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弹可破的少女娇躯,垂挂于冷硬的栏杆上,宛若一截嫩滑的白藕。
肩膀纤瘦,腰肢苗条,下方的弧线又陡然大幅隆起,让人不由得担心,对方单薄的小身板,何以支撑如此丰腴的美臀;要是运动得剧烈一些,会否将那细腰给折断掉。
面对这幅动人心魄的美景,白濯毫不客气,双手齐出,一手一边,擎住了左右两片臀峰。
“臀峰”……一直以来,他在心中用这两字称呼相泽铃的臀部,其实不够贴切。
甚至,足可谓失礼。
“峰”之一字,总与险峻、陡峭联系在一起。形容普通屁股两侧尖尖的样貌,倒也恰如其分。
可女飞贼的臀部,多一分则太满,少一分则过瘦。凸起的尻肉轮廓上,完全找不到任何尖锐夹角,仅有婉转匀称的柔和曲线。
与其说是山峰,不如说是延绵的丘陵。可“臀丘”一词,又不足以体现其珠圆玉润的美态。
可惜白濯自己的炎夏语文功底欠佳,否则,便该专门发明一项词汇,才不负面前的世间珍品。
……
相泽铃无从得知,几秒钟的工夫,变态先生脑子里已转过百般变态念头。
她的全部注意力,已被包裹臀部的火热触感夺走。
屁股被抚摸的感觉,少女并不陌生。
主要是,自己最近一直都有在摸——洗浴时,如厕时,夜深人静、寂寞难耐时……
换作尚未和白濯相遇的她,便绝对不会做出这些缺乏必要的举动。
她以前还觉得,自己的屁股太大,不如花夕的小巧玲珑,美观且协调。
多亏变态先生的集中关照,她才深切地意识到,这副凹凸有致的身躯,究竟具备何等魅力。
仅仅前后三次调教,白濯无可救药的臀控式审美,便将纯洁少女的观念,扭转过微妙的角度。
现在,相泽铃对镜自照,见到腰后的两团浑圆,都会产生捏两下的冲动。若周围无人,亦不介意付诸实施。
只是,自己摸自己,和被他人抚弄赏玩,终究天差地别。
暌违已久的触感印上臀肤,激起连绵热流,席卷四肢百脉,瞬间驱走了深夜的清寒。
一声如旱土乍逢甘霖的绵长呻吟,从女飞贼的胸膛深处幽幽上扬,飘出不由自主开启的芳唇之间。
那份触觉是如此舒畅,如此熟悉,如此默契,又如此地天经地义,仿佛自己生来就该享受白先生的爱抚,生来就该在他的怀中婉转承欢。
下一秒,十指微屈,陷入软弹的尻肉,时而深深沉下,时而顺着弹力扬起。
形如搞怪的动作,却令相接之处炸起一团团快感的火花。
相泽铃腰肢如蛇扭动,仓促地抱紧了膝盖,喉咙“嗯嗯呜呜”地震颤不休,粉润的绮色浮上臀瓣,连昏沉的夜色都遮掩不住。
“呜呜、呜咿咿……屁股……干嘛……这么用力啊……呜嗯嗯……”
“不喜欢么?”
“……呜嗯…………再、再用力,一点……”
时至今日,铃仍难以坦率地说出“喜欢”二字,但“再用力一点”的鼓励,已与直抒心意无甚区别。
于是,白濯便从善如流,真的加了一把劲。
“咕呜?!呜啊、啊哎咿咿咿!!”
异样的拉扯感直击臀缝,女飞贼措手不及,失声惊叫。
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硬生生地“打开”了。
变态先生扣紧臀瓣,往两侧大力拉扯,用劲之猛,但凡再多一分,便越过了撕裂的界限。
臀丘间的谷地化作平原,剧烈位移的臀肉牵扯到括约肌,圆滚滚的菊花环,一霎变形为近乎长条的椭圆。
在这粉嫩长条的中央地带,一小截拉环探出洞口,左右摇摆。白濯一眼认出,那即是自己赠送出的,名为“绛炎须”独门性具。
深藏于肠内的球珠,与粘膜肆意摩擦,激得屁洞一阵痉挛。
相泽铃紧紧捂住杏口,将高亢的绝叫堵回腹中,避免了声震四方、吸引满街路人抬头观瞻的惨剧。
股间秘处的肌肉收缩抽动,如高压泵一般,挤出分不清是尿还是淫靡的滚烫液体,充斥了柔肤与紧身衣间的空隙,又淅淅沥沥地从展开的拉链口漏下。
白师父上手未及一分钟,可怜的女飞贼已溃不成军,泄得比连日来任何一次自慰都更加狼狈。
“咕呜呜呜……呜咿咿……屁股……咿咿!”
男子维持着扒开臀缝的动作,面上微露讶色,似也未曾预料到,对方好歹具备了被调教的经验,表现竟也如此丢人。
只能说,对于部分人群,倾慕与爱意,即是效力最猛的催情剂。
正如年少懵懂的小男生,或许仅与意中人接了一次吻,就难以自抑地湿了裤子;情窦初开的少女,单纯被抱在憧憬对象的怀里,亦有可能一泄如注。
白濯恋爱经历再怎么单一,姑且也算过来人,当然不会不懂这种道理。
只是,他便万万难以料到,眼前少女对自己的心意,已经浓烈至何等程度。
“铃?要不,咱们先歇一歇?”
变态先生一边询问,一边轻抚着少女的粉背,帮她缓过劲来。
“……”
对方一言未发。
咬紧下唇,她撤开捂住嘴巴的双手,笨拙地探向身后,攀上了白濯之前触摸的部位。
一手扒着一片臀丘,相泽铃胳膊发力,主动将自己的屁股往两侧掰开。
一颤一颤的肛肉暴露在男子面前,既是诱惑,亦是盛情的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