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大变态的游戏

呵呵,想让我用两条腿走过去那是不可能的,现代社会,我不会打车吗?

乔桥刚想到这里,发现地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坐公交来。

她当即有种放火把盒子连同这间办公室一起烧了的冲动。

但是冷静下来想想,凭什么梁季泽说什么就要听什么?他又不是神仙,难不成还能派人监视她用了什么交通工具?

心中一动,乔桥警觉地抬头四处张望,果然在书柜顶端发现了一个黑黢黢的小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她所在的位置,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说明处于运行状态。

摄像头没有做多余的掩饰,大大方方地裸露着,唯恐乔桥看不见似的。

看吧看吧,有本事你从头看到尾。

冷笑一声,乔桥对着摄像头开始脱衣服。

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背对着镜头用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耸立的肩胛骨,然后才去解连衣裙背后的系带。

就算解也不一次性解完,解一点扭一扭,解一点扭一扭,不信挠不到他的痒处。

乔桥恶意地想,你不是爱偷窥吗?看咱俩谁更厉害。

衣服全脱完,光溜溜地站在办公室中间,一门之隔的走廊里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XX老师好’,一种倒错的羞耻感让乔桥皮肤上泛起一层浅红。

她先给自己上了个两个乳夹,没想到小夹子看着人畜无害却很有威力,乳尖先是一痛,接着脊椎骨就窜起一阵要命的酥麻,后背紧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乔桥踉跄一下,腿软得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真、真像有人用指甲在掐一样。

她有点后悔了,伸手要拿下来,但余光瞥到摄像头,就咬牙又忍住了。不行,要是拿下来指定被梁季泽看扁,被谁看扁也不能被他看扁。

弓着腰等了好一会儿,刺痛才渐渐没那么尖锐了,但乔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现在是裸着的状态,等穿上衣服,乳夹被衣料带动着上下颠动时,才是真正的地狱。

摄像头冷静忠诚地拍摄着,乔桥知道梁季泽肯定像在观赏动物一样在镜头后观赏她,不过无所谓,这还不到重头戏呢。

两串拉珠尺寸颜色相同,乔桥随便拿了一串,分开腿咬牙往小穴里塞去。

她本以为这没什么难的,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拉珠居然能在甬道内自动膨胀,塞进去没多久就胀得她坐立难安,一想到还有一串,整个人都不好了。

犹豫了片刻,她直接把另一串拉珠塞包里了。管它呢,反正纸上只写了戴上,又没说全戴上。

瞥一眼摄像头,暗自佩服梁季泽的定力,她百分百确定刚才塞拉珠的姿势可以载入今年的唯美性爱片段TOP10,大变态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根本没在看吧。

乔桥失望地撇撇嘴,白表演了。

准备工作结束之后,她以一种扭曲的,尽量不拉扯到任何敏感处的姿势穿上了裙子,幸亏乳夹小巧玲珑,可以妥善地被内衣罩住,也不会鼓起什么奇怪的凸起,所以从外表看,她跟刚来时没什么区别。

只有乔桥知道她每走一步的那个酸爽。

乳夹就不用说了,内衣再薄走路也会拉扯到它,稍稍一碰传递到乔桥身上就是一阵刺痛,前几步她走得像踩钢丝,适应了好久才摸索出一个能最小限度拉扯乳夹的步幅。

不同于乳夹的痛并快乐,拉珠带来的竟然是实实在在的快感!

穴道中的嫩肉被圆润的珠子好好地抚慰着,走一步珠子就在穴肉的挤压下向上一顶,再走一步珠子又在万有引力地作用下回归原位,一步接一步地走下去,珠子就在体内上上下下,模拟着男人性器的动作进进出出,乔桥被整得满脸坨红,小花穴分泌的蜜液把内裤都洇湿了。

她被迫塞了一大包卫生纸在内裤里,否则恐怕走不到校门口就会被人怀疑尿了裤子。

梁季泽……

乔桥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一路上无视众人奇怪的目光,乔桥一瘸一拐地走到校门口打车。

走差不多十米就必须停下歇会儿,路上甚至还有好心的男生来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忙。

他们哪里知道乔桥是被拉珠和乳夹折磨得苦不堪言。

随手招一辆出租,乔桥报上地址后就疲惫地缩在座椅里不动了,内裤里的卫生纸变得越来越黏湿,她真担心挺不到酒店。

“小姑娘,到了。”司机师傅好心地提醒。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出租车停的地方离酒店正门起码还有五百米远。

“师傅,怎么不走了啊?”

