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此事,这一晚上瑶姬的情绪都不太好,偏偏益阳城中塞满了因为盘宣出不了城的商队好不容易,他们才在城西的客栈里找到了空房。
“两位既然是夫妻,正好,小店还剩一间。”
听着小二热情的声音,行思只能把刚到嘴边的“我可以在大堂打坐”给吞了回去。
见他一张脸憋得发红,瑶姬暗自好笑,转手塞给两小块灵石:“劳驾,帮我们送热水上来。”
“好咧……”小二得了好处自然是殷勤地去忙活了,瑶姬推开门,这客房虽然不大,倒是有一床一榻,矮榻旁摆着的屏风后面是浴桶,当下小二送了热水和胰子进来,她解开衣衫:“我要沐浴。”
“我保证不看……”
“噗。”
只见傻和尚正襟危坐着,不仅眼睛闭得紧紧的,两只手摆成拳头放在膝盖上,活像犯了错的小学生。
失笑着摇了摇头,瑶姬走到屏风后,将外衫脱了下来。
另一头的行思听着那窸窸窣窣的轻响,可谓是坐如针毡,他虽然心性纯良,可并不是毛躁之人,只是不知为何,面对瑶姬,他总是手足无措。
这让他沮丧又羞愧,沮丧的是自己实在显得太傻,羞愧的便是此时,他听着水花拨动的声音,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就浮现出了那具此刻正光裸着的娇躯……
白皙如玉的肌肤,柔软浑圆的玉峰,雪臀也是挺翘有致的,他还记得那一晚隔着亵衣轻抚上去的触感,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底下,却是这般诱人饱满之处,他想着念着,呼吸渐渐加重,腿间那话儿也从沉睡中抬起了头。
正站在浴桶中擦洗身子的瑶姬并不知行思的变化,这大概是可以预料的事,只是傻和尚脾性如此,她并不怕行思会趁火打劫。
所可虑者,就是那个可恶的人格在这时候冒出来,不过瑶姬也有办法对付他。
她掬了一捧清水洒在胸前,暗自想着,那混蛋来了倒好,正好给他一个教训。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特意让她如愿,她腰间忽然一热,大手伸过来复住两只奶儿揉搓,熟悉又陌生的粗糙触感,正是那人。
瑶姬冷哼一声,小手往空中上一拍,行思取下来放在桌上的念珠忽的飞将起来,在空中化作一张佛光织就的罗网,兜头朝的男人罩去!
“淫僧,本姑娘这就让你好看……”原来她早有准备,这念珠乃是行思的随身法器,在她的要求下行思将中枢禁制放开给了她,可供她操控。
一个修为被封了的淫僧,如何是这法器的对手,想到此处,她唇边露出笑来,贼秃,待会儿就好好教训你。
“瑶瑶好狠的心。”男人握着她奶儿的手见状松开,她心中一喜,却见他屈指一弹,扑面而来的罗网就在这轻描淡写中骤然蹦碎,念珠的佛光消散,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什么?!”
尚在惊愕,小脸被男人强硬地掰过来,大舌堵住樱唇,不容分说叼住香舌深深吮吻起来。
此时少女身上一丝不挂,满是水渍的娇躯被男人按进怀里,火热掌心在细腰翘臀上按揉摩挲,没几下就将胸前小人儿揉酥了身子。
“以为我的修为被封住了,”微微松开她被吮得红肿水润的小嘴儿男人的眼睛幽深又满是兴味。
这不是傻和尚会有的眼睛,瑶姬心下发沉怎么也理解不了,分明傻和尚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为何变成另一个人格时,封禁竟无效了。
肆虐的大手还在作乱,娇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她又后悔又羞愤,藏在清水底下的玉腿却情不自禁夹紧了摩挲,花穴深处的瘙痒越来越浓烈,男人生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股缝时,甚至有黏答答的春水一点一点,从那小嘴儿里吐了出来。
“你,”她整张小脸涨得通红,“你发过誓不会伤害我。”
男人低声笑着,捏住那站立起来的樱果淫荡的舔了舔,果不其然,小人儿哆嗦了一下,他唇边笑意愈深,就像看着落入他手中的纯洁羔羊,想要征服蹂躏的欲望从心底深处泛上来,让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他自己。
“这可不是伤害。”
他抱起瑶姬,在她的惊呼声里,让她背靠着自己身子悬空,两条长腿搁在浴桶边沿,就这么被迫张着腿儿露出私处给他看。
那里果然湿透了,微微翕张的贝肉间露出一条小小肉缝儿,平日里总是藏得好好的小肉核也露出了头,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心头的那团火撩得越发激烈,他伸出手捉住小肉核,不顾她的挣扎重重揉拧,甚至还用指甲去刮那肿胀胀通红的小可怜。
“你看,你明明这么喜欢,”插进花径里的长指立时被层层迭迭的媚肉裹住,太过紧致的吸吮让手指寸步难行,更是被淋了满手的淫汁,“又软又嫩,还流了这么多水儿,”男人咬着少女的耳珠儿,一边指奸她,一边哑声道,“小骚穴这不是挺喜欢被男人插?”
“啊,啊哈……”瑶姬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着头,可是就算不承认,她也知道自己是沉迷的,手指寻到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频频碾压,动了情的花穴不断吐出蜜汁春露,落进浴桶里的淫水淋漓而下,甚至还能听到滴答声。
“淫僧,啊……啊嗯,说话……说话不算数……”
似乎是觉得这话很有趣,男人摩挲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声道:“发誓的是他,不是我。”
这话让瑶姬骤然清醒了过来,原本心里就有隐隐的猜测,她瞪大眼睛:“果然……你知道他的存在。”
相同的身体,不同的人格,共存在一处的两个灵魂,并非互不知情,而是其中一人懵然无知,另一个了若指掌。
“他?”男人笑了起来,揉捏着奶儿的另一只大手往下滑落,抚上了少女滚圆的小屁股。
他的亲吻从耳际一直到脖颈,又吻上她的小嘴含住,“你管他叫傻和尚,对吗?”
那吻缠绵又深重,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蹂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确实很傻,不过……你更应该叫他行思。”
“行思……所以,你不是行思,你是……”
娇躯被微微抬高,她只觉臀上一烫,粗硬的肉棒顶了上来,她被牢牢攫在男人怀里,又一次任由那根鸡巴干了进去。
“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说,“我是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