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情动蝉姨(二)

没听到薛静婵说话,云逍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神迷离,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正痴痴的看着自己。

云逍心神巨震,他不是傻子,薛静婵眼中代表的含义,他明白。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未来岳母会这么对待自己,说的自恋点就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薛静婵会喜欢他。

薛静婵眼中的含义,他自信没有看错,只有动情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情人才会露出和她一样的眼神,羞涩,喜悦,含情脉脉。

难道仅仅是因为上次在她家的时候自己在桌子底下欺负过她吗?

薛静婵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之中,她轻轻的羞涩一笑,柔软的娇躯缓缓的依偎进云逍的怀里,小手轻轻的抱住云逍的腰部。

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幸福的靠在云逍的怀里。

云逍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对你有想法,可是暂时我没准备拿下你啊,我想拿下的是你的女儿。

这事整的,难道我要先征服妈妈,再征服女儿?

可是如果一旦被女儿知道自己和妈妈有一腿,那,那想征服她可就难了。

不过,不过,如果不让女儿知道呢?

那似乎也是可以的啊。

云逍拼命的为自己找理由,他非常的不想拒绝这种送上来的艳福,他是熟妇控,薛静婵本就是他猎艳的目标之一,只不过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有些多,该征服的还没征服,所以这才把薛静婵晾在一边。

照目前的形势看来,征服薛静婵的计划要提上日程表了啊。

云逍还没说话,薛静婵却轻轻的在他的腰部掐了一把,语气幽幽的说道:“你若敢负我,我,我死也不放过你。”

云逍身体一僵,这事,看来是真的了,他伸出手臂,温柔的把怀中的熟妇紧紧抱紧:“蝉姨,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负你的。”

“到这时候你还叫我蝉姨吗?”薛静婵不满的掐了他一下。

云逍骚骚一笑:“那,宝贝,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宝贝?难听死了,我可是比你妈妈还大,你,你,没人的时候,你叫我静蝉吧。我听我妈说,她生我的时候是夏天,屋子前面的树上全是知了,知了叫的她心烦意乱的,差点就生不下我。我爸爸一气之下把树给砍了,后来我爸就给我取名静蝉,意思是希望蝉安静。”薛静婵趴在云逍的怀里,轻声诉说自己名字的来历。

说实话,虽然现在云逍已经把薛静婵抱在怀中了,可是他却感觉非常的不踏实,双脚就像踩在云上一样,轻飘飘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关键是薛静婵的转变太快了,先前两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女婿和丈母娘,可是下一刻丈母娘却趴在他的怀中说,以后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要是敢负我,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这种事,估计不只是云逍,任何一个男人遇到都会怀疑这是自己在做梦,或者对方在做梦,她所做的事是在梦游。

“嗯,好,那宝贝,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宝贝或者静蝉吧。”云逍微笑道。

“嗯。”薛静婵趴在云逍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思念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情之所托了。

怀里抱着个大美人,云逍感觉是很舒服,可他的眉头却是深深的皱起,这件事很诡异,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和夏雪宜的那一腿,人家说是一见钟情,云逍姑且信之,就算不信,他也可以想成是她饥渴了,想玩一夜情。

可是薛静婵这件事,不太对劲啊,她是饥渴,可是云逍打死也不信她会饥渴到这个地步,和自己的女儿争男人。

或许是感觉到了云逍的不对劲,薛静婵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云逍眉头动了一下,心中却在权衡,问题问出来了,也许薛静婵会离开自己的怀抱,好不容易得来的温馨旖旎瞬间消失干净,先前所说的话,也就当是一阵风吹过。

不问或许还能和怀中的没熟妇玩玩暧昧,玩玩刺激。

虽说不一定能把她哄上床,但摸摸抓抓,吃吃豆腐总还是可以的。

权衡半晌,云逍还是决定问出来,大不了以后再把她追回来就是了。

这种心中憋着一大个谜团的事可不舒服。

云逍深吸一口气,温柔的把薛静婵的头推离自己的胸膛,让她水汪汪的美眸看着自己:“蝉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或许有些不合时,可是,我不想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得到你,我喜欢你,但我喜欢光明正大,我不想乘人之危。”云逍顿了一下,注意到薛静婵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之后,他继续说道:“我不想我的女人在给我她的身子之后后悔,所以,蝉姨,这个问题,我必须要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要问,我不会回答你,至少暂时我不会回答你。我只是想说,我不后悔,我或许不呼和芸儿的父亲离婚,但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我这样说,你或许不信,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却爱上一个年龄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可是,这是事实,这件事的起因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到这里,薛静婵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她声音低了下去,幽幽说道:“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我才四十来岁,我也需要男人,芸儿的爸爸他年龄比我大,现在已经不行了。如果不是你这个小坏蛋那么对我,我是会对他忠贞一辈子的,哪怕我再渴望做那事。”

云逍苦笑:“蝉姨,在你家那件事,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你当成了芸姐,所以,在桌子底下我才那么对你的。”

“你还说?”薛静婵羞恼交加,眼神妩媚的瞪了云逍一眼,在云逍被她迷的晕乎乎的时候,她继续开口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件事,如果,你仅仅那么对我,我,我是不会理你的。”她所说的理你,并不是指平常所说的理,而是不会爱上他。

