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意外发现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精力充沛的身子。”

用力揉抚她的身段,他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着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

小脑袋急着想躲开他湿软的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一阵面酣耳热时,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抚揉她胸前一对波乳,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的乳房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

暧昧的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这么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现出无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仅觉得敏感带全被翻起,想用复住他另一只手掌隔着衣服揉抚着乳房的小手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开张的腿膝而大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乳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王爷…”

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骨棉软又淫荡的娇语。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乳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复住她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

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

无法控制躯身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微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轻轻拉起粉红色乳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

这种双重刺激令染飞烟招架不住,又被他伸进一指抽送只能在他身上晃荡,周身充斥着是他散发的吸引人魅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房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幔外似没有卫兵站冈,只有女子细微的、声声想抑止的呻吟传来。

伸入水穴的长指并入其三,频频磨擦到敏感穴肌的蛮悍让染飞烟声声吟喘。

“王…王爷…”

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

他不只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他的名。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俏脸胀红渗着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

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

她轻声软语。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

男人忍着沉哑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

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脱落衣服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

恭亲王眼观其下,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被他的不注意磨出红肿而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揪扯,停下抽送动作,难道自己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

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将她抬离放在床炕,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肉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抛上旁方一件衣服盖在全裸的女人身上。

他将烛火吹熄。被一双强健臂膀搂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棚外的一阵沉静后,是一个个火光中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女色,已经让你像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

棚外是敌人清晰阔扬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占领此地。

“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有脑袋地步,主帅的帐营旁居然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

旁边还有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恭亲王抱住怀中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来。”

许是她被动,他也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住她全身。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除在外敌国的首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仍没被他们的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慢着,这家伙狡猾异常,也许是这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拓拔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扎掩护你们。”

可惜他这次可真估料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差开。”

这时才弄清楚,染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门人来了,倒是动起歪脑筋如何逃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这里好很多。”

他出声低赫。“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

大掌占有性的捻覆她下体,他抱紧底下小女人轻轻挪到床下角,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帐棚外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住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

这声再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棚外突然飞射起一环机关箭阵,连连射得这些兵士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拉着染飞烟由后方帐蓬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呈泛怒气,扺不住被射中己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

龇牙咧嘴恼恨拿着刀斧想追击,不知何时旁方跳出几名咸昌国武将飞砍而来,阻挠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

好不容易爬上马调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目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飞传上空。

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阒暗,染飞烟被男人胳臂紧紧拽抱住,坐在前侧的她面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震荡险些不至掉到马蹄下,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肩下,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敌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可怖。

眼观如此,大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之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

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拉起缰绳视着敌兵,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战前临阵脱逃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减轻负担。”

她只好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危险,只要他能放开她都无所谓。

还没说完,突然肩膀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眼视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插中,一掌怀裹娇躯,转身而来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而来的波气弹开,仅见长戟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气弹飞那些连绵射过来的箭阵。

气势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恭亲王武艺真是超群。

“你别作梦,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

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骂她多嘴。

肩膀灼热的痛和在趴在马上的颠簸让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牙龈切咬。

可恶,她怎么那么倒霉,不仅被他利用支开敌军的注意力;总之,她就是不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里,还…为他挨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追赶一只马的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渐渐有几个骑着马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

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显得神色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后!”

仅见他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下向后迎战,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宛如清澈的湖水。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有坡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揽抱放置于草坪上。

她苍白的脸冒着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那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的裸肩相挥映的鲜血仍泊泊流出…

“呃…”

一个螫凉浓烈的刺疼随之而来,她感觉到背部被他取来酒灌淋上伤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握住双边小手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

他用布轻柔擦干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插住试试,遇到这魔头开始,她一直在受皮肉之苦,染飞烟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

他将酒壶偎到她唇口,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

惹来他讥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双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暗酒性,辛辣呛热的液体一入喉咙管,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么疼痛和缓了许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为这种情况下…感动,而是,他会救她,倒真意外。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

她话说得极为动听,冀是希望的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霹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语。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珑身材曲线的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插着箭伤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着血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

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么…一直处于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的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着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暝暝中,她听到有水花声传来,她精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澄澈的湖水里洗澡…还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么…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渍。脑中恣是这么想,她又昏沉沉…合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她,她神经绷紧,着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眼,看着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缓慢朝她爬行而来,似紧盯住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拴紧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炽热燃烧的火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丝赘肉的健美体魄在阴晦的光暗中呈现神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性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不禁脸红心跳。

她双乳突然被一双大掌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视眸的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也逐渐转为迷蒙。

他的气息吹拂上来…

“箭上有毒,我帮你吸毒…”

仅见他模模糊糊这么说,脸孔越来越靠近,双瞳也越来越迷蒙。

说是吸毒,他却是往她的瑰唇亲吻而来,温柔而娴熟的亲吻她的唇瓣,再用舌尖撬开她唇齿,深入的舌和她小小舌头勾缠隽永。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吻的染飞烟不自觉回应起那濡湿熟悉的感觉,仅觉下腹一阵骚痒涌上。

“王…”

她微弱的手肘想推开抵住的胸膛,可是他强壮的手臂却是推不掉。

可是这是不对的,一直被他禁脔以来,她从来不会主动,也许是肩上的伤口让她头脑昏沉沉。

被吻得棉软无力,她一步步被进逼向后退,不知何时被抬抱起放置在树下,感到双肘被拉起,被他用丝绳绑在树干上。“不行…”

她后脑勺往后退缩,想抽出被他舔洗的嘴内小舌,然,又被他唇舌蛮悍的紧紧纠缠住,细嫩肩膀磨到后方粗干感到微微痛楚。

男人舌尖勾缠出她嘴内的唾液,他的嘴复住那柔软的唇,舌尖轻舔她的贝齿再吻住她小小下巴缓缓往颚下雪白颈项烙下印记…

底下两掌托住揉握两团浑圆玉乳,他意欲令她舒适的按揉,挴指划过、捻转已呈深粉红漂亮色泽的乳头,让饱乳在手中轻微晃颤。

薄热的嘴唇一边饥渴的吻着她…一条强壮的长腿膝肚已置进欲合紧的雪白双腿内侧。

忌讳她受伤,他怕自己的兽行歹念恐会令她伤上加伤、伤害她,所以才跳入湖中想令自己冷静,哪知冰凉的湖水一点也浇不熄他一身火热的欲望,谁知这方圆百哩只有她一个是女人。

“让我舒服点…我控制不了自己。”

轻轻磨抵她腿间的脆嫩,他低沈沙哑喃念,跪在坐于树下的她面前…似在诱哄鼓励她,让鼠蹊部的笜大令娇小的她如何能容下他…

被撩开衣服的染飞烟嫣红着脸,丰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私密淫流的双腿大张,身上衣服早已开脱滑至肘腋下,露出姣美胴体在男人的占有下,雪白身躯经过他的碰触起阵阵酥麻轻轻发颤。

为这句话她𫍡异的望着他…

他应该十分享受的,对于一个凌辱蹂躏过的女囚犯,为什么,他会对她说这些话。

这时才看清他面容潮红、呼吸紊乱,视着她的眼神炽热异常…

样子十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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