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孽子

宫殿中乱作一团,刚才薛崇训一脚踢飞的案面撞倒了一枝灯架,蜡烛倒在桌布上烧起来了,众宫女宦官急忙奔过去救火。

还好人多势众很快就将火扑灭了,但殿中仍然弥散着一股子丝绸烧焦的糊味。

高氏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并拢两腿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她也是衣冠不整狼狈不堪,首饰衣服碎片散落一地,上身已是不着寸缕,颤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啊……”不料薛崇训回答道:“你不是高太后么?”

高氏一听彻底无语了,她甚至想说你真要这样也得挑挑时候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怎么敢从你?

薛崇训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的身高本来就很可观又喝得醉醺醺的,高氏一下子就像摇摇晃晃地飞到了空中一般,“啊!”

地尖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向后摇了摇哪里还能将自己的双臂抱在胸前,急忙搂住了薛崇训的脖子;同时腿也分开夹住薛崇训身体生怕摔下去了,完全是本能反应。

薛崇训面对她敞开的心胸便把嘴凑过去含住了一只白兔,高氏又羞又急,挥起拳头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薛崇训以为在给他按摩呢。

他隐隐看见北边还有一张桌子便摇摇晃晃地抱着高氏走了过去,将其放在桌面上。

原来这是一张琴案,上面放着一张琴还有香炉,香炉被碰翻在地“棠”地一声摔成碎片,里面的香灰也散落犹如一股青烟。

高氏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刨到了琴面上,轻轻滑动一下就听得一阵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响起,与当下的凌乱场面极不相符。

薛崇训按住她又是摸索又是亲吻,高氏的头发都散开了,从琴案上撒落下来犹如一道油光水滑的青丝瀑布一般分开美丽。

“晋王你听我说啊,别这样……”高氏带着哭腔讨饶,忽然又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小衣被薛崇训扯掉了,被他顺手向后一扔了事。

高氏涨红了脸看着他在那里忙活着解自己的腰带,可他喝醉了半天也弄不开,却在那里乱扯。

薛崇训那根腰带可很难用蛮力扯断,厚绸带加的金钩。

高氏白了他一眼,一面说不要一面看了一眼下面那些奴婢,薛崇训是背对着那边。

她便伸手轻轻在他的腰间拨了一下“波”地一声那金钩便开了。

薛崇训遂一面脱掉外袍,一面急不可耐地推开高氏的罗裙,只见那洁白的美妙腿间的芳草犹如她的长发一般漆黑油光,清秀的萋萋芳草与玉白的肌肤相映成辉犹如一道干净清丽的水墨风景。

薛崇训便压了上去,但见高氏紧闭双目咬着嘴唇仰着头等待着,她装模作样地挣扎却把腰挺上来了。

不料薛崇训头昏脑涨之下半天找不到怎么进去,那东西在高氏腿上腰间的皮肤到处磨蹭硬是找不到哪里有洞,又伸手去摸总算摸到了便将那蘑菇一般的玩意顶了上去。

这时高氏大急道:“不是后面……”但随即发现自己说错了,又道:“不要这样!”

然后又伸手拨了一下。

薛崇训总算对准了地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因为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

不知过了多久,高氏已经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了,薛崇训却还在猛捣,简直要把她的身子骨给摇散了似的。

他喝了酒感觉迟钝硬是老半天没解决。

就在这时太平公主和一干人终于来到承香殿了,走进高氏的寝宫一看还了得,只见薛崇训正按着太后在一张案上当众就搞起来,还有几十个宫女宦官远远地玩着腰低着头站着。

太平公主大步走上去,怒喝道:“拔出来!”

此言一出她身边的奴婢们顿时涨红了脸,在她身后的宫女们更是急忙捂住嘴才没发出声音,这时候要是发出一点声音肯定被太平公主知道了。

因为大殿上虽然人不少却没人敢说话,只听得“噗嗤噗嗤”颇有节奏感的奇怪声音。

太平公主也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声喝有点口不择言,但是她没有笑,依然板着脸骂道:“你这孽子!赶紧给我下来!”

薛崇训竟然说道:“等等……”

太平公主回顾左右骂道:“你们还站着干甚,给我拉下来。”

众宫女听罢这才围过去,闻到一股子酒气,他们七手八脚地拉薛崇训,有机灵的趁人多手杂把薛崇训的武装(丢在一边的佩刀)给收了。

薛崇训被人从案板上拉下来,那犹如烧红的铁棒一般的长物还怒目昂首,上面水光一片。

一个宫女急忙捡起他的长袍给裹在身上,可下面依然顶着一个帐篷。

另一个人也急忙脱了外衣给高氏盖上,高氏双腿发颤地吃力从案上爬了下来顿时大哭,伤心极了的样子。

太平公主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的面前,看了一眼伤心欲绝的高氏的脸颊,连一滴泪水都没有。

她的目光下移时,却发现她的腿上“泪水”挺多的,把罗裙都印湿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将薛崇训一顿臭骂。这时薛崇训的酒醒了三分,其实他还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喝醉了难免冲动乱搞。

听得太平公主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么多女人你找谁不行,非要去污太后!”

