴上肉瘤和紫色电弧乍现,“今晚爸爸不把你们操烂,就不姓李!”

绝世凶器出笼,吓得俩小母狗香肩微颤,轻纱下的小嘴张大,表情惊慌失措只有那眸子里的爱心参杂着饥渴。

“爸爸这种操法,怕一进去就绕过若若高潮了……”小君倒吸一口凉气,小脑袋惧怕又兴奋地颤抖,中东舞娘的纯金头饰响声细碎。

我哈哈一笑,套弄起大鸡巴卖弄巨根的威武,“爸爸这种操法不好吗?”

若若点头如捣蒜,一张生人勿进的高冷女王小脸蛋谄媚地就像街上拉客的妓女,“当然好了,小母狗若若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那就求爸爸。”我握住大鸡巴轻轻扇起若若的耳光,龟头划弄着黑丝面纱,一抹神秘的女王黑下若若伸出小香舌追逐龟头,我在岛上也这么戏耍正牌的黑女王大人,就连她也抵不过诱惑乖乖当起母狗,何况若若。

“爸爸求您了,操若若吧,你看流了好多水,若若的小骚屄需要爸爸的大鸡巴。”若若湛蓝的眸子里爱心占据的愈来愈大,她主动躺在地毯上,一双黑丝小长腿张开,高高抬起,少女娇躯柔韧,黑丝踩脚袜的美腿叠在香肩上丝毫不费力气,绕过腿弯固定美腿的小手掰开耻阜,蒂芙尼粉色的小屄蠕动如泣如诉,仿佛在哀求爸爸进来操。

“是不是欠操了?”我对SM游戏简直上瘾,能让平时高冷的小女王如此卑微求操,我的征服欲大为满足。

“是的,欠爸爸狠狠操。”若若微笑,看见我缓缓降下的大鸡巴,抬搞蜜桃臀的朝天洞玩起了花,张开时露出里头千条蚯蚓状的细媚肉,水光嫩滑间蠕动提前给夹大鸡巴热身。

小君买来压制避孕套的磨具是市面上常用的尺寸,所以即便是鸾胶炼制的避孕套,都不能完美契合我这根二十五公分巨物,套子只能戴上一半,但这更能凸显大鸡巴的阳刚之威,美娇娘们很喜欢。

根本不需要我动手,一边赞叹“爸爸的大鸡巴真大”的小君就主动压下我的大鸡巴对准若若郁金香花瓣的美屄缝,另一只小手在我腹肌上抚摸揩着我的油。

“爸爸,操小母狗不需要客气噢。”小君抬起媚眼甜甜一笑。

“爸爸不打算客气。”我俯下身,双手按住若若的黑丝小腿肚,若若饥渴难耐的小骚屄已经嘬住了我的龟头,公狗腰狠狠砸下,戴着粉色战衣的大阳具全根进入少女娇小的身体,厚实的龟头沟划过一道道一圈圈吮吸着的媚肉,爽得我低吼。

“谢谢爸爸操我,谢谢爸爸的大鸡巴……”若若仰头只看见瓜子脸下颌上小香舌像像要逃命的小水蛇起舞。

难得有机会不那么怜香惜玉的操若若,我的大手扶稳挨操的蜜桃翘臀,播种打桩体位用起了操母上大人们的力度,二十五公分大鸡巴抬出,狠狠砸下,少女白虎小美屄里千娇百媚的腔肉我毫不怜惜,狼牙棒子上的肉瘤裹挟着电弧烧杀奸淫,重重地撞击子宫口,结实健美的公狗呀砸得若若抬起的小蜜桃翘臀像一只挨打的桃子皮球。

“呜呜呜呜呜……这就是妈妈被操的感觉……爸爸用力操,操死你的小母狗,操烂你的小母狗,别把我当人操,若若就是个鸡巴套子,就是个飞机杯,嗯嗯嗯……”若若箍在我后腰的踩脚袜玉足紧绷,玉趾翘着足弓那般优雅的弧度,名器小屄里的媚肉也拧成麻花似的螺纹。

“有这个觉悟很好,爸爸也会把若若当鸡巴套子好好使用。”我咬牙打桩。

刚刚被我操到高潮的小君馋得发愣了一会,看着公狗腰带着大鸡巴凶猛打桩,她也不甘寂寞,掰开我的屁股给我舔。

真不理解为什么美娇娘为什么对毒龙钻上瘾,我抱着若若的小屁股操了多久,我身后的小君就舔了多久,适应了前列腺马杀鸡的快感,我打桩起来更加凶狠,若若子宫口都被我操开了我都还保持着高频率的冲刺,直到舒舒服服地在一圈圈媚肉和子宫颈的包夹下射出来。

