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离家出走

妻子愤怒的将这些薄的几乎无法遮蔽任何部位的情趣内衣给丢在了地上,道:“一股子腥味,你拿这些脏东西到我家里来干嘛?你赶紧离开,我家里不欢迎你!”

那套女警内衣的底裤之上,挂着那条白色的仿制小狗尾巴!

可以想象要是穿上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诱人和火爆情景!

曾艳却赖在沙发上,将内衣捡了起来,小心的放在贴身处,道:“果然是临湖市的女主持人,就是爱干净,你也知道这东西腥?那我告诉你,这套女警服我二十分钟前还穿在身上!”

妻子更是露出鄙夷的神情,道:“也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会喜欢穿这样俗套的衣服,哼!也不觉得丢脸!”

曾艳针锋相对的道:“是,我没你那么高贵,情趣也低俗,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上面的腥味,都是你丈夫弄上去的!”

这话如一道惊雷,击打在沈雪芸的心头,她刚才遭到曾艳屡次的挑衅侮辱,都没怎么落泪,然而此话一出,她的眼泪却如掉线珍珠一般,她转过头去看着苏成,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老公不可能看上你这样的女人,你的档次太差,他要是看上你,那简直就是掉他自己的身价!”

苏成无法再沉默下去,他拽住曾艳的手臂,拖着她往外走,道:“你够了!”

曾艳还是穿着那双透明的高跟鞋,她的身体被苏成一拖,鞋子掉了下来,双脚耷拉在地上拖行着。

“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外面的大马路上去!”

曾艳被他扯的痛了,心里也因为他完全的偏帮自己的妻子而越发痛苦,于是哇的大声痛哭了出来,道:“你就这么瞧不起我,那我告诉你,你可以拿这些东西去化验,看看到底是不是苏成弄上去的!”

妻子怔怔的看着苏成,见他神色难堪,便明白曾艳说的极有可能都是真的了,她的心无比疼痛,就像是被刀绞一般。

曾艳挣脱了苏成,冲到妻子的面前,道:“凭什么你就可以拥有这样好的男人,凭什么你就必须有这么好的工作?凭什么哪个男人都喜欢你?难道我真的很差吗?难道我就不能被苏成喜欢吗?难道我就注定只能跟着王峰那样的混蛋,一辈子让他欺负,一辈子变成他的泄欲工具吗?我也很漂亮,我也还年轻,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曾艳一口气说完了这段话,显得气喘吁吁,说完后,两个女人便瞪着眼睛互相看着对方,眼圈通红,但都沉默不语!

“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从来没有真正把我当朋友看待,你就是自认为高人一等,而我一直以来就是你的陪衬,既然你这样绝情,那我也不讲什么情面了!你和我的姐妹情分,今天就此了断!”

曾艳泪流满面的看着妻子,妻子也开始落泪,她捂住了俏脸,将脑袋埋了下去。

曾艳指着妻子的小腹道:“现在,你怀了别人的孩子,却想让苏成来承担!你简直太不要脸了,竟然以这个野种威胁他不许离婚,你要是对他但凡还有一点感情的话,你就应该主动离开他,让他过更好的生活!”

妻子很久都没有说话,她长久的用通红的双眼看着妻子和苏成,最后才用嘶哑的声音道:“我没有想到我最爱的男人和我最要好的姐妹,最后竟然背叛了我,背着我搞婚外情,你们,你们真的是太狠了!”

说到这里,妻子已经哽咽到无法继续说下去。

妻子有些脱离的靠在沙发坐垫上,脸色格外苍白,道:“我说错了,应该是我沈雪芸做人真的太失败了,才会导致这种事情发生!”

“你说对了!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什么都要围绕着你以你为中心来转动,我就是替苏成感到不值,凭什么你可以这样,凭什么你可以让他戴一顶绿帽子,平白无故养一个野种?你不配做这个家的女主人,这里应该让给我!”

“住口!”

苏成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打了下去,曾艳被打的跌倒在地,她看着苏成,道;“你又打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为你出气,我什么都为你考虑,以你为中心,为什么你还要帮她?为什么?”

苏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道:“你现在就走,不要逼我再动手!”

曾艳苦笑几声,道:“好,苏成,我总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我在你心中就是可有可无的,你宁可伤害我一百次,也不会愿意让那个贱女人受一次的委屈!”

曾艳站了起来,道:“算我看错你了!我走!”

曾艳抹干了泪水,为了苏成而化的妆容被泪水化了开来,她从地上捡起自己掉的一只高跟鞋,然而一脚高一脚低的打开门,往外走去,神情十分的落寞。

这时,妻子忽然从沙发里坐了起来,然后穿好了鞋子走了出来,道:“你不用走,我走好了!”

妻子挽在脑后的发髻散了开来,晶莹的泪滴粘在娇嫩的俏丽上,她一步步的往外走去,越走越快,苏成上去拉她,她却尖叫起来:“不要你管我!”

随即,妻子竟然跑了起来,苏成追了上去,恰巧,小区对面的马路上驶来一辆空的出租车,妻子往出租车了一钻。

苏成拽着车门,道:“你下来,我不许你走!”

“你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妻子边说泪扑梭梭的落下,两人争吵了几句,那出租车司机也看不下去了:“倒底走不走!”

“走!”

妻子把头转进了里边,不愿意看苏成,出租车司机见妻子楚楚可怜,当然是听妻子的了,他一踩油门,道:“小子,放手,被撞死可不关我的事!”

这出租车司机是外地人,开起车来野的很。

油门一踩车真的就窜了出去,苏成直接被甩在一边。

他的手被车门划了一下,手掌心里割裂了,血从手心渗了出来,他站在路边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

等开到大约有50米开外时,妻子的脑袋忽然从车窗里探了出来,那一缕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飘舞着。

苏成无法看到的是,在车窗外的某个地方,一滴晶莹的泪珠飘了出来,在夜空中轻轻漂浮,最终却落在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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