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没吃饭吧?我给你带饭来了。”
月娥说着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然后也打量起李锦破来,一年多不见了,李锦破更见高大俊俏了,像极了他父亲李觉跟自己的丈夫李家文,恍惚间月娥似乎看到了丈夫年轻的时候。
“还真没吃饭呢。”
李锦破没想到二婶会给他送饭来了。
“嗯,我料到你没吃呢,听说你后妈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有谁煮饭给你呢。趁热吃吧。”
月娥说着把袋子打开,把那碗还喷着热气的饭菜放到了桌子上,“小破你可也别怪二叔二婶了,这一年来都没过来看你,主要也是农活太忙了。”
“二婶,我可哪敢怪你们呢,咱这乡下人哪个不忙呢,我知道的,没事的,谢谢你给我带饭了。”
李锦破确实已经很饿了,拿起筷子大口就吃起饭来,同时感激的望了他二婶一眼,“坐吧婶,你吃过了吧?”
“吃吧,我吃过了,婶以后给你做饭。”
月娥见李锦破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寻个凳子坐了下来,她怕一看到李锦破就想起李家文。
“二婶,可不敢烦劳你了,对了都快做戏了,二叔今年没回来吗?”
李锦破问,他知道二叔常年在外打工,平时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回来一趟。
“小破你这样可就显得生分了,你后妈不走了吗,也没个做饭的,你到婶家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二叔没回呢,说这段时间正好忙着,没时间回来了。常年在外也不见赚到多少钱,还不如回来种地得了。”
月娥的话语里似乎有点埋怨她的丈夫李家文。
“那小军呢?”
李锦破本想说李家文在外也不容易,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问小军的情况,小军是他的堂老弟,比他小三岁,不过读书不专心,跟一群镇上的小混混混在一起,两年前就辍学了,现在李锦破还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去年让他到镇上的食品公司上班了,宰猪呗。总比在社会上混着好。”
二婶月娥说着摇了摇头,“要是要你读书这么聪明就好了,也不用我操心了。”
“食品公司?”
李锦破吃了一惊,那不是福伯上班的地方吗?“谁介绍进去的?”
“福伯咯。”
月娥说。
“福伯?”
难道发廊老板娘说的是真的?
“嗯。”
月娥点了点头,但她看到李锦破的反应过大,似乎觉察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婶,你不知道福伯是怎么样的人吗?怎还去求他呢?”
李锦破试探的一问。
“我没求他,他自己来找我说食品公司里要招人,问我要不要让孩子进去。”
月娥低声说。
“没见过福伯跟小军一起去上班呢?”
李锦破又问,他跟福伯混在一起的日子,从没见过小军。
“小军不喜欢福伯。”
“婶,你说实话,福伯有占过你便宜吗?”
李锦破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我”月娥闻言,脸色一红,不置可否,在李锦破看来就等于是默认了。
“我就说了。福伯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会帮助你呢。”
李锦破听了月娥的话,心里很不舒服,福伯竟然真的把他二婶给上了,还来诱惑他继母,竟想把这村里最美貌的妯娌一起挑了。
李锦破不有点埋怨起他父亲和二叔来,进什么城,把这么漂亮又处于狼虎年月的媳妇放家里,也不担心墙内起火。
“他诱惑我的。”
月娥说着,脸蛋儿起了一片红晕,在灯光下更显娇艳若滴,“你知道,你二叔不常在家,我才30多岁呢。”
这不是明摆着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找理由吗?
30多岁独守空房就该出轨吗?
看来他二婶果真是个经不起挑逗的风搔妇人。
李锦破看着她那娇艳的脸蛋,还有胸前那两座一起一伏的山,听着她那有着勾人意思的话语,竟觉丹田下一股热流上涌,下面急速膨胀。
饭,也没心吃了。
罪过罪过,李锦破暗暗定了定神。
“福伯怎么诱惑你的?”
可他又实在忍不住的继续往下问。
“你,小孩子,不懂,别问。”
二婶月娥拿捏着衣服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