“你第一次来吧?出租车只能送到这里,再往前人家不让进了。”

乔桥如遭雷击:“那怎么办?我……我腿受伤了走不过去啊。”

“啊?”司机挠头,“你早说啊,我就让你坐公交了,公交车和私家车都可以上的。”

“……”靠!原来梁季泽写“坐公交”是因为这个!

乔桥肠子都悔青了,她想了想:“师傅,你把我拉到最近的公交站点吧。”

“行倒是行,但价格要再翻一倍哈,郊区嘛,公交站点很少的。”

“……我下车!”

不就五百米吗?瞧不起谁呢?陈羽华动不动让她跑个几公里,她也没觉得怎么样。

打满的鸡血在走了不到五十米后全部烟消云散。

校园里那段路毕竟是平地,走起来还好。

她没注意这地方居然是个上坡!

要了血命了,人走上坡是需要大腿内侧用力的,她一用力,拉珠就往更深处钻,比走平地钻的更深!

乔桥知道塞进去的那包卫生纸已经全湿透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内裤了……不,或许内裤也湿透了她不知道而已。

望望远处的酒店,想到剩下的450米路程,乔桥只有一个想法:我宁肯在论坛上被人黑死,我也不要再走了。

然而回头想找出租车,她发现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这是郊区啊,哪儿来的出租车?唯一的一辆几分钟前已经开走了!

没办法了……

她左右看看没什么人,便一步一瘸地躲进路边的草丛里。

乔桥先尝试着把乳夹弄掉,然而那个小巧到像是随手能捏碎的玩意儿竟然像长在她胸上一样死活取不下来,硬拽就是刺痛,疼得她扛不住的那种。

算了,这个留着就留着吧。

她把手伸到连衣裙下,先把湿成一团的卫生纸扔掉,再试着把拉珠弄出来。

这回比较顺利,虽然看不到,但摸索了一会儿手指就找到了拉线,下面就只剩用力了。

诶?好痛……卧槽!怎么胀得这么大?卡住了?!

乔桥急得满头大汗,但无论她怎么左拉右拉上拉下拉,那几颗珠子就是不肯乖乖出来,而且她越急内壁就无意识地收得越紧,珠子也就卡得越牢固,刚开始还能稍微拉动,到后面再用力也纹丝不动了。

乔桥崩溃了,她瘫坐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无奈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喂。”男人声音如同大提琴,又磁又低。

“哇你害死我了……我弄不出来了……”

“怎么了?”梁季泽的声音异常平稳,有种冷静的旁观感,“什么弄不出来了?”

“夹子和珠、珠子。”

“哦?卡在哪里了?”

乔桥这才听出来对方在逗弄她,当即就想把手机摔了,可想到这是她目前唯一的联络工具,她又不舍得下手了。

“梁季泽!你个大变态!”

“还有力气骂,说明精神不错。”他气定神闲地笑了,“那我等你自己走上来。”

“……”

“我挂了?”

“……不许挂。”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完全是一副筹码在握的猎食者姿态。

乔桥委屈得只想哭:“我回不去,也没有车,这个破玩意儿还取不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接你?”男人轻飘飘地反问,“可我只接听话的乖孩子,你是吗?”

我是你mmp……

“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乖孩子可不会只放一根拉珠。”

这个大变态果然躲在摄像头后偷看她!

乔桥:“你可真狗。”

“嗯?”

乔桥:“你可真‘钩’,对钩的那个钩,意思是你说得真对。”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那我等你,塞好发照片给我。”

卧槽,神经病啊,还要发照片。

乔桥故作扭捏:“别了吧,我比较想给你一个惊喜。”

“嗯,可以。不过若是被我发现你没有塞好,我可会惩罚你的。”

听着对方要挂电话,乔桥急忙问道:“等等,我现在都跑不掉了,你可以告诉我论坛那个人是谁了吧?”

梁季泽低笑一声:“不是你们学院的。”

乔桥呆了呆:“我认识吗?”

梁季泽:“这算定金,剩下的等你来了我们再谈。”

这只老狐狸!

乔桥愤恨地要挂电话,结果话筒里已经传来切断通话的嘟嘟声,比对方挂慢一步气得她郁闷不已。

拿起包里最后一条拉珠,乔桥觉得是时候认命了。

她可能一辈子也干不过梁季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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