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同行如敌国

曾副教莫名其妙受了一顿教主的惩戒,由那四个教主的心腹亲自行刑,虽不是什么酷刑,但皮肉之苦少不了,还好他舍得花大把银子贿赂那四人,才不至于多受苦。

身为副教主的他,其实对于鲜有露面的李教主真正见过面的也没几次,基本上都是他派人送信或者传令行事,接触得少,把握不住他的脾气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自负到刚愎自用的地步。

触了霉头的曾副教不敢再去伺候上司,便让其他人去了。

回到家里,却不曾来了位客人,是那卢护法,曾卓见到卢护法后笑道:“今天真是稀客临门啊,卢护法,难得你主动来我这里作客,哈哈,走,我们去凤舞楼逛窑子去,听说你之前拿下了那虞花魁后,她这些日子好像都没出来见人了,怎的?可是准备要被你纳妾上岸去了?”

卢护法尴尬一笑道:“让曾副教见笑了,女人嘛,没得手前总归是有些念想的,但终归有玩腻的一天,想要进卢家的门嘛,可不是花魁就行,要是曾副教不嫌弃的话,尽管去尝尝那虞非洛的鲜就是了。”

曾副教说道:“哦哦,那有机会我还真得去捡个漏,那骚蹄子不是一直自视清高,只肯当清倌人嘛,我倒是好奇现在她有没有学到那些伺候人的功夫呢。对了,卢护法,今晚过来,可是有事?”

卢护法笑意盈盈道:“曾副教,实不相瞒,我身为教中管钱袋子的人,今晚可是要找你要账来了。”曾副教面色微冷道:“哦?卢护法,怎的那么急啊?不是说好让我缓一阵子的吗?而且现在教里的也不缺钱,你这是在为难我?!”

卢护法说道:“曾副教说笑了,在下是职责所在,你这一年在赌坊输的银子,可都已经有八十万两了,这账要是放在以前,属下绝不敢追你讨钱,不过最近教主不是要亲临了吗,若是发现这里出了漏洞,那可是我的责任啊。”

曾副教面如寒霜道:“卢贺生,你在威胁我?!”卢护法不卑不亢道:“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是威胁,那把这银窟窿填上不就行了?”曾副教冷笑道:“我堂堂一个副教主,支点银子还要你来过问?你想告状的话,尽管去,也不用等,教主今日已经到了,你现在去总坛就能见到,有本事你就在他面前参死我。”

卢护法不动声色道:“教主已到?曾副教,你刚才已经见过了?唉,其实在下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就是担心到时教主要看账本,上面那红字入了他法眼,解释起来你我都要受罚啊,曾老哥,你可有办法?”

曾副教叹了一口气道:“卢护法,实不相瞒,老哥我最近手气比较差,手头上也没多少现银在啊,不如这样,教主他明天要召见那凌圣女,然后加冕仪式,想来这几天应该不会有时间去看这账本的,到时候他问起来,我想办法拖延一下,你就等着过几天收供奉钱时,给老哥我动了点手脚先压住这事,等我手头宽裕些后,再慢慢把这账填上去,我也会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把另外几个分坛那边也归你管了,到时候有油水一起捞,你好我好,如何?”

卢护法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曾老哥,你有信心的话,那我也不妨与你合作一次,不过若是拿不下另外几个分坛的钱袋子的话,可就难办了,到时候想要帮你平账也不容易啊。毕竟八十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

曾副教拍着胸口道:“卢老弟你放心好了,这点小事教主不会在意的,到时候可别忘了我那份就行。”卢护法点头道:“好,既然曾副教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精诚合作。”二人合计了一番后,卢护法才离去。

等送走了卢护法后,曾副教脸色阴冷地笑道:“精诚合作,那也得你听话啊,哼,等过了这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卢护法要账不成离开了曾副教家里后,返回了府上,却是见安碧如早已在此等候,他似乎早有预料,不见意外神色,而是对安碧如说道:“圣母大人,曾卓已经亲口坐实了,那位教主如今已到了济南,就在总坛里,明天他便要召见圣女。想来会在那里逗留几天。”

安碧如点头道:“嗯,很好,既然已经入瓮,这老鳖什么时候抓都可以。你就准备一下,到时候听令行事便是。”卢护法恭敬道:“谨遵圣母大人法令。”安碧如又道:“小财神,你当真想要收了虞丫头?”卢护法摇头道:“不想,之前花些银子,也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觉得自己值什么价而已,看她那脸上那副高冷的嘴脸,在见到多少银子才会化为笑脸。不过既然她是圣母大人的人了,我自是不会再逗她了。”

安碧如笑道:“听着是实诚言语,要是你说半句违心话,我倒是想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借口来了。”卢护法说道:“我骗谁也不敢,不会骗圣母大人!”安碧如妩媚道:“嗯!?没了?奉承恭维的言语在我这里也是多多益善的,再多说几句呗,说不定把我哄高兴了,今晚就不走了,宠幸宠幸我的小财神爷也不是不可以的。”

卢护法汗颜道:“那个….圣母大人,实话实说,圣母大人的胃口之大,小人有点吃不消了,今天出门都是扶着墙走了好些路才缓过气了。”

