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周六去签约，陆明净未来一周都不用飞，有的是时间。
周五晚，商雯攒了个局，名义上是为了庆祝陆明净成为有房一族，实际上也就是找个名头聚一聚喝喝酒。
还没到12点，陆明净已经喝高了，靠在沙发上，眼睛一张一合望着头顶的灯。
“你和你那位警察哥哥怎么样了？”商雯坐她身旁，扶住她的头，问。
“就那样……”
“有没有……回床？”
陆明净把目光移到她脸上，笑了笑：“我和你不一样……”
商雯喝了口酒，不以为然：“难道你就没点想法？”
“他说对我负责”她手撑着额头，低叹。
“负责是什么意思？在一起？还是？”
“没有”陆明净拿过桌上的半杯酒，一饮而尽，才说：“我也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夜渐浓，酒吧里越来越high，陆明净在不省人事前，套上外套，打了车回家。
到家已经接近两点，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已经下午两点，睡了十二个小时，头还疼得厉害，好在精神还不错。
刚打开手机，几个未接电话，几条微信信息，皆来自沈烈。
“糟了……”
原本约好今天早上10点半签约，没想到她睡过头了。
陆明净回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沈烈接起，声音不咸不淡：“刚起床？”
“嗯”
“我在你家楼下，再给你半个小时”
洗漱完，妆也来不及化，拿了包就下楼。
沈烈靠在车边抽烟，一边看表。
见着她，他叼着烟，眼神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一遍。
小吊带，牛仔裙，人字拖。
“上车”他掐了烟，对她说
陆明净上了车，从包里拿出粉饼压了压脸，又陆续拿出眉笔，睫毛膏，口红，一套工程下来，不到十分钟。
沈烈瞥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昨晚又玩通宵？你……”
“打断一下”陆明净抿了抿唇，手指把唇上的口红抹匀，才说：“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
沈烈觉得这姑娘变化太大了，以前哪里是这样的，虽然脾气火爆，倒也可爱，现在就跟只刺猬似的，满身都是刺，尤其对着他的时候，就爱把满身的刺对准他。
他摇了摇头，问：“资料带齐了吗？”
陆明净靠着椅背，头转向窗外，低低“嗯”了一声，表示不想再说话。
签约很顺利，有沈烈帮她打点好一切，她过去签个名就行。
拿过钥匙那一刻，陆明净心里还是觉得有几分奇妙的，A市房价这样高，她不过二十几岁，就成为有房一族，虽然父母出了一部分，问沈烈借了一部分，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窝虽小，好歹是自己的。
“你下午有空吗？”她问
他看着她，点了点头。
“我想去宜家买点家具……”她顿了一下：“你陪我去？”
周末的宜家人山人海，沙发上床上都坐满了人，陆明净刚进商场就后悔，倒是沈烈比她有耐心些。
“小心……”
几个孩子在打闹，眼看就要撞上她，沈烈连忙拉住她。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臂，陆明净感觉那一块的温度急剧升高，连带脸也有些热，这让她想起那晚两人肌肤相亲的场景。
沈烈见她站稳，放开手。
陆明净却顺势挽上他的手臂。
他僵了一下，倒是没甩开，任由她挽着。
两人身高样貌皆出挑，在人群中很是扎眼，陆明净还听到旁边有几个女生低声在讨论沈烈。
她循声望去，那几个女生看到她，不好意思地打住话题。
“你要买什么？”他问
“买张床”她说完，又抿嘴笑，怕心里那点想法被他看穿
沈烈见她笑得古怪：“你笑什么？”
“没……走吧……去看看床”
“那房间原本的床是一米五的，我想换张一米八的”她说着，又去看他的侧脸，再一次无法避免地想到那晚，一起买床，这是多么暧昧的一件事。
“你喜欢哪一张？”她问，俯下身按了按身前那张，还算舒适。
“你自己挑”他说
“我想买……跟你家那个差不多的……”她直起身，靠近他，轻声说
沈烈看着她的眼睛，又移开，笑了笑：“你喜欢的话可以搬回家”
陆明净一噎，转身就走。
路过婴儿床的时候，她又忽地停下，床没看中，倒看中了一张婴儿床。
“这个真好看……”
沈烈停下脚步，看她打量着眼前的婴儿床，爱不释手的模样。
明明她还是个孩子，不知为何，此时她脸上却有了母性的光辉。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走过去拉过她的手：“走吧，不要浪费时间”
最后还是挑中了一张，总体符合她的期望，够好看，够舒服，也够像沈烈卧室那张。
![养成系列之奶妓[H]](/d/file/po18/568100.web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