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遛狗

三居室的房子里,一个全身赤裸倒三角身材的性感男人,翘挺大鸡巴上栓着的环嵌在冠状沟上,龟头牵着铁链拴着身下大白屁股性奴,葛大美人的气质完全不像能当母狗的,她即便全身裸体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虽然此时她的眼神时刻不离我胯下全根勃起的巨物,饥渴痴媚的模样像极了讨食的母狗。

我挺着大鸡巴来回在屋子里踱步“遛狗”,葛大美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我脚边亦步亦趋。

我的心里却有点发毛,葛大美人居然能这么配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难道是今天开常委会,她觉得我受气,想要低下姿态哄我开心?

没道理,葛大美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就是人精,而且她了解我的性子,我可不可能把那破事往心里去。

“老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出奇的发烫。

“老公,可以射给我了吗?好老公……”葛大美人请求的语速很块,很心急,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我大鸡巴的背面。

我扑哧一笑,“夫人今天吃错药了?”

“什么药……我只想吃你的精液。”葛大美人声音痴痴的,舔过大鸡巴的香舌不停在红唇边打转,虚眯的眼睛泛着妖艳的粉紫色光泽,我抬起她的下巴仔细一看,那凤目的瞳孔里,一枚镂空爱心形状的粉紫色光泽格外醒目。

镂空爱心色泽妖魅,显得那双美目有一种说不出的淫荡,仿佛把“想要喝精液”写在了眼神里,毫无顾忌地裸露表达。

握着大鸡巴轻轻扇着葛大美人俏脸耳光,她居然一反常态的一脸享受。

还没等我惊讶,忽然玄关的门轻轻打开了,吱呀一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进了屋,扶着墙,她抬腿换鞋,忽然眼神落在了客厅里的“狗男女”身上,桃花眼瞪大,短促的尖叫,柔荑遮住小嘴。

“愚妈妈!”我捂住胯下,可奈何二十五公分巨物遮也遮不住,刚刚被惊吓微微软掉的大鸡巴,在见了穿着包臀裙扶墙换鞋的那S形火辣身姿,浑圆的肥臀修长的肉丝美腿,勾得大鸡巴又勃起了。

“中翰,你们……”愚妈妈俏脸绯红,双手捂住脸,大眼睛从柔荑缝里看着我和葛大美人。

胯下的葛大美人全然不顾有外人,她掩耳盗铃地用手背遮住眼睛,张嘴就把大鸡巴往喉咙深处吞。

一瞬间被销魂窟包裹,我双得腿肚子打颤,说话断断续续带着呻吟,“妈,您怎么来了……”

愚妈妈遮着眼睛,“我听你薇拉阿姨说你回来了……我也刚出差回来,想着来你这给你收拾一下……顺便给你带些点心。”

“玲玲姐……你别疯了……啊啊……”我抱住胯下的螓首,想要轻轻推开。

“中翰,别费劲了……”愚妈妈柳眉紧簇,面色难堪,“你用了囚凤锁,你没泄精之前,玲玲是不会放手的。”

“不会有事吧?”我心头一惊。

“那倒不会……”愚妈妈眼神闪烁。

客厅里的气氛怪异,葛大美人仿烧坏脑子,全然沉迷在口交中,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张开腿的胯下,一具白花花的肉葫芦跪着,赤身裸体毫不顾忌礼义廉耻,就是一只原始动物,但大美人的S形曲线凹凸有致,肤若凝脂如剥了壳的鸡蛋,胀鼓出胸脯的大奶子,隆起的肥臀翘挺,如此艺术品尤物仿佛被一只发了情的母狗夺舍了身体。

用手背遮着眼睛的葛大美人,螓首上下翻飞,咕叽咕叽,双颊吮吸地脸都淫荡地变了形,我又羞又舒服,愚妈妈则远远坐在另一头,她纤细的肉丝小腿并拢淑女地目不斜视,实际上美目悄悄偷瞥,客厅安静,只有我轻轻的呻吟和葛大美人激烈深喉发出的唾液搅拌声。

“中翰,你用囚凤锁栓玲玲脖子多久了?”愚妈妈尴尬地起身想要帮我收拾茶几。

我挽住葛大美人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引导着她吞吐大鸡吧,二十五公分巨物在螓首飞快的频率中时隐时现,“就……十分钟不到……”

