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铃已经记不太得,当初是出于怎样的理由,答应和白濯见面的了。
又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未曾真正弄清楚过。
是迫于后庭骚疼难忍,怀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向貌似很懂行的专家求助?
还是因为心中不忿,想要将造成此般窘况的罪魁祸首唤至面前,好好训斥一番?
……搞不懂。
考虑这么复杂的事情,对晕晕乎乎的脑袋来说,实在太过困难。
所有的精力,都被饱胀充实的下腹,与愈发炙热的菊穴,占据得满满当当。
是以,当“煌龙羽”再度开始运动,她第一时间便有所察觉。
“啊,啊咿咿……?!”
(在在在转圈?)
跃上舌尖的嘤咛,喜悦中夹着几丝慌乱。
以铃贫瘠的性经验——非指真刀真枪的男女交合,春梦、自慰亦包含在内——将异物插入排泄的孔洞,已是闻所未闻的离经叛道之举。
更不可能想象得到,自慰器具在体内,除了前后抽插以外,还能作出什么花式动作。
倘若变态先生听到了她的心理活动,便会告诉她,这一点都不花哨。
捅刺、抽离、震动、旋转,在性技中皆属于基础中的基础。
不过,一旦配备上特化摩擦性能的羽片式结构,再佐以积年武术家的精湛手艺,哪怕最基本的旋转,也能带来神奇的体验。
白濯凝神搓弄着金属羽枝的末端。
与操控“青玉鳞”时不同,他的运指速率时缓时急,毫无节奏可言。
看似杂乱无章,其实每分每秒都在通过指尖感受自羽秆传来的反馈,并对手法进行相应的微调,确保每一枚羽片均维持舒张之势,最大程度地剐蹭粘膜。
蛰鳞入腹,振翼起陆,正是独门性具“煌龙羽”的核心要义。
“嗯,呜、哈啊……啊啊……”
由“蛰龙”变作“腾龙”的凶器,直径远超普通尺寸的男根。
铃的屁眼舒张成滚圆的形状,其间金光流转,淫液飞旋,无数根舞动羽枝的虚影后,红彤彤的肠壁若隐若现。
(奇、奇怪,好涨,屁股,好痒……)
异乎寻常的是,纵然受到如此猛烈的冲击,少女却连半点痛苦都未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淫愉,纯粹得不掺一丝杂质。
相较于传统的菊穴扩张方式,她的括约肌并非被强行撑开,而是在一根根绒毛的高速划抹下,主动放松、主动舒展,好似打了一阵松弛肌肉的注射剂。
纯以物理手段实现药物麻醉的效果,且全无削弱触觉、降低快感之虞,白濯之举可谓神乎其技。
“呜……哈啊……啊哦,哦哦噢……”
喘息声愈发响亮,愈发放浪。
残存的些许清明,让铃急忙捂住嘴巴,努力掩盖羞人的声响。
可仅仅坚持了两三秒,欲望就淹没了理智。
意识模糊的她,自然而然地转移目标,伸手探向下体,想要抚慰鼓胀勃起的肉豆。
趴伏在膝盖上的姿势,实在难以实现这一动作,两只纤手无力地甩荡了一阵,退而求其次,摸上了胸前尖尖的乳首。
“呜喔,嗯,啊啊……额嗯啊啊!”
少女一边娇喘,一边纵情摇摆着螓首,黑长的发丝来回飞舞,如同蹦跳撒欢的小马驹。
……
“呜、呜啊……呜咕……”
不知自何时起,一股微妙的冲动攀上了铃的小腹。
这股冲动与肉欲交缠作一团,莫名融洽,仓促间难以区分。少女恍惚了许久,才意识到它的真实面目。
(……!竟然、这时候——)
仿佛在呼应她的震惊似的,肚子里传出一连串“咕噜噜”的怪声。
(——想要,想要上厕所?!)
自己早中饭都没吃,在便池上蹲得腿酸,尝够了苦头才将肠道清空,祛除了所有“外物”,勉强可以随时发动隐形。
现在距离上次出恭,只过了四五个小时,又哪里来的脏东西可排?
总不可能,把内脏都拉出来……
脑内进程被原始的欲念挤占太多,铃做出了完全不符合高中生文化水平的无端猜想。
“没什么好惊讶的。”
些微动摇,逃不过白濯明察秋毫的感知。
“我一直用‘煌龙羽’刺激直肠,就是为了让它进入排便的状态。”
“……嗯欸?为、咕呜……为什么……”
“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你就当作是‘排毒’好了。”
“牌……肚……”
少女脑袋懵懵然,搞不清对方所言何物。
但是,变态先生的语气好体贴,好温柔。
变态先生的绒毛棒棒也好有活力,钻得人家好舒服……
不想抵抗。抵抗也没有用。只能相信变态先生了。
就算被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当做这份舒服的代价好了……
纷芜杂念连番飘过脑海,又被奔涌的情欲浪潮打落水底,再不见半点声息。
铃彻底放弃思考,顺从肉体的本能反应,任肛肉自然蠕动。
“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
(出、出来了,有什么东西!)
不是液体,也不是固体,而是自内而外、席卷腔内每一片角落的炽热乱流。
强烈的冲击由尾椎直贯头顶,将少女的心神撞得七零八落。
灵魂出窍似的迷乱,与菊穴口的一泄如注搅和至一处,简直就像人格化为实质,被噗哩噗哩排泄出了体外一般。
现实之中,当然不可能发生这种奇幻桥段。
虚实交加的怪异感,不过是白濯缓慢拔出“煌龙羽”的同时,加速旋转羽片,搅动肠汁所致罢了。
万千根高频震颤的羽枝,对括约肌施以细致入微的内侧按摩,不仅能满足性欲,更具活血化淤之效。
此外,持续的摩擦令体液大量分泌,一并泌出的,还有长期使用烈效催便剂,沉积入肠壁浅层的刺激性残药。
简单地归作毒素,未免危言耸听。
但称其为菊穴过度敏感的主要原因,倒也算不得冤枉。
“啊哎嗯,呜咿咿,咿嗯嗯嗯——!!”
金属羽片接二连三地抽离尻洞,每脱出一片,环形的绯红色肉圈便回以激烈的震颤。
尽管离体之物的尺寸,犹胜上次在公园露天狼狈拉下的粗长粪便,两者带来的痛楚却天差地别。
不,根本没有任何痛觉……后庭处传来的,仅有连绵不绝的肉悦洪流。
(去了,要去了!……用屁股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