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把张大军干倒

猎狗阿黄坐在地上,迷惑不解斜着眼看了看主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它好像害羞一样,滋溜,躲进了炕洞里……

雹灾过后的第二天,满天的冰雹与雹子一般的流言在村中漫延开来。

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这场千年不遇的大地震和大雹灾完全是因为张大军修路引起的。

张大军独断专行,因为修路挖断了磨盘山的龙脉,惊动了山神,老天爷发了怒,要惩罚磨盘村的人。

那些在大地震中丧生的人,全部是被张大军给害死的。

是张大军让老人失去了儿子,让妻子失去了丈夫,让儿女失去了父母,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归罪在张大军的身上。

张大军听到以后气的好悬没有背过气去。

第一个传出这种谣言的人竟然是李大虎,李大虎是从孙寡妇的被窝里爬出来以后说的。

孙寡妇的话大家深信不疑,因为她是方圆百里最伟大的神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上天的一切秘密都瞒不过她。

其实李大虎已经对张大军恨之入骨了。

当初自己被打断了一条腿,现在儿子李秀林被夹断一只脚,这种仇恨激起了他冲天的愤怒。

特别是张大军领着全村人修路开始,他的威信一下子就树立起来,全村的人一呼百应。

李大虎恨得牙根痒痒。

张大军,你个小兔崽子,想不到是一条龙,如果这条路真的被你修通,村民们被领出大山,全村人还不把你当神一样看?

那李家的威信生生就被张家压下去了。

李大虎开始找机会整张大军了,接连而来的震灾跟雹灾给了他这个机会,当天晚上他就跑进了孙寡妇的家。

要求孙寡妇助他一臂之力。

李大虎比儿子李秀林精明,来到孙寡妇家门口的时候,他没有爬墙头,而是从正门进去的。

来到门前,他先学了几声狗叫:“汪汪汪……汪汪!”三长两短。

这是他和孙寡妇约定好的暗号。

孙寡妇扯着耳朵一听就知道是李大虎来了,赶紧披上衣服去给他开门。

门打开:“死鬼,黑灯瞎火的你咋来了?这么大的雹子,也不怕被砸破脑袋?”

李大虎说:“不怕,砸破上面,也比下面没着没落强。亲蛋蛋,俺想死你了。”大虎没进门就抱住了孙寡妇的腰。

孙寡妇一下闪开了:“死鬼,你慌个啥?香菱刚刚睡着,别让孩子听到。”

李大虎就闪进了门,孙寡妇上好了门闩。

孙寡妇的家也非常的坚固,在地震中幸免于难,李大虎今天来找他,也是因为房子塌掉了半间,他跟老婆没地方住了,只好找个机会溜出来,在孙寡妇这儿将就一夜。

两个人进屋以后废话不多,直接开始,一起脱光了衣服,溜进被窝。

李大虎侧着身子把孙寡妇一对无比美好的子贴到他的胸脯上,孙寡妇微热的脸腮贴在男人的鼻尖上。

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男人有点控制不住,将嘴巴贴了上去,手掌在女人细腻柔润的脊背上游走。

从上到下,最后摸在她两瓣肥美的上,两根手指贼一样,就从后边探进了孙寡妇的身体里。

孙寡妇浑身战栗了一下,那个地方就滑腻腻的了。

“死鬼,你咋不走正门……?”孙寡妇喘息着问。

李大虎说:“正门太宽松,还是后门紧窄。”

孙寡妇没有阻拦,反而抱着男人的脖子,顺着他的硬胡茬子往下摸,滑过他粗糙的腰际,直接溜进了他的腿荡间。

将男人剑拔弩张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李大虎的嘴巴咬住了孙寡妇的嘴,砸吧她的嘴唇,还把一根绵软的舌头送进她的嘴巴里,含着她的舌头来回的咀嚼。

一只手拨弄她下身的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摸弄她的奶子。

在那两团奇妙软组织上旋摩一阵之后,滑过较绵的腹部,落在了他最终的目标上。

他发现女人的下面已经打水泛滥了。

孙寡妇呢呢喃喃扭动着腰身,任凭李大虎那只粗糙的大手划过她的全身,摸在那里,那里就像被痒痒挠挠过一样,说不出的舒坦。

女人的嘴巴也没停,他含着她的舌头,她就跟他迎合,两个人谁也不肯唤一口气丢开对方。

两只鼓胀的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脯上,就像两只被人一刀切开,然后又踩了一脚的大西瓜。

孙寡妇其实年纪不大,才三十岁,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

李大虎虽然年过四十却宝刀不老,他经验丰富,知道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

哪儿最敏感,最能挑起女人的兴趣,他就往哪儿下手,位置找的相当准确。

而且他知道每个女人的兴奋点是不同的,他老婆大白梨的兴奋点就在一对大白梨上,男人一碰就来劲,其他的地方根木头桩子一样,怎么碰也没反应。

翠花嫂的兴奋点在下面,男人一碰就春水潺潺,所以大虎一下手就是女人的三角区。

孙寡妇全身都有兴奋点,摸哪儿她都兴奋,所以李大虎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他砸吧她的舌头,使劲咗咬,直到女人呜地一声,舌尖被咬疼了他才放开她。

