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起少女和成熟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白川夏觉得他现在很有发言权。
他将勾在自己双脚间的长腿拉开，礼貌笑道：“客人，我们这边是正规按摩。”
“可是我脚有点酸。”漂亮妇人伸出脚尖，刮在白川夏大腿上。
她双眼笑成月牙，身材是生过孩子后，独有的丰润。
大胆起来，白川夏只感觉吃不消。
他用眼角看眼针孔摄像头，毫无疑问，那里还在拍摄。
“客人，请您先躺下。”白川夏伸手，漂亮妇人挪动一下身体。
让他手正好握在她胸口上。
“我想我的按摩技艺，会更舒服，夫人也想试试吧。”白川夏笑着揉了揉。
“我拭目以待。”漂亮妇人这才满意转过头，趴在医用床上。
白川夏保持微笑，手上使用黄毛按摩术，只是一会儿功夫。
房间中就响起漂亮妇人舒服的呻吟声。
白川夏按摩了一会，便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快速弄好，冲到她挺翘臀骨上。
然后一只手抹匀，另一只手按摩她耻骨。
房间中空气都是泥泞的，蔓延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针孔摄像头在角落闪着红光，将这旖旎的一幕，忠实记录下来。
漂亮妇人很满意，临走时，还给了白川夏小费。
并表示下次还会来。
白川夏感觉自己就像是夜店的牛郎。
在客人走后几分钟，姜恩惠从外面进来，鼓励了白川夏几句，让他继续努力。
白川夏赶忙点头，他深刻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努力，才能让老板早点换到豪车。
按摩房建造时，显然就已经考虑到鱿鱼味的情况，换气装置效果很好。
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房间中空气已经焕然一新。
那种泥泞和旖旎，仿佛都跟着通风系统被抽走。
按摩店走的高端路线，客人数量并不多，他有足够的时间在按摩房做自己的事。
墙上针孔摄像像一只诡异的眼睛，时刻盯着白川夏。
他刚才对美妇人做那样的事，便是故意让摄像头记录下来。
其一是不引起夏也怀疑，让他确定自己的针孔摄像头是安全的。
其二是他能通过摄像头，随时观察白川夏，会让他产生一种掌控感。
让夏也认为一切都在他掌控中，优势在我。
白川夏在按摩房转了转，又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玩了一会。
然后装出一副闲得无聊的模样。
他这样装成无聊的模样，一直枯坐到中午。
直到姜恩惠中午过来叫他吃饭。
“今天表现不错。”姜恩惠将一片辣白菜拌进米饭里面，示意白川夏也吃，不用客气。
“因为不想让恩惠姐失望。”白川夏不喜欢吃辣白菜，他已经化身为合格的打工人，知道什么情况下，说什么话：“我也想在工作中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嗯哼？”姜恩惠投过来狐疑目光，明明第一次见面时，还是那种一副摸鱼躺平的模样，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果然是是因为被停学，所以将静力放在工作上。
姜恩惠点点头，两人又是一阵攀谈交心。
白川夏已经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公司未来的希望，马上就能出任CEO。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恩惠姐，我去下便利店。”白川夏在上车前，跑去便利店，从货架上拿下几本记事本。
在东国，特别是社畜，都喜欢随身带记事本，好像用本子记录会显得比较专业。
姜恩惠瞟一眼，满意点点头，员工这是在往社畜又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轿车在美容院前面空地停下来。
姜恩惠将车门打开，正准备下车，好像看到什么惊诧的东西，马上又关上车门坐回驾驶室，目光透过挡风玻璃死死盯着前面位置。
只见在按摩院旁边角落处，夏也正在和一名年轻妇人交谈。
年轻妇人双手抱胸，面色不善。
“哎呀，这不是夏也前辈吗？”白川夏凑过来，小声说道：“那个漂亮的姐姐是谁，两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哪里漂亮了？”姜恩惠皱起眉，双手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
白川夏嘴角勾起笑意，那个年轻妇人当然就是户川惠子。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有楪花悠帮忙。
虽然她不愿意直接对夏也动手，但用些小技巧，让户川惠子中午来找夏也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白川夏也没想到正好被姜恩惠看到。
