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逍遥道2

“林夫人,走吧。”陈容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可是林夫人却黑着脸道:“你已经伤害我儿一次,难道我还能容许你伤害他第二次?这件事你别想善了。”

陈容一挑眉,看着林夫人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心里头带了几分疑惑,按理讲这林夫人巴不得她偿命,可是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了?

难道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没那么简单?

陈容垂下长睫,遮挡住了眼底的玩味,她就知道自己这炮灰命可没有那么简单就可以躲过一劫。

郭大娘见他们走了,松了一口气,拉住了陈容的手腕,“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他们会……幸好……不过林家不好惹,我们只能认了,你今天晚上乘着天黑离开这里吧。”

陈容摇了摇头:“我都从地府里走过一遭了,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林家吗?”

郭大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女儿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可是也说不上来,约莫是真经历了事成熟了吧?

陈家和林家的关系一直很微妙,陈容出生的时候被当地最有名的巫师批出大富大贵、兴旺家族的命运,所以一出生就定给了林村长家病恹恹的儿子林天谚。

虽是这么说,可是也从未顾及过陈家,只不过拿陈容冲个喜罢了。

原本医者说她的未婚夫林天谚命不长久,可是没成想竟然还活了下来,而且还好端端的活到了现在。

自然就是全家的宝贝疙瘩,如今出了这么一出,闹得大也是正常的。

“你觉得有什么蹊跷吗?”陈容问系统,摸着下巴:“这原身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被逼到这种境地了呢?这不是空口无凭颠倒是非黑白吗?”

系统嗤了一声,有些不屑:“这村子落后的很,林家当了村长,而且家里又有钱,那就是村子里的土皇帝,他们怎么说都是权威,你是弱者,只有被落井下石的份。”

陈容勾了勾嘴角,眼底光芒流转:“既然这么神秘,那我今晚便去探一探林家,看看那林公子到底怎么就被我害了。”

系统当然是附议。

到了夜里,吃了些垫肚子的东西,陈容就早早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关上了门,等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才蹑手蹑脚从后门出去了。

“指路啊。”陈容小声提醒系统。

被当成导航用的系统自然是哼哼唧唧的,嘀咕道:“你可注意脚下,别还没摸到被人家里就先摔成了个残废。”

这村子里的房子都修在一处,比较热闹,不过陈容家里却在最偏僻的地方,所以要走到村长家的庭院还是要走几步路的。

陈容如今的身体营养不良很是瘦弱,倒也是干苦力活的,并不娇贵。

她自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一路顺利的摸到了村长家,爬过围墙躲在花丛后边张望。

“这村长家里可真是有钱。”陈容忍不住腹诽,比起陈容家摇摇欲坠的小茅屋,这里真算的上是豪宅了。

这房子的结构倒是简单,陈容很快就到了林天谚的屋子后边。

她正要开窗户,就听见里边传来了声音。

一道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映照在窗户上,惊的陈容赶紧捂住嘴靠着墙蹲了下来,借用花丛掩盖住了身子。

“她还没死?她很快就满十六岁了,难道娘真要让这么一个野丫头嫁进我们家?”一个少年道,语气里愤愤不平:“我告诉你,如果你真让我娶陈容,那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儿子!”

“毕竟是你爹的主意,你就装装样子,声音小点儿,你爹当年被流放到这里当个小村长,如今眼看着就要被调回京里了,这种时候由不得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林夫人声音很小,家待着顾虑:“陈容就只是一个小蚂蚁罢了,娘安排人去解决她就是了,你何须动气?”

林天谚听林夫人这么说才平缓了一些,可还是在埋怨:“当年你们为什么要给我订这么荒唐的婚事?现在活该受罪。”

林夫人叹了口气:“那时候你命都没了,谁还管得了那些啊?都说陈容旺夫命,这不就糊涂了吗?”

……

躲在外边的陈容把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冷笑不已,林家这可真是把坏事都做了,还不沾半点脏水。

想得美。

陈容离开了林家,往白日里醒来的河边走,想要去找找线索。

月下河畔,柳树如鬼魅一般摇动着影子,河边的风倒是吹得凉爽,不过白日里却还是热的不行。

系统默默地吐槽着:“这里真是跟鬼片现场似的,能有什么线索?当务之急是你保命最重要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熟悉熟悉这个世界的环境也没问题啊。”陈容走向柳树那边,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胡乱搅着,“这村子里的人家境都不殷实,白天看见的那辆马车我倒是没注意看,不过像是很有钱的样子,村子外边世道应该还可以。”

陈容揉了揉鼻子,觉得夏夜还是这边凉爽一些,“我计划着了解这林家的事之后,就出去做生意什么的,我倒是会一些医术,倒是可以去当个大夫。”

系统听陈容说着,忍不住打击她的自信心:“你现在可是白手起家,就陈家那点家底,估计都不够你个药费的。”

系统说的大实话,陈家只靠做些农活勉强度日,连吃饭都是问题,何况是置办行头?

