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抵抗而挣扎的话,反而中了阿飞的计,增加他从她身上得到的淫趣。
虽然那么想,但任由阿飞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肤恣肆火辣地品玩时,邬美芸又惊恐地发现,官能的防线已经被色情的蹂躏下越来越薄弱。
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邬美芸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
邬美芸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
自己的下体被阿飞的手指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尽管自己也不能否认阿飞熟练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却非常的不甘心。
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被男人抱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才体会到失去丈夫的寂寞和辛酸。
而这羊脂白玉一般的成熟肉体居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间,被自己期盼了二十多年的龙剑飞用指头去恣意侮辱。
邬美芸那充满了品格且知性的美貌显得有点扭曲,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两个奶子饱涨得像要撑爆开合体的黑色低胸洋装的束缚,充盈的乳尖顶起薄薄的丝缎上衣,露出娇挺的轮廓。
阿飞的左手搓揉丰润的奶子,右手尽情的玩弄邬美芸肉感的臀峰,巨龙在她下体那紧窄的方寸之地插进拉出,又用嘴撩开她披肩的秀发,淫亵的热唇抵住她白嫩的脸颊。
“呜……”
邬美芸微微地抖动着身子。
“好美芸阿姨,你真的好美啊!”
那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接吻,阿飞像那样地反复做了几次,然后回到背后去,用嘴撩开邬美芸的头发将她的耳朵露出来。
从脸颊逼近耳根时,麻痒的感触使她禁不住颤栗。
当阿飞的唇轻抚着的时候,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大腿挟得愈紧。
只有几次的亲吻而已,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冰一样僵挺的身体,竟像要渐渐地化开来了。
“啊……”
亳无防备的耳朵被侵袭,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
那被轻吹着的耳朵,每当阿飞的唇一接近时,体内的愉悦之源的花芯,就会燃烧起来,而且那极愉快的感觉,也会传到邬美芸那两只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觉吧!
邬美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的事恍如梦境。
自己是端庄幽雅的寡妇人母,而背后阿飞正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袭自己,这种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感官有了反应,根本就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寡妇承认这羞耻的事实,阿飞正在全身禁地同时进行着的火热攻击毫不停歇。
尽管邬美芸的意志想要拒绝,理性的堤防却在性感波涛的不断冲击下摇摇欲坠。
邬美芸惊惧地发现,自已的身体开始惧怕阿飞的爱抚。
但极力挣扎也无法逃脱,邬美芸只有拼命提醒自己,即使肉体被玩弄,也一定要坚持住精神的贞洁。
为了小心应付,邬美芸咬紧牙关。
“美芸阿姨,如果我一开始还是想羞辱折磨报复你的话,现在我更多是为你的成熟美丽和端庄矜持而心醉神迷了!”
阿飞握着圆滚滚的玉乳,咬着邬美芸白皙柔嫩的耳垂深情款款地说着绵绵情话,而且抚摸揉搓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种握法,是一种很温柔的方式。
而且在此时仍不忘对耳朵的爱抚,对着脸吹气并使用舌头伸进邬美芸的耳中,用一种很微妙的方式,并没有立刻就将舌头完全伸入,而用舌头的侧面刷洗耳朵的边缘,并用舌尖舔耳垂。
当邬美芸紧张地停止呼气并将面颊绷紧的时候,就反复在那一点进行着同样的动作。
好象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针线一样,用舌尖攻击那毫无防备的性感带。
绵绵的情话,温柔的抚摩,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邬美芸慌了手脚。
到底要如何戒备才好呢?