高氏求情道:“晋王初封兵权为国出征,国事为大,殿下不要怪他,让我以死谢罪罢。”

说罢便要去撞墙。

宫女们急忙拉住,太平公主没好气地说道:“别撞了……这孽子强迫的你,要是让你抵命岂不是说我为事不公?”

太平公主也是无奈何,从头到尾人家高太后都是在挣扎反抗的,能怪她么?

正如发生了强奸案,总不能降罪于被害者。

何况唐代的女人较后世受到的保护多受到的约束少。

“将薛崇训带走。”太平公主下令道,“这是宫里的事,谁要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我就扒了他的皮!”

众人扶着薛崇训,这才簇拥着太平公主从高氏的寝宫里出去,人们陆续也离开了,只剩高氏和她的奴婢。

高氏见人全都走了,急忙软软地坐倒在一把椅子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发起呆来,但见殿中的凌乱依旧,不然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太平公主把薛崇训带进自己的寝宫,玉清也在里面见这么多人进来,还有醉醺醺的薛崇训,便异样地问道:“殿下这发生了什么事?”

“崇训喝醉了耍酒疯。”太平公主淡淡地说道,然后下令道,“把他弄进去洗干净了就在我宫里歇息,省得又闹出什么乱子。”

于是众奴婢便将薛崇训弄到里面的木桶中,又忙着抬热水进来给他洗澡。

太平公主这寝宫宽敞明亮,两边站着许多宫女也放着许多灯架将这里照得有如白昼一般。

薛崇训被人扒光搓洗时发现自己的那玩意还挺着,周围却很多女人在围观,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道:“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作甚?”

众宫女涨红了脸又不敢说话,一个个低着脑袋十分尴尬。

洗完了澡,一个宫女走到太平公主面前凑近了低声说了句什么,太平公主愣了愣将目光转到玉清身上:“好事儿赏给你了,你去崇训床上。”

玉清愕然,瞪圆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殿下,贫道……”随即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声音道,“……不喜欢男的。”

太平公主回顾左右,大明宫的女官们个个面红耳赤,但她知道这帮蹄子恨不得要自告奋勇了。

但是她仍旧对玉清道:“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

玉清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平公主道:“是。”

太平公主坐到金碧辉煌的宝座上,说道:“去啊,还站着作甚,办完了我交代的事过来讲讲道法。”

玉清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训的床前,那厮倒在床上就睡着,铺盖还顶得老高……

玉清犹豫了一下,便冷冷道:“为我宽衣。”

两个宫女忙上来为她宽衣解带,将道袍等衣物脱下,只见这女道士去除了宽大的道袍仍然很有女人味,背部线条蜿蜒曲折。

她反手拉掉发簪,甩散发髻一头长发就散开了垂在裸露的后背上,此时已与通常的女人无异,不过身材瘦一些而已。

宫女掀开被子,只见薛崇训正在打鼾已经睡熟了,玉清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立的的东西,顿时涨红了脸没说什么,神情却不太好大约不怎么情愿,又是羞辱又是厌恶的样子。

但她没有反抗太平公主的意思,随着就上去了,坐到了薛崇训身上……

床边拉着一道帘子,但从外面仍然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帘子上坐姿的人影动弹着看起来十分香艳,殿中的奴婢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就如在一本正经在看色情电影电影一般。

过得一会薛崇训就醒了,睁眼一看是玉清,见她正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脸颊上两行清泪好像很疼痛的样子。

薛崇训吃了一惊,洗了澡又歇了一会酒已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脑袋有些昏沉疼痛。

他愕然道:“玉清道长?”

玉清睁开眼睛身体也停了下来,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削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嘴唇颤声道:“躺着别动,也别说话。”

薛崇训道:“我这是在哪里?你怎么在我身上?”

玉清没好气地说:“你娘的寝宫。”

薛崇训诧异地瞪圆了眼睛,慢慢回忆起自己起先干的事,好像强暴了高太后还被母亲给逮住,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如果是其他皇亲贵胄跑到大明宫干这样的事就会吃不完兜着走,但薛崇训就没事,太平公主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怎么样,无论那个女人是谁……

问题是怎么把玉清也搞了?

薛崇训没想错的话,这女道士是个百合,啥时候变口味了……

他伸手在自己的腿上一摸,将手拿到眼前一瞧手指上全是血迹,顺手把血迹揩在了绸缎被子上。

玉清见状俯下身子把一对柔软的东西贴在他的胸膛上,将嘴凑在他的耳边柔声道:“我恨死你了!”

薛崇训心道:难道是我回来又把玉清给强暴了?

玉清又磨蹭了许久,他躺着没动只觉得那里面紧又干,不一会就忍受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白东西,瞪目低吼了一声。

玉清见状也软倒在他的身上,薛崇训只感觉她瘦瘦的身子在颤抖,身上也冰凉冰凉的。

他便拉了被子盖在身上,玉清一动也不动,牙关疼得“咯咯”直响。

大殿中很安静,实际上却站着几十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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