“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半点赚钱的门道。”陈容自信一笑,在水边柔软茂盛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潺潺的流水里倒映着皎洁的月亮,蝉鸣鸟叫之声不绝于耳。

村子里的环境非常好,可惜这里的人不见得都是淳朴善良的。

“砰”一声,一块石头掉进了水里。

陈容侧眸看过去,正好看见巨大的柳树树冠粗壮蜿蜒的树干上边坐了一个人,细看也看不清楚,只约莫是个女子的身影。

“柳树边多生冤魂女鬼,这树不好爬,没人会闲的无事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爬到树上去吧?”陈容眨巴眨巴眼睛,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难道自己真的撞见鬼了?

陈容对这种生物倒是不陌生的。

“既然知道我是鬼,你还不跑?”一道女声响起。

陈容翻了个白眼,继续转过目光看着水面,声音里带着桀骜和自负:“我可不怕鬼,要说这鬼,我倒是见过不少,水里游的,地上爬的,树上吊着的,天上飞的,我都见过。区区是你这好端端坐着的,实在是不稀奇,反正你也奈何不了我。”

“呵。”那少女笑了一声,语气很沉稳平淡,“这种地方竟然有个有趣的人,可惜你天生带着万物煞气,注定一生不顺,难得长久,希望你能多活几天吧。”

风声带来了铃铛的声音。

陈容微微一怔,反驳:“难得长久?哈哈……那我偏就要长长久久!”她站了起来,对着那柳树上的人道:“纵然我的敌人都死了,我也要好好活着,活成个连天道都耐不了我的祸害。”

系统被陈容的豪言壮志感动到了,附和道:“我相信你!就算把天道熬死了,你也会好好活着的!”

系统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一道机械化的声音。

“经查证,系统小鬼鬼对天道进行人身攻击,禁言三个小时,即可生效。”

陈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来应该同情它,可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想笑的欲望。

她也觉得有些困了,把手里的狗尾巴草随手一丢,转身就往回走了。

“女鬼姑娘,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就不奉陪了。”

柳树树干上坐着的红衣少女把垂落在颊边的秀发拢到了耳后,桃眸里古井无波,自言自语道:“祸害么……”

陈容回去后寻思着自己如今小命实在是飘摇的很,就在系统的界面翻了一遍自己以前还没有领取的物品,找了大半天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柄短刀,拿出来之后试了试还真是吹发即断,锋利十足。

便把这柄上刻着风华二字的短刀放在了枕头底下,这才好好的睡了一觉。

果然如她所料想的一般,大清早天还没亮,又有人来找麻烦了。多半是因为林天谚等不及了。

这次林家的人都没有出面,而是之前推了郭秀兰的赵胖子,凶神恶煞地带着人冲进了陈家,直接掀翻了饭桌,锅碗瓢盆摔得叮叮当当的响。

陈容在床上猛然睁开眼睛,毫不犹豫地抽出短刀穿上鞋子走到隔壁屋子去了,门口有个二流子守着,里边是赵胖子。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郭秀兰想要阻止,却被推到在地上,脑门磕在了桌子上瞬间红肿了起来。

赵胖子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混混,平日里就不干好事,仗着给林家办事手里有两个字每日里不是调♪戏这个小姑娘就是欺负那个老实人。

“王法?你家陈容可是杀人犯,你跟我说王法?”赵胖子一手提着郭秀兰的领子,把她揪了起来,“陈容呢?今天我可得拿她去林家赔罪,你要敢把她藏起来,我就弄死你们!”

“放开,放开娘!”陈宝儿冲了过去,却被赵胖子身边的人一脚踹在了心口,跌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哇哇大哭了起来。

“烦死了!把这傻子的嘴给我蒙上!”赵胖子没好气道。

有人见陈容来了,赶紧要抓她,却被陈容拿短刀虚晃了一下,被划开一道口子瞬间就血流不止,“陈容杀人了!赵哥,赵哥救我!”

那人怂的很,赶紧进了屋子。

陈容也跟了进去,看见赵胖子提着她娘,冷笑了一声,脚尖勾起地上的四角椅子就踢了出去,刹那间正中脑门。

赵胖子被打的有些懵,松开了郭秀兰,踉跄后退了两步,反应过来眼睛一瞪,“小贱人,连爷爷我都敢动!给我抓住她,我今天不弄死她,我不叫赵爷!”

