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

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

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

“啊……”

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

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

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

轻纱中一具雪白的肉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

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

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

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乳头,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

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裸体,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

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

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

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

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

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

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觉。

他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

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

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赤裸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

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乳房……”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

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

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

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

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是想男人了吗?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

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脸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乳房,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杂念。

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的少妇,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他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订婚的妻子结婚。

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

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许多女性的芳心。

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

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

他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

妈妈的脸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更加的细嫩。

他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

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

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的大屁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

“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毕竟……毕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哑口无言。

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乾∶“那么,我帮你擦乾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

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

妈妈的肩膀有点凉。

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乳头。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

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乳房隔开薄薄的一层。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乳头,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

当抹乾妈妈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你……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

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乾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屁股部分还残留着水迹。

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

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裤子挺起一个更高的帐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

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脸颊是儿子喷出的男人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

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沟里却硬硬的顶着个长又粗的东西……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操……这是乱伦,要天打雷劈,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东西……”终于她下定了决心,一把轻轻的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

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

妈妈毕竟是妈妈啊!

妈妈再漂亮,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

自己对妈妈的肉体发生性的冲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

不知道是性欲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结果,反正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白与烦躁。

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

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几次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体(今天我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乾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算了,还是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入托了吗?”

于是他回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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