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公门役贪色触法 绿林客狠心绝情

庞家村,地处一个偏远山坳,行人罕至,只有约莫十几户人家,大多聚集村东平坦之地,唯有一户院落孤零零位于村西六七尺高的土岗上,半人高的土坯围墙,三间黄泥砖房,与寻常农家并无两样。

万胜刀刘儒初至时只以为寻错了地方,齐彦名说来也是河北有名大盗,竟然把家小安置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刘头儿,没错,就是这儿,弟兄们费尽心思才打探的地方。”跟随而来的捕快指天发誓,绝没带错路。

既然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过去看看,刘儒领着四个沧州府的捕快上了土岗,隔着院墙竹门喊道:“里间有人吗?”

“谁啊?”屋内走出一个妇人来,看着几人穿着打扮,各佩兵器,立时生出一脸提防之色,道:“你们是谁?要找哪个?”

“爷们是沧州府的捕快,”一个捕快撇着嘴大剌剌道:“这可是齐彦名的家吗?”

妇人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是,我家姓庞。”

捕快嗤的一声冷笑,“姓庞就对了,齐彦名的婆娘可不就姓庞嘛,哎,你可就是那个齐庞氏?”

“晓得还问。”妇人并没否认,哼了一声,扭身向屋内走去。

嘿,一个犯人家眷也敢跟爷们使脸子,几个捕快气不打一处来,踢门的踢门,翻墙的翻墙,分头将庞氏兜截在院中。

“你们要干什么?”妇人退了一步,警觉地看着四人。

“干什么?你男人犯了案子,还敢越狱,爷们几个是来拿他的。”一名捕快扶着腰刀,趾高气扬。

“我男人没回来过。”妇人冷冷道。

“是没回来?还是躲着不敢见人?”又一个捕快道。

“不信拉倒。”妇人恼了一声,欲从四人身边穿过。

一个捕快抬手抓住她一只手腕,狞笑道:“爷们不会白来一趟,找不到你男人,就抓你回去顶罪。”

妇人手腕被那捕快捏得咯咯直响,一张脸都已经痛变了形,咬牙苦撑道:“他犯了王法,你们寻他就是,无缘无故,凭甚抓我?”

“就凭你嫁了个贼汉子,如今也成了贼婆娘。”几个捕快齐声哄笑。

“你们……”妇人气苦。

刘儒轻轻咳了一声,“冤有头,债有主,别为难妇道人家。”

几人立时止了笑声,那个捕快也讪讪松了手,退开一旁,刘儒不理几人,提刀进了屋子,屋内是一明两暗的寻常格局,东西两面都盘着炕,东间炕上堆着杂物,显是久没人住,西面炕道连着灶台,家什简单,藏不下什么人物。

刘儒在屋前屋后转了一圈,没见异样,复又走到庞氏面前,略微打量了她一番,三十余岁年纪,满面风尘,青帕包头,穿着一件圆领土布夹袄,布裙外还围着一条青布围裙,一副寻常民家的妇人打扮。

“齐彦名没回来过?”刘儒淡淡问道。

妇人面上凄楚一闪而过,“一年到头也不着家一次。”

刘儒有些不信,“他能撇得下家里?”

妇人自嘲道:“这山沟里无酒无肉,也没他那些兄弟朋友,有什么舍不下的!”

“也许最近他就会想起你了呢……”刘儒轻笑,这一遭齐彦名犯的事大,柳尚义和宁杲两个都下了严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直隶各府州县的公门人物都动了起来,齐彦名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个山坷垃还真是藏身的好地方。

庞氏微微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下,欲言又止,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男童哭声。

几人向外看去,只见一个胖娃儿哭哭啼啼进了院子。

男孩儿约莫六七岁大小,顶门处蓄了一撮髫发,生得虎头虎脑,肥肥胖胖,只是如今灰头土脸,满身灰尘,脸上还有几处淤青,不停地抹着眼泪。

“虎头!”方才在几个捕快面前还强撑镇定的庞氏面色大变,急慌慌冲了过去,抱着男娃从头到脚细查了一番,心痛急问道:“发生甚事?你这是怎地了?”

小胖墩儿支支吾吾抽泣道:“他们……不和我玩,还……打我……用石头丢我……”

妇人恼道:“为甚?”

