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也很知趣地把自己的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好在她还穿着内裤,只是没戴乳罩。这多少让我有些束手束脚,只好把右手搭在她平整的小腹上。
胡冰对此略有不满,她用自己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把它贴放在她的心口处。她还用自己的胳膊夹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抽出跑掉一般。只是这样反而让我更加为难,因为她的一对豪乳像两座山峰似的耸立在她的胸口处,我的手自然会碰触到它们,躲无可躲。
她双乳的温润和柔软刺激着我的触觉,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好有一种抓捏它们的冲动,但我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做。出尔反尔,那可不是我贺伟的风格。
但她火热的酮体和身上散发着体香,时刻提醒着我怀里躺着一个诱人的尤物。不一会我的下体邪恶地硬了,这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我只好把身子往后挪了挪。
我的动作似乎惊动了胡冰,她也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好像要贴住我身子取暖似的。
我怕胡冰察觉我下体的变化,无奈之下又把身子往后又挪了挪。
胡冰半扭头笑问我道:“贺大哥,你怕贴住我,我会吸了你的阳气吗?你老是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不习惯和异性这样亲密。”
“那你和你以前的女友琪琪也是分开睡吗?”
“那倒不是,只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我已经好久没有和女性这样亲密地睡在一起,所以有些不习惯。”这话我倒是没有瞎说,我确实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上次和宋琳的床头话别,也是一年多前的事。
胡冰转过身完全冲着我,仰起脸看着我,她的眸子在暗夜里闪烁着晶莹的光。她双手抱着我,但她光滑裸露的大腿却塞入了我双腿之间,我的秘密被她马上戳穿。
“哈哈,贺大哥,你下边立小旗了。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如果你需要我会满足你,我保证我不会因此小瞧你,为难你,只要你乐意……”她语声温柔地说道,全无先前的放荡强横。
我心里一时天人交战,身体下部不断上涌的欲望我和头脑中的伦理道德开始对抗,使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胡冰见我不回答,可能体会到了我的难处,她叹了口气道:“唉,可怜的老好人,你的心是用什么材料铸就的,大理石、花岗岩?怎么这么不开窍!你的头脑被传统的礼教塞满了,你已经不合时宜,只能自作自受。看来不能指望你了,我主动好了!”
说着话,她再次欠起身就要吻我,眼看着我即将沦陷在她的肉欲陷阱里。
我急忙起身摆手道:“胡冰,你要说话算话,你刚才……答应过我的。我们不能……彼此相安无事、睡个安稳觉吗?”
胡冰低下头小声说道:“你不是都那样了嘛,我只是想……帮你。其实你也很可怜,正值壮年,欲求强烈的时候,却要禁欲。面对我的诱惑,还没有人能抵抗的住……,难道你真的是同性恋?”
我被胡冰说得满脸通红,幸亏昏暗的夜色遮掩了我的羞赧,但她的话也将我几乎按捺不住的欲望打压了下去。
“胡冰,我绝不是同性恋,但我渴望正常的感情,而不是无节制、无道德的纵欲,请你不要为难我。”
胡冰低声委屈道:“好吧,这是你要求的。等天亮你明白过味儿来,再求我就来不及了。”
说罢,她先躺下,我才狐疑地跟着躺下。这回我不敢去搂抱她,而是和她背靠背躺着。
躺了一会儿,胡冰再次转身从身后抱住了我,但这回手脚却老实了许多。
我早被她这几番折腾搞得筋疲力尽,只盼早点入睡,否则明天肯定无法在公司精神抖擞地办公。
我刚睡思昏沉之际,胡冰忽然跃起,动作麻利地掏出一条绳索绑缚了我的手脚,还用胶带糊住了我的口,令我不能开口求救。
然后她下床穿戴了一身特殊的衣饰返了回来。我见她脸戴黑色面罩,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塑体内衣,下身着一条黑丝,脚蹬黑色的高筒靴,手里扬着一条短鞭,冲着我洋洋得意的大笑着。她性感、美丽、神秘、邪恶集于一身,俨然一副女王范儿,令人不寒而栗。
我预料到自己即将受辱,所以极力挣扎着想摆脱束缚,但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胡冰一脚踩在我身上,一手执鞭挑着我的下巴,阴测测地笑道:“贺大哥,看你这回怎么逃出我的手心。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就范吧。我会给你欲仙欲死的享受,但你以后要对我俯首听命,不得违背我的任何指示。哈哈哈……”
说着话,她手中像变戏法一般,变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剪刀,将我身上的一身睡衣和内裤逐一剪开、扯去,令我赤身裸体、十分难堪地呈现在她眼前。
接着她俯下身,用手恣意挑逗着我的小弟弟,而我的小弟弟竟然不受我恐惧心理的控制,可耻地硬直了。
胡冰拿着小剪子“咔嚓咔嚓”空剪了几下,威胁我道:“贺大哥,你要乖乖的哦。你若是不听话,我一剪子就把你的家伙事剪掉,你知道我一向是敢说敢做的!”
她迅速脱去她身上的内衣、长袜,骑到我身上,准备采取女上位性侵我。
我呜呜连声,想说服她不要这样做,但苦于胶带封口,不能出声。
胡冰一把扯掉封我口的胶带,威胁我道:“不许出声!否则我把你的嘴剪烂。”
我见势不妙,急忙闭嘴。心里想着我这是时乖命蹇碰上了倒采花的女淫贼,被她强上失身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可不是我心甘情愿和她苟合。
正在危难之际,忽然小丫头秦欣出现在我身边,她带着哭腔道:“姐姐,你为什么这样对待贺大哥,他可是好人!”
胡冰换了一副表情道:“我没强迫他,这是他自愿。我一个女人,怎么能斗得过他。他说他爱我,他愿意和我做爱。”
秦欣气急败坏地反驳道:“不对,贺大哥不爱你,他爱的是我。”
我也急忙附和说:“是的,我爱秦欣,我不爱你。”
胡冰一听我这样说,立马杏眼圆睁,勃然作色道:“你爱秦欣不爱我,那我现在就让你做太监!”说着话,她一把拽着我的命根子,挥动手里的利剪就要剪下去。
我和秦欣齐呼:“不要剪!”
这声大呼使我立刻惊醒坐起,才发觉是南柯一梦。躺在我身边的胡冰也被惊起,她关切地问我道:“贺大哥,你做了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