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高处能胜寒

听到卫竹语吐气如兰呢喃出这么一句话,韩玉梁要不是身经百战金枪不倒,差点当场也要湿一裤裆。

以往他并不信红颜祸水那一套,只觉得是男人不成器胡乱推卸责任。

不过这一刻,他真的起了疑心,换成他做皇帝老儿,后宫多出这么一个尤物,他还舍不舍得去上朝。

他实在想不到,卫竹语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如此简单的动作后,就摇身一变,让本就艳压群芳的容貌,迸射出勾魂摄魄的风情。

也许,这才是她与心底的自我和解之后,融合而成的真正姿态。

韩玉梁稳住心神,深深吸气,对着面生桃花的卫竹语道:“闻到了。混了你的香水味,好闻极了。”

卫竹语咬唇抬眸,春情在她眼中已浓到化不开,漾不动,凝成两片溺人深潭。

纤白手掌沿着比礼服还要丝滑的肌肤缓缓爬动,攀上那裸露出的浑圆玉峰。

轻轻一捏,绵软凹陷,将顶上红珠挤在虎口。

她缓缓揉搓两下,捻住变大了些的乳头,轻声道:“你的鼻子,还能闻出什么?”

韩玉梁看向一拨正在闲逛的游客,又嗅了嗅,道:“你觉得我能闻出什么?”

她微微一笑,目光更显撩人,手指把玩着褪下的肩带,用那细细一条轻轻拨弄已经尖尖挺起的乳头,道:“能闻出,我今日穿的什么内裤么?”

猜谜,是要给答案的。

韩玉梁下体顿时硬如铁棒,几乎顶破那倒霉的裤裆。

内裤的款式,靠鼻子自然闻不出来。

但卫竹语的礼服极其贴身,腰下包臀,曲线柔滑,没有半点不妥。由此来看,她穿的要么是无痕内衣,要么是一线入臀的丁字裤或C字裤。

他的目光飞快在卫竹语迷人腰线两侧一舔,靠目力判断,八成不是丁字裤。

“应当不需要我连颜色也闻出来吧?”

她一声轻笑,“那自然不必。你能猜对大致款式,便算你鼻子赢了。”

韩玉梁心荡神摇,忍不住道:“赢了如何?”

卫竹语指肚在乳尖上一压,缓缓转动,红晕随之变形,凹凸起伏。

她虎牙尖儿在唇瓣上轻轻一划,道:“赢了,先前的‘不行’,便可不再做数。若输了呢?”

便是直愣性情的傻男人,也知道此刻并非是在意输赢的时候——这显然已是男女之间调情的模样。

韩玉梁喉结滚动,道:“输了,今晚便全听你的。”

“你是我的保镖,不是本就该听我的么?”她哼了一声,似嗔似怒。

韩玉梁笑道:“公是公,私是私,正常岂能公私不分。不过我要是输了,今晚就公私不分一回。”

卫竹语听到身后有脚步接近,手掌一抹,迅捷无比将乳贴和肩带恢复原位,指尖梳过鬓角碎发,淡淡道:“这样赢你,胜之不武。我看,我稍稍让你一招,好叫你心服口服。”

“哦?”他顿时没心思再管后头那些烦人的流浪游客,双眸一晃,锁住她修长曼妙的下半曲线。

明灯在后,给她贴身的晚礼服描了一层莹润的边,一双颀长修美的腿紧紧并着,不露在外,也能看出小腿纤细紧实,大腿圆润笔直,光是想象被这双腿盘绕夹住的样子,就叫他心中火烧火燎,硬得发痛。

其实,韩玉梁有必胜的把握。

因为他已想起,今日他帐上支出的购物流水中,没有丁字裤。

他记得有不少款式的内衣,但绝对没有丁字裤和C字裤。

当然,作为一个模特,卫竹语自己有这种常见装备是理所当然的。

但,她几乎没带着什么属于东方朱玉的行李,她在易霖铃那儿借住时候买的,都是很家常的装束。

胜券在握,便宜也要占。

他嗓音更加低哑,道:“是怎么……让我一招?”