“他们说……说我没爹,是个野孩子……”虎头娃儿吸着鼻子抽泣道。

“苦命的孩子……”一句话戳中妇人心事,又悲又痛,将儿子抱在怀中,母子俩悲声大放。

“刘头儿,瞧这娘俩的意思,齐彦名估计是真的很少回来,咱们这回是白来啦!”几个捕快愁眉不展,一脸丧气,上面催得紧,可偏何处寻人又没个眉目,如何向上面交待。

刘儒站在山岗上环望周遭,土岗虽不高,却能将整个村落俯视眼底,心中顿时有了定计。

“白来不了,齐彦名早晚回来,咱们等他。”

“头儿的意思是守株待兔?这得等到哪年月去!”一个捕快苦着脸摇摇头,低声出主意道:“依我看不如锁了那娘们,先回去应付下……”

“别说齐彦名犯的还不是株连满门的罪过,便是真个如此,拿不到正主儿,回去如何交得了差?”

“这个……”那捕快也犯了难,“可是上面给了期限,咱们也耽搁不起啊!”

刘儒默默盘算了下,“等他十天,若十天之后还不见齐彦名,就听你们的。”

眼前别无他法,众捕快只得同意,刘儒道:“此间屋小,太多人安排不下,容易露了行藏,由我守着,你们四个到村东人家借宿,记得平日不要轻易露面,一旦得了我的讯号,立时过来拿人。”

“刘头儿,那齐彦名也是积年悍匪,凶名赫赫,就您一个成么?要不我们再留下俩人帮衬?”

“不必,”刘儒拍着刀鞘笑道:“他齐彦名奔雷刀的名头不小,我刘某人的万胜刀也不是吃素的,正好趁此机会称称他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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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桶冷水如注般倾倒入大木盆中,庞氏放下木桶,擦擦额头汗水,挽袖坐在盆边搓洗起衣服来。

刘儒自她身边走过,轻轻道了一声:“柴已劈过了。”

庞氏洗衣动作不停,只是“嗯”了一声,仿佛习以为常。

刘儒径直来到院中石磨旁坐定,刀置膝前,紧盯着下面村中唯一道路,只消有人进来,定逃不脱他的双眼。

“谢啦。”庞氏忽然道。

“不用谢,再过三天,还见不着齐彦名,我等便会锁你进衙门,那时不要怪我等就好。”刘儒实话实说,俎上鱼肉的母子俩,没什么好隐瞒的。

庞氏动作只稍顿了下,便继续埋头洗衣,“你这人也是真怪,哪有官兵抓贼,还给人家里劈柴挑水的!”

“你多做了一个人的饭食,帮你劈几块柴也是应该,我也好活动下筋骨。”刘儒目不转睛盯着下面山路。

庞氏低头洗着衣服,轻勾嘴角道:“你整日里说要拿我家男人,还要抓我顶罪,就不怕我在饭里下毒?”

刘儒不屑一笑,“我自十六岁入公门,这碗饭吃了将近十五年,若是被人饭里下毒都辨不出,那死了也是活该。”

“看不出,你比我还小着几岁呢。”庞氏低声轻笑,笑声中多了一丝本不该有的轻松洒脱。

刘儒情不自禁转过目光,望向低头劳作的妇人,几日相处下来,竟让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你就不担心被你男人牵连入狱?”

庞氏停了搓洗,叹了一声道:“担心又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做了什么,我也只能认命受着,谁教他是我男人呢,只是……”

庞氏看向在院中独个儿奔跑玩耍的儿子,犹疑道:“虎头将来可怎么办,差爷,你们不会把他也抓了吧?”

刘儒摇摇头,虎头这个年岁,便是父母犯了谋逆大罪,也能免却一死。

“那就好。”庞氏心中大石落地,顿时轻松了不少,不由发自内心地莞尔一笑,低头继续洗衣。

刘儒呆了一呆,庞氏这一笑,眉目含俏,瞬间添了许多动人风韵,不禁细细端详起她来,这一细观才蓦地发觉,此女虽然韶华已逝,岁月砥砺之下竟掩藏着一副姣好容颜,青年之时必是一娟秀美人。

庞氏半晌未听刘儒搭话,有些奇怪,微微扬首,只见刘儒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检视自身,发现因着劳作领口微敞,露出颈间一截雪白肌肤,不由脸庞微红,匆忙掩起衣领。

刘儒自觉失态,忙将身子坐正,目不斜视,继续监视下面道路,只是心乱如麻,再也无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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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儒一向能吃能睡,今夜晚饭却只吃了半碗,在庞氏给他腾出的东间屋里坐卧不宁,烦躁地来回走个不停。

年过三十,孑然一身,男人该有的嗜好刘儒一样不缺,平日自也少不得花街柳巷逢场作戏,怎也想不到突然会因一个中年妇人乱了心思,难道是几日朝夕相处中情愫暗生,姥姥,刘爷何时成了多情种啦!