安碧如闻言笑得前翻后仰,完了才媚眼如丝道:“小弟弟,把姐姐压在身下挺着腰时可不是这么腼腆的啊,每次射进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姐姐的屄里了,爽够了就拔屌无情,还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贯的坏毛病呢。”

卢护法微微躬腰,讪笑道:“这还不是圣母娘娘你下面的嘴太骚了。”安碧如伸出玉指轻弹了一下卢护法的额头,微笑道:“本来也没打算留下来,不过是逗你玩呢,今夜本座还有事,就放你一马,先不榨干你了,等你给我立大功了,到时再奖励你也不迟。”

安碧如说毕当真起身离去,卢护法出门相送,待安碧如离去后,他才长吁一口气,心中暗道:“圣母娘娘这心思难测,虽说干起来是爽得要命,不过这老子这小命也经不起折腾,罢了罢了,要是没了命还玩个屁。”

离开了卢府后,安碧如才回到自己的住处,那老相好李大根早已等候多时,一见那安狐狸回来了,迫不及待便蹭掉身上的衣服想要开干,安碧如白了他一眼,任由这死鬼把自己脱个精光,在他渴望的眼神中,缓缓蹲在李大根胯下的大根前,轻柔地套弄着鸡巴道:“死鬼,今晚可不准玩了命干老娘,明天有正事,得留些精神,要是坏了我好事,有你好看。”

李大根眼神催促着安碧如赶紧伺候,开口说道:“骚货你要是不想被我干的话,那我射几次就睡觉好了,等你忙活完了后咱们再大干一场呗。”安碧如媚眼一瞪,对李大根说道:“死相,这玩意那么精神,就射几次你会放过老娘,都给我悠着点,忍一忍,后面有你好吃的,听老娘的话准没错就是了。”李大根哀怨道:“有你这骚货在,要俺忍得住才难啊,不过俺都听你的,你说啥就啥吧,别墨迹了,快给俺好好啜鸡巴,硬得受不了。”

安碧如调皮地用皓齿轻咬了一口李大根的龟头,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后,才使出十八般本领把老相好伺候得贴贴服服。

当夜的济南城里,子夜时分开始下起了倾盘大雨,仿佛在冲刷着世间万物,落地的不止有那从天而降的无根之水,还有三百个片刻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头,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被雨水击散,如同老天爷出手帮忙掩盖着这场血腥屠杀。

朝阳升起之时便是黑夜褪去时机,曾副教早早来到总坛处听候教主差谴,等了接近一个时辰才等来李教主的命令,宣诏凌圣女面见,曾副教正欲亲身前去带凌圣女来,却见卢护法竟不请自来,他顿时脸色一凛道:“卢护法,未经教主诏令,你竟敢私闯圣坛,本座明明昨晚已告诉你教主不喜被打扰,你不但不听规劝,更是带着人来惊扰教主,你该当何罪???”

卢护法不见慌乱,神色自若道:“曾副教不必急着扣帽子,我今日来见教主,自是有要事相告,此事本教根基之重大,延误不得,若是教主事后责罚,我自一力承担便是。”

曾副教脸上泛起阴冷神色道:“你说一力承担就能一力承担吗,教主今日要见新的圣女,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快滚!”卢护法寸步不让,轻描淡写道:“我说过,此事关乎本教根基,事关重大之极,延误不得,曾副教你却是做不了主,因为此事正好与你有关。”

曾副教脸色铁青,他算是明白这卢贺生今天是不准备善罢甘休,只是他想不通,若是他挪用教里银子的事被捅出来,负责掌管银钱的卢贺生也逃不了责任,为何偏要这时来个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曾卓冷笑道:“卢护法,你这是打算硬闯教主的地方?就不怕罪加一等?你说与我有关,可是那点银子的事情?巧了,我本来也打算今天找机会和教主说明,你这监守自盗,擅自挪用了钱库里八十万两的事,你倒好,现在来自首了?哼,卢护法,莫要冲动,三思而后行啊。”

见曾卓那倒打一耙的阴险嘴脸,卢贺生没有意外,反倒是胸有成竹道:“一切交由教主定夺便是,对了,曾副教,你怕是记错了,不是八十万两,而是四百万两,至于进了谁的袋子,曾副教主你心知肚明的,何必我多说呢。”

卢护法的说辞让曾副教眼眉不停颤抖,心中盘算道:“四百万两??不对,这不是我之前还了二百万两了?嗯?难道…糟了……被这狗贼摆了一道。”曾副教好赌的习惯,在他成为共乐教副教主后变本加厉,而每次豪赌输了大把银子后,都是利用自己副教主的身份来压着卢贺生给帮忙从教里的钱库中挪用存银来还赌债,输大赢大,他手气好起来的时候,也的确会赢下不少,难道的是他真的会把亏空的钱银都填上,而每次他把赢回来的钱还给卢贺生去平账时,都只是把银票给他,却没想到事后再去查账,但算上现在还没还上的八十万两,总共也是二百两左右,如今卢贺生却污蔑他贪墨了四百万两,这数目真要算起账来,他那颗脑袋还真不够钱来填补。

曾副教急眼道:“卢贺生,你胡说八道,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来造谣生事,什么四百万两,明白就是只有两百万……总之你先回去,这事我自会亲自禀报教主。”卢贺生却是油盐不进,戏谑道:“曾副教你本就牵涉其中,该离开避嫌的人是你。怎么?还想着瞒天过海?今日刚好教主就在,由他来定夺最适合不过。”曾副教怒斥道:“住嘴…这里岂是你放肆的地方,来人,把他押下收监,听候发落!!”

