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穿和服的女服务员轻轻在外面敲了敲门,道:“两位贵客,可以进来吗?”
秦虹将前倾的身体往后移了下,然后吐出一口热气,苏成也回过了神来,道:“可以,进来吧!”
身穿和服的女子显然不是普通的服务员,她的穿戴颇具日本风味,身上轻巧的拿着一管箫,进来后便以日本人的礼节对两人行礼,然后道:“贵客,现在帮您演奏可以吗?”
苏成经常来这里,知道这里每过一段时间便会从日本本土请一些比较有名的艺妓过来做表演,日本艺妓一般脸色都会化那种很浓的妆,就像涂了一层石灰一样,但为了适应中国客人的口味,在这家京都料理店内,艺妓们只是化了淡妆。
这艺妓的姿色还不错,和服也经过了中国式的改良,领口开的很大。
苏成点点头,道:“可以!”
他刚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虹那勾魂若破般的话语,这个艺妓的到来解了他的难堪。
秦虹的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击着,面前的料理只吃了几口,她皱了皱眉,道:“你这个是什么乐器?笛子吗?”
艺妓的中文说的很好,显然在中国的时间不短了,她将乐器往身前一横,然后双腿微屈坐下,这样一来,她的领口开的更大,和服之下一对饱满的酥软撑满了衣领,她浅浅一笑,道:“不是笛子,这是箫!”
秦虹看了看苏成道:“原来你喜欢听吹箫呀?”
秦虹忽然伸出那条灵活的红色小香舌,在丰厚的嘴唇上轻轻舔了舔,她的眼睛有些迷蒙,仿佛含着一股湿润的春意。
苏成的心头猛的跳动了几下,那条舌头仿佛具有某种强力的磁性,将他的目光牢牢的吸住,甚至将他的魂魄也给吸了进去。
她的嘴唇和妻子那种柔软而小巧的樱桃小嘴不同,她的更为丰厚,有点像舒淇的嘴巴,但没有舒淇的那么夸张。
艺妓姿态优美的开始演奏了大约十分钟,等到她出去以后,秦虹道:“真好听,这歌曲还挺感人的,不过我没想到用箫还能演奏的这么动听,下次我也要学学吹箫!”
苏成道:“嗯,是很不错,这是我向你推荐这家店的原因之一!”
“要是,要是学的不好,你可要教教我哦!”
秦虹侧着头慵懒的说道。
教?怎么教?
难道自己真的要拿一个竹箫教她?
问题是自己也不会啊,看着秦虹闪烁而迷离的眼神,苏成的眼前浮现出一个邪恶的画面:秦虹身穿日本和服,里面空空如也跪在自己的身前,用那条鲜红色的小香舌吹自己下面的那根箫。
她时不时的用妩媚之极的眼神向上看着苏成,脸上带着狐狸精一样的笑容,那种勾魂摄魄的感觉轻易的把苏成带到了巅峰。
她说的教她,应该是这样教她吧?
苏成看了看秦虹,她的眼神和自己刚才想象中的画面里一模一样。
苏成觉得自己握着的茶杯变得滚烫,秦虹这几天不在网络上的时候竟然也开始变成了玫瑰低语的性格,而且她说的话越来越容易引起人的幻想,甚至是在挑逗人的神经,这对苏成简直是种严重的考验。
苏成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于是他道:“秦姐!”
秦虹听他没有叫自己职务,而是叫了这个更为亲昵的称呼,便偷偷的捂住嘴巴笑了笑,道:“怎么了?我会好好的学的,如果学的不好,你打我就是了,我又不会反抗!”
打她?
苏成的脸也开始发烫,什么意思?
自己是她的下属,怎么可能打她?
她这是在暗示自己,一旦她变成玫瑰低语的时候,是不是就不必把她当做女上司看待,而且她还会听自己的话?
“呀!好痛,轻点!”
苏成的耳畔不自禁的有这样的声音传来。
还好日本人的坐法是跪坐,不然的话苏成要是大喇喇的坐下,下面撑起的帐篷就要露馅了!
苏成想自己应该马上找个其他的话题,不然的话今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种情况下自己会被她完全牵着鼻子走,便道:“秦姐,我这么叫您您不介意吧?”
秦虹眨了眨眼睛,道:“不介意啊,既然叫我秦姐,干嘛还加个您进去啊,一下子就变得疏远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苏成镇定了一下情绪,道:“上次我收到了一条别人从微信上发来的消息,就是语音的那种!”
“嗯?”
秦虹眯着眼睛。
苏成把手机拿出来,然后并不避讳的点开微信,接着把很久以前,玫瑰低语发给自己的那条语音消息给播放了出来。
手机扬声器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色鬼,怎么又想要了?昨天还没够嘛?你这样会把我弄的也想要的!”
听到这条语音消息,秦虹的手指微微一抖,然后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苏成。
当初苏成便是因为这条语音消息,从而对妻子加深了怀疑,这条消息是秦虹发给自己的,消息倒底是从哪里获取的,只有秦虹才知道,或许妻子的一些秘密,秦虹也知道一些呢。
所以在这个时候苏成把这条消息拿了出来。
秦虹把他的手机拿过去,然后若无其事的看了看,道:“这是谁给你发的呀?”
苏成早就已经知道她喜欢玩这一套了,明明就是自己发的,却总喜欢装作和自己无关,这样能最大程度的保持神秘感,便道:“是一个朋友发给我的!”
秦虹笑笑:“你的朋友可真过分,竟然给你发这样的消息,听这声音好像是这女人正和别的男人在偷情呢,而且就快做那种事了,因为录音里能听到,旁边有个男人喘气起来大口大口的!你平时上班的时候可不能玩这个哦,下班了或者空闲的时候玩玩我不反对,但也不能因此耽误工作!”
秦虹真的像是这消息完全不是她发的一样娓娓而谈。
她反复听了几次,脸色也开始发红,娇嫩的肌肤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道:“这个女人的声音不会是你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