“差爷,可睡下了?”

外间突然响起的庞氏声音,让刘儒心底一慌,语无伦次道:“睡……哦不,没睡!”

“我可否进来?”

刘儒定定心神,在屋内仅有的一张硬木椅上端正做好,沉声道:“进来吧。”

堂屋与此间只挂了一道毡帘,庞氏用肩挑开帘子,吃力地拎进来一个口袋。

刘儒见过这个布口袋,晓得里面装的是粮食,不解问道:“这是作甚?”

庞氏不答,将那布袋口朝下,把里面的糙米尽数倾到地上,只听哗啦一声,混着米粮滚落出一个布包来。

庞氏丢了袋子,将那布包捧起,放到刘儒手边桌上,发出答的一声闷响,足见其中分量不轻。

庞氏解开布包,刘儒见里面有四五锭金子及十余件金翠首饰,皱眉道:“这是作甚?”

“这是我那当家的几次回来留下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一样没有动过。”庞氏平静说道。

瞥了一眼这包东西,刘儒嘴角微微下垂,轻蔑道:“齐彦名犯案累累,所涉之赃财无数,难道你想只凭这点东西便收买刘某不成?”

“他做过些什么案子我不知,得了多少钱财我也不晓,这包东西差爷交公也好,私取也罢,我概不过问,只想求您一件事。”

“何事?”

“有道夫妻一体,我既嫁了给他,合该陪绑,差爷拿我归案天经地义,不敢开脱,只是可怜我那孩儿就此孤苦无依,求差爷发发善心,将虎头送到京城他舅舅处,我夫妻俩纵是做鬼,也在阴间念您的恩情。”庞氏凝望刘儒,满脸期盼。

刘儒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见差官应允,儿子以后终于有了着落,庞氏才算松了口气,展颜道:“如此差爷早些安歇,民妇告退。”

庞氏才转身欲走,刘儒猛地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庞氏吃了一惊,两手扯住他小臂便要挣扎而起,只听刘儒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不顾儿子性命了?”

庞氏身躯一震,霎时软了下来,刘儒感觉臂弯中的身体不停轻抖,他就势握住女人一只乳房,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仍能体会到掌心传来的松软触感。

刘儒只觉腹中火苗腾腾燃烧,他贴着庞氏耳畔,用近乎嘶哑的声音道:“你今夜从了我,保你母子二人平安无事。”

庞氏犹豫片刻,默默点了下头,泪水无声洒落,正滴在男人按着她胸脯的手背上。

此时莫说眼泪,就是一桶冷水也浇不灭刘儒一身欲火,抄手将庞氏抱起,摆在炕上,几下将她剥成了一只白羊。

妇人衣裙下的肌肤光滑娇嫩,远不似手脸那般粗粝,生养过孩子的腰身已不再纤细,却也整体凹凸有致,肉感十足,刘儒俯下身子,叼住一粒小小的奶头轻轻吸吮,略带颤抖的大手贴着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内侧轻轻摸了上去,触到那一大片茂盛芳草时,女人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刘儒松嘴,抬眼冷冷道:“想想自家儿子!”

庞氏闭紧双眼,两条大腿认命地分张开来,刘儒大手在蜷曲的毛发丛中掏摸了一阵,摸到了一片热热软肉,两根粗糙手指顺着隆起的那道肉缝就探了进去。

庞氏微微哼了一声,刘儒感到女人穴中潮湿温热,紧紧箍着他的两根手指,没料此妇下体还这般紧致,他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扯了自己衣服,赤条条站在炕沿边上,拉过庞氏,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那话儿就往肥厚鼓涨的肉丘里捅入。

一下尽根,又疾又狠,庞氏荒得久了,被他插得直接闷哼了一声,刘儒反被女人温热穴腔包裹得舒服呻吟,站在地上直接开始快速用力地一通猛耸。

庞氏默默承受着男人肏弄,心中更是万分凄苦,本想着对方既是官差,几日相处下来也算和气,当是个良善本分之人,这才不惜重金托子,怎想此人竟是个趁人之危的衣冠禽兽,也罢,今番权当是夫家作孽的报应,只盼他早些出货,好脱此噩梦。

