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碾压局

“师匠,您想不想……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察觉到白濯的神情变化,花夕抿嘴一笑。

原本天真烂漫的表情,与下体异物同处一框,透出别样的淫靡色调。

一边说着,她一边眯起眼睛,“嘿咻嘿咻”地开始用力。

随着腹肌与臀肌的绷紧,黑色肛塞宛若活物一般慢慢探头。但未等伸出几毫米,便颓然失去后劲,猛地缩回菊穴,让少女发出一声惊呼。

“呜咿!……对,对不起!”

如此反复失败数次,花夕脑门冒汗,浑身脱力地趴倒在地。

“人家好没用……在家里明明可以顺利拉出来的……”她小口喘着气,“……师匠,快救救花夕……”

娇柔的呻吟婉转入耳,差点令白濯的身体先于意识作出行动。

眼力过人的他,当然看得出对方的表演成分。

肛塞尺寸过大,卡在菊穴口难以排出,的确不假。但刻意夸大狼狈程度,亦属事实。

以非凡的意志力维持住矜持,他缓步上前,在花夕身边蹲下,伸手握住肛塞底座。

少女不堪触碰似的颤抖了三两下,挣扎着朝他扭过脑袋,小嘴半开半阖,仿佛已意乱情迷,本能地就要亲上来。

(这家伙,真是不可小觑……)

对义体豆丁的小心思,白濯倒并不反感。

性事一物,无所谓几分真几分假,恰到好处的表演正可增添情趣。

话虽如此,却不能轻易叫对方牵着鼻子走,主动权还是得留在自己手上的。

“师匠……人家的屁眼……好难受……”

“在救了,在救了。”

嘴上这么讲,白濯手腕微微摇动,非但没有向外拔出肛塞,反让它顺势旋转着,往直肠深处滑落了一小截。

“呜咿!”

少女一阵哆嗦,投来哀怨的目光。

“……为、为什么……师匠,坏心眼……”

似笑非笑地回视她一眼,白濯附耳低语道:

“花夕。你听没听说过,一种叫做脱肛的病?”

“拖,刚?”

“学名好像叫,唔,‘直肠脱垂’来着。”

“……”

直白的词汇,瞬间让义体豆丁理解了其中含义,并陷入沉默状态。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屁股洞里塞上各种东西,然后上街乱逛。”

“……”

“圆的,方的,长条形的。会震动的,会伸缩的,甚至还有活物。什么都塞,什么都敢塞。不过呢,她最注重的属性,还是简单的‘尺寸’。毕竟初学者都这样天真,以为大就等于爽。”

摇头啧啧数声,他瞥了花夕一眼。

后者一脸懵懂,但眼底的忐忑却怎都藏不住。

心中暗自好笑,白濯依旧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

“有一天,她塞着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跑到男朋友家里,准备干点愉快的事情。衣服脱了,前戏也做了,刚把屁股洞里的物事拔出来,她突然发现,自己感觉不到后面了。”

“……感觉不到……后面……?”

“字面上的意思:她失去了对屁眼的感觉,也控制不了附近的肌肉。而她的男朋友就看到,一截软绵绵的,红色的东西,从她的下身滑了出来。”

花夕“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这便非常奇怪。咖啡色的东西他见得挺多,红色的却很稀奇。是新入手的玩具么?……他仔细一瞧,结果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呜呃……”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那是一小段直肠。”

少女小脸刷白,仿佛听到了最恐怖的鬼故事。

恰在此时,下体的巨型肛塞被再次握住,徐徐拽向体外。

紧绷的括约肌受到牵扯,凸出、拉伸,恐惧感与快感混作一团,令她难以自抑地打起了颤。

“那个女人,”白濯恍若未觉,一边操作,一边继续扯谈,“身份不太见得了光,不想去医院。屁股变成那副德性,又走不了路,只好藏在男朋友家里慢慢恢复。

“她的男朋友也真叫惨,每天帮她擦拭身子、端屎端尿。偏偏公寓的气循环系统还坏了,只好打开窗户,拿两面扇子挥来挥去,人工通风。

“走在街道上,旁边的路人都犯嘀咕,都二十三世纪了,重樱还有掏粪工的么?”

“师、师匠……”花夕嗫嚅道,“你说的那个‘男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

“你看我像那么好心的傻瓜吗?”

“……”对方一时语塞,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

“所以,花夕。”白濯语重心长地道,“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量力而行’。否则,就会变成……这样。”

随着“这样”两字落下,少女的眼睛霎时瞪圆了。

难以形容的强烈酥麻感,毫无预兆地从下体爆发,瞬间席卷过全身。

她只觉一大块东西猛然离体而去,连半声痛叫都来不及喊出,就一阵脱力,毫无表演成分地瘫倒在白濯的怀中。

屁股,下腹,背脊,一条胳膊,两条腿,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过电一般,无意识地抽搐着。

少女魂飞天外,自唇间吐出呓语般的呢喃:

“好奇怪……花夕变得奇怪了……”

独自在家扩张肛门的时候,明明完全没有这样的感受。

莫非是因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暴露私处,格外兴奋的缘故吗?

还是说,师匠让女孩子舒服的本领,真的如此厉害呢?

直肠变得空空荡荡。屁股的洞好寂寞。要是,要是能重新充实起来的话……

沉湎于情欲的花夕,忽然察觉到了丝许异样。

菊穴所感受到的,并非空荡……不,其实连“感受”都无从谈起,而是纯粹的虚无。

快感的余韵仍然充斥于百骸之中,持续舔舐着她的神经。唯独后庭周围,仿佛多出了一小片空洞,一切触觉、刺激皆如石沉大海,隐没无踪。

“呜……难、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屁股……没、没知觉了……!”

她慌慌张张地喊着,将注意力集中至菊穴,使劲作出收缩的动作。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收获半点反馈。

甚至渐渐的,连小半片臀部的知觉都离她而去,双腿的抽搐亦愈发难以控制。

惶然无措下,她伸手摸向菊穴,想要确认那可怕的猜想,却又半途硬生生刹住。

如果,如果真的摸到“一小截红色的东西”。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师匠……花夕不敢了,救救花夕……”

六神无主的少女,发出受伤小动物一般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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