“你妈妈没说不能用囚凤锁捆女人的脖子吗?”愚妈妈又偷看了一眼。

“她就没告诉我有这种功法……”我强忍呻吟,大鸡巴一进一出一会在玲玲姐的小嘴里被香舌柔软服侍,下一瞬间就猛地插入紧窄刺激的喉咙口,龟头冠状沟被挤压研磨。

“她一定是怕你滥用,以后千万别栓女人的脖颈,那是鸾凤的要害,一直不取下来就会像吃了……”愚妈妈欲言又止,吞了吞口水继续说,“吃了媚药一样,丧失理智,玲玲现在就是这样,只会想着一个劲的满足你,想着做爱。”

“啊?还有这种好事……喔,乖老婆,含慢一点。”我全身酥麻。

“玲玲没练过功,意志力薄弱,很容易就迷失。”愚妈妈收拾完茶几,去了我的卧室,隔着敞开的房门说,“所以不能乱用。”

“中翰,九龙甲是驭女术,还是不要过火的好,囚凤锁在脖子上束缚久了,女人就会变成不知廉耻只知道讨好你的……”

“我的什么?”我趁着愚妈妈在卧室,起身抱住葛大美人的螓首,把她的小嘴当飞机杯挺腰猛操,那链子也很神奇,在口交的时候就虚化成了空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次次全根插入,丝毫没有阻隔。

“讨好你的动物。”

我忘了愚妈妈是忍者,脚步都轻得可怕,她扶着门框对我柳眉倒竖,尾椎骨酥麻的我哪管这么多,继续操葛大美人的俏脸,光着身子哪顾得上礼义廉耻,和一旁衣衫完整的愚妈妈比,我和葛大美人简直就是从原始社会穿越来的动物。

“你要学会尊重你的妻子,不要像你爸爸那样大男子主义,以后玩这种游戏,要征求玲玲意见。”

“这都是玲玲姐自愿的,噢,要射了,要射了!”我大吼,抱着葛大美人的螓首死死抵住我的小腹,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大方承认此时此刻我就是把葛大美人的嘴当精液夜壶了,这种征服的感觉让我着迷。

当着愚妈妈的面,我拔出还在射精的大鸡巴,朝着胯下那张吐出舌头翻白眼的俏脸,胡乱喷洒,粗鲁地就和把尿撒在葛大美人脸上没有两样。

葛大美人吃了精液后娇躯瘫软,倒在了地毯上,跪着蜷缩像一只累坏了的雌兽,我也收了“神通”,束缚她的“狗链”消失,大鸡巴依然威风凛凛。

“母上大人不止送点心打扫卫生这么简单吧?”我用着记忆里对愚妈妈的称呼,那些在东瀛的日子里,那个十来岁的李中翰天天嘴上叫着母上大人,但行动上却把母上大人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毫不留情,随意使用,想要说教尊重女人,那愚妈妈以前的教育可太失败了。

拿起茶几上的气泡水一饮而尽,故意让水洒出来流到胸肌和腹肌上,我勾引起面前的愚妈妈。

愚妈妈依然横眉冷对,她快步朝我走来,忽然玉手飞快捏着剑诀,轻轻点在了直冲她的龟头马眼上,一瞬间我感觉尿道火辣辣的灼烧,微微发痛。

“中翰你太过分了,必须让你吃苦头,明天回家来找我解开。”愚妈妈瘪着唇,声音虽然还是空姐那般轻柔,但语气严厉不容辩驳,明明是一只温柔的兔子,发出命令却让我着了魔似的不敢反抗。

“妈,您这是给我弄的什么?”我话音未落,愚妈妈转身就走,包臀裙里浑圆的肥臀随着曼妙的步子微微左右钟摆,看得我不由得勃起一股劲头表达敬意,但那股敬意瞬间变成了疼痛,刚刚还雄风不倒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像软趴趴的虫子垂吊在胯间。

“这叫定精杵,专门治你的,看你以后听不听话,”愚妈妈透过玄关的置物架瞪了我一眼,我的马眼立马就感受到一股钻劲,刺痛让我蜷缩身子,疼得大呼小叫。

“妈……”我缩着腰小跑到玄关,想要求饶。

愚妈妈一收扶着门框,水蛇腰柔柔地弯下,连着高高隆起的臀丘,背对着我那性感的曲线简直就是一柄杀人不眨眼的刀,肉丝长腿屈着,葇荑轻轻拔着高跟鞋,向后露出鞋底魅惑的红底。

我胯下本能地想要勃起,但勃起就意味着被那定精杵抓住痛脚,疼得我捂住大东西呲牙咧嘴。

愚妈妈回眸,先是一脸幽幽地关切,又婉儿一笑,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扑哧——你啊,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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