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喜洋洋大战红太郎

黑色的小袖束腰衬衫,胸前褶皱起的荷花边蜿蜒着攀爬那挺起的雪峰,胸口微微露出半抹小乳,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廖瑜化了淡妆,整了整灰色的棉布中裙,有些苦恼地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后悔不已。

洗浴间里蒸腾着热气,廖瑜一大早地又洗了头发,秦安站在一旁刷牙,神清气爽地哼着小曲,正是廖瑜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的《桃花开》。

“廖老师,你的脸今天挺白的,一定洗了好几次吧,还泛着光,仿佛抹了水釉的白瓷一样,挺漂亮的。”秦安恭维着,仿佛只是朋友间很普通的说话的语气。

廖瑜的脸蛋儿更红了,哪里还像白瓷,倒像是秦安拿着的那个有两个小娃娃亲嘴的红陶瓷杯子。

“咦,廖老师你昨天晚上不是洗头了吗?一大早地还洗什么啊,头发上还有些白白的,那是摩丝吗?”秦安随口问道,语气依然只是平常随口谈话的样子。

廖瑜慌忙去摸,却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嘴里应付道:“是啊……是啊,没有摸匀……”

廖瑜也看不透秦安是不是察觉了点什么,要说他完全不知道,廖瑜也不相信,但他明明睡得很死,那时候自己都尖叫了一声,他要是醒了。

肯定会和自己说话……后来不是一直睡着了吗?

他肯定只是没有办法确认,只是当做了个梦吧?廖瑜脸红红,心跳跳,紧捏着拳头跑了出去,她都后悔死了。

大约一个小时前,大约太阳公公刚刚露脸,大约黑夜不依不饶的跑了。大约黎明刚刚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来了……

廖瑜昨天夜里睡得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安就睡在隔壁,听着他的呼吸声,仿佛有他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身子上,廖瑜觉得那种感觉格外地强烈,身体格外地敏感,只是轻轻撩拨,那种往日里折磨的人要死要活的舒畅感觉却是很快就来了。

一阵一阵地,让她后来不得不换了裤子,换了毯子。

即使这么折腾了半夜,仿佛以往里积累的在心里的那份燥热和压抑着的苦楚都发泄了出去,在刚刚露出点晨光时,她就醒了过来。

廖瑜想着昨夜的事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这样没羞没臊,作为老师,隔壁睡着自己的学生,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丧德败伦了,偏偏还觉得格外地……廖瑜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很快她又给自己找了借口,这是小流氓的错,昨天晚上他要不是睡在这里,坚持着要走,自己能做这事吗?

这个借口让廖瑜都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不好意思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像往常一样走到隔壁去做衣服。

一开门,看到酣然而睡的秦安,才恍然想起,小流氓还没有起床,还在这里睡着呢。

廖瑜怔了一下,想要离开,看了一眼秦安踢开的被子,要把它盖上,然而却挪不动步子了。

秦安睡相有些难看,双手摊开,一只脚拱起被子,另外一只脚缠着半边被子,却将腰间和上半身裸露了出来,秦安上边穿着内衣还好点,下身却只穿了一条内裤。

秦安秉承着科学的生理发育观念,青春期的内裤不适宜太紧,所以他买了大两号的内裤,有些松,少女人的身体早晨气血旺盛,那不安份的小家伙就直挺挺地,雄赳赳地,比早上喔喔叫的小公鸡还精神着,摇头晃脑地在内裤里隐隐约约地探出头来。

廖瑜不是没有见过这东西,少年人的也见过,学校里的男生们打架,打得凶,吵得厉害时不就是脱裤子那招数?

有什么好看的,一些小鸡鸡而已,最多是长了毛的小鸡鸡。

秦安却不一样,第一,他是小流氓,廖瑜没办法把他当小男生对待,第二,秦安的发育比同龄人早一点,也要快一点,他每日里和叶竹澜亲亲摸摸,荷尔蒙,肾上腺素,内分泌那个旺盛,像是被灌注了人工激素似的,小东西也长得快,孙跑,秦小天和他一起尿尿时就挺自卑的,秦安的比孙炮大了一号,比秦小天的大了两号。

廖瑜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没了,昨天晚上那种梦魇魔咒一样无法摆脱的感觉悄然滋生,她悄悄地走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是想去看看。

廖瑜心想着,秦安还不是把自己身子看光光了?