陈容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把门关上了。

她眯了眯眼睛,握紧了手里的短刀:“一条臭虫还敢自称是爷?你赵胖子自以为是个人物,在我眼里屁都不算。”她抬起刀,看着赵胖子:“你们既然惹到了我头上,今天就别想好好的出去了。”

有人看着陈容冷冰冰的样子,忍不住犯怵,终究只是敢在村子里横行霸道,却没有杀过人的,“陈容疯了,她真的敢杀人……赵哥……”

“怕什么,我们三个大男人还弄不赢这个黄毛丫头不成?上回把她丢进河里,也没见她有多厉害,就算是活过来了,我也能弄死她第二次!”赵胖子哼了一声,把身边的人推了出去,“办事麻利点!”

“容容!”郭秀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脸红肿青紫的,抱着不敢哭出声的林宝儿,担忧又害怕地看着那边,随时准备着过去拼命。

陈容啧了一声,看着冲过来的人,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刀,面对的虽然只是人类可是也没有半点客气的。

半刻钟之后。地上晕倒两个,还有一个瑟瑟发抖。

“很久没人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了。”陈容拿着沾染了血的刀,在胖子脸上拍了拍,睥睨着他:“这刀锋利的很,你可别乱动,这要是划上一下……”

她比划了一下,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对郭秀兰道:“娘,你和弟弟先出去等我,我们家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总不能白白受损失。”她顿了顿:“总得要点赔偿的。”

郭秀兰全程捂着林宝儿的眼睛,忙不迭点头,“那你自己小心些。”她这句话说得很没底气,毕竟就目前的状况看来,是对方被欺负的毫无还击之力。

“你这个疯女人,难不成要杀人吗?”赵胖子咽了口口水,脸上都是伤,手臂也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却顾不得包扎。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知道什么叫做冤魂索命吗?就是我死的太冤,地府都不收我,所以我也没办法啊。”陈容嗤笑一声,眼底一片寒意:“这不,我回来找逼死我的人报仇,拉几个垫背的,免得一个人冷冷清清。”

赵胖子对上陈容冷清的目光,忍不住往后挪,可是脸却在刀上蹭了一道口子,温热的血液就滑了下来。

“我生前确实软弱好欺负,可是现在可不一样了。”陈容笑了一声。

胖子心里害怕极了,再也不敢低估陈容,咽了口口水,威胁她:“陈容你别得意!你如果敢动老子半根汗毛,老子一定找人来一定要弄死你!”

“哦。”陈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出其不意地握住胖子的胳膊折了几下,面不改色地听着惨叫声,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胖子,冷笑了一声:“我都是见过阎王爷的人了,还会怕你威胁?”

“姑奶奶……你绕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赵胖子看着如同鬼魅一般的陈容,终于不逞嘴上之快了,哭道:“都是林家指示我的!”

原主含冤死去,可就是这胖子的手笔,陈容愈发看他面目可憎,若不是如今她自己换了个芯子,多半陈家这孤儿寡母也得死在这畜生手里。

“放过你?好让你再去干坏事?”陈容语气低沉,走到了赵胖子面前,慢慢地蹲下,宛若催命阎罗一般。

“不要……不要……”

“我说过……欺负到我头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陈容眼睛又冷又亮,扬起刀对着赵胖子的手臂砍了下去。

血溅当场。

“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划破了天空。

陈容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有些嫌弃,走出了房门,正好对上赶来救场的混混们,目光扫了一圈,那些人纷纷后退了一步。

“把赵胖子抬回去,往后谁敢再来惹我,这就是下场。”陈容说完就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她一身血污,又腥又臭自己都难受。

郭秀兰看见陈容进屋,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忍着眼底的泪,“容容,你怎么,你怎么……”她哽咽了,终于是扑过来抱住了陈容,“是娘没用,是娘对不起你,要不是你爹去的早,你也不必受这样的委屈……”

陈容等她娘平复了下来,才推开她,认真地开口:“我没受委屈,现在该害怕的是别人。”她拍了拍郭秀兰的肩膀:“从今往后没有人任何人能欺负我们。”

郭秀兰点了点头。

陈容把三个混混整的半死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所有人都以为陈容疯了,离着死也不远了。

可是陈容却在家里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去了林村长家里。

“你,你这个疯子,你来做什么?”林夫人看到陈容冲进来,吓得手里的茶杯都摔碎了,结结巴巴地指着陈容,“来人,快把她给我赶出去!”

