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另样的爱

打开房门,晴雨是第一个冲了进去,熟练得打开电灯,空调和电视机。

而杨乐天进去则四下望了望,各个房间的灯好象都是关的,卫露曼似乎不在家。

果然只见晴雨从楼上跑了下来说:“小曼姐好象还没回来,你们先坐吧,我去给你们拿点喝的东西。”

“小雨,那你们在这吧,我就先回去啦。”

杨乐天看卫露曼不在,他也就不想再呆下去了,今天晚上他被这三个女孩折腾够了,想早点回到小欣那里好好休息休息。

“哥,别走啊,再坐一会嘛。”晴雨跑过来拉住杨乐天的胳膊说。

“是啊,哥,你就再坐一会吧,我将今天买来的衣服试穿给你看,你给评价评价。”小梅仍不忘试穿衣服的事。

小依也在一旁抿着嘴笑道:“是啊,哥,你就再坐一会吧,看看我们买的衣服怎么样?”

几个女孩都在挽留,杨乐天无奈只好重又坐下,说:“那好,你们快进去换吧,我就坐在这等着欣赏。”

“不许进来偷看哦。”

晴雨关门前很慎重得警告杨乐天。

杨乐天苦笑,随即就点上了一根烟。

想到刚才晴雨那可爱的样子,杨乐天觉得自己有点动摇了。

“难道真的要从晴雨身上打主意才能挽救我自己?”杨乐天又一次陷入良心的谴责当中去。

烟雾缭绕间,晴雨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三个女孩扭扭捏捏,拉拉扯扯得走了出来。

杨乐天回头一看,差点忘记吐出刚吸进去的烟。

只见晴雨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超短裙,不顾这裙子也是太短了,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让杨乐天不禁想起T型舞台上模特所展示的性感概念装。

而小梅这身的吊带裙则把她的身材衬托的几近完美。

小依则和她们穿地不一样,她穿地是一件类似公主裙的白色连衣裙。

“呵呵,你们买的都是裙子啊。”

杨乐天点头说,“嗯,不错,挺好看的!不过小雨,你这个裙子是很容易走光的哦。小梅,你这吊带裙太紧了,看,把小肚子都勾勒出来啦,哈哈!嗯,还是小依这身衣服漂亮,符合她的气质。”

听了杨乐天的评价,小梅是第一要冲过来和他拼命的。

“啊!吊带断了,要露点喽。”

杨乐天把烟扔进烟灰缸里,对着小梅作幸灾乐祸状。

小梅一惊,连忙用手护住双胸,结果却发现杨乐天是在骗她,不禁又急又羞,举起小拳头直捶打杨乐天,惹的杨乐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求饶道:“好了好了,别打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嘻嘻,饶了你了。”小梅趁势坐在杨乐天的身边。

“小依,你进来,我想试穿你这裙子。”

晴雨对小依说。

于是她们又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哥,我真的有小肚子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啊?”小梅仍对杨乐天刚才的话是耿耿于怀,不住的看着自己的小腹。

“呵呵,骗你的呢,你还真相信啊,你不但没有小肚子而且还是个标准的模特身材呢。”

这话倒不是杨乐天恭维她,而是确实说地是事实,在这三个女孩子当中,就属小梅的个子最高,将近有一米七,而且发育也似乎比同年龄的女孩要成熟,胸部高耸,臀部挺翘,尤其穿上这套性感的吊带裙,使人根本看不出她还是一个中学生。

没一会,晴雨和小依就互相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晴雨换上小依的公主裙自然又是一番风光,而小依穿上那粉红的超短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三个女孩就是在试穿衣服,由于买的衣服很多,所以总有不同的搭配,加上一些小首饰,确实变化无穷。

每次她们觉得很好的搭配,都要在杨乐天面前炫耀一下,而杨乐天也是欣赏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十一点多。

“呀!不行,我真的该回去了。”杨乐天看了看时间说,“你们在家也不要再胡闹俩,赶紧休息吧。”

“那好,哥,你慢走啊!路上小心!”晴雨说,“今天小曼姐也不知是怎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杨乐天听了晴雨的话也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暗想:“是啊,现在都几点了?她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她认识了新的朋友?说不定还是男朋友。”

杨乐天这样想着,觉得这些天确实太疏忽了卫露曼,“不行,明天得要给她打个电话。”

杨乐天心想。

“叮咚……”一阵门铃声把小欣从无聊电视节目中唤醒过来。

小欣站起来去开了门。

杨乐天走了进来,边走边说:“对不起啊,今天忘了带钥匙。咦!你怎么还没睡啊?”

