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响亮的交合声比两人说话的声音大多了,乐儿静静的坐在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看她晕红的脸蛋儿,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这么大的声音,她应该听不大清楚,车里很安静。
可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是不可能完全去掉的。所以,车厢里一直有种低沉隆隆声,如果声音小点,根本听不见。
就好像人在坐地铁,地铁里再怎么安静,你人说话小声些,别人照样是听不太清楚的。
也幸好乐儿听不到,否则,这乱伦的两母子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着淫话操逼吗?
“妈,你舒服吗?我干的你舒服吗?”
“舒服,我好舒服,哦,被我的儿子干好爽,好孩子,你生来就是干妈妈的,妈妈的屄也是生来就让你干的,快,用力,用力干,用力操,把我的骚屄操穿吧。哦,好舒服,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被自己的儿子日成这样,屄里的水好多啊。嗯,啊,好儿子老公,妈妈的屄夹得爽吗?”
“爽,爽死了,妈,快,用力夹,我要射了,快用力操,快用力。哦,好母亲,儿子要在你的屄里射精了,啊,骚屄妈妈啊。”
“射,射进来,儿子,快,把你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屄,让妈妈和你一起高潮,让妈妈给你生个女儿,等她长大了再让你干,让你操,啊,哦。”
听了母亲的话,肖枫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腰部用力向上挺,十几厘米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子宫……
“啊。”柳若诗惨叫一声,娇嫩狭窄的子宫口被顶开,子宫被撑开,子宫壁用力的摩擦着儿子的鸡巴,一种爽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一种灵魂出窍的飘飘欲仙的巨大快感让柳若诗再也忍不住:“啊,唔。”
似乎早知道母亲会忍不住,肖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与此同时他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鸡巴再次向里面深入进去。
“呜呜呜。”柳若诗双眼泛白,娇躯剧烈的震颤起来,小腹快速的抽动起伏着,屁股也不受控制的向前挺送,随着她小腹的不断起伏,以及屁股的用力挺送,在她的小腹子宫深处,一股淫水像温泉一样,一股一股的汹涌而出,浇灌着肖枫的蘑菇头,似乎是想催促他快点长大。
被母亲滚烫的淫液冲击敏感的龟头,本来就已经受不了的肖枫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一个多月没找女人发泄的他把自己犹如岩浆似的精液深深灌进母亲的子宫,两股不该接触的液体接触了,并且在母亲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完全的交合。
“嗯哼,啊,啊,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肖枫每射一次便控制不住的低喝一声。
与此同时,充血胀大的鸡巴用力的往母亲的屄里插一次。
“呜呜……啊,啊,好,好烫,呜呜,枫儿,孩子,好儿子,老公,亲丈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呀,妈妈被你日死了啊。”
柳若诗含含糊糊的说着话,身体抽搐着慢慢瘫软下去,最后没有一丝力气的靠在肖枫的怀中,除了娇喘声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在她小腹下方的子宫里,灌满了她和儿子的淫水和精液,两种液体把她的子宫灌成了一个水囊,肖枫的鸡巴泡在里面,十分的温暖舒适,仿佛是婴儿在母亲的肚子里孕育,成长。
不管是多么厉害,性能力多么强,身体是多么棒的男人或者女人,她(他)刚刚发泄完的时候,身体总会感觉到一阵乏力,肖枫和柳若诗就是如此。
肖枫紧紧抱着怀里坐着母亲,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呼呼喘气,坚硬粗长的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屄里,捅进她的子宫,呼吸十分的急促。
不过为了不让乐儿听到动静,他都是深吸缓吐,尽量把呼吸的声音降到最低。
刚刚这一场操逼太爽了,虽说他总共才坚持了十来分钟。
不过,肖枫挺自豪的,能在自己母亲紧窄的屄里坚持十几分钟,他已经很不错了,别的男人,估计一想到怀中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鸡巴还没插进去呢,估计就射了。
柳若诗就更不用说了,她软软的靠在儿子怀中,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急剧起伏,屄里深深插着的男人的阳具让她感觉饱满之极,很有安全感的感觉。
子宫里的精液和淫水长得她有些难受,和怀孕生孩子时差不多。
她喘着气,身体里意思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她还是努力把手伸到小腹处。
