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沂泽确实很了解自家弟弟,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瑶姬收到了一份同城快递,包裹里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还有一张随手扯下来的便笺上写着张牙舞爪的一行字:
“你家是摆设吗?一天天的不回家在外面干什么!”——光是看字都能想像到魏骁的抓狂。
瑶姬哭笑不得,想说自己可真是冤枉,忽然腰间一热。
消停了没多久的某人再次复上来,硬挺的肉棒隔着睡袍顶弄她依旧湿漉漉的小穴,男人俯首含住她的耳珠儿:“床还是沙发?”
“哪里都不要……”你就不能让我歇歇?
话没说完,大手已经掀起袍摆抚上了花唇,微微有些肿的肉瓣儿带着被淫水浸湿后的那股黏意,大鸡巴从后面噗嗤一声干进去,根本就不需要前戏,花径里还残留着没被稀释的精水,就着之前射进去的浊液,男人的大家伙很快就在小嫩屄里纵横驰骋起来。
“啊,嗯啊……”瑶姬被他按在墙上,撅着小屁股被时深时浅地肏弄。
手里那张便笺很快就抓不住了,落在她脚边,不一会儿就被顺着大腿往下淌的淫汁打湿了一大片。
拆开的快递箱子也随手扔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打断了女孩断断续续的嘤咛:“是,是谁……打来的。”
盛沂泽瞥了一眼,屏幕上两个大字不断闪烁:“是和茂。”
和茂打电话来只会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向盛沂泽汇报车祸调查情况。
想了想,盛沂泽没打算接。
上次让他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已经让盛大总裁很不高兴了,眼下这种情况,确实也不适合接电话。
只是铃声响了一遍挂断之后,又一次响了起来。和茂锲而不舍地打了一遍又一遍,打到第四遍,那边终于接通了。
“是盛总还是沈……小姐?”一向在公司雷厉风行的和大助,此时的话音里却带上了一点小心。
片刻之后,那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是我。”
“盛总,”和茂的声音越发恭敬,“调查结果出来了,司机目前看来没有问题,调查到维修员的时候,负责给您的车子做保养的主管说,上星期有一个维修员辞了职,说是要回老家。”
听到这里,盛沂泽眉心一跳。
他出事时的那辆车子毁了大半,想调查刹车是怎么被动的手脚不太可行,只能从动手的人上调查。
有机会接触到刹车的,除了他的司机就是给车子做保养的维修员,那个上周离职的维修员看来大有猫腻。
“那个人叫邓涛,他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发到了沈小姐的邮箱,也派人去他老家和他在海市的住所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
说完调查情况,和茂又开始汇报几件比较重要的公司事务,正说着,他忽然听到那边传来“唔”的一声轻哼。
仿佛有人强忍着却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声音,短促又低微,可还是教他听到了那里头娇软的媚意。
刷的一下,手心里的汗又下来了。
用了生平最快的语速汇报完毕,他听到话筒另一边的老板淡淡道:“还有事吗?”
“没了,没了,”他敢保证绝对不是错觉,老板的声音阴测测的,寒意似乎能顺着手机讯号从另一边传过来,教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噤,“盛,盛总,我挂了。”
“嗯,以后别在中午打过来。”
嘟的一声,信号再次干脆利落被切断。
和大助握着手机欲哭无泪,晚上也不能打,中午也不能打,盛总,您每天究竟哪几个小时休息,能提前告诉小的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瑶姬也很想知道。
挂断电话,男人没有松开她的唇,而是顺势把舌探进去继续舔吻起来。
她正在为刚才的丢脸行径懊悔,察觉到甬道里那根大家伙也想趁机往花心里顶,连忙扭着小屁股躲闪。
奈何此时她被困在墙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间,轻而易举就被按住身子撞了进去,大龟头顶开宫口占据了大半个宫腔,顶端的坚硬肉柱更是狠狠撞在软肉上,女孩娇哼着连连抽搐,这一下又被干得泄了身。
盛沂泽这才满意了,搂着她将她抱起来:“下次再忍不住,我不介意多干你几个小时。”
这倒打一耙的小心眼行径顿时把瑶姬气到了:“要不是你忽然用力,我怎么可能会出声。”想到和茂还不知道要如何脑补,她脸上作烧,忍不住狠夹了穴儿里的肉棒一下。
理所当然的,这天他们的午饭吃得很迟。
饭后,瑶姬懒洋洋地倚在沙发里,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看看流理台上等着人收拾的狼藉,她忍不住狠狠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吃她的喝她的还得她伺候,除了啪啪啪,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
盛大总裁摸了摸鼻子:“要不……我来收拾?”
话音未落,女孩狐疑地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脚上,那双穿着室内拖鞋的脚乍看起来没什么异常,若是仔细一点,就能发现是“悬浮”着的。
听到她哼了一声,盛沂泽有些无奈:“乖,起来。”说着握住女孩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瑶姬不明所以,跟着他走到流理台前。
他的手从她腰间环过,复上她的手背。到了此时,瑶姬已然明白了,只要通过她的手,他就能拿起盘子。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她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盛沂泽的状况她明白,无法感知外界,更不能被外界感知,嘴里说着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若是能选择,盛沂泽怎么会愿意如此。
“盛沂泽……”
顿了顿,她想说点什么,男人的低笑响了起来:“不叫我盛总了?”
脸上有些热,女孩咬了咬唇:“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插话。”
“嗯。”他轻声应道,温热的鼻息拂过耳际,就在这下午三点的阳光中,依偎着的男女在地板上投射出了拉长的剪影。
“你……要是不能恢复原状,打算怎么办。”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一开始瑶姬是不关心,某人以后会如何,关她什么事。
渐渐地到了后来,她或许是有一些在意了,可当事人自己都表现得淡然自若,她便也跟着放下了心。
现在想来,他那样的人,如何会把不安甚至是软弱表露出来。他永远都是那样冷淡的,就像她腹诽的那样,六亲不认、七情断绝。
可是在她面前,他会笑,会窘迫,会明明知道她气得要跳脚了还故意逗她,甚至像现在这样,握着她的手清洗杯盘——这样一个完全与他不搭的举动做起来,她在那沉敛的眉眼中竟看出了温柔。
如果……他不能恢复原状了,她打算怎么办。
“我不相信假设,也不关心,”男人淡淡地话音响了起来,“只有去做了,才知道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