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上压迫你,精神上刺激你,给你虚幻的名利,来来去去无非为了诱惑你花更多的钱来玩游戏。
这样的诱惑,无论富人穷人,都没有免疫力。
富人求名,穷人求利,人类进化了这么多年,仍自愿为“名利”二字套牢,喜怒哀乐都逃不过它的大手。
张闻远和岳群都曾经对阿飞笑谈他除了喜欢高尔夫,就是迷恋《霸道征服》游戏了,阿飞当时还不以为然,此时才隐约感觉自己从前有些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这些风靡全国的保健品和游戏居然是出自于罗军的手笔,而且居然就是袁明明的丈夫,手臂不可谓不大,影响力不可谓不大,自己真的有些小觑低估此人了。
“你们先到房间休息,我安排一下再过来。”袁明明说道,把阿飞和陶芸带领到28楼两个豪华套间。
“怎么这么浪费啊?一个套间就足够了!”阿飞说笑道,“就是公家的钱也要节省一点是一点呀!”
“一间这么可以呢?”
陶芸这才明白阿飞的内里含义,狠狠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小坏蛋,臭美!老实地把我的包放好,回来准备回报工作哦!”
说完娇羞地进房间了。
袁明明冲阿飞眨了眨眼,低声笑道:“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姐姐早点回来啊!”
阿飞大手在袁明明丰满浑圆的臀瓣上使劲揉捏一把,色眯眯地笑道,“我可好久没有尝过姐姐的水蜜桃了啊!呆会咱们来个一箭双雕怎么样?”
“去你的!小坏蛋!”袁明明媚眼如丝地娇嗔着,柳腰款摆,袅袅婷婷地去了。
阿飞简单地洗澡之后,就敲响了隔壁的房间门。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陶芸便是这种温香软玉的女子。
这时沐浴后的陶芸,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是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
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浴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而陶芸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
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妇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陶芸虽然今年已三十六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许多,而样子却和《神医喜来乐》中的赛西施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更是清纯美女,难怪阿飞现在也为她神魂颠倒。
“还是这样看着顺眼,可能我的易容技术水平有限吧!”
陶芸发现阿飞色眯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上逡巡徘徊,只好先说话转移阿飞的注意力,也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羞赧和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36岁的中年少妇见到阿飞这个年轻人有些心慌意乱的呢?
“姨妈的易容水平已令我叹为观止了!”
阿飞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笑道,“一洗澡头型眉毛什么的可能都恢复原貌了,呆会又要麻烦姨妈重新整形喽!看来以后天天都要向姨妈早请示晚汇报的,就怕惹姨妈心烦生气哦!”
“你本来就惹姨妈生气了!”陶芸好像初恋的少女似的躲避着阿飞火辣辣的目光,却又不时想要接触一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我真地惹姨妈生气了吗?”
阿飞顺势靠近陶芸,嬉皮笑脸、大耍贫嘴地说道,“那我向姨妈赔礼道歉,姨妈不解气的话就骂我打我,实在不行的话,就掐我拧我,只要姨妈解气,哪怕咬我,我也毫无怨言的哦!”
“小坏蛋!就喜欢胡说八道,看我回去不告诉你妈妈?”陶芸羞赧无比地娇嗔道。
“你告诉我妈妈什么呢?是不是要告诉我妈妈一句俗话:丑媳妇难免见婆婆哦!”
阿飞坏笑着轻轻搂住陶芸的柳腰。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啊?羞死人了!”陶芸羞涩地娇嗔着,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搂抱。
“不要推开我,姨妈,我有句话跟你说呢!”阿飞不管不顾地将陶芸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我以后叫你芸姐姐,好吗?”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叫我姐姐呢?”陶芸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心里却心知肚明充满了喜悦,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
“为什么不可以呢?”
阿飞紧紧楼抱住陶芸绵软的柳腰,深情地说道,“虽然我有些花心风流,但是以后一定会真心疼爱你的,给你快乐幸福!芸姐姐,相信我,好吗?”
陶芸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阿飞,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就很高兴很快乐了!啊!”
她清晰感受到阿飞的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啊!阿飞,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陶芸突然感受到阿飞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
阿飞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阿飞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美妇陶芸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阿飞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阿飞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陶芸的心头。
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阿飞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陶芸的耳际,并且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
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
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陶芸惬意地微闭着美目,阿飞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话,好吗?”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陶芸回头望了他一眼,阿飞搂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芸姐姐,你好美啊!”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的怀中,阿飞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柔声说道:“芸姐姐,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阿飞的手指徐徐移到她雪白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陶芸已封闭多年的芳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昨夜在梦里就仿佛这样被阿飞拥抱亲热缱绻缠绵,但是和前夫分手后毕竟多年没有受到异性的抚摸,陶芸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阿飞,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不知所措的!”陶芸低语呢喃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那就放开自己,意乱情迷吧!”
阿飞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轻纱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雪白深邃诱人的乳沟,但阿飞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是一丝不挂的。
阿飞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羊脂白玉胴体和亲吻她每一寸光滑细腻肌肤的念头。
陶芸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阿飞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陶芸满足地叹息。
但阿飞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柔声赞美道:“芸姐姐,好姨妈,你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如此荒废韶华,真是暴敛天物,把她交给我吧……”最后用大掌把她雪白丰满柔软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抚摸揉搓。
陶芸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樱桃立时挺起,触电的快感让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春心萌发,呢喃道:“唔……嗯!阿飞……”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响应这个吻,寻找快艇上面他给她的湿吻那样的美妙感受,阿飞才把舌头探入她温暖柔软爽滑细腻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