邬美芸到现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这么多性感带存在着。
但是至少对阿飞的嫌恶,和拒绝的强度已经没有刚才的强。
哦,不,应该说比刚才莫名其妙地减弱不少。
从跳舞开始的不停猥亵,对于邬美芸的心理之冲击不小,她的身体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竟然开始减弱,邬美芸想要用尽全力想去抵挡那阿飞舌头之攻击却已经变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但阿飞的舌功并非一成不变,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侧面以及表面各部位,并且将热气喷及邬美芸的娇唇。
同时用手去爱抚下体和胸乳,火热的粗大巨龙碾压邬美芸敏感的花蕊。
当对舌头的攻击进行防卫时,就无法兼顾到其它方面;而当其它区的防卫被突破时,全身的神经就无法贯注。
于是邬美芸那盲点部份的性感带,就逐步被挑起。
阿飞的唇又开始进攻耳后根。
“啊……”
邬美芸大力的吸气,并痛苦的皱着眉。
已经没有办法装成面无表情了。
对于耳朵的爱抚,邬美芸似乎毫无办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传到身体的中心部。
并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阿飞的巨龙压磨顶刺的花蕊,也像火烧一样,邬美芸感觉到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
纯洁的肉体仿佛已经被阿飞逼上了走投无路的悬崖,邬美芸立刻发现,这种窒息般的闷绝,竟加倍地促升着体内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
抓紧大树树身的颀长五指痉挛地伸长,高跟鞋内秀美的脚趾无意识地扭曲。
“舒服吧?美芸阿姨?”
邬美芸耳边传来淫亵的耳语,阿飞几乎直接咬住了邬美芸白皙柔嫩的耳朵,“别害羞啊,美芸阿姨,你的小葡萄都翘得硬硬的了!”
已经发涨的圣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
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邬美芸的脸像火烧一般烫。
可是此刻邬美芸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扭开。
阿飞的脸毫不放松地追过来,完全紧贴住了邬美芸的脸。
邬美芸的头再也无法扭动,阿飞的胡须痒痒地抚刺着邬美芸白润的玉颈嫩肤,邬美芸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让女儿的男朋友玩你……美芸阿姨有高潮了吧?”
阿飞时而温情款款,时而猥亵下流,时而狂野粗鲁,时而温柔体贴,令邬美芸难以招架。
此时邬美芸紧咬下唇,这从未听过的淫语,已经让端庄幽雅的邬美芸的耳朵都开始发烫。
又忽然觉醒似的轻微摇头,抗拒般地否认阿飞无耻的追问。
“还不承认?你看……”
色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
阿飞的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
邬美芸的脸烧得能点燃周围的空气,被龙剑飞在大庭广众中玩弄,自己的肉体居然还产生性感。
可是事实自己也无法否认,只好紧闭双眼,默默地忍受着阿飞下流地猥亵自己纯洁的心灵。
阿飞根本不给邬美芸丝毫喘息的机会:“美芸阿姨,让我一亲芳泽吧!”
“不行……不可以的……”
耳边的细语使邬美芸红透了脸而断然拒绝。
利用露天舞池无耻猥亵自己的龙剑飞,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还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又羞又气又难为情又恨铁不成钢。
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阿飞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
邬美芸绝望地吐出憋紧的气息,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右边。
天哪!
龙剑飞高大的身躯,和左侧的大树一起,包围起一个与露天舞池众人隔绝的角落。
阿飞硕大的舌头在她白嫩光滑的脸颊上来回的舔,邬美芸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
阿飞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
无比的厌恶感和畏罪感,邬美芸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
阿飞使力抓住她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邬美芸的下颚松弛,而他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
邬美芸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
阿飞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寡妇被他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
贪恋着邬美芸口中的粘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淫乱且死缠着。
若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强奸口腔来的恰当。
邬美芸的粉面越来越红,不但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没休息地被搓揉玩弄。
另一只手则移到大腿及大腿内侧四处抚摸,并开始向大腿根处绵密的爱抚。
手指从蜜唇的裂缝侵入,开始在花蕊的入口处抚弄。
邬美芸的腰不知不觉的弹起,想逃避,可却更加迎合了猥亵的玩弄。
很长很长的接吻……阿飞将自己的唾液送进邬美芸的嘴里,邬美芸因厌恶而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阿飞的唾液……矜持端庄的寡妇人母邬美芸身体深处在近乎羞耻地崩溃,在暧昧禁忌的刺激下,突然吐了一口浓热的气息。
“感觉不错吧?美芸阿姨……来,再好好湿吻一次吧!”
阿飞邪笑道,“我刚才就是这样湿吻倩倩的哦!”
“……”
邬美芸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就是在猫眼里看到女儿在外面和一个男人湿吻才冲出来的,没有想到这同一天她竟然和女儿倩倩遭受到同一个人的湿吻猥亵,而且竟然是龙剑飞。
阿飞张大了嘴,就像要把邬美芸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
邬美芸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
可是阿飞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邬美芸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