“不是那件事?难道我还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云逍迷惑了,他是真不知道。

薛静婵羞涩不已,她低垂着头,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红唇:“你,你别说了,以后,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哦,那好吧。”只要确定你不是在梦游就好,这样我的心中也踏实了一些,和你亲热也不会感觉像是在云端做,爱做的事,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嘿嘿,蝉姨小宝贝,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了,那,那我和你亲热可以吧?”心中的大石落下后,云逍的淫心上来了,这可是芸姐的妈妈啊,我的未来岳母啊,现在还不是照样做了我的女人,哼,这种极品身份的极品女人,如果不好好享受一盘的话,那可真是对不起苍天,对不起大地,对不起妈妈,对不起老婆了。

“呸,谁是你的女人了。”云逍刚想有所动作,薛静婵却阻止了他。

“不是吧,小宝贝,刚刚可是你说要做我的女人的啊?你忘了?”云逍愕然,这女人不会在玩我吧?

薛静婵俏脸通红:“我什么时候说做你的女人了?”

云逍完全愣住了:“那,蝉姨,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薛静婵有些欣喜的看着云逍的表现,眼中充满羞意:“我会做你的女人,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没准备好,等我那一天觉得你可以进我的身了,我会让你如愿的,不过在这之前不准你动我,不准你逼迫我。”

薛静婵的话让云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只是说还没准备好,没说不做我的女人。

“你放心吧,静蝉,对于我喜欢的女人,我不会逼迫她的,只要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不会要了你的身子的。”云逍正色说道。

薛静婵感动的看着他:“嗯,我相信你。”

“嘿嘿,不过嘛,静蝉小宝贝,你这么迷人,我虽然不能真的吃了你,可是咱们调调情还是可以的。”云逍说着,双臂用力,薛静婵娇嫩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他的胸膛上。

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挤成了两张厚厚的肉饼。

“哦。。。。”薛静婵忍不住叫了一声,两只小手伸到云逍的后背上动情的抚摸着,自从和云逍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以来,这些天她都是依靠想象来解决自己的欲望的。

现在那个在她梦中出现过千百回,在梦中把她干的死去活来的人儿就在眼前,还紧紧的抱着她,这由不得她不情动如潮。

就算她心中不想,她的身体也会背叛她。

乒乓球运动员不停的重复一个动作,到比赛的时候,他击球的动作实际上是他身体的条件反射。

与此相同,薛静婵的身体对云逍也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云逍稍稍一挑逗,薛静婵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薛静婵清楚自己的身体,也正因为如此,她先前才会和云逍定下那种类似约法三章的条约,我没准备好,你不准动我。

薛静婵的身上,云逍最想动的应该是她的臀和腿,谁叫她先前故意扭翘臀勾引他呢?

“蝉姨,静蝉。”云逍叫了两声,手掌滑到薛静婵的翘臀上,用力的揉着她的肥臀。

先前薛静婵翘着圆臀的时候,云逍就想从她的身后抱着她干干的搞她,现在虽然不能搞她,但从她的身后抱着她还是可以的。

“蝉姨,你,你转过身去。”云逍用力的揉捏着薛静婵的翘臀,双眼赤红的地吼道。

“嗯,额,做,所什么?”薛静婵被他揉的浪声四起,她真的非常不想这种感觉断掉。

“静蝉,我我要从后面抱着你。”云逍手指伸到薛静婵的腿缝之间,微微用力在她软软的三角地带按了一下。

“啊哦。。。”薛静婵长长的呻吟一声,身体一下子软了。

每个晚上她都用手指扣弄那里,可是没有那一次的感觉有云逍这轻轻一按感觉来的强烈,这种感觉完全就是要人命的。

“静蝉,静蝉,你,你好敏感啊,那天当着你的老公和女儿,你在我的脚上就达到了高潮,没想到今天我只是轻轻的按了按你的小妹妹,你就快要高潮了。蝉姨,你说爽不爽?”云逍无耻的在薛静婵的耳边说道。

“嗯,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嗯,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啊。”薛静婵连连耸动自己的三角地带,渴望云逍的第二次光临。

可是云逍并不如她愿,他把大手伸向她的胸膛,下面的三角地带被他完全抛弃了。

“不要,逍儿,不要,继续摸我,快,继续按我的那里,胸脯待会儿,你慢慢的摸,现在请你帮帮我吧,我,我好难过啊。”感觉到自己的桃源失去了云逍的大手,薛静婵急了,刚刚如果云逍再在她那里按一次她就要达到高潮了,可是就在那个临界点,云逍却离开了。

“别急,静蝉,今晚我们好好的玩,反正家里只有四个人,芸姐和静姐已经睡了,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云逍邪笑道。

嘿嘿,让你那么快达到高潮,那我还怎么玩?

你爽了,我难过了啊,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你吊着,然后慢慢的玩。

我要撕掉你的自尊心,让你尽快分开双腿求我干你。

云逍很卑鄙,真的很卑鄙,居然用这种方法逼薛静婵献身,不过,我喜欢!

“逍儿,求你了,好老公,求你了,帮帮我,等我到了,你要怎么玩蝉姨都依你,只要你不插入我,静蝉什么都依你,求求你了,帮帮我。”薛静婵不停的用三角地带去摩擦云逍的昂扬部位,可是,她始终不能如愿,原因是她的身体较矮,云逍的家伙只能顶在她的小腹山,而不能顶在她的双腿间。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完全丧失了为人妻母,为人岳母的尊严,她只想在身体上获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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