刘儒这回出外差拿贼,东奔西走,也是素了许久,难得可以畅弄一番,尤其这女子一身白肉柔软如棉,眉眼容貌愈看是愈觉顺眼,他一时也发了性,将她那双足儿搭上肩头,搓揉着妇人那对雪白奶子,如打夯般没命地胡捣乱入。

下身总算分泌出了一些湿滑粘液,庞氏觉轻松了几分,只是胸口被他揉得胀痛,想叫却又不敢,担心吵到隔壁儿子,只好用力捂住自己嘴巴,圆润肩头随着男人挺动微微抖耸,早便散开的鬓发随着她的头儿摆来摆去。

“啪~啪~”男人小腹不断撞击着妇人肥臀,发出连绵脆响,连那土炕也在男人撞击下发出咚咚闷声。

庞氏强忍痛楚,眼中含泪,颦眉低声道:“你轻上些,莫要吵醒了孩子。”

刘儒停下动作,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我还未痛快。”

庞氏微窒了下,咬牙道:“那你上来贴着身子弄吧。”

刘儒立即依言上了炕,爬上庞氏软绵肥美的身子,把那火烫物事再度插进了妇人体内,方才弄了半晌,那妙处水儿一阵阵流出来,没甚阻碍就一下捅了个尽,庞氏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湿滑的穴腔水淋淋、热烘烘,刘儒舒服地直哆嗦,一口气就连挺了二三百下,庞氏身子颤抖,两腿微微抬高,方便肉棍进出,任他捣弄,为哄他快些出火,还违心做出媚浪情态,搂着男人,贴着耳边轻哼些骚言浪语。

刘儒果然被刺激得意乱魂迷,没头没脑地又胡乱抽插了几十下,猛地射进了庞氏体内,庞氏抱紧男人,泪水不住自脸颊滑下。

趴在妇人身上喘息够了,刘儒身子一歪,翻身躺倒炕上,庞氏吁了口气,欲待起身,又被男人缠住,拉到怀里不让她走。

庞氏念及儿子,不敢争论执拗,只得躺在他怀中陪着温存片刻,没想摸着女人滑腻肌肤,上下一通抠摸,刘儒兴致又起,摁倒庞氏又肏起来,这一夜足弄了三四次,直到将近四更,刘儒腰酸腿软,几乎无精可射,才算作罢,本要搂庞氏同眠,庞氏恐儿子醒来无人照看,坚决不允,强打着精神下炕,软绵绵的双足一落地,蜜腔内热流涌动,那满溢的混浊白浆,顺着光滑大腿,直滴到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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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晌午,刘儒坐在院中石磨盘上,眼睛却没如往日般紧盯着村口山路,而是不时向屋内灶台前忙碌的人影瞥去。

入公门十余年,他自然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昨夜里他是实打实地犯了规矩,若传扬开去,莫说六扇门里容他不下,便是江湖上也将人人唾弃,成为不齿的武林败类。

不过,他并不后悔,或许是前世孽缘,刘儒对齐彦名这个浑家就是难以自拔,便是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庞氏蹲下看了下火,起身用木勺轻轻搅动锅内的粟米粥,她的心境也如眼前这锅粥一般,乱成一团。

自家男人为盗作恶,她岂能一点风声也不知晓,多少次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求他念在自己娘俩的份上,改恶从善,好为儿子积些阴德,却总是换来男人的不满呵斥,最后干脆连家都不愿回了,夫妻俩一年到头聚少离多,她还能如何,唯有日日夜夜吃斋念佛,虔心求祷,指望菩萨赐福消些业障,保佑一家大小平安。

谁承想,报应来了竟先落到自己身上,回想昨夜那差官在自己身上疯狂折腾的情景,庞氏羞惭愤恼,愧得先前将他当成好人,还放下戒心与他扯几句家常,这男人果真一个都不可信……

两只强壮手臂忽然自后搂住了她,庞氏吓得一抖,那个木勺失手掉进了锅里,扭头看,来人正是刘儒。

“你要干什么?”庞氏惊恐问道。

“我要你……”刘儒喘着粗气,手已经拉着妇人裙子撩起。

“不,不是说好了,只有昨夜……”庞氏挣扎。

“齐彦名那如今可是在锦衣卫里都挂了号的人物,只一夜如何够!”刘儒呼出的热气喷到女人脸上,“再给我一次,我过了明儿就走了。”