然后跟小猪吃食一样,顺着脖子向下咗,身子也向着被窝深处出溜,直奔女人两个磨盘大的肥硕奶子,两边换过来换过去地咬。

最后嘴唇滑过女人柔软的肚子,立刻吻在了她的下面,舔她的毛发,舔她的沟子,还把舌头探进去轻轻撩。

孙寡妇就呀了一声,颤抖的更厉害了。

女人终于控制不住了,黄河决堤一样无法阻挡,她使劲按着男人的脑袋往哪个地方凑,两腿夹住了他的脑袋,跟老鼠夹子一样,使劲用力,把李大虎夹的头昏脑胀,差点没背过气去。

李大虎知道女人兴奋到了极点,喘息着爬了起来,用力将孙寡妇压在了身下,身子一挺,孙寡妇就咬紧了牙关,咿呀一声。

屋子里的声音很大,幸好外面的冰雹敲打在房顶上,遮盖了这种声音,炕板的颤动声,女人的喘息声,雹子的击打声,形成一幅绝妙的交响曲,大虎听得都入迷了。

一炷香以后李大虎终于停止了动作。

孙寡妇跟翠花嫂不一样,翠花嫂毕竟年轻,那个地方太紧,男人无法承受,多坚持一刻也不行。

而孙寡妇就宽松得多了。

本来他可以多坚持一会儿的。觉得没啥意思,就赶紧泄了洪。

李大虎今夜想去找翠花嫂的,但是翠花嫂刚死了男人,心情不好,再说他也害怕李大壮的拳头,所以没敢去。

男人爬起来以后没有走,现在距离天亮还早,后半夜走也不迟。

他就拿起床头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烟袋锅子,抓出一撮烟叶,放进烟袋里填平压实,点着火柴美美抽了一口,一口浓烟从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射出来,他惬意地不行。

他的手还是没有闲着,在孙寡妇的上面摸了一阵,就溜到了下面,在那个地方继续拍打,女人的那个地方非常湿润,啪啪有声,一边拍打一边哼着戏词,跟敲梆子一样。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寡妇被他拍的受不了了,再次兴致勃发起来,女人不由分说,老鹰捉小鸡一样把男人压倒,两个人又逮了一次。

逮完以后,李大虎说:“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啥事吗?”

孙寡妇摸着男人的胸肌问:“啥事?还不就是那点事?你来俺这里就没二事。”

李大虎说:“我要你帮我个忙。”

“啥忙?”

“你替我想办法把张大军干倒。”

“啥?”孙寡妇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让俺把张大军也拉进被窝?那可不行!张大军那么小,现在有两个老婆,他会看上俺?”

李大虎说:“我没让你拉他进被窝,我想你给他造谣。”

孙寡妇迷惑不解问:“造谣什么?”

“你不是神婆吗?”

“是啊,神婆怎么了?”

“你觉得张大军修路,跟磨盘山的两场灾难有没有关系?”

“俺怎么知道?”

李大虎隐隐一笑,咬牙切齿:“其实没关系也不要紧,咱们可以让它扯上关系。从明天开始,你就满街的嚷嚷,说张大军修路,挖断了磨盘村的龙脉,所以才触怒了老天,将灾难降临在了磨盘村。我要让全村的人都恨他,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孙寡妇吃了一惊,猛然坐了起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两只洁白的子晃悠了半天,最后她哎呀一声。

李大虎问:“怎么了?”

孙寡妇着急地说:“大事不好了!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张大军修的这段路,确实是掐断了磨盘村的龙脉啊,磨盘村必将引来四灾一劫五次大灾难。这五次大灾难将会把村里所有人全部灭绝!”

“啊!”李大虎吓得张大了嘴巴,楞了半天。

他怎么也想不到,造谣中伤张大军的话竟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变成了事实,磨盘村确实经历了五次大灾难。

李大虎从孙寡妇的被窝钻出来以后满街的吆喊。

逢人就说张大军修路挖断了磨盘村的龙脉,所以才触怒了老天,将灾难降临在了磨盘村。

张大军应该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偿命。

村民们是比较愚昧无知的,他们没有文化,缺少知识,最容易被忽悠,李大虎这么满街一吆喝,立刻,那些家里死人的村民就把张大军的家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村民们齐声呼喊:“张大军,狗日的你出来!丧尽天良狼心狗肺!你这是灭村啊,这是屠杀!还我老婆命来!!”

“还俺儿子命来!”

“还俺爹娘命来!”

一时间,张家门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他们暴怒异常,手里拎着头,锄头,铁锨,好像非要将大军拍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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