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木屋造爱

“坏了!坏了!我结婚的衣服……”白香兰心疼地叫起来,早被倾倒下来的沉重的躯体压了实在,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刺入肉缝的中央,“唔唔……好胀,你的龟头比昨天还要大啊!”她已经顾不得她的衣服了,臀部向上一挺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大家伙吗?!我天天给你弄,弄……”虎子努力地往前耸了耸屁股,那潮乎乎的阴唇如炭火一般滚烫,就是不愿大大地张开。

“……噢……等等!先等等!有点痛……”白香兰把臀部往后缩了缩,皱紧了眉头说,“等等,多淌出点骚水来再日,那样滑刷些!”她缓缓地转动着臀部开始挨磨起来。

虎子才管不了这么多,双手插到女人肥满的屁股下面紧紧地把持住,惶急地耸动着臀部毫无章法地刺杀起来。

“哦!哦!轻点!轻点!”白香兰不住地扭动着臀部躲闪着硬梆梆的肉棒,就像昨天在草地上一样,面对失去理智的虎子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通盲目的刺杀过后,肉缝里的水儿也流了许多出来,龟头终于顺利地嵌入了紧窄的肉洞里,“好了!好了!”虎子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握住臀部的手,撑在床面上抬起上半身来,调整着呼吸准备最后一击。

“唉……你怎么能……能这么粗鲁!”白香兰有爱又恨地捶打着虎子的胸膛,扭动的身子终于停歇下来。

虎子深吸一口气,“嗨嗬”地低吼一声,猛地沉身一耸,龟头溜溜地挤开了紧致的肉洞,顺着粘滑火热膣道一路势如破竹,滴溜溜地往女人的身体深处钻了进去。

“啊呀——”白香兰募地一声嘶喊,粗大的肉棒便满满当当地充满了她的肉穴。

她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臂膀,紧紧地抓住了虎子结实的臂膀。

指甲深深嵌入臂膀上的肌肉里,疼得虎子龇牙咧嘴的,“你的屄里好烫!好烫!像火一样……”他匍匐在女人鼓满满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嘟哝着,那屄活像一座沸腾的熔炉,顷刻之间就要插入里面那根如钢似铁的肉棒熔化了似的。

“活该!烫死你,烫死你的大鸡巴,”白香兰得意地说,腰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贴了上去,“谁叫你没轻没重地,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虎子定住身子一动也不动,好大一会儿,直到他感觉到女人的腰胯完全松懈了下来,热乎乎的肉穴里开始“簌簌”地动起来时候,他才开始提着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白香兰只是紧张向后退缩着臀部,闭紧了嘴巴“唔唔”地闷哼着默默承受着肉棒的抽插,死活也不愿张嘴叫出声来。

慢慢地过了一会儿,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开始发出熟悉的“嘁嘁喳喳”的声响来的时候,肉穴里便不再那么胀痛了,反而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来。

“呼——”白香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挺着臀部迎合着抽插,“……痒……痒……里面痒啦!”她低声诉说着,双手向下滑向虎子臀部抓住用力地往大腿中间拉。

女人一开腔,虎子浑身便充满了劲儿,臀部往上提了提,抽插得更深也更快了,撞得肉穴里“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嗯嗯……哦……哦……”白香兰六神无主地呻吟着,淫水飞溅的满胯都是,“虎子,悠着点儿!悠着点……我要和你一起!”她还担心虎子像昨天一样在关键时刻就提前交货了。

“嗯嗯!你快……快到了的时候,”虎子喘得像头牛一样,臀部在不停地起起落落,“你就叫我……叫我……”他闷声闷气地说。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他也不想让身下的女人再次失望,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嗯啊……啊……嗯……!好棒!好棒!”白香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在胯间泛开来,“再深点!深点……往里……里……用力……”她还想要更多的快感,便把两腿高高地翘起来,伸手掰着大腿以保证肉穴的口子朝着上面。

虎子也感觉到了这样能插得更深,几乎没一次都干到了底部——见女人这样骚浪地配合自己,他也不甘落后!

“噼扑”一声把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高高地悬在了半空里。

肉棒一离开肉穴,无边无际的空虚感顿时席卷而来,白香兰慌张地张开眼挣起头来看,“虎子!你干嘛……干嘛哩?快……快日进来……日!”她急迫地喊叫着,正在水深火热的当儿他居然把宝贝抽出去了!