“妈,你在,做什么?”肖枫轻声问道,同时,顶在母亲屄里的鸡巴轻轻抽送几下。舒爽紧窄的感觉让他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棍再次胀大。
“嗯,别,别动,好儿子,老公,别动。”柳若诗娇吟一声,连忙阻止他。
她刚刚泄身,身体敏感的很,轻轻一碰都能让她全身泛起鸡皮疙瘩,身体不停的抽搐。
肖枫连忙保持静止,小声道:“你在做什么。”
柳若诗俏脸晕红,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春情,脸上带着淡淡的满足的笑意,做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可以爽到这个地步,欲仙欲死,真的是欲仙欲死,灵魂都飘出身体了。
从子宫深处一直爽到灵魂所在的地方,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飞了起来,躺在云端。
柳若诗有些感谢自己的儿子了,因为是他让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柳若诗感觉,自己以后估计再也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儿子了,很有可能三天肖枫不去找她,她都会主动送上门去让她干。
尝过了这种滋味,她很那做到不留恋,特别是像她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
“我,我想感受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柳若诗羞涩的说着,小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脸上充满了一股母性的温柔气息,当年儿子在她肚子里住了十个月。
如今儿子用她生给他的鸡巴重新插进她的屄里,顶进她的子宫,也算是回到了他曾经的家。
柳若诗轻轻用手按了一下小腹。顿时,肚子滚烫粗长的鸡巴一阵摩擦,她的屄和子宫也受到了挤压。
更神奇的是,她的手居然隔着自己的肚子,隐隐感受到了肚子里的那根火热棍子。
随着她的用力,她子宫里蓄积的水挤开被肖枫鸡巴堵住的子宫口开始向外流淌,流过阴道,让娇嫩敏感的阴道壁一阵瘙痒。
顿时,一种想要再次被干的感觉袭上心头。柳若诗吓了一跳,不敢用力挤压,只得轻轻用手抚摸稍稍鼓起的小腹,像是摩擦子宫里的孩子。
摸着摸着,柳若诗渐渐感觉不太对劲儿了,她人已经接近五十岁了。
女人的月经本来应该是在四十五岁左右停止的。
可她因为生活优渥,身体保养的好,月经一直没停,后来肖枫从外面游历回家,又为她调理身体,她原本已经有些不正常的月经再次恢复正常,并且十分的准时。
她粗略的算了一下,再过几天她的月经就要来了。
也就是说,她这几天,不是在安全期内!
以她比较容易怀孕的体质……想到这里,柳若诗不敢想下去了。
怀孕是男人的精子碰到女人的卵子,然后结合。
肖枫的精液全都注射进了她的子宫,他的精液量又大,里面游离的精子少说也有一二十亿条。
她肚子里的卵子又没有排出去,如此说来,她这次怀孕的几率……
惨了!要怀孕了!柳若诗心中暗暗一惊,很神奇的,她刚这么想,她立刻感觉肚子里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似乎有个生命在里面孕育。
没想到一语成谶了,先前还说要和儿子生乱伦的孩子,现在果真要生了,这下咋办?
丈夫已经几年前就已经不能人是。难道说是外面别人男人的孩子?
还是直接说,这是我和我儿子乱伦操屄的种?不管那一种说法,似乎都行不通。
外面别的男人的孩子?这似乎稍稍靠谱些,可是,这不是在侮辱自己吗?
枫儿肯定也不会干。至于最后一种说法,算了,还是别想了,那岂不是要天翻地覆了。
母亲今年快七十了,虽说她保养得当,再加上儿子这些年的努力,她看起来四五十岁。
可是,如果让她知道女儿居然和外孙乱伦了,还生下了孩子,那她还不活活气死啊,除非,也让她做儿子的女人……
柳若诗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想着让这小色狼的外婆也做他的女人?
她外婆可都六十八,接近七十了。嗯,虽说看上去像四五十岁,还是个最顶级的熟妇。
唉,柳若诗啊柳若诗,你真的是越来越堕落,越来越无耻了,你自己做了儿子的女人不说,还想把自己年老的母亲拉下水不成?
不过,如果能让母亲享受一次这种做女人的无上快感,似乎也是对她的一种孝顺啊。
肖枫抱着母亲,静静的享受她屄里的温暖,惬意的享受这种高潮过后的温馨,他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母亲,却在想着让他去操她的母亲,他的外婆。
“妈,舒服吗?”休息一阵,肖枫呼吸渐渐平息,插在母亲屄里的鸡巴再次昂扬,他已经做好了打下半场的准备。
柳若诗也渐渐的恢复体力,听到儿子的话,她轻轻拍了一下他揉捏自己奶子的大手,羞涩嗔道:“舒服什么,难受死了,哼,你不知道怜惜着妈妈点,你的东西,这么粗,这么长,就这么捅进来,差点把妈妈的屄都插穿了。哼,插穿了,以后看你还怎么干,怎么日。”
听妈妈这意思,以后她还会和自己干的,肖枫大喜,嘿嘿轻笑道:“你的屄那么有弹性,干不穿的,你放心吧,你这么嫩的b,要是干穿了,以后我还怎么干?妈,你说,我日的你舒服吗?比起爸爸来如何。”
柳若诗大羞:“呸,胡说八道什么,你爸爸才没你这么坏。哼,居然当着别人的面操妈妈的屄,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肖枫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乐儿,鸡巴轻轻往母亲的屄里顶了一下:“你放心吧,她听不见的,我们说话这么小声。如果不是嘴巴贴着耳朵,我们自己都听不见,她又怎么会听得见呢?”