第一次是他送作业来,推开办公室的门,自己还光着上身,两个鼓胀地还有些汁液的肉团团被他看个干净,第二次好象是自己发烧昏迷了过去,只怕被他看得更清楚了,说不定连肉点点鲜艳的颜色都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只穿着睡衣那么躺着,他还不是吧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看了清楚?

自己总在他面前觉得没有脸面,觉得没羞没臊,什么丢人事都给他看了,还不就是因为他先看了自己的身体,才产生这种感觉?

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廖瑜想起了阿Q,秦安看了自个的身体,自个为什么不能看回来?

廖瑜和叶竹澜不一样,叶竹澜多半也想看,但那是小女孩对异性身体发育的本能好奇,而廖瑜却是一种纯粹的报复心理。

报复,嫉妒,虚荣,爱情,这四种让女人疯狂的情绪足以让她们做出世人眼里最疯狂的事情……在她们眼里却是理所当然。

廖瑜的呼吸都乱了,她走到秦安的床前,看着他依然沉睡不醒,半蹲下来,盯着他的下身,呼吸都有些乱了。

“千万不要醒过来啊……醒过来了,我们就完了……”廖瑜这一点还是清楚的,可是清楚不等于理智,只是让她徒劳地祈祷。

这时候秦安已经很清醒了,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廖瑜要干什么,听着她在那里念叨着,心想自己还是不要醒过来的好,否则肯定尴尬。

廖瑜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伸出了几次,都缩了回来,那得意的小家伙隐隐约约地露出小光头,似乎正在嘲笑她,“来抓我啊,来抓我啊……”

“我一定会回来的的……”廖瑜咬牙切齿地说着灰太郎的台词,“该死的喜羊羊,别以为你藏在秦安裤子里,我就不敢抓你……”

秦安差点笑喷了,脸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他有些明白廖瑜要干什么了,但又觉得太荒谬了,这个廖瑜,果然就是一个闷骚的性格,当初自己给她唱《桃花开》,她嫌弃自己是调戏挑逗她,结果在丰裕宾馆的卡拉OK包厢里却听着她唱的有滋有味。

廖瑜的精神都集中在藏起来的喜羊羊身上去了。

匆匆扫了一眼秦安的脸,也没有注意到什么,把手呵气呵气的暖暖的,手指就从短裤的边缘探了进去,触碰到热气腾腾的东西,又马上缩了回来。

廖瑜的心跳声让她都觉得心脏悬在了嗓子门口,看到秦安没有动静,试探过一次之后,胆子却大了。

这一次廖瑜轻轻地把秦安的内裤拉下来,秦安的内裤大一号,廖瑜脱起来也不费劲,她只觉得秦安的身体一僵,然后她就把他的裤子给脱到大腿根了,她觊觎的喜羊羊也露出了真容,廖瑜屏住呼吸,嘴里兀自呢喃,“灰太狼抓不到你,红太郎还抓不到你?”

喜羊羊被橡皮筋压着过去,突然的弹了起来,廖瑜伸手就抓住它,“抓住你了,看你往哪里跑?”

廖瑜嘴里胡说八道地缓解着自己的紧张,这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颤,她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了。

手指一握,廖瑜只觉得暖暖的,小东西不大,但也不小,肯定比手指舒服,廖瑜脑袋一涨,心里跑过这样一个念头。

顿时让本就染上一层粉晕的脸颊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

廖瑜原本半蹲着的身子,完全趴倒在床上,小东西握在手里,近在咫尺,她嘴唇里呼出的热气都喷薄而出。

她的眼神和精神完全集中在它身上,没有办法移开一点,想着昨夜里那事情的时候,难得自己就没有想过秦安的这个小东西,没有想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那种压抑不住的快乐来的更酣畅淋漓一些?