卫竹语看向玻璃,从反光中瞄了一眼那些旅客的位置。

她稍稍斜身,手掌顺着挎包的带子往下一滑,小指轻轻勾住侧面那条合拢的开衩,缓缓挑高。

韩玉梁屏息凝神,望着那缓缓滑开,扩大的缝隙。

一抹嫩白亮色,在暗淡的阴影中逐寸浮现。光滑,细腻,温润,看着无比柔软,腴美,却又在肌肤下微微浮动着紧韧的弹性。

仅仅一线艳景,便让他这样的花丛老手都怦然心动。

那不只是美,还充满了撩人的风情。

缝隙扩大,半边莹白雪股,就那么暴露在韩玉梁眼前,幽暗灯光映照,仿佛蒙着一层薄纱,尽是犹抱琵琶的韵味。

渐渐地,缝隙上沿扩大到快露出腹股沟的地步,他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呼吸愈发粗重。

忽然,卫竹语指尖一挑,收回身侧。

那性感的一片裙布飞扬而起,短短一霎,便落回原处,将那无比诱人的大腿,彻底挡住。

韩玉梁目光闪动,瞬息间便将她整条大腿的模样收入脑海,与先前在泳装写真上看到的略做对比,心道这女人果然舍得下力气保养,这段迷人肌肤,和几年前修了图的写真相比,竟没有分毫逊色。

可糟糕的是,这一眼过去,他除了大腿,什么都没看到。

不对啊。

他记得那些超薄无痕不夹臀的内裤,侧面绝对包着胯,有的再长点都能当安全裤穿了。可刚才开衩中的惊鸿一瞥,的确什么都没看到。

卫竹语臀形圆翘挺拔,丝滑无痕的薄料子不裹绝对会缩,在屁股沟里卡成丁字裤,他不至于看不出来。

难道……她没穿?

卫竹语抚平裙子,抬眸道:“如何,这一招让了你,总该能闻出来了吧?我还挺好奇,淫贼的鼻子到底有多厉害呢。”

“丁字裤……不对,C字裤。”韩玉梁略一犹豫,沉声答道。

“哦?为何这么猜?”

他盯着服服帖帖包在卫竹语小蛮腰上的礼服,缓缓道:“你买衣服花的是我的钱,里头有几套无痕内衣,你知道我过目不忘,兴许,那便是你的诱导,让我以为你买了就已经穿上。但,我忽然想到,我家那些女人,买了新内裤,都要洗一水才肯穿。你今天买的内衣,绝对还没有上身。”

卫竹语舔了舔唇,“你怎么知道,我没带以前的无痕内衣过来?”

“我不知道。不过,我刚才清清楚楚看到,你裙子开衩的里面,没有内裤的边儿。”

她像是有了几分醉意一样,眼波朦胧,轻声道:“没有,难道就不能是没穿么?”

韩玉梁等的就是这句,笑道:“赌局输赢,总要看看底牌才行。你说你没穿,不叫我看看,我可不服。”

“嗯……咕……”卫竹语咽了一口唾沫,双颊已比刚补完妆的时候更红,“你为了看,宁愿输?”

他凑近几分,深深一嗅,“难道,你真的没穿?”

卫竹语轻笑一声,打开了腰侧的挎包。她从里面拿出一块巴掌大的软布,指尖一挑,展开,轻声道:“你输了。”

韩玉梁喉结滚动数次,盯着她手上撑开的无痕内裤,道:“你揣一条内裤,便算是赢么?”