“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
“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嘤咛,坏儿子,当然舒服了,你的鸡巴这么粗,这么长,把妈妈的肚子都顶涨了起来。哦,它,它又大了,好儿子呀,妈妈生来就是给你操的。哦,好舒服,嗯,用,用力,插穿妈妈吧,把妈妈的屄插穿算了,哦。”
随着柳若诗的娇声浪叫,下半场操逼大业开始。
一直让母亲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操,也不是办法,肖枫抱着母亲的身体轻轻一转身,让她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鸡巴从前面狠狠额日进去。
“嗯,哦,好儿子,这个姿势好舒服啊,插得好深。哦,用力,再深一些,把妈妈的子宫顶破,让妈妈给你生个孩子,好儿子老公,妈妈好舒服啊,哦。”
“噗嗤,噗嗤。”肖枫的鸡巴一次次抽插母亲不断流水的屄,屄水顺着鸡巴流到阴毛上,打湿了裤子,也打湿了柳若诗的肥屁股。
“噗嗤,噗嗤,啪啪。”各种奇怪的声音在车厢里低低响起,刚开始乐儿还奇怪,后来慢慢的也习惯了。
她也和爸爸做过这样的事,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到,此刻再迟钝也知道了,那噗嗤噗嗤的流水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是男人和女人性交时发出的声音。
肖枫咬着母亲的耳朵,粗长的鸡巴一次次狠狠的抽出她的屄,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然后又重重的操进去,把她两瓣充血胀大的阴唇顶进她的阴道。
与此同时,让她的嫩逼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场面,淫荡下流至极。
“妈,哦,我的亲妈妈,亲老婆,爽死我了,你的屄好紧,水好多,哦,好舒服,啊,操亲生妈妈好舒服。”
“嗯,好儿子,亲亲好儿子老公,亲男人,你日的我好爽啊,妈妈的屄都快被你磨破了,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哦,儿子啊,妈妈的屄天生就是让你日的,你爸爸就算刚结婚当年可没你这么厉害,他。哦,好爽,他根本插不到我的花心,哦,儿子老公啊,乖孩子,妈妈要被你操死了,嗯,操死妈妈吧,哦。”
“妈妈,我要吃奶,我要边操你,边吃你的奶子,妈妈你的屄和你的奶子一样软,我真想把你的奶子吃进肚子里去。”
“吃吧,用力的吃吧,把妈妈的奶子咬下来也没关系。哦,好儿子啊,和妈妈乱伦的好儿子哦,妈妈的亲丈夫,你要干死你的亲身母亲了。”
柳若诗低沉的浪叫着,把自己的奶子主动送到儿子的嘴边,让他尽情的吃,尽情的咬,刺痛的感觉让她升起一种被虐待的刺激感,她控制不住的频繁挺动屁股,以迎接儿子又狠又重又深的草日。
啃着母亲的奶子,屁股不停的向上挺送,一次次把鸡巴送进她的屄里,如此刺激的事,肖枫干得全身冒汗,老脸涨红,似乎永远不知疲倦。
噗嗤,噗嗤……柳若诗子宫里本来就蓄积了很多两人的精液和淫水,现在她屄里继续分泌润滑液,分泌一点点就被肖枫顶进子宫,渐渐的,她的子宫装不下了,肖枫被干进去一次,她子宫里的水便向外涌一次,声音渐渐变得大了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乐儿终于忍不住了,故意问道,这种声音听起来好奇怪啊,让人脸蛋儿发红,心跳加速。
“额,没,没什么声音,哦。”柳若诗娇喘着气,一字一顿的说道,领了还舒舒服服的呻吟了一声。
腾!