廖瑜粗重的呼吸让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她看了一眼秦安,他只是动了动嘴唇,就像梦里边的自然反应一样,廖瑜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了,她柔软温热的手开始拨弄着,另一只手却是伸到自己双腿之间。

秦安这时候悄悄睁开了眼睛,感受着那份毫无规律的刺激,心头只是觉得荒谬而疯狂,廖瑜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到底是自己是流氓还是她是流氓?

小流氓这个称呼还是原封不动还给她吧。

秦安一时间也没主意,他现在要是醒过来,只有两种结果,第一,尴尬,廖瑜会跑出房间,以后再也不和他见面;第二,他顺水推舟,廖瑜都疯狂到了这份上,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她会反抗,她这时候的心理谁能说明白她是想干什么?

她要是只是春情荡漾,那也不用自己主动了。

秦安没有拿定主意要怎么做,但就他自己的意愿来说,他绝不想这时候和廖瑜发生关系,他还一直酝酿着,一直等待着自己的小叶子喝着他的汤,有一双丰满的小兔子,穿着他送的肚兜,度过那难以忘怀的第一次。

秦安眯着眼睛,眼前的廖瑜趴在床上,上半身趴在自己腿边上,下边翘挺浑圆的肥腻膏脂却仅在秦安肩头,那散发着的少妇暖香蒸腾着钻入秦安的鼻子之中,秦安只觉得那小东西一阵激动,更是膨胀了一圈,秦安赶紧闭上眼睛。

廖瑜果然回头看了一眼,眼眸里已经水盈盈地满是迷离的春情,看到秦安没有反应,嘴里哼哼了两句,“小流氓,算是便宜你好了……你也不小了,这种事情难道你自己没做过?我帮你,就算是感谢过你了,这样总够了吧,我不欠你的,以后你也别想挟恩自重,再到我眼前露出小流氓的样子,我就……”

廖瑜没有想到要怎么样,她也不去想了,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能弹的一手动听吉他的手指拨动着,稍稍松开了一点手指,由得小东西变得越来越大。

秦安又悄悄睁开了眼睛,只见廖瑜宽松的睡衣垂了下来,被她的动作撩起来,露出了完整的小腰,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轻轻地扭动着,柔软的小腹这时候有些许肉呼呼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

最让人难以自持的是,廖瑜靠着秦安身侧的肉团团,完完整整地露出来,因为她趴着的姿势形成了完美的木瓜形状摇摇晃晃地颤抖着,那洁白光润的色泽,肌肤娇娇嫩嫩的,圆圆的,挺挺的,丰满的弧线随着她扭动身躯而甩了出来,那一粒如同摆放在雪峰上嫣红樱桃的肉点点在秦安的腿根上磨蹭着,一点一点的充血挺立起来,硬邦邦地好像稍稍撩拨就会坏掉了。

廖瑜的手迅速地套弄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秦安,却是媚眼如丝,她弯曲着的长腿依然有匀称动人的曲线,灰白色的睡裤的带子松开就往下掉,把整个丰硕肥美的水蜜桃暴露在了秦安眼前。

一根洁白如葱的手指,在山谷溪涧中拨弄着,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水。那绯红的色泽,随着手指的跳跃显露出几分颜色……

这样动人的景象,秦安又是血气旺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廖瑜的手指即使再怎么生疏,这样的情景也足以刺激的血气方刚的秦安再也忍受不住了。

廖瑜只是看着眼前的喜羊羊对灰太狼十分生气,喷出一阵乳白色的牛奶。

一阵阵地喷了出来,洒在自己脸上,还有一些趁着廖瑜惊讶地张大了嘴,冲进了她的咽喉里。

廖瑜呆了一下,仿佛这时候才惊醒过来,慌慌张张地提起睡裤,从秦安床上跳了下来,跑到门口,还没有忘记打扫战场,给秦安拉上裤子,盖好被子。

念叨着:“还好……还好,没有醒过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红太郎亲自出马,再次被机智的喜羊羊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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