“你……你不能……言而无信……”庞氏扭动身躯,欲要脱出刘儒魔掌。

刘儒也不管女人,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伸手便将她里面长裤连同底裤一把撸到膝弯下,扯开自己腰带,掏出硬邦邦的肉棍就向女人肥大的屁股上贴了过去。

阳物在妇人两条光滑的大腿内侧蹭了几下,庞氏感受到那话儿坚挺火热,身子不觉有些发软,久旷身躯昨夜里经了滋润,变得分外敏感,蜜穴里不争气地已经湿了。

刘儒贴在妇人背后,两腿微屈,调整好角度,扶着自个儿宝贝探进她的臀缝里,妇人下身毛发浓密,长满胯间,那丝丝缕缕的黑毛随着她的身子扭动,纠缠裹绕在肉龟上,特殊奇妙的摩擦快感,险些让刘儒直接丢了精水。

刘儒急忙深吸口气,稳定心神,一手搂着妇人腰际,固定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另一手帮着话儿找到黑森林中那处柔软凹陷所在,松开手就是狠命一戳,庞氏“啊”的一声叫,被顶得脚下一个趔趄,双手急忙撑住了身前灶台,才算没有跌倒。

庞氏弯腰支着身子,低头恰能看见身后男人腿间两个毛茸茸的卵蛋不停进出拍打着自己肥厚臀肉,不由羞臊万分。

“你疯了……啊……大白天的……万一让虎头……看见……哎呀……轻一些……”

庞氏脚后跟已被顶得抬了起来,她只能踮着脚尖,死死撑着灶台,咬着牙齿忍受男人攻击。

“放心,虎头去村里玩了,一时半会儿地回不来!”刘儒享受着女人穴腔柔滑湿热的包裹快感,快速抽送着。

听了儿子不在近前,庞氏心下稍安,可是这大白天站着交媾的姿势,还是让她脸上发烧。

“别在这儿弄,进屋里去。”女人喘息道:“你先拔出来。”

而今刘儒可舍不得错过片刻将阳物泡在女人穴腔里的机会,边挺边拒绝道:“不行,好不容易才干进去,你一会儿不愿了怎么办,就这样走过去。”

庞氏无法,只好弓腰撅着屁股,一步步向内屋走去,因着脚下套着裙裤下裳,每次步伐都无法迈开,只得一点点前移,那阳物夹在她阴道中不住摩擦肉壁的感觉更加清晰,待她终于蹭到西间炕边,已是浑身香汗,哆嗦着丢了一次身子。

炕上还有些针头线脑,及为儿子缝制新衣的布料,庞氏把炕上收拾了下,将针线剪刀衣料等归置到一个竹提篮里,挪到一边,扭头对一直只顾埋头肏穴的刘儒道:“上炕吧,快些弄完,莫要让人瞧见。”

只要还能操逼,刘儒一千一万个都肯答应,立即麻利地将两人身上衣服全都脱光,抱着庞氏滚到了炕上。

刘儒欲火如焚,上来就急三火四,着实抽送,庞氏初时还警醒着留心外边,没多久便被勾动春情,骨酥气喘,只剩下感觉到那根肉棍子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二人正自魂迷忘我之际,忽听了一声唤,“娘,我饿了!”

彷如晴天霹雳,庞氏惊慌失色,转头看去,只见儿子虎头站在炕下,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娘这就去给你做饭。”庞氏强撑笑意,装作若无其事拍了下刘儒,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刘儒现在箭在弦上,哪能停下,粗声粗气道:“小虎头,你先出去玩会儿,待饭做好了唤你。”

虎头瞧瞧二人,迷茫不解道:“娘,你和大叔在干什么?为甚不穿衣服?”

刘儒来此的缘故庞氏无法对儿子明说,只说这个刘大叔是来借宿的,刘儒也不会没品到欺负孩子,几日与这小家伙相处还算融洽,只是虎头万没想到,进屋来会看见大叔和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大叔还抓着娘的奶在吃,真不害臊,虎头儿都不吃奶了。

“大叔在教你娘摔跤,怕扯坏了衣裳。”刘儒精虫上脑,还有几分急智。

“大叔坏,娘打不过你,不许欺负娘。”虎头本能担心娘亲。

“诶,大叔怎么会欺负你娘,是在教她本事,虎头乖,待教会了你娘,大叔再教你,你以后再不怕被人欺负。”

虎头一听,立时满心欢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问你娘。”说着刘儒耸动了下屁股,又重重顶了一下。