瞬间,乐儿的脸蛋儿红得通透,奶奶,怎么,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啊,真是,真是羞死人了:“奶奶,你,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乐儿颤抖这声音,羞涩的问道。
“哦,好舒,嗯,我,我没有哪儿不舒服,我,很舒服,哦。”
柳若诗呻吟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呻吟给乐儿听,屄里瘙痒更甚,被儿子干的时候也更爽。
母亲的行为让肖枫精神一下子亢奋到了极点,他抱着母亲的柳腰,把鸡巴完全抽出她的屄,然后用尽全力一瞬间操进去……
噗嗤!这一下够狠,柳若诗屄里的水竟然一下子飚了出来。
“啊。”柳若诗大叫一声,身体剧烈的震颤起来,她的子宫被一下子顶进腹腔,巨大的快感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母亲的突然大叫更加的刺激了肖枫,他突然抱着母亲的身体,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腰部用力,一下下的把母亲往上抛,同时鸡巴向上顶,一次次的深深插进她的子宫。
此时汽车驶入了一片黑暗的无路灯的道路,肖晓晴扭头向车后面看去,什么也看不见:“妈,你怎么了?怎么大叫一声?是不是碰到什么东西了?要不要我开灯看看?”
“不,不用,我,我没事,没事,你专心开车吧,别,别东张希望的,注意安全。啊,枫儿,你轻点啊,妈妈的肩膀都快被你捏碎了,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柳若诗突然放肆的叫了起来,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肖晓晴就在前面开车了,她只想爽,狠狠的爽,歇斯底里的爽。
柳若诗的解释安慰住了肖晓晴怀疑的心思。
的确,在家里的时候,肖枫经常给家里的女人按摩,每到这个时候,家里的女人都会忍不住胡言乱语,叫声十分的淫荡,在外人听来,那就是在操逼。
柳若诗的突然大叫吓了乐儿一大跳,她刷的一下站起来:“奶奶,你怎么了。”
柳若诗享受这种把自己的爽快叫给别人听的快感。
但她却不想让乐儿知道自己母子之间的丑事,她连忙捂住已经快要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的欲望,把解释权留给儿子。
肖枫尽量平息自己的语气:“哦,没事,我妈妈有脖子疼的毛病,我在给她做按摩呢,肩膀上有两条大筋,我用力扯了两下,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肖枫的解释可以说,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只有他自己信了。不过今天情况十分的奇怪,不仅肖晓晴信了他的话,就连乐儿也信了。
肖枫并没有停止干母亲的屄,他不停的把母亲的身体往上抛,鸡巴不断的进出她的屄,“做什么事?哦……好儿子,你插得妈妈的屄好舒服。”柳若诗不解问道。
肖枫不答,把手伸到母亲被自己的鸡巴大大撑开的屄口,手指快速揉搓她充血的阴唇:“妈,你说话越来越骚了哦。不过,你越骚我越喜欢,妈妈,骚屄妈妈,骚货妈妈,我要日死你,我要把你的屄日穿。妈妈,你说,如果我躺在地上,你坐在我的身上操逼。”
柳若诗羞愤欲死,不过,在欲火的催促下,她慢慢蹲下身子。
顿时,她稍稍开合的屄口一下子大张,阴蒂清晰可见。
她伸手握住儿子的鸡巴,用龟头在充血敏感的阴蒂上摩擦几下,肥大的大屁股慢慢下沉,儿子的鸡巴顶开她的阴唇,慢慢向她的屄里插去。
瞬间,柳若诗屄里的淫水,顺着肖枫的鸡巴流淌而下。
看着母亲的屄,肖枫早受不了了,没等母亲坐下,他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粗长的鸡巴字的一声,瞬间淹没在母亲的屄里。
“啊哦。”身体突然变得很充实,柳若诗忍不住娇哼一声,肖枫也控制不住地哼一声。
柳若诗都快爽死了,屄里插着儿子的鸡巴,这种打破世俗伦理,偷情乱伦的刺激事,她心脏可受不了。
心脏受不了,屄里却变得敏感的很,轻轻一碰,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流。
肖枫躺在母亲身下,粗长的分身一次次由下而上顶进她的阴道里,撞开她的子宫口,深深进入她孕育生命的地方,为了防止两人的肢体发生碰撞,产生啪啪的响声,肖枫只是把分身从拉链里顶了出来,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层裤子,有裤子的缓冲,啪啪声没有了。
“嗯,嗯,嗯哼,嗯。”柳若诗嘴巴紧闭,呼吸却急促无比,鼻孔里不断的泻出单音节词,她真心忍不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快感不断的积累,柳若诗感觉自己的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湿润。同时,儿子的鸡巴也越来越大,插得越来越深。
肖枫呢,他强忍着嘶吼出来的激动,鸡巴一次次顶开母亲的子宫,钻入他的屄里,像舂子不断撞击臼一般。
如果柳若诗的屄里有谷子的话,现在估计早就被他的鸡巴给舂成了米了。
终于,在这种极限的刺激环境下,肖枫感觉自己的第二次高潮要来了。而且,他也感觉母亲的屄和子宫都在不停的抽搐,她,也要达到高潮了。
这个时候,肖枫可顾不得乐儿听见听不见了,他双手托起母亲的屁股,大鸡吧一次次用力的操进她的屄里,丝毫不留力气。
“嗯,呜呜。”柳若诗自己快要高潮了,而而且的撞击也距离的到来了,她怕乐儿察觉到,连忙用肩膀甩开她的手。
同时,身体趴下,压在儿子的身体上,嘴巴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巴,屁股不停的扭动,承受他大鸡吧的狠干。