“我去厕所补妆的时候才脱。”

她的尾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手指缓缓把内裤翻转过来,把贴裆的底部往外一顶,“你的鼻子不是很好用么?你闻闻……不就知道咯。”

都没完全翻过来,韩玉梁就已经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

那是完全成熟的女人身上极其服帖的内裤穿几个小时后必然会有的味道。那是即使怎么干净卫生,也一定会淡淡腌入布料的,属于性器的味道。

“认输了么?”卫竹语喃喃说着,手中的内裤丝毫没有要收起的意思。

她的眼睛更亮,面颊靠近耳根的地方更红,神情,也变得更加妩媚。

“不认。”韩玉梁调匀气息,哑声道,“兴许你带了替换的,脱一条,又穿了一条呢。”

“无耻。”她板起脸,红唇微微撅起,吐出这两个字。

“我几时否认过?”韩玉梁笑道,“总之,这样算我输,我不认。”

“那,把手给我,我放在哪儿,你便停在哪儿,不许动。”

他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本以为手会被引到那神秘的三角区直接抚摸,只要摸到那湿润的桃花源,就再没有可以抵赖的借口。

但,位置比他预想的要低,几乎是让他垂下伸直胳膊,只往前稍微斜着动了动。

卫竹语在女人中属于个高腿长的顶级衣架身材,目测裸足都有将近一米八,和高到能吓退不少追求者的汪媚筠几乎相当。

此刻穿着很搭礼服的高跟鞋,她和韩玉梁几乎目线持平。

这样垂手前伸少许,根本摸不到关键部位。

韩玉梁皱了皱眉,可既然答应了,只好将手悬在那儿,一动不动。

卫竹语缓缓长长地吸了口气,微微弯腰将开衩从膝盖上方撩高,往前稍稍挪了半步,分开那双骨肉均匀笔直修长的腿,夹住了他并在一起的手指。

指肚贴上那紧致光滑的肌肤,韩玉梁克制着握住好好把玩一番的冲动,轻声道:“这是什么确认法子?”

“马上,你就知道了。”卫竹语用酥柔的气音发出一串轻笑,暖风拂过他的唇,“真的,马上……”

果然,马上,韩玉梁就知道了答案。

他被夹着的指头侧面,感觉到了一股细细的,黏黏的,好似倾倒了一滴蜜汁,顺着光滑大腿滚落的……湿意。

“这个答案,总该够了吧?”卫竹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韩玉梁很想说不够,可她刚才那句话明明神态冰冷表情严肃,口吻,却像是在撒娇央求。

奇妙的反差刺激得他色欲熏心,算是明白了什么叫顶级枕边风,禁不住笑道:“够了,是你赢了。今晚,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保险起见,他特地在“今晚”这个词上咬了重音。

反正这会儿已经接近十一点,再有一个多小时,就不再是“今”晚了。

卫竹语笑了。

她往后退开,整好裙摆,抚平开衩附近的皱,清清嗓子,低声道:“换个地方吧。在这儿站太久,该让人怀疑了。”

“嗯。”韩玉梁没反对,跟着她往另一边走去。

卫竹语再次挽住他的胳膊,这回,比上次稍微亲密了一点,大约有半条小臂穿过了他的肘弯,在社交礼仪中的等级,从“初次见面的相亲男女”,大致上升为“考虑发展一下看看的准情侣”。

他走出两步,抬起手,放在面前,嗅了嗅。

“喂。”卫竹语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马上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块精工细绣的手帕,“擦掉,还一直留著作甚。”

韩玉梁微微一笑,在她羞恼又隐约期待的注视中,吐舌一舔,把那一点小小湿痕,连着浓烈女体味道作为调料,一道舔掉,吃了下去。

“唔……”她轻哼一声,把手帕攥成一团,草草塞回包里,不再作声,挽着他往中心的胜利纪念碑快步走去,

卫竹语的目的显然不是在纪念碑上追寻过往人类艰难抵抗末日浩劫的记忆,她也没兴趣了解底座上那些分析末日与第三次世界大战关联的文书。

她在这硕大的纪念碑旁环绕散步,只是在寻找展露自我的时机而已。

终于,其余游客都被石碑挡在另外一侧,这半边就只剩下她和韩玉梁两个。

她放开韩玉梁的胳膊,轻声道:“帮我看着。注意两边。”