卢护法丝毫不让道:“谁敢乱来?!曾卓你利用副教主的身份来威逼我配合你挪用本教钱财,以权谋私,罪大恶极,如今还想挡着我揭发你的罪行,我也是本教护法之一,在事情没有定案前,若是谁敢来捣这趟浑水,必是与你同流合污,同罪当死!”

曾副教气急败坏道:“还敢妖言惑众!来人,掌嘴!!”这时从柱子后走出几个身披黑袍的教众,犹豫之下,还是出手擒住卢护法,曾副教嘴角微扬,先把他拿下,等会就把他置之死地,以除后患,便是事后教主彻查起来,死无对证之下,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时传来一个嗓音道:“何事吵闹?”

一股冷汗从曾卓的后背渗出,暗叫不妙,还是迟了。

他连忙转身,只见李教主从内堂缓缓走出,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杆,坐在主位上幽幽道:“曾卓,卢贺生,你们在吵什么?”卢贺生正欲出言告状,曾卓转头对擒住卢贺生的几个教众一个凌厉的眼色,被擒住的卢贺生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无法说话。

曾卓这才转身对教主禀报,在他一番巧舌如簧的黑白颠倒之下,竟是说成了是卢护法监守自盗。

卢护法本以为李教主好歹会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那曾想李教主只是冷言道:“曾副教,只给你三天时间,把这被贪墨的四百万两追回来,其他事情我不管。”曾副教闻言心中暗喜,恭敬道:“谨遵教主法旨。”随之便转身道:“把这厮押至牢中严加看管,不得让他与任何人接触。稍后我亲自审问。”

这曾副教在李教主心目中的地位既然如此高,出乎卢护法的意料。

既然如今已经撕破脸皮,一旦被押下狱中落到他手里,下场可想而知,本来胜券在握的卢贺生不得不把自己的一线生机寄托在他真正的靠山安圣母身上。

卢护法被押下后,曾副教问道:“李教主,还是要召见凌圣女吗?”李教主说道:“为何不见?还有她现在还不是名副其实的圣女,等我见过了之后,才知道她合不合适成为本教圣女。”曾副教胸有成竹道:“李教主放心,这位凌圣女的肉体那可是万中无一,我活了这么多年,这般极品的身材还是极为少见的。”

李教主咪眼道:“哦?那还不赶紧宣她过来觐见。”曾副教领命而去。

等他亲自来寻到宁雨昔时,却是大吃一惊,只见宁雨昔一身素白长裙,体态柔美,身材修长,那胸前的襟口露出一片雪白乳肉,高耸的双峰浑圆饱满,撑得那胸襟鼓涨隆起,深邃的乳沟有股勾魂摄人的惊人魅力,细看之下那双手都难以掌握的豪乳呼之欲出,那一片暴露在外的雪肤乳肉犹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甚至白里透红,在那娇肤之下的青筋都若隐若现。

腰间一束白色腰带更是把她那水蛇媚腰勒紧,不仅完美展示那柳腰的曲线,更是衬得上身的豪乳更显规模,下摆包裹住的丰腴翘臀,勾勒出一条与柳腰反差极大的魅惑曲线,玲珑浮凸这词似乎是专门形容这般诱人的身段。

明明已经玩过了不少此,曾副教一见宁雨昔这精心打扮的装束后,竟是有种心如鹿撞心跳加快的刺激,可最让他惊讶的是,宁雨昔今天的模样,居然和之前有不少的出入,今天的宁雨昔眉远如山,美眸深邃如渊,那脸上的娇肤吹弹可破,双颊泛出桃花,两片朱唇更是娇艳欲滴,盈润水嫩。

精致的五官集合在一起后,散发出一股清冷的仙艳气质,让人生起不可亵浊的念头。

曾副教惊疑道:“凌圣女,你今天这幅模样…。!?”宁雨昔嫣然一笑道:“曾副教见谅,今天这副皮囊,才是我的真实容颜,之前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稍微易容了一下,但是想着若是见教主之时还不用真颜示人,怕是要得罪教主了。”曾副教看着宁雨昔那倾世的绝色艳姿,呢喃道:“美,太美了……”

宁雨昔微笑道:“曾副教今日早早过来,是有何事?”曾副教这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道:“凌圣女,教主有请。”宁雨昔微不可察的轻跳柳眉,问道:“现在就去见教主?”曾副教贪婪地打量着宁雨昔的身段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过来就是带你去见教主。没想到凌圣女你的真面目原来这般绝色,值了值了。”宁雨昔说道:“曾副教,我如今这身装束去见教主可算合适。”