原来只见小欣此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连衣裙,是紧身的那种。

黑色的裙子把肌肤衬托的更加雪白娇嫩。

吊带裙开胸很低,露出大半个丰满娇嫩的乳房,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凸出的乳头若隐若现,她显然没戴乳罩,裙摆只及大腿,紧紧包裹着上翘的屁股,黑色的长统丝袜紧紧地裹着修长的大腿,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

显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我在等你回来啊!”

杨乐天“呵呵”一笑,将嘴凑到小欣的耳边,悄悄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小欣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杨乐天的脸。

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他。

然后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杨乐天的耳边,轻轻得开启,调皮地说:“当然了,今天要向哥你宣布一件好消息嘛。”

说着就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杨乐天搂住。

夜是祥和的,尽管凉风入室不免有几许冷瑟。

透过窗户望苍穹:苍穹有月,一弯寂寞的下弦月斜斜地挂着。

窗前是一株墨绿的棕榈,在冷清的月光下显得有几丝寂寥与落寞。

不远处是一棵枝叶茂密的雨榕树,随着晚风的吹拂,飘落下几片枯叶。

两人坐在沙发上,小欣静静地躺在杨乐天的怀里。握着他的手,轻柔地捏弄着他的手指。

“哥,你知道吗?今天我好高兴。”小欣说。

“嗯,我看地出来,说吧,有什么好消息?”杨乐天贪婪得嗅着小欣秀发里所散发出来的清香。

“其实你也应该能猜地出来,我找到店面啦。”

“呵呵,我猜也是,怎么样?店面觉得不错吧。”杨乐天的一只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她双峰上游走。

“嘻嘻,当然啊!哎呀,不要啦,哥,等我说完好不好?”小欣撒娇似的在从杨乐天的怀里扭摆着,媚眼如丝得望着他说。

“呵呵,你说,我这又不妨碍你说话。”

小欣又重新躺下,依在杨乐天的怀里。

“哥,你多大了?”小欣突然转过话题,问道。

“二十五岁,老了。”杨乐天把尾音拖得很长,说完长叹了一声,说,“好好的,你问这干嘛?”

“问问嘛!二十五就算老啦?”小欣用眼角瞥了杨乐天一下,然后趾高气扬地反问,“你猜我有多大?”

“你,小姑娘,不过二十吧!”

“二十二了,刚过了生日,哎,哥,你哪天生日啊?”

“我?就快到了,十一月十八。”杨乐天告诉她后感觉有些心跳加快,感觉舌头沉甸甸的。真怕又会惹起什么麻烦。

“太好了!到时我给你庆祝。”小欣手舞足蹈起来。

杨乐天忽然感到张口结舌,心想:“你可千万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有什么好庆祝的,过生日是你们小孩子的事。”

“你可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你也不要以为你老了。哥,我真的好爱你。”

小欣幽幽道。

她把头扭向一边,柔软的长发遮掩住她那秀气而白皙的脸颊,“我们有缘啊!”