两人有在车了坐了一会，其实车上也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
但姜恩惠就是不敢下去，就这样看着夏也和户川惠子不欢而散。
“恩惠姐，我去帮你打听一下那个年轻妇人是谁？”白川夏笑呵呵打开车门。
“喂，谁让你多管闲事了。”姜恩惠赶忙喊道，当然，她的制止行为，也就是停留在口头上了。
“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白川夏笑笑，跳下轿车，朝户川惠子离开位置跑去。
他隐藏技巧显然不过关，完全没有逃过夏也的眼睛。
户川夏也看向这边，推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他目光落在轿车上。
他当然认识姜恩惠的轿车，脸上淡然表情终于蚌埠住。
他似乎想去追白川夏，但抬起腿，又停下来，转身回了美容院。
白川夏一边追户川惠子，一边用眼角观察夏也的动作。
见他没有追上来，嘴角露出诡异笑容。
户川惠子走得并不快，白川夏很快就追了上去，他保持距离，直到确定夏也回美容院，才追上。
“惠子小姐。”白川夏走到户川惠子身边，笑着喊道。
户川惠子一愣，转头看向白川夏，他这种清秀少年，很容易中年妇人产生好感。
她脸上警惕少了一些，奇怪问道：“您是？”
“我叫白川夏。”白川夏露出腼腆笑容：“是那间按摩店的员工，您刚才是在质询美容业务吗？看您表情好像并不满意，很抱歉，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
白川夏在外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才回到按摩室，他又坐在上午发呆的地方，继续枯坐，眼神却飘远处。
还时不时露出傻笑，一副青涩的少年郎模样。
他翻开记事本，拿出圆珠笔在手里转动，似乎在思考，在本子上写写，又涂改，又划掉。
就这样重复好几次，似乎才找到状态，开始奋笔疾书。
他一边写一边不时露出傻笑，仿佛恋爱中的男生。
墙上的针孔摄像头闪烁，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到白川夏手里笔记上写了什么。
白川夏手指在笔记本上快速书写时。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白川夏浑身一个哆嗦，仿佛从某种全神贯注的被惊醒，他慌乱看着门口。
将手里笔记本飞快塞进一旁保养品柜里。
藏好笔记本，才故作镇定，朝门口喊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名护理姐姐，她身后跟着一名妇人。
“夏先生，这位就麻烦您了。”护理姐姐将妇人介绍给白川夏。
然后转身离开。
“客人请躺好。”白川夏指指按摩医用床。
按摩流程一共是一小时。
白川夏依靠黄毛按摩术，又获得了一份8万日元的小费，加上全额提成。
一共可以获得20万日元。
他忽然感觉这才是黄毛app的正确打开方式。
将钱收好，恭谨送走客人，鬼鬼祟祟走到房门口，看到过道没人后，这才跑去刚才藏笔记本的地方，偷偷将笔记本拿出来，小心收好。
下午又接了一个顾客，才下班。
他在离开时，将笔记本和工作服一起锁进个人储物柜中。
他的个人储物柜是19号。
确定了一遍锁已经锁好，这才将钥匙贴身收好，离开美容院。
时间很快来到深夜，在这一片黑暗中，忽然储物室的门的推开。
一道人影快速钻进来，然后小心关上门，从他娴熟的动作来看，这种事情绝对没少做。
黑影蹑手蹑脚挪到储物柜前，他掏出一把微型手电筒。
“啪”一声轻响，手电筒射出一道光线到19号储物柜上。
光线不亮，但能清楚照亮持手电人的脸，正是户川夏也。
他并没有着急打开19号储物柜，而是用手电，先围绕储物柜四周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后，才掏出一把钥匙，小心翼翼打开储物柜。
手电的光线，清楚将储物柜中的一切照亮。
只有一套折叠好的工作服。
夏也记住工作服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伸手，探入工作服下面。
果然摸到一本记事本。
他尽量将动作放轻，不触碰到上面工作服的情况下，将记事本抽出来。
他要保证记事本被抽出来后，上面的工作服褶皱都不能有任何变化。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随着绿色的记事本被抽出，他的额头逐渐开始布满细汗。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小心翼翼下，记事本终于被抽出来。
夏也轻吐出一口气，轻轻打开记事本。
白川夏的字写得并不好，加上手电筒的灯光昏暗，夏也看得有些吃力。
但他注意力，很快就被记事本上的文字吸引。
“当我追上她的时候。”
“一阵香味让我停下了脚步。”
“这一种中产阶级少妇特有的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