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陡生,堂上众人皆是大惊,不想一介书生的杨宏图,竟如此果决狠辣,身手利落。
“杨宏图,你敢挟持朝廷致仕老臣,可知后果如何么!?”王廷相想不到人犯如此目无王法,厉声怒叱。
“不就是个死么,凌迟、斩决、绞杀,左右都一个样,不如死中求活。”杨宏图满不在乎。
“贤契罪尚未定,不要冲动,即便此案上报京师,尚有部议与廷议,老夫仍可为你居中奔走,事有可为呀。”韩老大人是当世俊杰,颇识时务。
杨宏图森然冷笑,“恩师,事到如今你就不用大言欺哄了,学生的罪名自个儿清楚,当初为了让您老收下那张门生帖子,也使了不少银子,而今您救学生一命,聊作补偿吧。”“韩老大人勿慌,在我锦衣儿郎重重包围之下,谅这贼子插翅难逃。”丁寿笑语相慰。
老子担心的不是这事,听了丁寿的安慰,钢刀架在脖子上的韩文更是欲哭无泪。
“好啊,那爷们就要这老儿陪葬。”杨宏图钢刀握得更紧,仿佛随时要用力一抹。
“贤契且住!”韩文嗷唠一声,几乎将嗓子都喊破了,又立即强挤出几分笑意,“缇帅,今日老朽不幸失陷人手,形势逼人,非锦衣之过,不若……”“老大人请放宽心,您老心怀天下,舍生取义,我等有目共睹,在下必当上奏朝廷,请旨旌表忠义,褒敕身后哀荣。”丁寿振振有词,已将韩文当成了死人。
“这……这……老夫尚有命在,缇帅何出此言!”“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早晚皆有一死,老大人今日舍身为公,为我等后辈楷模,此去黄泉路远,韩公可安心别世,公之妻女,丁某必妥善照料。”老夫几时与你这小王八蛋有托妻献子的交情,韩文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丁南山,你想公报私仇不成?”“老大人何出此言?”丁寿两手一摊,一脸无辜道:“您被劫持又非本官安排,元凶又是您的门人弟子,与我何干!”“好了,姓丁的,别在这一唱一和的做戏给我看,这老家伙毕竟是一部正堂,即便而今是落毛的凤凰,死在你面前也休想脱了干系!”杨宏图急着脱身,没工夫听他二人斗嘴。
“小子,你对这老儿的底细很清楚,应该知道他因为谁致的仕,他死与不死二爷真不在乎,有胆子动手啊!”丁二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真把杨宏图给震住了,他是打心底不信这班人敢放任韩文死在堂上,可又实在吃不准这二杆子缇帅的狗熊性子,一时陷入两难。
“是爷们的快动手,没准二爷心情好,给你减罪一等。”丁寿向前催促。
“贤契休听他胡言,王子衡,你就任由这小子胡闹不成!”生死面前无英雄,韩文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面子,喊得声嘶力竭。
王廷相踌躇不语,丁寿常做惊人之举,往往事收奇效,前番朝鲜如是,今日断案亦然,他实在不确定这小老弟而今是否另有妙计,出奇制胜。
进退不得,眼见丁寿越逼越近,杨宏图不免紧张地将钢刀指向丁寿,“不要过来,不然……啊!”一团虚影从堂外飞闪而过,杨宏图举刀手腕顿时血如泉涌,钢刀呛啷坠地,丁寿一步抢上,出手如电,封了他几处穴道,甩手将他如破口袋般地摔在地上。
“什么人?!”一众锦衣卫拔刀冲向堂外。
“别追了,”丁寿凝视嵌入廊柱犹带血滴的竹蜻蜓,摇摇头,“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卫帅,这人怎么处置?”郝凯指着地上的杨宏图问道。
“敢折锦衣卫的一只手,还能怎么办?”丁寿反问。
“卑职明白。”郝凯会意。
丁寿不甘心地又踢了杨宏图一脚,恨恨咒骂:“一百斤面蒸的大寿桃,你个废物点心,有心思和爷废话,你倒是砍一刀啊!”嗯?!