庞氏如今撞墙的心都有,强忍羞耻点头道:“你刘大叔说的是真的,虎头听话,先出去玩,娘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虎头雀跃着奔了出去,庞氏急推了男人一把道:“好了,你快下去,我要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我正在褃节儿上,赶快给我弄出来,要不然这股劲儿一过,可要折腾到下半晌了,别给孩子饿坏了。”刘儒屁股向下一压,按着庞氏又插了起来。

庞氏挣扎不过,只好闭着眼睛由他胡乱折腾,心中想的却是这羞人一幕适才被儿子撞见,虽然一时遮掩过去,待孩儿稍长明白男女之事,终究会记起今日来,到时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儿子,想至此不禁悲从中来,泪珠不断。

刘儒只是挺着腰急抽猛送一通乱搅,吭哧吭哧干个不停,哪里理会妇人心思。

时间一点点流逝,灶上那锅粟米粥已然散发出一股焦糊味道,刘儒终于一声大喝,将一股热精喷到了妇人体内。

刘儒翻过身子,四仰八叉躺在炕上喘气,庞氏坐起匆理鬓发,乜着男人道:“今儿是最后一次了,过了明日后你我各走各路,再无瓜葛。”

刘儒呵呵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有说断就断的道理。”

妇人心中一紧,“你不守信用?还是想拿我交差?”

刘儒看着庞氏赤裸丰腴的娇躯,摇头笑道:“我可舍不得把你交出去,只想和你做一对长久夫妻。”

庞氏心中稍安,轻叹口气,带着些许嘲意道:“可惜我有男人和孩子了,咱们要是有缘,等下辈子吧!”

“有没有下辈子天知道,我可等不及。”刘儒支起身子,搂着庞氏,动情道:“大姐,我是真爱你得紧,这些年当差也攒了些银子,你跟了我不会吃苦,虎头我也会把他当成亲儿子待!”

听他说得真挚,庞氏五味杂陈,不知该感动还是怨恨,轻舒口气,苦笑道:“只要你能守诺,放了我们娘俩,就感你的恩情了,至于其他的算了吧,我们当家的脾气,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我的。”

“不放过我?老子也不会放过他!”刘儒咬着后槽牙,冷笑几声,“原打算等够十天,他不来我便走,而今刘爷和他死磕了,不弄死齐彦名,这事没完!”

“你要杀了他?!”庞氏愕然,起先不是只说公差拿人么。

“不然你我没有踏实日子过,为了咱们将来,齐彦名他非死不可。”

庞氏心弦剧震,如此说来,岂不是因为自己缘故才害得男人性命,虽说他早知丈夫为非作歹,早晚要得恶果,可要是这般因由,那不成了奸夫淫妇谋害亲夫啦,日后就是做鬼也抬不起头来!

眼前这个男人,身为公差,非但霸占自己身子,还要为私欲杀了自己汉子,心肠如此毒辣,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对虎头再起了歹心……

刘儒没察觉庞氏神情变化,只顾道出自己盘算:“本还想和齐彦名好好较量一番,而今也顾不了许多了,只要他回来,我在暗他在明,有心算无心,直接一刀,了却后患,你我今后可以高枕无忧地过神仙日子……”

庞氏忽然媚笑了一声,“可是天天在床上过的神仙日子?”

刘儒一愣,转眼看去庞氏媚眼如丝,不由心中狂喜,就料到此女和齐彦名不是一心,不想这般上路,淫笑着在她怀中掏摸了一把,“那还用说!”

“我却不信,”庞氏玉手下探,捻了刘儒胯间那物一把,“这软耷耷的,能顶甚用处?”

刘儒窘道:“你昨夜不已试过了,待我缓过气来,定教你识得厉害!”

庞氏吃吃笑道:“我来帮你。”遂将刘儒推倒,跨坐在他腰际,俯身吐出舌头,在他坚实胸膛上亲吻舔舐起来。

刘儒只觉湿漉漉的香舌在他胸肌上轻轻滑动,痒痒酥酥,甚是快活,更莫说妇人那对松软丰满的奶子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厮磨快感,更要命的是庞氏舔吮不住往下,顺着胸膛、小腹、直到了黑幽幽的毛发间。

“啊~”当阳物被小嘴包裹起来时,刘儒舒服地四肢打颤,闭上眼睛默默享受妇人的口舌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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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虎头蹲在岗角一棵大槐树下玩蚂蚁,忽然天空一暗,以为天上飘来云彩,他抬头看去,却原来是一个高大身影挡住了日头。