曾副教缓过神来后笑道:“嗯……现在已经够完美了,不过,还能再好一点。”宁雨昔今日可是花了心思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但见曾副教竟还不满意,她问道:“哦?那请曾副教指点一二。”曾副教一脸正色地走到宁雨昔身前,探出双手托住宁雨昔那对像是要撑爆衣衫的双乳揉捏把玩起来,宁雨昔神色淡然,任由曾副教亵玩着自己的胸脯,脸上不起一丝波澜。

曾副教把玩了一会后,双手扯开那襟衣,脸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后又把双手袭向宁雨昔的下摆,抄起了那雪白柔滑的丝裙一看,才道:“凌圣女,你外面的衣衫都没什么问题,不过里面的亵衣亵裤,还是略显保守了。”

宁雨昔说道:“保守?那还请曾副教帮忙挑选一下,我换上便是。”曾副教笑道:“其实很简单,凌圣女你干脆里面什么都不穿更好。”宁雨昔给了他一个白眼,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曾副教表情猥琐干笑。

却见宁雨昔当真从善如流,当着他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把那素白长裙褪落后,宁雨昔身上只剩一抹纯白的胸布和齐臀的单薄亵裤,光是这般美景差点让曾卓把持不住就要把她就地正法,再来尝尝这身极品媚肉。

曾卓笑道:“凌圣女,脱吧,也不是没有看过全相,扭扭捏捏的耽误时间,就要让教主久候了。”宁雨昔此时的犹豫,是在懊恼听了安师妹的那几句谗言,师姐妹之前见面时安碧如稍微提了几句,建议她不妨以真面目示人。

若是在此之前宁雨昔所承受的一切,都能接受,是仗着那易容后的面具之下,有个能掩耳盗铃的借口,而此时确是她以真真实实的宁雨昔这副尊容来示人。

吐出一口浊气后,宁雨昔终究是卸下了心房,把身上的累赘脱了个精光,一具完美无缺的成熟性感胴体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足以让天下男人倾倒。

曾卓再也忍不住,急色地冲过去抱住宁雨昔那诱人肉体乱摸起来,大嘴在那对坚挺的豪乳上啃吸起来,宁雨昔呻道:“曾副教,别这样,不是要去见教主吗?这样下去会耽误了时辰,让教主久等。”

曾卓也顾不得这些,他把面埋在宁雨昔的胸间,双手绕到她身后粗暴地狂揉着那丰腴美臀,整个人贴在宁雨昔的身上,宁雨昔原本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本想推开这臭男人,可曾卓那大手从臀后开始侵袭到她双腿间,手指娴熟地挑逗着那蜜穴口上端的阴蒂,受到刺激的宁雨昔轻咬朱唇,眼神开始迷离,从鼻间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喘。

身体开始发软,玉手试图推开男人,却是绵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般勾引对方似的。

手指挑逗撩拨起那蜜穴前的阴蒂充血勃起后,蜜穴里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摸到那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后,曾卓把手指滑入到那湿润起来的蜜穴处,两根手指并指作剑戳了进去后没有章法地刮蹭着那鲜嫩肉壁。

被扣着肉穴的宁雨昔娇喘声越发明显,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微曲半蹲,蜜穴里的淫水在手指的不断抠挖中发出吧唧吧唧的淫声。

曾卓抠挖宁雨昔的肉穴吃着奶子玩得性起,胯下的肉根早已一柱擎天,突然感觉鸡巴隔着裤子被一只温软的玉手轻轻握住,竟是宁雨昔在不自觉地摸向他的裆部,显然是已经被自己撩拨起欲火动情。

曾卓手上加快了抠挖蜜穴的力度和速度,不断在肉穴中刺激着那敏感点,宁雨昔娇喘道:“嗯哦……不要……好酸……啊哦……。慢点……要来了……慢点……啊……”

在宁雨昔的娇喘声中一股清泉从蜜穴里喷出,噗嗤噗嗤噗嗤…。

仙子娇躯微颤,双眼迷离,等曾卓把蜜穴里的手指抽出后,那满手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他笑容邪魅道:“凌圣女,你这小穴还是那么敏感啊,只是抠玩几下这骚水就像泄洪一般喷出来了。”宁雨昔眼神哀怨道:“还不是你作贱人家,自从找到人家的敏感处后,总是喜欢要把人家玩出水来才肯罢休,非得要看着人家出丑。”

曾卓笑道:“没办法,凌圣女你这般敏感的肉体,不玩出水来就太浪费了,就是忍不住啊哈哈。”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现在满意了吧,不是说教主要见我吗?还不去的话,等会他问起来可怎么解释?”

