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屁颠屁颠地跟去,留下曹嘉勇和吴辉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我料想不到陈子玉会如此直率,那份干练洒脱简直就像俄国三十年代革命小说里走出来的杯水主义大女主,食欲性欲皆为生理需求,她大胆约炮不过是践行自己的生理需求,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咱们换个酒店吧。”出了夜色,我望见庄美琪家的君悦酒店招牌有些发憷。
“怎么?”陈子玉转身挑起一边眉毛,“在你老婆闺蜜家的酒店开房,你怕她打小报告啊?”
“不是……”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家更好的。”
“君悦酒店也算是五星级里的豪门酒店了,还有更好的?”陈子玉坏笑,她存心要捉弄我,存心要让辛妮知道。
我走上前揽着她的小腰,她也没拒绝,“咱们开房办事,那就要找一家情人酒店,你说呢?”
陈子玉推开我的脸,“咱们是炮友关系,可别自作多情,情人酒店不太合适,我看就这家。”
实在无可奈何,我们在酒店顶层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作为“炮房”,柜台上那知晓我婚姻情况的伍经理看到跟我开房的既不是章言言,又不是戴辛妮郭泳娴,惊讶地快掉了下巴。
“李董,您这偷腥都敢在自家媳妇楼下。”伍经理朝我竖起大拇指。
“瞎说,我这是衔接业务。”我理了理衬衫衣领,“可别乱说啊,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上了楼,关上房门,陈子玉背对我脱下衬衫扔在贵妃榻上,一身黑色缎面半杯奶罩酥胸半露,径直走进主卧浴室,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言语沟通。
我由得陈子玉保持女战士的高傲,待会在床上一定会把她杀得片甲不留。
我也赶紧钻进另一间浴室,把在电梯里就勃起的阳物沐浴在莲蓬头下,浴水冰凉但丝毫压不住我的九龙柱,来回切换龙头,我让热水和冷水交替,模拟着陈子玉名器里的冰火两重天,但却相差甚远,陈子玉的名器冰冷时媚肉弹力韧性十足,火热时媚肉娇柔融化地就像蜜蜡死死裹住,而且冰与火的温度是刺入神经的快感。
想到我待会就要再次体验这朵名器,胯下的大鸡巴更硬了。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听铃声是若若打来的。
“我想你了。”若若说。
我的小仙女时不时会像一只思春的小猫一样大胆示爱,她没有像她妈妈那样的撩汉技巧,直抒胸臆,但也能直击我的心,可她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叫哥嘛。”我向若若撒娇。
“哥,我想你了——你在洗澡吗?”
“嗯,本来都快洗完了,现在你一个电话我又要重新洗。”我准备了一连串俏皮话。
“为什么呢?”若若娇笑着问。
“哥想若若,所以大棒棒又勃起了,必须要用冷水冰一下降火。”我低沉下嗓音无限温柔。
电话那头的若若楞了半晌,呼吸声变得缠绵,“有这么想吗?我可是答应辛妮嫂子一周都不跟你做爱哦。”
“没关系,咱们可以电话里做爱。”我朝话筒呼出浊气。
“那我把电话挂了呢?”若若有些招架不住了,鼻息微微发出嘤咛可爱极了。
我爽朗一笑,“电话里不算破坏禁欲。”
“好像也不行。”若若咯咯直笑。
“那哥就想着若若的音容笑貌,意淫若若。”
“那你要怎么意淫呢?”若若上气不接下气。
“哥先立个特等功,然后让若若自己戴着项圈开好房,买好避孕套等哥。”
我闭上眼睛,胯下的巨物在激烈水流里被刺激的微微发疼,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痛,就像小君高潮时喷涌的春潮。
“我才不会去买避孕套……”若若咯咯直笑,“如果哥真立了特等功,我会让你不戴套。”
“危险期也可以吗?”我坏笑。
“可以,就当奖励你。”若若一本正经。
“哥要射很多进去。”我套弄起胯下的大鸡巴,想象着小仙女张开美美的白丝纤腿,露出私处间清泉石上流的小白虎任我采撷。
“只要哥立特等功,我就承诺给哥当一天的玩具……”若若鼻息娇滴滴地,背景音立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这妮子也在自慰。
