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清一直以来都是那么保守,这个王军很清楚,因为在之前私人影院里遇到潘文清的时候,王军的偷摸着观看的时候,她的老公大威曾经也说过这个女人保守的令人发指。
可是在那一天之后,王军知道这个女人以后想要保守都难了。
在王军说完话之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潘文清,黑暗的光线中有帽子和口罩遮掩,王军也不怕潘文清会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潘文清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这些年一直矜持保守的生活从上次的私人影院开始,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晚上对于潘文清的心理冲击是那么巨大,巨大到潘文清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开始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特别是在知道了自己的老公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现在潘文清也在迷惘,甚至想着要不要跟老公妥协,去为了老公的升迁路去付出一些。
正因为这一点的心里变化,让潘文清除了对今晚过来的胁迫之外,还有就是想体验一下自己的接受能力,就彻底的让自己堕落和放纵起来。
当王军说完话之后就站在了原地,潘文清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因为伪装的关系,看不清楚他的脸庞模样,但是潘文清脸上带着明显的抗拒与纠结,在王军的要求下慢慢的向前走进了一步,就连伸出的双臂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潘文清把王军的裤子很轻易就退了下来,今晚的王军穿着一条休闲的运动裤子,不论是脱还是穿都很容易。
裤子缓慢的向下退着,潘文清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内侧,还有王军的内裤都抓在了自己的手里,正在缓慢退下去的时候,潘文清有些恐惧的看看四周,甚至潘文清都怀疑要是有人用夜视的望远镜,就能轻易的看到自己在区一个偏僻角落中正做出最为羞耻的举动。
潘文清的呼吸因为刚才王军的粗暴动作变得混乱起来,随着潘文清羞臊通红的脸庞正对着王军的身体,在裤子终于推到了膝盖左右的时候,冷不丁胯间一个粗壮的大肉棒挣脱了裤子的约束弹了出来,把潘文清都吓了一跳。
当潘文清看到了面前这个硕大的可怕阴茎时,整个人都变得呆滞,性感的红唇已经长大成了O型,看着那阴茎在上下跳动着的同时,潘文清甚至话语脱口而出来了一句天呐那么大。
王军看着这个平时骄傲冷漠的年轻女人还会蹲在自己面前,呆滞的看着自己展现出来的大肉棒,心里的那种美妙滋味就别提多舒爽了。
“骚货,让你跪下很难吗?还好不是让你跪你身后的那些鹅卵石路上去呢,快点跪下帮我口交,之前在电影院里听你老公说你都没跟他口交过。
结果在电影院一次就口交了俩,现在是不是也该给我口交一下了?没加过这么大的吧?”王军笑眯眯的向身下蹲着的年轻少妇询问了一句,在询问出口的同时,王军自己用手握住了狰狞可怕大肉棒的根部,然后用前半截滚烫的阴茎,握着开始对着潘文清那张白皙的魅力脸庞不重不轻的抽打着。
虽然力量不重,可是敲打在潘文清臊红脸颊上的时候,潘文清还是控制不住露出极度排斥和羞耻的表情,可是潘文清同样在承受着这样的羞辱,而且这时候的潘文清注意力放在了不断拍打自己脸颊的丑陋大肉棒上。
昏暗的光线只是跟其他光亮的地方相比,绿化带隐蔽的空间里,潘文清依旧能够看清楚这个巨大灼热的肉棒。
在潘文清愣神的时候,心里感慨着这个阴茎的可怕,可是随着被人这么羞辱,潘文清的内心深处也冒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就如同跟自己的老公大威在一起一样,其实那么久以来,大威都很疼爱自己的妻子潘文清,甚至在床上的时候,每次都是征求着潘文清的意愿,唯一的一次违背,还是在私人影院给潘文清下了药。
可是现在的潘文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主动去承受这样的羞辱,潘文清有些躁动不安,甚至在听到王军再一次说着跪下来的时候,潘文清竟然鬼使神差的跪在了王军的面前。
看着这个没有展现头脸的陌生男人,潘文清意识到今晚自己将抛弃尊严和羞耻,去好好的满足眼前的陌生男人,可是潘文清也在努力的把丝袜美腿夹紧并拢,因为有种异样的兴奋感觉从内心深处释放出来。
这时候的王军还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只要听到有人说话或者脚步声音就会立刻伪装起来,目前来看还是很安全的,并且这都晚上八点了,除去那些去跳广场舞和散步的,那还有人会在这个区域里活动。
王军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潘文清,这个平常时候都冷漠有自傲的年轻少妇,再也没有了骄傲的资本,王军把自己的大肉棒顶端已经碰触在潘文清的性感红唇边缘上边。
“来,轻轻张开嘴巴,仔细的舔,就跟上次你给自己的老公和那个胖领导轮流着弄一样。
现在是不是感觉我的阴茎很大?比他们俩加在一起的都大呢?是不是很喜欢?骚货,再把嘴巴张大点,这样可进不去的。”
王军声的跟潘文清说完,又把腰向前挺了一些,等待着潘文清刚刚张启一点的口再次张大。
潘文清以前的时候哪经历过这些羞耻的事情,可是在那一晚上电影院之后,潘文清经历了太多太多,现在的潘文清闭着眼睛,哪怕努力的在听王军的要求,还是紧皱眉头控制着情绪,闭上眼睛又把嘴巴张大了一些。
王军看着这一幕,感受着自己阴茎的前端被一个紧箍的美妙温热地方紧紧包裹着,身心都说不出来的满足和刺激。
这个女人越是努力承受不情愿,对王军就越刺激,因为在不喜欢在排斥,还是跪在他的脚下张开口含着,王军抓扯着潘文清绑扎起来的长发,把腰又向前狠狠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