两人此时都到了关键时刻,肖枫的鸡巴一次次顶开母亲的子宫口,毫不留情的插进她的子宫,柳若诗也不受控制的收缩自己的屄,让儿子的鸡巴更加给力的摩擦自己敏感的阴道壁。
终于,这种快感达到了至高点……
“呜呜呜。”柳若诗死死的吻住儿子的嘴巴,喉咙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屁股不停的上下挺送,子宫里,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溅在儿子滚烫的鸡巴上。
与此同时,肖枫也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吻住母亲的嘴巴,大手抱住她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同时鸡巴努力向上顶,龟头竭尽全力的往她屄里钻,他的两颗蛋蛋紧紧的贴着母亲的阴唇,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里,烫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搐。
这次高潮彻底的让两人丧失了移动的能力,柳若诗软绵绵的趴在儿子身上,呼吸急促的听着他的心跳,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深深插在屄里的鸡巴也渐渐软了下来。蕴藏在子宫里的精液和淫水终于有了去处,顺着她的屄往外流淌。
柳若诗感觉自己死了,活生生的被干死了,身体十分敏感,可是却不受自己控制。想移动一个小指头都难。
肖枫也爽得一塌糊涂,操妈妈的屄让他无论是在心里,还是在身体都获得了巨大的快感,他现在身体疲软,无法使出太大的力气。
可是,他心中却还在想操母亲的屄,他差点想直接钻回她的屄里,永远操她。
就在肖枫和柳若诗达到高潮不久,几人也已经到了家里。
晓晴将车停好后,肖枫下了车,随后回身将柳若诗抱下车来,然后抱在怀里走向家里。
“哥,妈怎么了,你怎么抱着她走呢。”肖晓晴有些惊异地问道。
“妈喝的有些多,这一会儿酒劲上来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所以只能让我抱着回去了。”肖枫随口说道。
柳若诗靠在肖枫怀里,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她其实并不是因为酒醉的原因,只是刚才在车上和儿子的乱伦性爱让她体力透支的厉害,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所以只能任由肖枫抱着回去。
晓晴和乐儿闻言虽然有些怀疑,不过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跟在肖枫身后进了家门。
回到家里,晓晴和乐儿各自回房洗澡准备休息,肖枫抱着柳若诗径自上楼朝柳若诗的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柳若诗从肖枫怀里跳下地,红着脸嗔道:“小坏蛋,都怪你,非要在车上做,弄得妈妈腿都软了,现在在晓晴和乐儿面前出丑。”
“难道妈你不喜欢刚才车上那样吗,我看你也兴奋的厉害呢。”肖枫嘻嘻笑道。
“算了,不和你说了,妈要先去洗个澡,刚才被你弄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柳若诗被肖枫说的有些脸红,一扭身进了卧室中配套的洗澡间。
肖枫闲来无事趟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柳若诗就沐浴出来了,只见刚沐浴完的柳若诗那半透明雪白薄纱睡衣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
因为刚刚沐浴过,她白净的脸透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更性感。
她的睡裙下露出了下面两条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下修长匀称的大腿,而纤细的腰身也无遮无掩了,薄而富弹性的尼龙丝袜呈半透明状,在灯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丝袜包裹着的绝美的大腿隐约可以透出洁白的肤色,莹白柔软的肌肤细滑娇嫩,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浓郁的体香在室内弥散,鼻子里能闻到一阵阵香味,雪白的肌肤更是给这尤物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丝袜下柳若诗那平滑柔嫩的腿脚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娇嫩无比滑如凝脂的玉感,肖枫顿时觉得空气中淡淡的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
如此香艳情景,肖枫当然忍受不住,近乎狂野的搂抱住柳若诗,头一低嘴唇吻合在柳若诗红润温软的香唇上,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柳若诗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柳若诗立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肖枫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肖枫一会儿舔舐柳若诗樱桃小嘴的上颚。
一会儿舔舐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无所不至,两人嘴中的津液相互交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