一边惊魂未定捂着胸口大喘气的韩文立时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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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洞县内一日变了天,原来是杨相公和方家大娘蒋氏勾结谋杀了方大官人,县太爷和县丞主簿师爷一股脑儿因贪赃枉法都被锁拿入监,京中来的缇骑正在方家和杨宅抄家,这一条条消息放出,惊掉了洪洞县百姓的下巴,更为没看见当堂审案的热闹恨得顿足捶胸。
杨宏图的宅子并不大,干净整洁的二进院子,家中也没有旁人,锦衣卫翻箱倒柜一通折腾,并没有得到什么实际收获。
郝凯垂头丧气地出了正房,向院中的沈彬抱怨道:“我说老沈,蒋氏那娘们信誓旦旦说银子都给了杨宏图,可这杨家连一件像样家什都不见,咱们回去怎么交差啊!”沈彬托着下巴不回话,只是盯着杨宏图这间正房出神。
“老沈,哑巴啦?”郝凯往沈彬肩头重重一拍,“一间小破房子有什么可看的?”“郝头儿,你觉不觉得这房子有些古怪?”沈彬问道。
“你这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郝凯也拧着眉头打量起了房子。
“屋子里面只有两个次间,这房子占地也忒广了点。”一语点醒,郝凯重重一击掌,恍然大悟,“有夹壁墙!来人……”“大人,什么吩咐?”一名锦衣卫上前。
“拿绳尺来。”郝凯道。
“大人,小的们没带那物件啊。”那锦衣卫苦着脸道。
被誉为世界第一卷尺的‘丈量步车’还要等几十年才会由珠算大师程大位发明,而今常用来量田的绳尺都是存放在一只架在独轮车上的木箱子里,锦衣卫出门可不会推着它满街跑。
“废物,还不去找!”郝凯把牛眼一瞪。
“甭费事了,去把墙边那梯子搬过来。”沈彬突然道。
“这一眼能看见房梁,想上房直接窜上去就是了,还搬什么梯子。”郝凯嘟囔道。
“郝头儿,你平日在北司拷讯,这抄家拿人的活计,还是看兄弟东司房的吧。”沈彬得意说道。
在沈彬指挥下,锦衣卫先将梯子搬进屋里,东南西北的一通比量,做好标记,又在屋外照猫画虎重做了一遍。
“二位大人,东墙比西墙多出五步。”“真有你的,老沈。”听了手下奏报,郝凯往沈彬肩头狠拍了一巴掌。
沈彬龇牙咧嘴地揉揉肩膀,“别高兴太早,郝头儿,这入口机关怕不容易寻。”“费什么事,给我砸。”两眼发光的郝凯搓着手掌笑道。
从周边民家弄来锨镐,一帮改行力工的锦衣卫抡起膀子叮咚一通乱砸,不多时便将东墙凿出一个大洞。
郝凯不等灰石落尽,晃燃一个火折子,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夹壁内空间并不大,没见到郝凯预料的金银财宝,只在南边放着一个樟木衣箱,北面贴墙立着香案神龛,案前还摆放着一个黄布蒲团。
“呸,呸,呸。”吐出几口呛进嘴里的土灰,郝凯疾步冲到木箱前,挥刀砍坏箱锁,见里面只有几本账册,顿时大失所望。
“老沈,这他娘就是一个佛堂啊,白忙活了。”随后跟进的沈彬点燃香案上的供烛,借着烛光细细审视着供奉的弥勒佛像与神龛后的刻字,“郝头儿,咱们兄弟立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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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客房,丁寿据着一张圆桌自斟自饮。