听了小欣这样喃喃自语似的告白,杨乐天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了,他怕小欣在自己编织的感情里越陷越深,他怕有一天自己一旦离开她,她会受不住的。

其实自己并不爱她,要勉强说爱,那爱的只是她那美丽而又使人销魂的身体。

自从秦晓露离开他以后,杨乐天已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了。

想到这,他有了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就是笑的时候,他的心,也是蜷缩着的。

而这一切,杨乐天都只能自己品味。

他不敢,更不想,告诉小欣和与他相处的每个女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欣只穿着一条黑色透明的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只遮住阴部,几根乌黑的阴毛露在内裤外面;两只白嫩丰满、浑圆挺拔的乳房裸露着,不时地颤颤巍巍地抖动;光洁无毛的腋窝散发着淡淡香气;房间里显得妖艳和优雅。

但杨乐天却因刚才的想法而没有半点情欲。

小欣那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中闪着银色的光泽,她使杨乐天在脑际产生一种幻觉,仿佛在深蓝色的海底飘着夏季的雪,深远、宁静。

而自己也好象就是飘在海底的那片雪,却常常身不由已,被浪涛轻易的融化着。

很多时候心底狂热的欲望就这样被深锁了起来。

“哥,给我吧。”小欣迷离中扭动着屁股,嘴里娇声呻吟着。

“嗯。”杨乐天压在了小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上。

小欣呻吟着,本能地奉送着自己的身体。

两人又一次紧紧地拥抱着走入那决斗一样的境界。

不顾一切地努力着,搏杀着。

杨乐天是一个胜者,小欣那炽热的双唇,雪白坚挺的双峰,神秘诱人的下身无处不留下被他征服的痕迹。

可不知道怎么,杨乐天丝毫没有胜者的喜悦,他的心却犹如被一柄匕首刺入,阵阵隐痛难忍!

为了掩饰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态,杨乐天尽量装出春情荡漾的神情,可是他的欲望却无法坚挺。

杨乐天把脸埋在小欣的胸脯上,眼前却晃动着秦晓露的乳房。

也许这种幻觉起了作用,杨乐天终于能够进入小欣的身体。

杨乐天闭着眼睛,想象着和秦晓露做爱时的情景,一种罪恶的感觉像云雾一样在心中升腾。

杨乐天不敢用力,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

杨乐天尽量抵抗那种困惑和迷惘,可是他的身体却拒绝听从他的理智。

在杨乐天的精液冲出射在小欣的身体里的时候,杨乐天浑身是汗而且他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滑落眼眶。

小欣迷离的眼眸望着大汗淋漓的杨乐天,她心疼他了。

他也心疼她了。

“哥,你没事吧?”

“没有。”

“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杨乐天敷衍说。

小雪若有所失地“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就在那一瞬,曾经的爱情,淡淡怅惘的回忆,在杨乐天心中闪过,刺痛。

偏过头看小欣,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里,透着淡定和温暖。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静静地。

那是段奇异的时间,带着暧昧的气息和安慰。

也许是因为同样脆弱的容易被伤害的心灵,同样寂寞,所以同样有温度?

虽然没有语言,但杨乐天却能清晰感觉到,他们的灵魂里,有太多相似的东西。

夜半水凉,细雨阁楼,烛影摇红,她的含情脉脉,她的流连盼顾,终将会在天明时分化作心如止水。

从此谁和谁夜夜笙歌,缠绵悱恻都是屋里的风景,同样地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哥,你会一辈子记着我吗?”小欣把头埋在杨乐天的怀里,杨乐天可以再次闻到她的发香。

“会的。”

“一辈子么?”

“一辈子!永远永远。”

小欣双眼也不由得溢出泪水,她握紧杨乐天的手,而杨乐天所有的悲哀却在渐渐远去的回忆里变成越来越强烈的温暖和安慰。

在激情过后。

看着小欣恬静地睡去,杨乐天睁着眼看着她,却久久的不能入睡。

他和她,都是孤独的。

像这个地球上的每个人一样,都会有孤独的时刻。

在苦涩过后,甜味过后,寂寞过后,温暖过后,其实,还是再一次的轮回。

又是一夜的梦!