陈容砍了赵胖子一只胳膊,再也没有人敢把她当做软柿子拿捏了,都是避而不急生怕惹上的。

可是对于陈容而言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赵胖子杀了原主,要他一只胳膊又算得了什么?

“我是来退婚的。”陈容背脊挺得笔直,直视着林夫人,眼神轻蔑而讥讽。

“你退婚?你凭什么?”林夫人怒了,就算是退婚也是该由她宝贝儿子来的,陈容算个什么东西?

陈容一挑眉,笑了:“我凭什么?你还要理由,好!”她一拍手掌,爽朗道:“那我就给你理由。”

陈容踱步思索,脸上没有半点局促,反而是落落大方的:“第一,林天谚是个病秧子,我不想嫁给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药罐子守活寡。第二,林天谚是个草包,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第三,林天谚生的丑,有辱我的眼睛。第四……”

林夫人拍桌子站了起来,打断了陈容的话:“你闭嘴!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你方才伤那么多人呢,等着蹲大牢吧!林家的休书很快就会写给你。”

郭秀兰怕陈容惹出是非,找了几位村里年长的老人来,这时候也到了,正巧就听到了林夫人的话,脸色大变。

在这个世道被休是什么事?那就意味着女德有问题,只怕是再难嫁出去了,更别提还要蹲大牢……

“林夫人,息怒。”一位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我刚才也听秀兰说了,两家有误会好好解决就是了,如果陈容真的坐牢,那这辈子可就毁了啊……”

“这可是她自己干的好事!”林夫人冷笑了一声,“您让赵家的去哪里说理去?”

赵胖子什么人品大家心里都有数,也都不说破,不过陈容确实做的太绝,倒也无法反驳。

“话可不要胡说,今天既然大家都来了,我就再说一遍,我陈容,要给林天谚这个废物草包下休书!”陈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郭秀兰身子一颤,这都是什么事啊……

陈容眸光锋利,无人敢直视,目光落在了林夫人身上:“而且你一直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儿子,你可有证据?你空口污蔑,难道当了个区区村长夫人便可以仗势欺人了?”她讥讽地笑了一声:“那我也可以说赵胖子几个人是你打残了丢去我家污蔑我的,反正就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能有这能耐?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陈容颠倒是非的能力确实强大。

“休要血口喷人!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意识,难道是我害的不成!”

陈容玩味道:“那你就让我们一起看看你儿子现在的状况,万一他是装死陷害我呢?”

林夫人心里有鬼,不可能依陈容的。

可是陈容已经大步流星地往林天谚那屋子里去了,林夫人脸色大变追了过去,其余人也都赶了过去。

可是陈容脚步极快,也没几个人能拦得住她,等大家都到了的时候,陈容从屋子里丢出个人来,跌在地上痛的哇哇乱叫。

正是所谓“病入膏肓”的林天谚。

林天谚想教训陈容,余光瞥到了林夫人一众人,脸色一变,“娘……”

“林天谚脸色那么好,这还真是……呵呵,仗着手里有几个钱欺负人。”

“我还以为是陈丫头糊涂,没想到她竟是受了这么大的冤屈,还有几个人能忍的?”

“林家当年外来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护佑村子,没想到竟然是……竟然是如此豺狼虎豹之人!”

……

林夫人看着林天谚,袖子底下的手都在颤唞,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流淌了下来,后背发凉,“儿子,你,你怎么醒过来了……”

“我……”林天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做戏了,之前赵胖子就承认了,是林家人让他把我丢进河里做出我自杀的假象的。”陈容垂着眼帘,声音淡淡的,有条不紊地开口:“林天谚看不上我,想要和我解除婚约,可是林村长如今即将回京都,不能够让人找到把柄,只能逼死我,让我自杀。”

“这么费力的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真是辛苦你们了。”陈容笑了一声,眼神有些莫测。

与此同时,村头柳树下那个红衣少女戴着斗篷纱帷立在树下。看着河水,风吹拂起纱帷,露出一截小巧的下巴和殷红的唇。

黄衣少女从她身后脚步轻盈地走过来,笑吟的,“主上,那小丫头还真是狠。”她把事情说了一遍,“咱们也查到林家的把柄了,真是比想象的还要简单许多呢。”

红衣少女点了点头:“回京都复命吧,师傅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黄衣少女忍不住瘪嘴:“这才出来过久啊,就回去了?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玩呢。”

“秋叶。”红衣少女语气严厉了几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正事最重要嘛。”少女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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