“你是谁?”来人壮得像座小山,样貌依稀还有些熟悉,虎头歪着脑袋,向来人问道。

“小兔崽子,连你爹我都不认识了!”齐彦名在虎头圆咕隆咚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朝身后同样风尘仆仆的两个人笑道:“这傻小子教二位兄弟见笑了。”

李升和王击两个哈哈一笑,李升道:“齐大哥久不着家,孩子生疏些也是难免,只要大嫂还能认得你,其他都是小事。”

“借她个胆子,也不敢认错了自家爷们。”齐彦名仰头大笑,又觑着二人道:“不过我那婆娘碎嘴得很,一会儿要是唠叨起来,委屈二位兄弟多担待。”

李、王二人都是借地栖身,怎会在意这个,都道不敢。

齐彦名将奔雷刀刀纂往地上一插,蹲下身子,两手托起虎头脑袋,凑近自己道:“儿子,仔细看看,能认出你爹不?”

“爹!”虎头终于把眼前人和记忆里的老子形象重合了起来。

齐彦名咧嘴大笑,“哈哈哈,乖儿子,你娘呢?”

“娘在和刘大叔练摔跤。”

齐彦名懵然道:“什么刘大叔?好端端练甚的跤,她人在哪里?”

“就在家里炕上,都光着屁股,刘大叔还抢娘的奶吃哩!”

齐彦名听得脸都黑了,拔起奔雷刀,扯去包裹刀锋的布套,雪亮刀光映着他那一双通红眼珠,望着自家房子,恨声道:“他妈的臭娘们,敢背着老子偷汉子,我劈了你!”

齐彦名飞奔上岗,王击才要跟上,被李升一把拉住,提醒道:“这种事我们还是离远些。”

王击恍然点头。

齐彦名健步如飞,才到自家院门前,忽听屋内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叫声凄厉,响彻山坳,他不由一愣,随即见一个浑身赤裸的汉子跌跌撞撞奔了出来,鲜血不住从他紧捂着胯下的双手指缝中溢出,由内到外洒了一路。

“齐彦名!”那汉子一见便叫出了他的名字,立即朝院中的磨盘踉跄奔去。

虽不知眼前人是谁,又为何认得自己,但从这王八蛋赤身露体从自家屋里出来,齐彦名就可断定:这就是那个奸夫。

齐彦名一个垫步,飞身向前,奔雷大刀运转如飞,一式“黑云压顶”,兜头劈下。

刘儒如今行路都觉困难,更莫说临敌应变,才把磨盘上的腰刀摸到手里,齐彦名刀光已至,他躲避不及,惨叫一声,斜肩带背被齐彦名一刀劈成了两段。

齐彦名也不愧奔雷刀之名,刀法又猛又快,刘儒下半截身子倒在磨盘旁,上半截身子直接被刀风带出了院外,正落到追着自己爹爹回家的虎头面前。

刘儒一时未死,口中泛着血沫,一只手还向虎头伸去,可怜齐虎头见到这可怖一幕,两眼一翻,直接吓昏了过去。

齐彦名向那半截残尸狠啐了一口,踏步进了屋子,西间里庞氏正扶着墙缓慢站起,地上还有把带血剪刀及一团血糊糊的烂肉。

“贱人,你他娘干的好事!”齐彦名挑帘而入,见面便厉声怒叱。

“当家的?你回来啦!?你无恙吧?”庞氏方才被刘儒就势蹬到在地上,摔得不轻,晕晕乎乎还未清楚方才状况。

“你他娘怕是恨不得老子死在外边吧?好和你的姘头双宿双飞!”齐彦名扽着庞氏头发将她拉起。

庞氏发根剧痛,人也清醒了些,急忙分辩道:“不,当家的,你误会了,是他迫的我……”

“他迫着你跟他在炕上学摔跤啦?还是迫着你让儿子给你们的好事放风?”齐彦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不要脸的贱婆娘!”