“哥要拽着狗绳把若若肏得叫爸爸。”
我乘胜追击,大鸡巴迎着莲蓬头的水流飞快套弄,快感聊胜于无,完完全全比不上若若那无数道肉蛤嘴的销魂名器。
“哥,我好想跟你开房……”
“这周就过来,哥跟你去情趣酒店开房,哥这周被禁欲,又好多子弹上膛了。”
女人大抵都是感情动物,只要情感到位进入高潮很快,但我不一样,当若若小声尖叫后,我的大鸡巴依然勃然挺起,但当若若问我射没射,我骗了她,我射的很多,精液都顺着下水地漏流走了。
围上浴巾,来到套房主卧,陈子玉居然比我先出浴,她头上裹着白浴巾,宽松的白浴袍敞开下摆,翘着粉嫩的大腿坐在贵妃榻上,见我来了放下手机,凤目虚眯带着戏谑的媚意。
我大胆地解开腰间的浴巾,亮出晃动的大鸡巴,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我丝毫不觉得害臊,因为我从镜子里确认了今天我的身材也是让女人无法自拔的性感。
陈子玉微微吞下口水,大腿也缓缓地摩擦了一下股间,她一边嘴角微微上翘,“一直还没注意,你身体挺有料的。”
胯下巨物挺到肚脐眼上的我爽朗一笑,我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阳光,搭配全裸挺着鸡巴的模样一定能让陈子玉沉沦。
“先不做,让我看看,你这根枪是我头一个见过的枪。”
陈子玉努力维持着自己豪女的人设,但美腿间微微地摩擦和微微蠕动的喉咙已经出卖了她。
我强忍着饥渴难耐地欲火,打算撩她,让她主动。
挺着大屌来到贵妃榻前,陈子玉轻笑一声便伸出牛奶般白皙的玉手,轻轻托住了大鸡巴,马眼泌出先走汁,沾湿了陈子玉的手指。
陈子玉有一双纤纤玉手,看有一双美手的女人把玩自己的性器是一种享受,陈子玉那柔软的指腹摩挲了我龟头的每一处。
“真枪手感怎么样?”我咧嘴一笑。
突然她纤指报复性的一弹打在我的龟头上,眼角斜飞的凤目抬眼充满挑衅,神态像极了姨妈。
“是杆好枪。”陈子玉嘴角微微勾笑,虚眯的媚眼盯着她手中把玩的大鸡巴,那感觉就像在对我的阳物讲话一样。
“要打了靶子才知道。”我被那柔软的指腹摩擦得微微酥麻,不由得“嗯”了一声。
“待会让你打个够。”陈子玉扑哧一笑。
陈子玉指尖轻轻触我的龟头,玉手和威武阳物的调情总是让我观看的无法自拔。
她挪了挪大蜜桃屁股,坐上了床,修长浑圆的大腿上浴水滋润肌肤透着桃花粉,裸腿缓缓张开像是母蜘蛛捕猎张开的口器,神秘危险又性感。
而粉红的蜜裂上挂着一滴滴泛着灯光的晶莹淫水,像钻石般剔透,让整个屄缝更加诱人。
她的小穴和若若一样,隆起不高,不是肥美型的,兴奋时阴唇媚肉微微张开就像开了一朵马卡龙色的樱花。
我的大屌被眼前艳穴刺激地点头致敬,陈子玉的小穴也微微蠕动发出咕叽一声轻响,如吹箫美人玉嘴里缠绵的口水搅拌,我俩都对对方的身体痴迷万分。
“先别急。”陈子玉咬着嘴唇,一双大长裸腿保持着M字据开,像是展示得意的商品似的,“先约法三章。”
“你是说安全措施?”我保持着阳刚的站姿,大鸡巴对准那M字张开的蜜穴。
陈子玉微笑着摇头,“那倒不是,戴不戴套我说了算,你的精液的确对练功大有裨益,白大夫也说过……真怀孕的概率很低。”
“那是?”
我看着陈子玉那任君采撷的媚态快要把持不住了,要命的是她松垮垮的浴衣滑落香肩,一堆桃子形状的H罩杯巨乳犹抱琵琶半遮面,微微露出粉色的乳晕。
“不许接吻。”注意到我的眼神无法从她的身体上挪开,陈子玉媚眼带着狡黠的坏笑,她像卖弄似的轻轻用葇荑撇开蜜裂。
“为什么?”我扭起眉毛。
“你那张嘴绝对也给戴辛妮,葛玲玲口过,我不想吃她们的浪水,再说,咱们只是约炮,不走心。”
陈子玉笑得妖艳,“不过你要给我口,你回家就能用口我的嘴吻你的大小老婆。”
“可以,你的初吻总有一天我回夺走的,还有呢?”我哭笑不得。
“第二,我这个人做事很有规律。”
陈子玉轻轻掀开浴袍,露出性感的马甲线和腰间的黑色淫纹小心,“一般周四我会闭关练功,我不管你周四前怎么花天酒地,周四这一晚必须……保持战斗力,明白?”
我咧嘴邪笑,一只脚上床边,大鸡巴如宝剑出鞘看得陈子玉瞪大了凤目,“你天天闭关都行。”
“我不信。”陈子玉微笑摇头。
“不信,可以试试。”我套弄了一把大鸡巴,重剑无锋威武霸气。
“你记着我的要求就行了。”
陈子玉偷偷吞了吞口水,“第三嘛,每周我可能会想做三次,除了周四的两次你必须随叫随到,实话说,跟你做了一次自慰都很难高潮,李中翰,你让我很苦恼。”
“都没问题。”我的大手轻轻摩挲着那粉红的膝盖,爬上床压在了陈子玉白玉的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