抬起屁股,若若名器里的媚肉早已没了活力挽留大鸡巴的抽出,厚实的龟头沟挂着避孕套扯了出来,一颗胀鼓鼓沉甸甸的精液水球吊在大鸡巴上摇晃。

“把套子给爸爸取下来。”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若若螓首边,小妮子被我一顿暴操撑了春泥,黑丝美腿搭在我箭头,丝袜致密的触感摩擦着我的胸肌,美目翻撑了滑稽狼狈的斗鸡眼,小舌头无力地耷拉在粉唇边。

“好的爸爸。”小君胸口的一对大白馒头奶子起伏,一边在我屁股下吻着睾丸,一边温柔地取下避孕套。

我玩心大起,转身捏着小君的下巴,掀开白丝面纱,抢过避孕套,把里头半个马克杯的白花花精液往她小嘴里灌。

“谢谢爸爸款待。”被我如此粗暴对待,小君却笑得很甜,歪着小脑袋美目笑撑了月牙。

我伸手摸了摸小君私处,鸭子坐着的小君阴阜肥嘟嘟的饱满。

“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也饿了?”

“是欠操了,欠爸爸的大鸡巴操喔。”小君舔着小嘴上的精液,和若若屁股对着屁股,躺了下去,摆出了和她小母狗姐妹同样的挨操体位。

“真是个乖鸡巴套子。”我今晚嘴里吐出作贱女性的话比我一年说的还要多,如此放浪形骸让把女人踩在脚下让我全身热血沸腾。

在大快朵颐了若若的白虎名器后,截然不同的水帘洞让我又有了新鲜感,抱着消肥臀疯狂夯操,小君贴着我的耳朵一个劲地甜甜恭维大鸡巴如何能操,如何威武,我又射了一发。

下半夜两位小美女适应了放肆做爱的快感,双剑合璧,两朵臀肉蛋子弧度饱满的蜜桃上下交叠,两朵快感截然不同的小香屄做起了厮磨阴蒂的邻居,黑丝和白丝踩脚袜的美腿如展翅的俏蝴蝶,两姐妹合体撑了一个特供我泄欲的人肉机器,我站在床尾,上面拿万条蚯蚓蜜屄操了,又拔出尝尝小君洗车场的馒头屄,好不快活。

扯下射满精液的避孕套,我随手系好,扔在床上,还没过瘾的大鸡巴被插进两位小仙女交合小肚子间,大鸡巴顶弄两颗娇嫩的花蕊阴蒂,穿过一黑一白的淫纹,少女柔软的小腹夹成了肉穴给我玩乐。

“爸爸还这么硬呢……好厉害,这么大的鸡巴贴在肚子上,烫烫的,居然能进这么深。”小君气若游丝,换到上方的她小屄被我干漏了,淫水滋养润滑着大鸡巴W素股的操弄。

“依琳姐说过,我们之所以不耐操,就是因为爸爸把子宫顶进了肚子……真就印证了那个鸡巴套子的话了……”若若捧着小君的肥臀亵玩。

我听着两位可爱的妹妹交流性爱知识,痛痛快快地又射了出来,这次没又避孕套,精液在两位小美女们的小腹间喷涌,力道很大射到了她们的下巴上,两位小美女也张开小嘴迎接。

跳上床,我的大手擒住两只小母狗的螓首,让她们自觉地清洁口交,一黑一白丝绸面纱搭在依然坚挺的巨物上,面纱下两条小舌头殷勤游弋,舔舐精液。

大鸡巴被两只小母狗做了一个口水SPA,我还不满足,依次插进她们的喉咙爽了两下,还抬起大长腿踩着床头,露出屁眼让小母狗们毒龙钻了一会,这才坐在枕头上赏赐小母狗们中场休息。

“对了,哥。”小君从可爱的鸭子坐惊起,刚刚没囚凤锁被我取下,小君和若若再也不一口一个爸爸长爸爸短,小脑袋瓜清醒了说话也又了灵性。

小君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两长条纸,兴匆匆地跳上床盘腿坐在我身边,“这个刻度尺一次性纹身是我网购的。”

若若依偎在我怀里,我俩就看着小君表演,她躺下身,不一会儿就在小肚子上贴好了一次性纹身,那是一个刻度尺,尺子开端从阴阜的蜜穴处一直延申到了肚脐上方,每一段都有一行小字,分别是:

“废物小屌子也想操我?”

“平均尺寸,呵呵。”

“hum……勉强能用。”

“亲爱的,老公。”

“爸爸主人,操死我。”

我扑哧一笑,若若也拿起纹身躺在小君身边,贴好刻度尺,我坏笑着把依然勃起的大鸡巴贴在她们的白皙的小腹上,很明显,“爸爸主人”的称呼已经不能容下二十五公分的粗长了,超过的半颗龟头遮住了刻度尺尽头的爱心。

“真厉害……都捅到心窝里去了。”若若咬着小嘴感叹。

“这该叫哥什么啊?”我享受着小美女们的仰视。

“叫爷爷?叫祖宗?”小君抿嘴俏皮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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