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手上忙着抽插灌水,眼睛一直观察着相泽铃的肢体语言。
注意到她腰背陡然绷直、臀肉激颤如筛糠,当即判断,这丫头八成真的抵达极限了。
运劲一送,将最后一洼液体注入肠道,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右手。
肛肉眷恋地黏附住指节,拉扯成绵长的锥形,随后“吧嗒”脱落,弹性十足地缩回紧致的一团。
手指表面涂满了黏糊糊的肠液,尺寸像是凭空增粗了一整圈。
另一边,菊穴将闭未闭的间隙,一小股水线强劲地挤出洞口,噼啪作响地拍打上淋浴间的瓷砖地面。
“呜!……屁股、噗噜噜的……!”
芳唇半开半阖,女飞贼语无伦次地一阵呓言,桃臀前后摇摆,将液流甩荡作晶莹的圆弧。
白濯灵活地避开半个身位,免得淋湿裤腿。
他正寻思着,该把对方摆弄成何种架势,以便更细致地欣赏接下来的盛大喷射,却见凸起成小丘的菊花蕾坚强地合拢,封锁住了气势汹汹的水潮,仅有几滴漏网之鱼间或垂落。
“嗯嗯,呃嗯嗯嗯……”
从嗓子眼挤出吃力的鼻音,少女侧过头,楚楚可怜地望向变态先生。
“……要,要坚持多久才行?”
“坚持什……哦。”
白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是在主动配合自己的调教行为。
“你看着办”——他起先想这么回答。
但紧接着,白师父从相泽铃盈盈如水的眼神中,读出了许多细节——既苦闷,又忐忑,媚意与羞意并存,还夹着丝许,可能连本人都未曾察觉的跃跃欲试。
此般情形下,再用那些貌似温和的套话加以敷衍,恐怕会大煞风景,平白伤了调教对象的积极性。
“嗯哼。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清咳一声,他严肃地指示道:“在我允许之前,你就一直憋着罢。”
“一直……!”
少女怯怯地缩了缩脖颈,“要是……没坚持住……”
“中途漏出来的话,肯定得接受惩罚。”
“……”
女飞贼状似郁郁地垂下头,嘴里照例嘀咕着“可恶”、“不知廉耻”之类缺乏杀伤力的牢骚话,给变态先生听去,便明显透漏出欲盖弥彰的期待色彩。
嘴角带笑,后者准备配合地对上几句应景的台词,话将出口,目光却蓦地一凝。
“啧,真是不巧。”
把手中的莲蓬头塞给身旁的铃,他快步走出淋浴间,利索地捞起散落在地的睡衣。
“……洗衣服,现在?”
少女一脸迷惑地道。“不多陪我一会……不对,是说,不用这么着急吧!”
她很快就变得更加迷惑,因为白濯东张西望一圈,打开洗手池下的橱柜,把散发着隐隐臭味的脏衣服往里一丢。
“喂喂,你在做什么啊!”
“我听到了脚步声。”变态先生答非所问地道。
“脚步……?”
铃不明所以地竖起耳朵。
缺乏白濯经年修行练就的敏锐听觉,她便无法捕捉到楼道上的动静。
更无法通过音量、步频、脚步的接近速度等因素,推测出来人的体重约四十千克,身高不到一米五零,重心略微偏向右侧。
用简明易懂的措辞来解释——苍绮院花夕,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
“铃酱!师匠!谁都好,快开开门的说!”
义体豆丁高声喊话。
“人家把药买回来啦,铃酱有救了的说!”
说着容易招致误解的台词,她“叮咚叮咚”地猛按门铃。不多时,门板揭开一条缝,后面露出白濯无奈的面孔。
“铃只是摔了一跤,没那么严重的。”
“明明是屁股……哦,对喔,是摔跤了啊。”
早就把一番串供说辞抛诸脑后,花夕连连点头,随即贼头贼脑地向门内张望,生怕友人听到她的穿帮言论。
“她现在正在冲凉。”白濯侧身让路,“大概是地上太脏,觉得心里膈应罢。”
“嗯嗯,是啊是啊,人家要是在厕所里摔跤,肯定也会想要洗澡澡哒~”
女飞贼缘何洗澡,两人将前因后果都瞧在眼里,彼此心照不宣。
不过,为了让蒙在鼓里的当事者放心,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装傻,腔调浮夸,声音还贼大。
打暗号似的对话完毕,小豆丁蹦蹦跳跳地蹿至餐桌前。一屁股坐下,鼻子一抽一抽,陶醉地嗅着炖牛肉的香气。
“人家跑了一路,累惨了呀……要赶快补充能量的说。”
“那家店很远吗?你回来得倒是挺快的。”
白濯坐在旁边,捻起筷子,随手夹了一大块牛肉去她碗里。
花夕伸长脖子,直接“啊呜”一口来了个空接,使劲嚼了几嚼,露出满意的笑容。
“嘎嗷,嘎嗷……唔喔,师匠在说哪家店?”
义体豆丁口齿不清,腮帮鼓鼓,活像一只进食中的小仓鼠。“……噢,明白了,铃酱指给我的那家吧。不过,人家没有跑去那里啦。”
费劲地把嘴巴里的物事全部咽下,她灵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边的油汤,才向师匠大人解释道:“人家刚出门,就忽然想起来,‘止血剂’这种东西,人家自己也有的说!所以就干脆回家一趟,把东西取过来咯。”
“你家离这里,比药店更近?”
“还好吧。正常走路,来回大概……嗯,十几分钟的样子。”
原来如此。
相泽铃信誓旦旦,花夕赶路耗费的时间,足够他们在浴室里做完各种羞羞的事情。
但当小豆丁压根没选择指定路线,推算出的结论便自然南辕北撤。
白濯瞥了眼展柜式卫生间,仿佛能隔着早已恢复磨砂状态的玻璃墙,看见女飞贼气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