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晨的阳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领下,雷伊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厅。

自夏宫的晚宴结束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女皇了。

宫中都说女皇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养。

雷伊又担忧又心焦,他从遥远的亚里南安来到翡冷翠,并不只是为了参加各种各样奢华的宴会。

他想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更想与她在婚前联络感情。

宫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来意,其实按照常理来说,缔结婚约的王子和公主间,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国家。

但玛格莉是翡冷翠帝国的女皇,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婚约去亚里南安王国。

甚至在她和雷伊结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

若干年后雷伊继承王位,女皇夫妇便只能分居两地。

对于这一切,雷伊甘之如饴。

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玛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弃王位继承权,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阵急跳。

侍女推开轻掩的门,明净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袭华美的鹅黄色宫装,意态慵懒地倚靠在天鹅绒布的长椅上。

她正在看一本书,纤细的手指捻着书页,长睫如蝶翼般,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投下些微阴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轻声道。

叶萱放下手里的书,正打算坐起身,她嘤咛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飞起两抹薄红,她的气息略有不稳:“我的身体还未康复,让你见笑了。”见雷伊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关切起自己的身体来,叶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只是轻微动作了一下,双腿间红肿的小穴就被磨得生疼起来。

果然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她头疼地想,哥哥大人说到做到,虽然没有把自己干死,但也干得叶萱几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叶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泽尔做了多少次。

男人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纤腰,从后面深深插入。

让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肉棒顶到子宫的最深处,由下而上重重顶弄。

两人双腿交叠,他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将自己插得神志不清……

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叶萱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西泽尔抱着叶萱边走边插弄,又将她抵在墙上,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穴里坚硬的肉棒保持平衡。

他还在镜子前玩弄叶萱,又逼着少女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甚至命令叶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从后面深深地捅进去,插得叶萱双腿发软,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饶。

等到西泽尔终于放过了她,叶萱的花穴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

腿根处一片红肿,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

叶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呻吟,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

两颗红艳艳的奶头一直挺立着,即使没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拧,奶头也无法消肿。

叶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一切活动。

她连衣服都无法穿上去,再轻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娇躯,也会让她痛得发颤。

大概是觉得自己过火了,接下来的几天,禽兽不如的哥哥大人没有再动手动脚。

难得他每晚都来叶萱的寝宫,只是将妹妹搂在怀里,有时候还会轻柔地亲吻妹妹的额头。

所以,虽然差点被干死在床上,叶萱还是觉得很值得。

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许柔情,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叶萱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

不是她讨厌雷伊,谁叫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

为了不让西泽尔误会,叶萱恨不得离雷伊远远的。

但偏偏宫廷安排她每日必须要和雷伊相处一会儿,以此来让这对未婚夫妇不会过于疏远。

叶萱不知道宫里的这个决定西泽尔清不清楚,手握大权的瓦伦蒂诺公爵在宫中布下的耳目数不胜数,为了保险起见,叶萱决定快速打发走雷伊。

“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好多了。”她笑着柔声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是我的失职。”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虽然雷伊很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叶萱却并不买账。

少女的态度高雅又矜持,透着一股淡淡的拒绝。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便假装没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无其事地继续闲谈。

走廊里,西泽尔带着侍从朝前走着。

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依旧是一身黑衣,礼服的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男人既华贵又禁欲。

路过花厅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朝侍立在门外的守卫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

叶萱猜的不错,西泽尔确实知道她每天必须要和雷伊相处。

叶萱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命令就是西泽尔下的。

一开始的时候,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

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声问道。

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西泽尔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竟然这么久。

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只是走了几步远,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公爵大人?”侍从有些疑惑。

男人转过身,步伐依旧平稳,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

他的手按在花厅的门上,正打算敲门,那扇门却被拉开了。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

金发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他执起少女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辞了。”

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个礼节,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

雷伊离开后,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

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个不稳,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泽尔抢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

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抓住西泽尔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哥哥,我,我会好好洗手的。”

西泽尔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头一软,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

小手纤细可爱,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妹妹,让人忍不住怜爱她,又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从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舐了一遍。

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哑声道:“好了,哥哥帮你洗过了。”

叶萱小脸爆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哥哥好坏……”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我,我那里还是很痛,所以……”

“没关系。”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哥哥今晚好好给你揉一揉。”

结果这一揉,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

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他将叶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

第二天,雷伊又见到叶萱时,觉得她面带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绯红。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插着一只硕大的假阳具,那阳具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泽尔的肉棒大小雕刻的。

长时间浸泡在花穴内的淫水里,原本冰冷的阳具又滑腻又温暖。

只要叶萱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阳具戳在媚肉上的酸软,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

早上起床前,西泽尔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那只假阳具给塞了回去。

“哥哥。”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好胀,我不要……”

“乖女孩。”西泽尔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里?”

“我……”叶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装不下。”

“小骚货,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你。”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具朝花穴深处捅去,“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穴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骚穴痒的难受,可别再来求哥哥。”

叶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具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托着少女的雪臀,将假阳具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

这是用来固定假阳具的,细线从少女的花唇间穿过,沿着股缝,经过少女粉嫩的菊穴,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上打了个结。

只要微一动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擡起头,花穴里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缩,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更是让少女酸慰难当。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

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高潮了。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独处一室,穴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精液。莉莉,你可真是个小荡妇。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会高潮得更急更快吧。”

不想承认哥哥的话,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自己果然又高潮了。

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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