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私刑

苍绮院花夕软软瘫倒的一刹那,“纸鸢”差点心肺骤停,还以为白濯狂性突发,一把拧断了小豆丁的脖子。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自少女鼻间幽幽飘出,她才意识到,对方只是陷入了酣睡。

确认了白濯并非喜怒无常的无差别杀人魔,她神色一松,一颗提起的心落回胸腔。但紧接着,又猛然意识到不妥,暗道糟糕——

这家伙特地把唯一的目击者弄晕,接下来是要干何等不宜见人的勾当了?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白濯摸出便携终端,熟练点击数下,启动了摄像功能。

再展开其支架,固定在房间一角。

随后,将怀中的昏睡豆丁搁上马桶盖,虚掩住门板。

一声不吭地做完这一切,他徐徐行至紧身衣女跟前,居高临下地投来视线。

高楼间采光欠佳,男子的面庞笼罩在阴影中,唯有一对半开半闭的眼瞳泛着幽光。

被不祥的气场从四面八方团团包围,“纸鸢”疯狂地运转大脑,试图寻找从这要命煞星手下全须全尾脱身的妙法。

到底该如何去做才好?乖巧地趴着不动,以免刺激他的杀意?还是多扭一扭,摇一摇,搔首弄姿展现魅力,让他更怜香惜玉一些了?

(可恶,鬼知道搔首弄姿是该怎样!老娘自己都还是处来着啊!)

一直以力服人——准确讲,以枪弹服人的她,从未研究过运用女性本钱的技巧,如今方知“技多不压身”的道理。

“很有求生欲。”白濯如是评价。

“……”

不明白对方的用意,紧身衣女选择少说少错,尽量扮哑。

“作为一个求生欲强的人,你刚才的心跳太稳了。”白濯继续道,“稳得让我怀疑,直接把你交出去,是不是太过便宜。”

语气平淡如常,言下之意却透着不妙的味道。“纸鸢”猛地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

“你,你想做什么……!组织不、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落地,她才意识到这段台词显得多么杂鱼。

……无所谓了。以双方的实力对比,自己可不就是杂鱼一条么?

苍白无力的威胁,自然不可能起到一丝一毫的成效。白濯连回答的意愿都欠奉,脚尖插入她的身下,轻巧一挑。

“哇啊!”

半裸的娇躯腾空而起,上方早有五指张开等候,将她纤长的脖颈扣了个严实。

喉咙遭擒,窒息的感觉不比上吊好到哪里去。她拼命抓住身前的手腕,不求挣脱,只求能作一二支撑,减轻颈部的负担。

任掌中猎物蹦跶不休,白濯的臂膀宛如铜浇铁铸,纹丝不移。另一手勾住女子褪至胸前的衣领口,干脆利落地一拽到底。

但闻“嗤啦”一阵长音,“纸鸢”顿觉周身一凉。

对方的撕扯之举状似粗暴,实则蕴含巧妙的发力窍门,令沾满汗液、黏糊糊附着在肌肤上的紧身衣,无比顺滑地离体而去。

瞬间由半裸变作全裸,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用双手遮向新曝光的羞处。

下一秒,又急忙撤回不堪重负咯吱作响的脖子,切身体验了一把顾头难顾腚的尴尬。

“呵……搞得我很稀罕看一样。”

白濯一声轻哂,松开了锁喉的铁箍。

“纸鸢”身躯一沉,臀肤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捂着喉咙干咳了一阵,她扭头环顾,发现自己被搁上了洗手池,背靠光滑的梳妆镜,后腰抵着硬邦邦的水龙头。

未等她搞懂这算哪门子玩法,对方再度出手,攥住她脑后的长发,往下一拉。

“咕呜!!”

头皮一阵剧痛,上半身被牵扯着猛然撞上大腿,发出臀掴似的清脆声响。两团丰硕给自己的膝盖顶得变了形,令胸口气闷不已。

(搞搞搞什么鬼!难、难道……要先从嘴开始吗!)

“纸鸢”是处不假,小电影却也没少看。口交这么大众的情趣方式,姑且还是略有了解的。

从两人此刻的体位来看,她的面孔再下沉一点点,就恰巧对准了男子的裆部。

对方再略一挺腰,但凡尺寸不是无可救药,即可硬顶入她的小嘴,让她品尝到男人的滋味……

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这番推测不可谓不合理。

但白濯并未解开裤拉链,按住脑袋的手掌亦无进一步动作。

倒是空闲的一条胳膊,从后方挽住她的臀瓣,朝上方轻轻一提,又一提。

水龙头的粗糙边缘划过尻缝,激起一串细小的鸡皮疙瘩。

(欸欸?是,是要做什么……?)

倘若她的知识面和花夕一样丰富,多少应能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可惜没有。

很久以前,义体豆丁倒是假装不经意地推荐过几款小题材佳作,她看了封面就大惊小怪地嚷嚷“噫,好恶心”,之后便理所当然地没了下文。

只见白师父试探性地颠动了数下,找准方位,力贯臂弯,毫不留情地运劲一送。

“噗嗤”

奇怪的动静自身后响起。

“……咦?……啊……啊啊……”

“纸鸢”双目圆睁,唇间漏出几丝卡壳的颤音。

难以置信的情绪过于强烈,以至阻碍了痛觉的传递。

直至三五秒后,她才浑身剧颤,鼓起胸腔中的每一厘空气,放声哀鸣。

“噫噫、咿啊啊啊!!!屁、屁股……呜呜呜!!”

白濯眼疾手快地捏紧了她的上下唇,将悲声截断成不成句的呜咽。

“安静些。还有小朋友在旁边休息呢。”

“呜!!……呜呜……!”

“贫弱。血都没流,哭哭啼啼作甚了?”他摇头啧啧道,“水龙头这么点尺寸,你同事两根捆一块都吃得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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