庞氏被这一巴掌抽得眼冒金星,耳朵更是嗡嗡直响,只见齐彦名又戟指朝她说了几句,都未听得太清,随后便见齐彦名手中刀高高举起,作势欲劈,吓得她惊声尖叫。

大刀举在半空,却没落下,齐彦名略一犹豫,嘿了一声,刀纂杵地发出一声巨响,“姓齐的恩怨分明,你弟弟救了我一命,我不杀你,从今以后,你我夫妻情绝,再无关系。”

最后这几句庞氏却听在耳里,顿时花容失色,见齐彦名扭身要走,她陡然升起一股大力,冲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嘶喊道:“当家的你听我说,我都是为了你啊,那人他是……”

“去你娘的!”齐彦名平素暴躁冲动,哪有心思听她啰唣,抬腿将她踢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却没发现他这一脚,庞氏摔出,后脑正磕在了屋内炕沿上……

齐彦名走出屋子,只觉胸中憋闷异常,不知怎生纾解,正自烦躁,猛听得岗下传来一阵争斗厮杀声。

那四名捕快听到刘儒惨叫声,便立即操刀冲了过来,正遇见土岗下的李升、王击二人,这两人也在逃犯之列,画影图形都印在了四人脑子里,当下也不废话,直接便动上了手。

李、王二人打得莫名其妙,不过这两位也非善男信女,你来打我,那我便杀你,思路简单清晰,只是一交上手才发现,这四人都不是善茬,自己二人还真不是人家对手,只好且战且退,来寻齐彦名帮忙。

齐彦名飞奔而下,见了二人正受围攻,也不问缘故,抡刀便上。

一见齐彦名,二人胆气大振,李升喊道:“齐大哥,这四人不知是哪里的硬点子,扎手得很,你小心了。”

“齐彦名?!”一见来人手中那柄大刀,四名捕快便知来人是谁,只是为何只见齐彦名一人,难道刘头儿已经遭了不测?

一念至此,这四人不由心中打鼓,刘儒的本事他四人是晓得的,若是连他都不是齐彦名对手,自己四人岂不更是要凶多吉少!

他们胡思乱想,齐彦名可是正在气头上,一心只想杀人,奔雷刀舞如光轮,出手毫不容情,第六招间便将一个捕快砍成两段,反手挥刀,又砍向另一名捕快,那捕快闪躲不及,只好举刀相迎,奔雷刀势沉力重,岂是手刀能抗,这捕快被震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李升、王击两个窥得便宜,上前将之结果。

另外两个捕快见齐彦名恍如杀神降世,心胆俱裂,其中一个舍了同伴,掉头就跑,被丢下那人心头慌乱,刀法更是凌乱无章,不三合便被齐彦名斩于刀下。

连杀两人,齐彦名心头微畅,健步如飞,朝余下那人追了过去。

仅存的那名捕快夺路狂奔,才到村东,还没等他跑出这片山坳,便听一声霹雳大喝,头上劲风压顶,他张皇回头,只见一道匹练刀光自上而下,劈面而来,可怜一声惨叫他都未及叫出,便被从头到脚一分为二。

齐彦名扶刀伫立,配上被溅的满身鲜血,好似天外凶神,杀气凛凛,村民见有人争斗,早就纷纷躲回自家屋里,只有几个胆大的趴着门缝窗口偷眼张望,被他觑见,二目圆睁喝道:“看你娘个毬,没见过杀人啊!!”

“蓬、蓬……”,一众村民吓得纷纷关门闭户,上闩落锁,又寻了重物将门窗抵上,生怕这凶神杀红了眼,再来找自家麻烦。

“齐大哥!”李升、王击二人快步赶了过来,王击举着从几名捕快身上搜出的捕字腰牌,张皇道:“大事不妙,这几人是六扇门的!”

“六扇门多个鸟,老子杀他不得嘛!!”齐彦名火气正冲,逮谁喷谁。

王击被他喝得一愣,李升道:“我们兄弟的意思是,此地已经被官府知晓了,既然有第一批官差来,保不齐何时就赶来第二批,不宜久留啊!”

齐彦名呼出一口闷气,臂膀一挥,“走!”

王击道:“大哥……不和家里打个招呼再走?”

齐彦名嗔目冷笑,“家?哪儿他娘的还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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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虎头悠悠醒转,睁眼又见刘儒死不瞑目的半截尸身,吓得连滚带爬,向自家屋里逃去。

“娘,娘,刘大叔他……”虎头冲进屋子,只见母亲头枕着炕沿坐在地上,见了他还强挤出一丝笑容,气息奄奄道:“虎头……”

“娘,爹把刘大叔砍成两半了……”虎头冲过去扶起娘亲,想拉她过去看看,只是母亲身子好重,他一把没有拉起,反摸到了一把温热黏滑的液体。

虎头仔细看了看手中,“血!”他这才发现,炕沿上好大一摊血迹,“娘,你流血了?!”

“娘……没事别……怕……”庞氏一句话未说完,头一歪,倒了下去。

“娘——”虎头撕心裂肺地喊着,哭声响彻了整个庞家村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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