“进来了!”虎子粗声大气地低吼一声,臀部俯冲而下下来,“噗叽”一声,肉棒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了湿漉漉的泥潭之中,瞬间充实了女人满含期待的肉穴。

“呜哇……”白香兰惨叫了一声,肉棒一干到底直接杵到了最深处的肉垫儿,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就这样……爽……爽死了啊!再来……再来!”她甩动着两条粗黑的发辫颤声尖叫着,这沉重的撞击声!

这要命的痒麻!

都让她万分着迷。

虎子却不着急,松了臂膀塌在女人的身上,结实的胸肌把坚挺的乳峰压得朝两边鼓满开去,肉棒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肉穴里,摇动臀部好一阵胡乱地翻搅,搅出一片“嘁嘁喳喳”的液体翻动的声音来。

“哦哦……虎子!虎子!”白香兰满心欢喜地喃喃呻吟着,这么快就会钓女人的胃口了,还真是后生可畏呀!

“……嗬……”虎子忽地撑起臂膀,把肉棒再次从湿糟糟的肉穴里拔了出来,“我要日……日烂你的骚穴!”他喊叫着把臀部悬在半空里稍作停顿之后,又沉沉地俯冲下来,准精准地夯入了肉穴之中。

这一次白香兰早有准备,咬紧了牙关紧蹙着眉头等待着,不过在激烈的撞击之下还是不由之主发出了一声“唔喔”的闷叫声,紧接着便伸长雪白的脖颈战栗着,喉咙眼里“咕嘟嘟”地响个不停声——自从丈夫死了以后,整整三个月多的时间,她都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了!

在这漫长而缓慢的日子里,每一天她就如一条被晾在沙漠里的蛇,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来挽救她的青春,如今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等到啦!

虎子简直就如一头生龙活虎的牛犊子一般,浑身有无穷的力量,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臀部高高地提起来又撞入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干到底,每一次龟头顶端都触到肉穴底部的肉垫。

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带动着翻卷不休,内里翻涌着滚烫的汁液,在此起彼伏的“啪嗒”“啪嗒”声中,在身下的木板床“吱嘎”“吱嘎”的晃动声里,本来就阴暗窄小的木屋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闷热了。

“……呜喔喔……呜呜……”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呜咽着,把手在男人的臂膀上、胸膛上、肩胛上乱拧乱捏,一道道暗红色的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

虎子只顾疯狂地干,没天没日地干,哪里在意这点无不足道的疼痛?!

肉棒顽强地在女人的身体中央奔突不已,无休无止地蹂躏着淋漓不堪的肉穴,直插得女人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已经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了,肉棒还依然坚硬如初。

“啊……啊哦……啊……啊……”白香兰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唤起来,年轻就是好呀!

她已经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二者之间全然失去了应有的界限。

忽然间,她感觉到小腹里一阵涌动,肉穴里开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谢天谢地,终于到了!

“虎子!来了——”白香兰娇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垫战栗起来,一边挺着腰胯紧紧地贴了上去。

“哦!”虎子应了一声,咬着牙猛地一挺臀部往里一送,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在一阵短暂儿激烈的抽吸过后,随着肉穴深处一阵“咕噜噜”地低响,一股热流涌动着兜头浇灌而下,肉棒便浸在了滚烫的熔浆里不安地伸缩起来,龟头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无尽的麻痒以那里为中心迅速地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毛发——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虎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呀哈——”一声大叫着一提臀部,“噼扑”一声把肉棒扯了出来,翻身倒在了女人的臂弯里,浓白的液柱从马眼直窜而上,“咕咕”地射向半空里再坠落下来,“啪啪”落在他的肋骨上,斜斜地越过身下的床单,落在了女人白光光的乳房上……两人交臂叠股地躺在颤巍巍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个不住,直到满身的汗水冰凉凉地冷却下来的时候,他们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你真棒!”白香兰用手捻着虎子的乳头满足地说,“这才是第二次,你就做到了!我流了好多淫水,是不是?”

“嗯,嗯,流得真多!”虎子斜着眼看了看女人的胯间,那里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白色的浊液,下面的床单上已经集了拳头那么大的一摊水迹,“能把你日到高潮,全都是因为我有个好老师啊!”他轻轻地捏弄女人依然滑唧唧的乳房说。

“你真会说话!”白香兰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这小子活儿干得不错还那么谦虚,看来自己真是没看走眼,“流了好多汗!肚子也饿了,我们到水沟里一起洗个澡怎么样?我可以给你搓背哩!”

“巴不得哩!”虎子嗅了嗅身上的汗臭味,又是开心又是感激地说:“你说我虎子是那辈子修来的福?能和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还能享受到搓背的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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