“犯妇叩见大老爷。”蒋氏跪在地上,簌簌打颤。
摆手让押解的锦衣卫退出房外,丁寿笑道:“口称犯妇,看来你也自知有罪了。”“求大老爷开恩,饶奴家性命。”蒋氏以头抢地,苦苦哀求。
“饶命?你怕是想好死都难哟。”丁寿执着桌上的五彩花卉缠枝自斟壶,对嘴浅饮,悠然自在。
“谋杀亲夫,该当凌迟处死,知道何谓‘凌迟’么,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在你身上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一刀割下的肉如指甲片大小,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知道为什么嘛,就是为了让你吃得苦头更久些……”“头一日先剐三百五十七刀,在胸膛左右起,割上三日才止,最后一刀才会割下你的脑袋……”丁寿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笑容阴森,蒋氏早吓得心胆俱裂,花容失色,手脚并用地爬到丁寿脚下,扯着他的衣袍死死哀求。
“奴家知道错了,求大老爷开恩,免去这凌迟之刑吧,奴家来世做牛做马也不忘您老的恩德。”“免了凌迟也并非不可。”丁寿迎着蒋氏希冀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名艳丽少妇。
一身象牙色的绸缎衫裙裹着丰腴柔软的成熟娇躯,酥胸起伏颤动,配着丰润俏嫩的雪白脸蛋,柳眉弯弯,杏眼桃腮,一头乌发挽成圆髻,贴鬓插着几只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骚媚透骨,撩人心动。
“你入罪之后,爷一没让你换上罪妇衣裙,二没将你打入大牢,这其中照拂你又该怎生报答呀?”丁寿语意轻佻,蒋氏如何听不明白,她本也不是贞洁烈妇,此时为了活命更是知情识趣。
斜上轻抛一个媚眼,晶晶贝齿啮咬着肉感十足的樱唇,蒋氏垂首媚声道:“奴家如今是老爷俎上鱼肉,还不是任由您老搓圆揉扁,想怎样便怎样么。”一双柔软玉手松了紧拽的衣袍,改为替眼前人捶打揉捏,且不住向上移走,直到衣摆深处,大腿尽头。
蒋氏本就姿色不差,否则也不会让丁寿心中惦记,此时媚声嗲气,更勾得二爷心火乱冒,胯下物蠢蠢欲动。
托起女人尖尖下颌,丁寿取笑道:“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方争那短命鬼即便不被你毒死,早晚有一天也要死在你肚皮上,哎呦!”蒋氏隔衣握住那根坚挺硬物,心中也自惊诧此物巨大,闻声不由娇笑道:“那蠢汉整日奔波口外,一身腥膻气,想起来便倒人胃口,奴家纵有千般手段,他又哪里尝得。”“喔,今日此地只有你我,有何手段便使出来看看。”说到这儿,丁寿突然心虚地擡头望望房梁。
蒋氏轻捏男人腿根,腻声道:“老爷且移步榻上,奴家定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您满意。”“不必,就在此处吧。”丁寿枕臂倒在地毯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空空的屋梁,心里才觉踏实了些。
有床不去非要在地上,蒋氏虽纳闷这当官儿的都有什么怪癖,可也没她多嘴的余地。