曾卓不舍道:“唉,你倒是喷了,可我却被你勾引到鸡巴都软不下去,你快帮我泄泄火,不然这样去见教主也是不妥。”宁雨昔呻道:“怎么帮你泄火?莫非现在你还想插进去?”曾卓惋惜道:“小穴是不能插了,用小嘴含鸡巴要是被教主闻到一股鸡巴味也不行,给我打个奶炮射出来吧。”

宁雨昔揶揄道:“那还不是一样有味道,用手吧,实在不行你忍一下,等见完教主后再说。”曾卓嗤笑道:“凌圣女你这般绝色美人,我敢用人头担保你今晚就别想休息了,教主他肯定会留你过夜伺候,说不定后面几天都不会放你走的,这样我不得憋死。”

宁雨昔说道:“要是再耽误下去,怕是连用手帮你泄火都没时间了。”曾卓无奈只能同意,刚想让宁雨昔替他脱裤子,却听闻房外敲起门来,他皱眉道:“是谁?”只听门外一人说道:“曾副教,教主已经等了很久,还不出发吗?”曾卓这时才想起他过来的时候,教主吩咐了其中一位护卫陪同前来,刚刚玩上头了竟然忘了这茬,他不得不回应道:“马上就出发了。凌圣女刚才在更衣费了些时间。”

看着曾卓那欲得未得的憋屈表情,宁雨昔忍俊不禁,连忙穿回了白裙后,随着他带路启程。

那护卫在看到曾卓身后跟着的宁雨昔时竟就是圣女时,双眼发光,脸色精彩之极,那无可挑剔的绝色容颜让他惊为天人,完美无缺的身材更是让他被勾得神魂颠倒,就连在外面苦等多时的怨气也烟消云散。

那护卫特意走在二人身后,看似是殿后,实则那双贼眼盯着宁雨昔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想入非非,不多时三人便来到共乐教的总坛,曾副教禀报道:“教主,凌圣女已带到。”坐在主位上的李教主说道:“好,且让我看看。”

曾副教让开了身形,宁雨昔缓缓上前欠身道:“凌熙参见教主!”李教主初见宁雨昔的绝美艳姿毫无意外地被她的姿色所震撼,他失态道:“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大华女子?你…叫凌熙,听说你加入我教时日不多,但贡献良多,光是从你手中收取的教众便有超过三千之数?”

宁雨昔淡然道:“教主过誉了。凌熙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和教主的雄图大略相比不值一提。”李教主哈哈一笑道:“本座创建共乐教,自是奉天神授,打破世道之不公,让天下百姓都能均富,所有人不分贵贱尊卑,一视同仁,天下人享天下,人人共乐,只是黎民百姓被统治太久,要实现这个理想,任重道远。”

曾副教趁机阿谀奉承道:“教主如此悲悯天人,实属天赐之福。”宁雨昔柳眉轻皱,疑惑道:“恕凌熙不解,教主所言当然是美好,只是这世间之事,本来便无绝对的公道,人人均富,难道不是另一种不公吗?若如教主所言,百姓都能共乐,那是否惫懒之人,同样能享受和勤勉之人的待遇,那世人皆此想法,岂非再无愿意付出奋斗者?”

宁雨昔之言在此时此境无疑于当众打脸,曾副教急声道:“凌熙,你入教时日尚短,自是对教义了解不够深刻,却不可妄言非议教主的理念。”李教主沉声道:“如你所言,的确如此,所以这便是共乐教创立的目的,让愿意均富共乐的人成为教众,践行教义,非我教者,当是自私自利之辈,等我教壮大之时,他们当然要区分开来。”

宁雨昔还想出声说话,见机不妙的曾副教连咳几声打断,眼神凌厉地阻止宁雨昔。

现场气氛一时间冷落下来,李教主出声道:“此等道理,非三言两语能辨明,今日召你来,也不是要与你在此浪费唇舌,本座观你的条件甚秒,出任我教圣女也不会辱没了名声,但是你觉悟未够,还得好生感悟,加冕圣女之位,便先放一放吧。”

其实是不是圣女对于宁雨昔来说根本不重要,她入这共乐教本就是为了掀开这古怪教派的老底,看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从这李教主的言行来看,这要达到所谓的共乐世道,却是会让天下大乱,礼乐崩坏。

而让宁雨昔更不解的是,这位李教主,并没有那种枭雄心性,无论气度格局都不行,当真有能耐捣鼓出如今这共乐教来。

李教主见宁雨昔不再质疑,他开口吩咐道:“凌圣女,既然你现在对我教的认识还不够深刻,那今晚我就辛苦点好好给你开个小灶,彻底深入地探讨一下教义,加冕的事情不妨就推迟几天吧,等你何时让我觉得已经足够资格成为圣女时再说吧。”

宁雨昔对于李教主赤裸裸的调戏根本不屑一顾,只是默然以对。

曾副教看场面冷清下来,不由皱眉道:“凌熙,教主在和你说话啊,不懂规矩吗?”宁雨昔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主座上一身黑袍故作神秘,骨子里也一样是急色好欲的李教主,突然她眼角轻跳,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李教主正欲摆出架子训斥宁雨昔的态度,却听房梁上传来一股软糯女声道:“不知道李教主能不能也和我探讨一下贵教的教义呢。”

这时众人才循声望向房梁上,然而一道身影翩然飘落在大厅中央傲然矗立。

李教主那四名护卫才反应过来,如临大敌地抽刀护在他身前。

突然闯入此地的正是安狐狸,她面对四人摆出的所谓攻击架势毫无惧色,这种喽啰角色,她连出手的欲望都没有,只是如猎物般盯着那把老鳖头藏在黑袍中仍旧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李教主,笑道:“李教主,久仰了,如今这共乐教在大华混得风生水起,真是让人嫉妒呢,今天特意过来取一下经,赏个面?”