“嗯。”他点点头,已经冷却下去的欲火,再次奔流向蠢蠢欲动的胯下。

但他并不着急。

他在女人的事上,直觉很准。

当他预感忍耐能换来更好的结果时,他大都很乐意忍耐。

卫竹语走向纪念碑前的雕像,扶住那位特战队员抬起的枪,转过身,看向他。

她早就看好了位置,角落的监控,照不到她此刻的身影。

韩玉梁盯住她的手,只靠听力捕捉两侧的讯息。

卫竹语的手缓缓抬起,平伸,像是在享受引导他视线的滋味。

那欲望的航标很快落回到晚礼服的肩带上,但这次,并没有勾开,拉下,只是以魅惑的姿态缓缓抚摸下去,顺着妖娆的曲线行走,最后,停在了侧面的开衩上。

韩玉梁深深吸气,屏息等待。

忽然,卫竹语的手动了,动得很快。

只一刹,丝滑的礼服裙摆便飞扬而起,掖入那抖开可以当作鞭子的腰带。

她裸足穿着高跟凉鞋,修长美腿并无任何包裹,而此刻,她又一次证明了,她刚才赢得光明坦荡,没有任何欺诈。

尽管她一脚略微靠前,双腿紧并,被夹成“丫”字的股间还看不到私处真正的模样,但修剪到只剩小小一块的乌黑草丛,和周围与光裸肌肤色泽略有差异的残留毛根,都足以说明,她此刻腰下除了鞋子之外,的确已经完全赤裸,没有内裤。

卫竹语保持着这个暴露又没有完全暴露出下体的姿势,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看到了么?”

韩玉梁点点头,嗯了一声。

她妩媚一笑,手指在短短的整齐阴毛上轻轻一划,“那,闻到了么?”

他深深吸气,又嗯了一声。

“闻到了什么?”

韩玉梁舔了舔发干的唇,“比刚才更湿。”

“好。你……继续看。”卫竹语咬住唇,眯起眼,手指略略往下一探,离开,不再说话。

静谧的空间中,韩玉梁灼热的视线固定在那隐秘的三角区上,不肯挪开。

视线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卫竹语在他的注视下,竟然缓缓挪动着靠前的那只脚,一点点打开了紧紧夹住的大腿。

吊胃口永远是最有效的调情手段之一。

如果她上来就掀起裙子亮出胯下的屄,便是生得再美,也难让韩玉梁这种老牌淫贼像现下这般,眼珠子都恨不得飞过去。

可惜的是,就在那丰美成熟的花房即将绽开在他眼前的时候,有一对儿老夫妇手挽手逛了过来。

韩玉梁急忙咳嗽两声,垂手把勃起的阳物调整到不容易被看出的位置。

卫竹语放下掀起的裙摆,若无其事走回他身边,端庄典雅,高贵冷漠。

要不是她耳边还残留着一抹嫣红,眼中仍有掩饰不住的亢奋光芒,还真难相信,之前的事情确实发生了。

这次,她挽住韩玉梁臂弯的姿势,总算有了大幅的升级,直接快进到了已经有过亲密关系的热恋男女档次,小半个身子都贴了过来,隔着轻薄的夏装,传递着她美好肉体此刻高涨的温度。

“接着打算去哪儿啊?”韩玉梁环顾四周,觉得已经没有什么适合她满足欲望的场合。

而且,接近午夜,游客迅速减少,大多数吃完饭过来逛逛的男女,都已经下楼去中层的高档商务酒店房间,做一些气氛到了之后男女之间最适合一起做的事情。

等这儿真的空无一人,对卫竹语的刺激,反而会降低不少。

所以,他在心里暗暗寻思,还有什么地方适合卫竹语玩暴露Play。他总感觉,自己今晚跟如愿以偿之间,差的就剩临门一脚了。

卫竹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你怕冷么?”