翻手脱去弓鞋,露出一双雪白布袜,蒋氏蹁腿跨坐在丁寿腰间,俯身在男人面颊上轻轻一啄,贴耳娇笑道:“老爷且请安心享用。”虽隔着几层衣物,丁寿玉杵仍可清晰感受到女人肥臀的丰腴火热,忍不住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肢,顶得蒋氏喉间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蒋氏支起身子,挨着桌沿斟满了一杯美酒,朱唇微启,将这一杯酒俱都噙在口中,直灌得香腮涨满,玉液顺着香菱般的唇角不住淌下,才得作罢。
蒋氏紧抿着濡湿发亮的红唇俯身相就,与男人嘴对着嘴儿成了一个‘吕’字,琼浆暗度,一对手儿也忙个不停,转眼便扯开了他的衣襟。
香津离口,丁寿舔舔嘴唇,品味着齿颊芳香,故作随意地哄笑道:“不过个皮杯儿,便仅此而已?”不理他的取笑,蒋氏香唇继续沿着丁寿胸膛向下亲吻,夹带齿香的美酒沿着男人胸腹蜿蜒下流。
感受丁香雀舌伴着冰冷酒水在身体上的宛然灵动,丁寿舒服惬意地扭了扭身子,配合蒋氏动作解开了身上衣物。
拉下男人内裈,硕大宝贝猛然跳跃而出,蒋氏定睛细看,眼前宝贝与以前所见大为不同,又粗又长,热烫似火,不由心中惊喜,她本是天生淫娃,闺中寂寞才让杨宏图勾搭得手,喜他风流手段和温存小意,恋奸情热之际更是倒贴家产,身下男子不但相貌远胜方争,是非根更在杨生之上,兼得身份尊贵,若是讨了他的欢心,今日不但逢凶化吉,没准还可一步登天。
想到此处,蒋氏心花怒放,伸手把那火热热阳物攒在手里,使劲套弄,来回伸缩,见那玉杵顶端马眼猛得张了开来,一弹一跳,身量暴涨,足有一尺见长。
蒋氏见猎心喜,媚眼儿秋波流动,荡起阵阵春光,又狠命地套了几套,大张檀口,将这宝贝含了进去。
“嘶——”在身上犹感冰冷的酒水,在女人口腔中竟如此炙热,丁寿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滚烫的烈酒随着女人灵巧的舔、吮、舐、吸,咕噜噜地在整个棒身上翻腾奔流,格外刺激。
“呜——”口中宝贝更加粗涨热烫,撑得蒋氏檀口再也容纳不下,只得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
将残存酒水尽吞入腹,蒋氏轻拭唇角,吃吃笑道:“老爷可还中意?”“技止如此么?”丁寿轻轻吸气,那根独眼巨龙左摇右摆,沾着口津酒液的棒身隐隐放光,雄壮非常。
蒋氏抿唇浅笑,掀起罗裙,挽着裙下的白绉纱裤缓缓卷起,直卷到大腿根部,一双紧实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可滴出水来。
看丁寿直勾勾盯着自己腿根,蒋氏自得浅笑,把两股分开,将那饱满滑腻的风流穴尽数展露在男子眼前。
经了一番前戏折腾,那小肉缝已是蚌口微张,水流唧唧,若银丝一般滑滑粘粘的淫露垂在玉门。
蒋氏自懂得如何挑起男人兴趣,放下罗裙遮掩秘处,吃吃笑道:“老爷对奴家这身段可还满意?”丁寿不答,却禁不住伸出手去,在光滑如缎般的大腿肌肤上缓缓游走,软柔小腹光滑平坦,触及那片茂盛茸毛,指尖觉察到上面微微如露水一般的玉门津液,再触摸到那紧窄肉缝,肥肥厚厚,自张自合,似乎要将他的手指吞噬进去。
蒋氏提肛缩腹,肥厚多肉的两瓣蜜唇轻轻蠕动,夹紧窥探玉穴的丁寿手指,“爷,奴家这身子可还使得?”“好个骚蹄子,还不老实服侍,等着爷将你就地正法么”丁寿擡手便在那高翘的肥臀上来了响亮一记。
一巴掌打得蒋氏娇声呼痛,提起圆臀,探手裙下握住那根昂然巨物,在牝户口试探比量一番,让那紫红光亮的菇头在外唇轻点轻扣,却迟迟不敢坐下。
虽说玉门早已春潮涌动,户内更是火热骚痒,可毕竟未经过这般大的物件,蒋氏心底仍有几分惧意。