那李教主凛声道:“你是何人?”安碧如嫣然一笑道:“呵呵,说出来让人见笑了,你我都是同行呢。”曾副教怒喝道:“放肆!来人,把这娘们绑了。”只是曾副教那声音在大厅中回荡许久,却依旧不见有其他护卫赶来,曾副教心中泛起了复杂的心思,后背生出一股刺骨的凉意。

李教主暗暗缩了缩身子嘶哑道:“吹哨。”只见四名护卫各自从怀中拿出一只短哨,动作划一地吹响,一时间刺耳欲聋的尖锐哨声响遍整个大厅,更是传出去老远。

听到哨声吹响后,李教主才暗暗镇定些,那突然闯入的女子虽然美艳之极,那夸张的身段和宁雨昔相比也不遑多让,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媚熟诱人的极度诱惑意味,只是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如同那饥肠辘辘的野兽般极具侵略性,就算她孤身一人却感觉这里几名壮汉才是被包围盯上的猎物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四名护卫的感受更为深刻,安碧如只是站在距离他们几丈远的地方,却总是有种大刀悬在他们脑袋上命悬一线的危机感。

让他们不敢动弹丝毫。

双方就僵持着一时无言。

曾副教却是外行人,他见安碧如没有轻举妄动,还以为她惧怕李教主身前那四位护卫,又想到刚才他们吹响哨子,必定已经请援,眼珠一转,想着刚才被卢贺生那厮狗吠了几句,定然会让在教主心里落了个不好的印象,如今不正好是他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吗,这女子长相和身材端得是一个美艳绝伦,要不是早些时候看到了宁雨昔同样的倾城绝色,怕是都挪不开眼睛了,估摸着这娘们要是真有实力来捣乱,早就动手了。

想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就算不会那拳脚把式,有李教主的几个护卫在,总归不会出事吧。

于是他便一个箭步便冲向安碧如想要一把抱住她,正好趁机掂量一下这骚娘们胸前那对大白馒头的真材实料。

只是刚迈出步子,安碧如只是随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就算他再外行,可身上那股如坠冰窖般的凉意还是让他止不住颤抖。

安碧如收回了眼神,却是对宁雨昔说道:“师姐,我就懒得动手应付那几个死鬼了,还是专一点和李教主亲热一下取取经就好。”

宁雨昔会意安师妹的意思,轻嗯了一声后,安碧如身影一闪,在那四个护卫都没反应过来时,便欺身绕到那黑袍背后,一手抓住李教主的后颈,在他耳边媚声道:“李教主,妾身和男人交流时比较害羞呢,我们换个地方来深入讨论讨论呗。”

那李教主动弹不得,更是被掐住后颈无法叫唤,整个人异常安静。

等眼睛一花后发现失去了安碧如的身影后,四名护卫马上转身想要击退刺客保护教主,还没等他们出招,安碧如便提着那袭黑袍如拧小鸡般随手掐在手中,高高抛起,李教主就如飞升般整个人窜出屋顶,安碧如紧随其后跃起。

四名护卫正欲追赶,情急之下大呼道:“少主!!”一同跃起欲破顶而出,却是在半空中被一股磅礴的无形之力压落回地面,只见宁雨昔伸出玉手做了个虚按,那四人便被死死摁在地上,惊慌失措。

他们那会想到宁雨昔竟然是一名高手,而且修为深不可测,光是这一手就让他们无法应对。

宁雨昔淡然道:“莫要干扰我师妹办事。”

曾副教这时急道:“凌熙!!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和那刺客是同伙,要谋害教主?!”宁雨昔回头撇了一眼这个慌张得上跳下窜的跳梁小丑,冷声道:“聒噪。”随意一挥手,那曾副教便整个人飞退摔在墙上倒地,昏迷不醒。

经他一扰,四名护卫便感觉身上一轻,也顾不得双方的实力悬殊,要是主子出了事,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过。

几人爆发出平生最大的力量,同时冲向已经回头过来的宁雨昔,并且默契地分散阵型,即便再想刚才那样被那莫名的力量压制,也能有人去干扰解围。

四人从不同方位袭向宁雨昔,看似迅雷不及掩耳,却是被宁雨昔那看起来慢悠悠地一个身形退步便化解于无形中,一击不中,几人再度挥刀砍向宁雨昔,然而宁雨昔始终轻描淡写地辗转腾挪便将几人的杀招一一化解。

双方互换了位置后,两人再度叫嚷着袭向宁雨昔,最靠门口位置的另外两人却是突然转身便冲出大厅,他们心有灵犀地留下兄弟缠住深不可测的宁雨昔,心里始终是要追上去营救少主。

宁雨昔早已发现几人的小动作,不过她却没有阻止,只是轻松避开了留下来那两名护卫的攻击。

甚至不屑于出手打杀击退他们。

突然门外传来了刀刀相击的金鸣声,只见那逃出去的两名护卫竟是被一名虬须汉子一人一刀硬生生逼退回来,那人看到了宁雨昔后唤道:“宁仙子,你没事吧。”宁雨昔只是轻嗯了一声,傻子都看出来无恙。

来人正是高酋,四名护卫被两人前后堵住,背靠背防御,一人急声道:“牵龙军为何还未到!!!”

