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只感到满鼻子的酒气向自己袭来,男人的两条铁臂紧紧箍住自己不说,还把脑袋埋在她颈侧不断磨蹭。
宗隽这副模样,竟让瑶姬想到了自己在草原上远远看到过的野狼,收敛了自己的爪牙温顺撒娇,别提有多惹人怜爱。
她心里一软,虽然还计较宗隽不曾道歉的事,却也没把人推开。
宗隽一看待在自己怀里的小美人儿垂眸不动,顿时喜的不行。
面上还是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趁机在瑶姬身上四下点火,又剥了寝衣把薄唇凑上去,含住细滑香肩啧啧吸吮。
瑶姬被他一摸就软了身子,绞紧了小腿儿无意识地轻轻磨蹭,小嘴也被宗隽含住吃了个遍,扯开衣襟弹出两只白兔似的乳儿来,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在掌中时轻时重地揉搓。
“瑶瑶,”男人一边勾住她的小香舌缠吮,一边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瑶瑶……你可想我了不曾。”
臭蛮子,瑶姬被他撩拨的身上一阵热一阵痒,迷蒙着大眼儿想,恐怕你这臭蛮子不是想我,是想我的身子。
想到这里脸上又羞红不已,被宗隽放倒在床上,任由他褪下亵裤。
她自然也是想的,想宗隽的温柔呵护,也想他在欢好时的强势掠夺。
“嗯?”宗隽的目光落在少女白嫩腿根处的红痕上,“你这里怎么擦伤了?”
瑶姬半撑起身子看了看:“想是骑马的时候伤的。”
她身上的皮肤嫩,这几天又日日跑马,没曾想竟擦伤了,好在只是蹭破了点皮,若不是宗隽看见了,瑶姬自己都没什么感觉。
宗隽低下头在那泛红的雪肤上舔了舔,不由心疼:“跟你出去的那些下人都是怎么照顾你的,真是不中用,”又叮嘱道,“你再出去,可别跑得太远。眼看就要入冬了,狼群在山里找不到食物,说不定会下山伤人。”
瑶姬听他关心自己,心里甜滋滋的,乖巧地点头:“我知道的,”说罢握住宗隽的胳膊摇了摇,“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四处逛逛,有时候去看看摩罗诃。”
“谁?”
瑶姬没注意到宗隽皱起的眉,无知无觉地答道:“摩罗诃啊。”
“你每天出去,都是去看摩罗诃了?”
瑶姬这才意识到不对,听出宗隽的语气不对劲,她也有些生气:“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你怀疑我?”
宗隽的本意自然不是如此,他只是觉得摩罗诃是个罪奴,瑶姬与其交往,会惹来非议不说,谁知道摩罗诃会不会伤害自己的妻子。
不妨瑶姬竟说出这句话来,他立时动了怒:“好好好,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们汉族女子讲究三从四德、贞静守礼,我看你是连丁点皮毛也没学到!”
这番话便说的颇重了,俨然有指责瑶姬不守妇道的涵义。
瑶姬紧咬着唇,眼眶里刷的有泪淌了出来。
一见她哭了,宗隽又心疼,后悔自己口不择言,连忙拥住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我……”有心想道歉,可是宗隽长这么大,低头讨饶真是头一遭,那话便一时之间哽在喉中,欲吐吐不出来。
瑶姬见状,那心顿时全灰了。
眼泪掉得愈凶,两只削肩儿哭得一耸一耸,推开宗隽要来亲他的脸,一边穿衣服一边哭:“走开,你走开……臭蛮子,我讨厌你……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宗隽从后头抱住她的腰,她下了死力掰开,一把甩开宗隽的手朝帐外走,“臭蛮子,我讨厌你!”
宗隽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面上一沉:“你站住!你敢走出去试试?”
他横,瑶姬比他还横,当下昂着小脑袋:“大君好口气,我到底是大严朝金枝玉叶的公主,既然过不下去,那就别过了!”
说罢,掀开帐帘便大踏步走进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