韩玉梁将真气转为阳刚,在她胳膊上一碰,道:“你说呢?”

她点点头,看看确实已经没什么游客,轻声道:“那,跟我来。”

不一会儿,两人斜穿过摆放着一些纪念品的玻璃墙长廊,从另一个小一些的大厅角落,拐进一个封住了外面视角的普通楼梯。

“你这是提前来踩过点了吗?”韩玉梁忍不住问道。

“嗯。”卫竹语轻描淡写地回答,“为了好好看看这边的地形,趁着有人请吃饭的机会,来过几次。”

“这儿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这儿是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目前最高的楼。我仰头看它的时候,觉得它就像一根巨大的阳具,想要玷污整个天空。从那时起,我就有种冲动,想到这个顶上,做一些疯狂的事。”

“有多疯狂?”

“猜。”

她莞尔一笑,放手往前走了几步,近乎匆忙地越过最后几级楼梯,站在一扇挂了锁的厚重铁门前,“你能帮我弄开么?我的内功,对付不了这么大的锁。”

“乐意效劳。”他伸出手,不愿意留下擅闯的痕迹,便没选择破坏锁芯,而是用真气缓缓推开了锁舌。

这应当是清洁外立面时所用的出口,一到外面,就能看到醒目的多语种提示,让特殊作业人员务必佩戴好安全保障设备。

风很大,不过因为下方观景区放置了纪念碑的缘故,天台有一个位于中央的凸起,能帮忙挡住一部分。

卫竹语按住裙子,快步走向背风那一面,跟着,把颇为兴奋的目光,投向了眼前闪耀着多彩霓虹的巨大城市。

这是阿特拉斯的顶点,城市的阳具。

她裙中的下体赤裸着,湿润着,此刻站在此地,就像是要跟眼前的世界交媾。

“你冷么?”卫竹语转过身,背对着能让人粉身碎骨的高空,在呼啸的风声中,微笑着问。

韩玉梁早已把阳刚真气流遍全身,自然道:“不止不冷,还能叫你也不冷。”

她仍带着那好似身处幻梦般的微笑,肩头一沉,将那颇为昂贵的挎包直直丢在了地上。

她的手抬起,拉下另一侧的肩带。

映亮了夜空的灯火,把她柔润的肌肤照得更加迷人。

她的手落下,解开围绕的腰带,丢到挎包旁。

路过的云遮住了月亮,但遮不住落入韩玉梁眼中,那酥白雪乳的光。

她的手勾住跌落的肩带,随着弯腰抬腿的动作,将顺着嫩滑肌肤坠落的晚礼服拉起,缠绕成团,搁在挎包旁的腰带上。

卫竹语从头到脚的衣物,便只剩下那双细高跟的华美凉鞋,晶亮的带子,缠绕着她微微蜷缩脚趾的赤足。

她挺起胸膛,鲜艳的乳蒂如即将绽放的花蕾,挺拔,膨胀。

她微微分开那双魅人的长腿,双手抚摸在两条晶亮水痕尽头的桃源。

她就像天上掉下的仙子,附身了地里钻出的魅魔。

她盯着韩玉梁,红唇缓缓张合,“过来。”

韩玉梁走过去,在她身前停步,克制着决堤汹涌的情欲,哑声道:“你打算做什么疯狂的事?”

卫竹语的手指蠕动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丝能让耳朵充血的呻吟,“这还用问么?”

“我记得今晚,我碰你这件事,不行。”

她笑着舔了一下唇角,眸子在韩玉梁的眉眼之间游弋,“那已经是昨晚了。而且,你输了,得听我的。”

这种时候,多蠢的男人也不会去看看时间确定是不是真的过了零点。

他的手已经放在皮带扣上,喘息道:“那你得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卫竹语的指尖刺进了自己的内部。

她挖掘着那缩紧的入口,陶醉到连回答的话音,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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