不等他们思考,高酋嗤笑道:“你们那些潜入到济南里的人,已经在黄泉路上拍着队等你们了。就几百只耗子还不够爷爷我塞牙缝呢。”一人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一个时辰前还来人和少主请安,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这人在撒谎。”

高酋笑道:“那人是最后一个走的嘛,不然你们怎么会乖乖留在这里等着呢,嗯对了,在城外藏起来那几百只耗子应该也死得差不多了。咦,你们的少主不见了吗?”

几人咬牙切齿,一脸的不可置信。

倒是宁雨昔回答高酋道:“那位教主被安师妹请去了。”高酋闻言戏谑地看着他们道:“哦,那你们几兄弟可要快点上路了,不然晚了可就追不上他们呢。”落到安碧如手里,高酋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劳什子教主下场只有一个。

而且今天这围歼本来就是那安狐狸的主意。

要不是这济南本就是安狐狸的老地盘,她在这里植根深扎多年的影响力,这李教主能带着近千人的明暗护卫,就算是能消磨光他的守卫力量,也很难一举擒住他。

要是让他溜走了,杀他再多人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以后的事情变得越发复杂。

作困兽斗的四人明显不愿再等,他们打算使上配合多年的合击之法突围,以一个玄奥的阵型攻向高酋,刚才交手过几招后,对于宁雨昔那深不见底的实力十分忌惮,所以目标直取高酋。

几人气势汹汹的杀招袭来,高酋没有宁雨昔那般从容,眉头暗皱,却不示弱道:“来得好。”身为大内高手的他也被逼出了汹性,双手握刀堪堪抵住那跃到半空劈下来的一刀,同时一个铁山靠冒险地以肩膀撞向另外一人,此时下盘空虚,被一记扫堂腿扫跌,失了重心,高酋一直没忘记那最后一个还没出手的人,只见他角度刁钻地猫着腰正瞧准机会刺向高酋的腹部。

高酋暗叫不妙,要是被刺中那刀,恐怕凶多吉少,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高酋总算看到了那生机,一条白布鞭后发先至,看似软绵无力的白布鞭却是瞬间鞭向那猫着腰偷袭的护卫,本来十拿九稳就要得手的那护卫被一股无匹的劲道砸到地上,那地面上的青砖都被砸得龟裂。

宁雨昔及时出手救下了高酋后,那条白鞭就已经被收回。

失去重心的高酋踉跄了两步后,也顾不得面子,胡乱一挥刀想要逼退那必定趁机再攻来的几人。

然而一刀挥空,高酋正纳闷那几人竟然没乘胜追击,却是看到除了那被宁雨昔砸到地上后便无法动弹的护卫不知情况外,另外三人已经七孔流血,绝望地双手猛挠脖子,没折腾几下就噗通一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高酋问道:“宁仙子,是你下的手?”宁雨昔摇了摇头轻声道:“刚才师妹带走那李教主前,经过他们身旁便已经下了毒,只是他们根本发现不了,以师妹的性子,既然出手了他们就断然没有生还的机会,所以我才不愿再与他们交手。”

一听是安狐狸下的手,这手段也才符合她的性格,果然宁仙子还是温柔些啊。

高酋看着宁雨昔越发迷醉,感受到注视的目光,正在观察那几具尸体的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高酋一眼,轻呻道:“又在动什么歪心思,正事要紧。”原本当真没有邪念的高酋感觉无比冤枉,不过转念一想宁仙子这番姿态似乎更有女人味了,便讪笑了几下后问道:“宁仙子,这几人既然已经死了,我来搜一搜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发现吧。”宁雨昔摇头道:“先别急,既然是安师妹下的毒,我劝你还是谨慎些,等她回来再处理不迟。”

高酋一听有理,小心使得万年船,不然自己也中招了可就惨了。

没让二人等太久,一盏茶时间后,安狐狸便从刚才破开的屋顶返回,手上还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杆,烟杆的另一头深深地扎进一个被割了首的首级里。

安碧如见大厅里只有宁雨昔和高酋,其他人都倒地不起,她笑道:“师姐,都死光了?”宁雨昔瞥了眼那昏迷的曾副教说道:“他没事,只是昏了过去。”安碧如点头道:“那死鬼正好没死,那就省点麻烦了。”

宁雨昔问道:“师妹可有收获。”安碧如甩出那挂首级的烟杆说道:“这臭脸师姐可认得?”宁雨昔摇头道:“没见过。”安碧如说道:“这死鬼嘛,叫李承元,不认得也合理,不过他只是个傀儡,他的身份,却是那高丽李家的人呢。”

高丽、李家、串联在一起后,宁雨昔便问道:“高丽那边能闹出这般动静?”安碧如笑道:“能闹出这般阵仗的可不是那高丽王,不过他就算同流合污也是罪该万死,敢来浑水摸鱼颠覆大华,不是吃了豹胆熊心,就是和别人勾结了,这趟浑水还得慢慢搞清。”