当大漠的白草飞卷,当塞外的笛声吹遍,当满庭的梅花落满,当天边的暮云变幻。

她跨上她的白马,轻轻的说声再见,就此掉头西去,继续她不曾中断的生命的远行;而自己却浸没在马蹄扬起的满天烟尘里,独立在这个边荒沙洲小小客栈的旗幡下,就着她剩下的最后一点胭脂,在夕照的墙上淡淡的写下她的名字。

他的手心握着一株枯萎的玫瑰,一个残缺的生命,它躺在我的手上,没有了呼吸。

脆弱。

经不起,心动。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遇是千载一瞬,分别却是万劫不复。

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缘起,相识是缘续,相知是缘定。

一段段的邂逅,交会组成了人的生命,就如那流云,露珠,星空和月色组成了天地间的美景。

那些美好的瞬间记忆,是生命的漫漫路途中,不经意洒落的鲜艳的小花,人们会一朵朵的采撷,又一瓣瓣的遗失,待到生命的尽头,人们就会编织成一生缤纷的花环。

早晨杨乐天醒了,但不愿起来。

心却没闲着,在一种虚无与混乱中纠缠。

突然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

杨乐天睁开眼睛,发现小欣不在床上。

这时他忽然惊觉,自己又做梦了,但似梦又非梦,非梦又似梦。

这个早晨,显得格外的静。

以往和秦晓露在一起的日子里,早晨是忙碌和急促的时刻。

而现在,秦晓露走了,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墙上的钟传来的滴答声,清晰依然。

懒懒的起了床。

推窗远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隐隐的能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海的气味。

“你是不是又做梦了?”

杨乐天暗暗问自己。

这记忆突如其来,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就象夏日的晴空下,突然飘来一团雨云,来不及躲避,那雨,已是大滴大滴的落在了身上。

杨乐天无情无绪的走到门外的走廊里,拂面而来的晨风,那样空灵,透明,刺穿了整个的身子。人清醒了许多。有鸟在啁啾,却是找不着踪影。

那一排矮矮得四季青葱茏青翠,似含着一层轻烟,再远处,看到海面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雾不曾散去。

低头又突然瞥见那一盆胡姬花,竟已开得如火如荼。

洁白的花朵与花蕾挂满了枝头,在晨风中不胜娇怯。

一滴露珠正从它厚实的花瓣上缓缓滑落。

心情顿然沉重起来,那是小欣亲手养育的花啊,是她的最爱。

不由得伸手触摸着那晶莹欲滴的水珠,有种清灵凉爽的感觉,一丝一丝的沁到了心里。

“嘻嘻……”身后传来小欣的笑声。她从背后拥抱着杨乐天,说:“哥,你也喜欢花啊?”

杨乐天转过身看了一眼小欣,摇摇头笑了。

小欣像只小猫一样靠在杨乐天的胸膛,杨乐天亲吻她的耳垂,她的颈窝,小欣仰起头,说:“哥,抱抱我。”

听着小欣均匀的呼吸并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杨乐天的心从沉重中慢慢的平静下来。

小欣轻声的说:“哥,我煮了咖啡给你。”

“谢谢你!”杨乐天说。

“谁要你谢呀!”小欣笑了。然后从杨乐天怀里离开,去厨房端来咖啡,笑着调皮的说:“哥,我要喂你。”

小欣“唿唿”的吹着咖啡杯子里飘散的热气,自己品了一口,说:“小心哦,不要烫着了。”

杨乐天咽下一口说:“你真好。”

说完,又吻了她的额头。

这是杨乐天清晨第一次清晰的看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就像这窗外的景色,美的让人心醉心碎。

她撩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

小欣的温柔,用意复杂,杨乐天不是不明白,他微笑着品尝小欣为他准备的早餐,小欣照顾他,为着他,也为着自己。

他们之间,只可以有情,不能有爱,只有昨天,没有明天。

餐桌上仍然放置着那只精致的、形状优雅的玻璃花瓶。

花瓶里插着一枝从花盆里采摘来的胡姬花,只见那花朵素白如月、莹洁如玉。

杨乐天突然发现有个花瓣有了些微的破碎,他感到连那最轻微的裂处都是一道浓重的伤痕,如一道长长的、青色的泪。

她又是如此脆弱的花朵。

秦晓露像一片羽毛飞走了,去了前世,或来生,再不回来。一生的幸福,从指尖上无声无息地淌了过去。心中生出酸涩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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