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江湖夜雨(14)

瑶姬哪还记得什么第五式第六式,想来不外是她被戚子远肏得狠了,胡乱答应着他的要求求他放过自己,才在今天又坑了自己一把。

此时,她无比后悔自己走火入魔的时候在戚子远面前胡言乱语,强行推倒戚子远也便罢了,还弄出什么素女九法来,害得之后他们欢爱时,那个可恶的淫兽动不动就拿这九法来对付她,一边肏她,一边还要她娇喘着念经文,把瑶姬折腾得够呛。

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们俩的孽缘,想来就在两年前的那天晚上注定了。

瑶姬也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并不反感和戚子远亲热,甚至是……在他爱抚自己的时候,打心底里觉得快活。

起初被抓到东篱岛,她还想过要跑掉,现在却是连这点心思也没了。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可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一点对这个男人的留恋吗?

假若她的心意真是如此,可他们一个是兰亭山庄二公子,正道赫赫有名的少侠,一个是素娥道圣女,人人喊打的魔门妖女,便如同两条根本就不该有交集的平行线,一切的纠缠,似乎都是冤孽。

想到这里,瑶姬像是痴了。

她的出神顿时惹来男人不满的一顶,大龟头撞在花心上凶狠戳击,那圆头上的马眼恰被针尖儿似的玉蕊一刺一眼,强烈的酥麻让戚子远从头爽到了脚,差一点就丢脸地缴了械。

这下子瑶姬可就遭了殃,薄脸皮又死鸭子嘴硬的戚少侠把这归结于妖女的诡计,抓着少女两只小脚,越发凶狠的要给她颜色看看。

可怜美人儿两瓣雪被撞击得通红一片,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不断磨蹭着嫩生生的小花蒂,他不再整根入整根出,而是将大鸡巴插在花径里小幅度却又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把瑶姬肏得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这般蹂躏了不知有多久,好不容易他低吼着射了,少女原本白腻的股间大腿已是狼藉不堪,入眼所见都是青紫痕迹。

戚子远又忍不住心疼,含着被自己抓出两道红痕的脚踝舔吻,唇间含糊又低沉地问:“疼不疼?”“禽兽!”那就是疼了,男人好笑地抬头,去摸她暖融融的小脑袋:“不次轻点。”没下次了!

别想再有下一次!

瑶姬忿念不平,偏脸想躲开那只大手,偏又被戚子远捉在怀中动弹不得,加之她实在没有力气,也就任他去了。

戚少侠得偿所愿,摸了几下后觉得手感真好,忍不住又摸了几下。

小人儿便恨在他胸前,难得这般乖巧的蜷缩着,仿佛餍足的小小猫咪,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迷人的慵懒。

她花径里还含着软下去的大鸡巴,软乎乎的小嘴儿在高潮的余韵下还抽缩着,没吮上几下,就将那肉棒吃得重又硬挺起来。

瑶姬嘤咛一声,不满地在男人胸前蹭了蹭,戚子远原本怜她疲惫,打算就此作罢,被她这一蹭蹭得忍耐不住,到底还是抓着她又徐徐肏干起来。

这一次的抽插便不再是大开大合,狂肏猛干,男人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搁在摇椅的扶手上,这般让她下体悬空,小屁股被他用手托着,腿心含吮着肉棒不动。

随即他脚下用力,推动着摇椅轻轻晃动,摇摆之间,那淫穴儿便套弄着肉棒吞吞吐吐,既不用男人挺腰,也不用美人儿撅着屁股前送,只这般摇晃间不断进出着,带来的快感绵长温柔,舒爽到了十分。

瑶姬哪里见过这种花样,被干得小嘴里吟哦不止,心道戚子远这禽兽不是自正人君子,怎么手段这般多,真是不要脸。

她哪知当初戚少侠雄风不在,为了让“小戚子远”恢复如初,不知翻阅了多少医术古籍,黄赤之道自然颇多涉猎。

之后他们两人重逢,这些手段便都招呼到了她身上,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正想着,那摇椅却摇晃得越来越厉害。

少女一开始只是小小声的呻吟着,此时浪叫声越来越大,在那快速的摇动里,娇喘媚吟都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原来男人约莫是觉得不尽兴,脚下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如果说一开始那摇晃是徐缓的水波,这会儿便如同惊涛骇浪,他虽然依旧身体不动,就这般摇动摇椅也肏得小嫩穴淫水四溅。

更过分的是,摇椅摇动是有惯性的,一下使力便快速摇晃着,等惯性将尽时便会慢慢停下来。

此时嫩穴套弄大鸡巴的速度就会放慢,瑶姬也能稍稍松一口气。

戚子远便觑着这空子,在摇椅将停时狠狠一推。

嘎吱声里,摇椅一下剧烈的倒仰,随即再飞快前回,只被穴儿含着一个头的大鸡巴就在这前回中冲进花径,冲破层层迭迭的媚肉,冲开紧窄花心,一捅便将小子宫捅了个透。

可怜美人儿是躲也躲不了,动也动不得,小屁股牢牢的被男人把住,只能哭喊着迎接这般激烈肏干。

她仿佛被一把椅子肏着似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越响越大,而她的求饶哭叫也愈发可怜。

雅间里,伺候茶水的丫鬟连着一干乐工早就退了出去,只余下那娇媚呻吟和男人如同野兽般的粗喘,就这样响了许久,才在浓浊精浆又一次喷薄而出时渐渐止歇。

又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水,瑶姬连骂戚子远禽兽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无力的偎在他怀里,看得男人眼中又掠过一丝笑意:“你既习采补之术,如何欢好后这般不济。”

大凡修习媚术的女子,采补之后都是精神百倍,功力还能有所长进,即便瑶姬不曾将他的元阳转化为精气,也不至于这般。

瑶姬懒洋洋的,随口便道:“谁跟你说《素女经》是媚术。”

“不是媚术,那是什么?”

她说完之后便觉失言,连忙看了戚子远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异状,仿佛只是无心发问,忙拿话遮掩过去:“当然是比普通媚术更厉害的功法。”

“所以,”戚子远顿了顿,黑瞳中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还是媚术?”

“习练媚术,就要有诸多炉鼎用来采补,可,”男人不动声色,像是随口而为,淡淡道,“当初你采补我时,为何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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