丁寿可不管这些,区区磨蹭如何能解得了他的心头欲火,叫道:“别再蹭了,快些放进去。”箭在弦上,蒋氏也无他法,扶住玉杵,将牝户凑在菇头上,紧咬贝齿,整个身子时伸时缩,幽幽吐气,好不容易将那鸭蛋般的菇头纳入身体。
下边丁寿已经不耐,扶住柳腰,腰身上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近尺长的冲天肉棒全然没进,蒋氏牝户一下被塞得满满当当,娇躯被火炭似的肉棍插得一颤,美目乜斜,双股一夹,花心处流出一股水来。
感受穴内又紧又暖的蠕动裹夹,丁寿拍了拍身上人儿,“本官已帮你到此了,还不快效死力。”感觉下体要被涨裂的蒋氏轻轻动了几下,细细品味菇头肉棱在穴内肉壁上往复刮蹭,刺激得全身轻抖,从未有过的饱满充实感让她春情俱荡,身若浮云,不觉骑在丁寿胯间柳腰扭摆,白嫩圆臀转个不停,口中呼道:“果然爽快,今日才知女人滋味!”听蒋氏忘乎所以地浪叫,丁寿同样春兴大起,扶紧柳腰,连连抵进,下下到肉,弄得蒋氏浪呼大喘,娇躯东摇西摆,穴内水流潺潺,唧唧水声,声声人耳,连成一片,湿了丁寿满跨,身下地毯也是好大一块水渍。
“唔——唔——,又弄到花心了,刮得奴家好酥……麻……”蜜穴用力夹紧户内肉柱,蒋氏手抚自家涨红玉乳,跨在丁寿腹上起起落落,香臀又颠又颤,蹲套个不停。
一口气足套弄了数百下,蒋氏体力渐渐不支,套送一次轻过一次,一次缓过一次,累得吁吁娇喘,犹不解兴,酥酥浪叫:“我的爷,心肝啊,可用力再干,奴家死也甘愿。”感受到蒋氏动作渐缓,丁寿握紧她的双手,两人十指紧扣,先是将其向后一推,整个娇躯立即软倒在他两腿之间,随后倏地往回一拉。
“喔——”蒋氏一声浪呼,二人两股交叠,那肉棍直挺挺地戳进了苞宫深处,插得她全身汗毛倏立倏落,不禁打了个哆嗦。
“亲亲达达,你这下果然厉害,直戳到奴家小肚子里了。”丁寿不语,一咬牙,周而复始,推送之力更猛,虽无原先动作激烈,肉棒却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肏得蒋氏哭爹叫娘,快活无比,眨眼功夫,又让她泄了三回。
“好老爷,求求您了,奴家身子虚的厉害,怕是经不住啦,饶了我吧。”蒋氏泄得眼前发黑,忍不住开口告饶。
“死在二爷肉鞭之下,总好过凌迟之苦吧。”丁寿扬起上身,凝视蒋氏。
“奴家知错,一定竭力伺候。”蒋氏只觉男子双眸深邃幽暗,好生可怕,只得双足紧盘在男子臀后,勉力扭动香躯,让已有些肿胀干涩的小穴继续吮夹那根巨物。
丁寿也不在安于方才的缓慢节奏,抱紧怀中丰软身躯,挺棒一阵狂捣,不多时又勾起她一阵春潮,弄得她脸颊酡红,美目微迷,鼻翼微微颤动,樱唇半启,娇躯颤抖之中,飞快地再度迎臀挺凑,更是吐出鲜红雀舌,绕着他耳轮舔舐吸吮。
耳边的酥痒舒畅,更让丁寿挺动迅疾,一口气弄了千余下,蒋氏遍体已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柔弱无力地软坐在他腹间,瘫成了一团。
将她身子放平,丁寿又拎起白生生的一对脚掌,将两腿扛在肩上,肉棒对准牝户,狠插而入,蒋氏已无力抗拒,身子只是微微颤抖,又连续耸动了数百下,蒋氏被肏弄得喑哑无声,连喘息亦时有时无,恍若将死之人。
感觉女人体内已无元阴可吸,丁寿冷笑一声,打算快马加鞭再送她一程,忽听门外响起急剧的敲门声。
“谁?!”喝向门外,丁寿却望着房梁。
“卫帅,是卑职郝凯。”NND,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二爷快有心理阴影了,丁寿心中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