高酋这时问道:“这共乐教是高丽那些棒子搞出来的?哼,真是活得不耐烦,就不怕被我们大华直接去灭了他们?”安碧如说道:“这李承元不过是被摆出来而已,我怀疑在他背后出这主意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如今大华要动高丽也不容易。”

宁雨昔问道:“安师妹,如今共乐教这傀儡教主已死,后面你打算怎么做?”安碧如说道:“师姐你是想问没了这教主,共乐教该如何处置吧?”宁雨昔点了点头说道:“共乐教如今的规模不少,而且里面的关系盘根交错,贸然解散并不容易,就怕这共乐教的旗帜一倒,猢狲四散,要是再闹出其他分支教派或者势力,很容易形成尾大不掉的局面。而且那位真正的教主也不曾浮出水面,哪怕知道了源自高丽,想要溯源追本地倒找回去,却是不现实。”

安碧如接过话来道:“纵使是有了源头,可那毕竟是大华的附属国,贸然出兵讨伐,先不说师出有没有名,光是与这教里有关系的朝廷之人,必定会百般阻挠,更会打草惊蛇,想要再抓出这老鼠头,势必更加难了。而且大华现在正和突厥打得难分难解,同时再出兵讨伐高丽的话,很危险。”

高酋这时牙痒痒道:“太后的精力都放在打突厥上面,小小一个高丽,怕是不想费心去收拾它的。毕竟突厥的威胁才是最大。”安碧如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恐怕要为难师姐了。”宁雨昔问道:“师妹有何主意?不妨说出来。”

安碧如笑道:“既然这个教主本来也就是个傀儡,那就干脆将计就计,先保持着共乐教如今的局面。”宁雨昔疑惑道:“但这傀儡都已经被了拔掉了,而且教主亲临的消息虽然没大肆宣扬,但收到消息的人也不少,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安碧如笑道:“不过是死了个假的教主,我们再立一个就行了。”宁雨昔:“再立一个?会有人认吗?”

安碧如撇了眼那曾副教说道:“还好他没死,这傀儡教主本来就少露面,见过他的人除了这副教主,就只有四位护法,忘了告诉你们,那四位护法里,两位是我的人,所以其实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让谁当教主,他就是。就算是高酋来当也行哦。”

高酋一听摆了摆手道:“安姐姐你就别开玩笑了,这狗屁教主找谁也别找我啊。”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想当也不给你当,你早些时候跟在宁师姐后面鞍前马后,身份早已不适合了,有心人一查就露馅。”宁雨昔微微点头道:“老高确实不合适,可非要再立教主吗?”安碧如说道:“我推这教主出来,一是稳住教内的局面,二来就是给个诱饵,看看那真的教主会不会亲自来上钩。”

宁雨昔说道:“若是高丽那边派人来指证怎么办?”安碧如冷笑道:“派谁来都没用,李逵和李鬼,谁说了算,要是那真的教主证明不了自己就是真的,那不就是我们这边的谁能说假,有这曾副教和四位护法拿人头担保的还有假吗?我倒想看看那为苦心经营却为他人作了嫁衣的老鼠头,看着这共乐教落到他人手里时的表情。”

宁雨昔眉头轻皱道:“但这共乐教终归不能长久下去,把所有的关系弄清后,还需取缔。”安碧如说道:“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只能等和突厥打够了停战后,朝廷腾出手来再慢慢拔钉子。”宁雨昔对此也是同意,随后问道:“那师妹你刚才说为难我是何事?”

安碧如笑容玩味道:“这假教主变了真教主后,还得防着被高丽那位派人来刺杀,用我们的手段来反制我们呢,所以不得让师姐你,继续用圣女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教主身边保护他嘛。”宁雨昔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万一真如安师妹所言,岂不是竹篮打水,白忙活一场。

高酋这时犹豫道:“保护教主这个事我来也行啊,不一定非得劳烦宁仙子。”安碧如拆穿道:“老高你收起那点小心思吧,先别说以你的身份突然当起了教主的贴身护卫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那不知什么时候会面对刺杀,时时刻刻提心跳胆有生命危险,你就愿意一直跟在那教主身边?”

高酋汗颜道:“那倒是,要是换作宁仙子是教主我才行。”宁雨昔和安碧如同时瞪了他一眼,高酋耸了耸肩讪笑着不再插嘴。

宁雨昔沉吟了片刻后叹道:“罢了,就如安师妹所言,由来我看着那教主理当更合适,安师妹,你有人选了?”

安碧如说道:“嗯,他来当这个教主也不吃亏,就算便宜他了。”宁雨昔:“那不妨让他来见见。”安碧如便说出了地址,让高酋去把人带来。

小半个时辰后,高酋也把人带到,只是脸上神色有些古怪。

只听高酋身后那人看到安碧如和宁雨昔后,喊道:“安….安姐姐,这位是??”安碧如笑容玩味道:“这是我师姐,别人都叫她宁仙子呢。”

“宁仙子?真的很贴切,俺叫李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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