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

萧红的心才渐渐松弛下来,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看到了尽头。

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

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水兵都有十几二十个。

那几个女囚犯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

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地狱般的境遇,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

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

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

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心头一紧,不知是要把自己送回牢房还是要开始新的审讯,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

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

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

他们进的显然是这幢建筑的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

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感觉几分熟识,她的脑子紧张地运转,马上想起来,这里好像是日本高官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

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大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

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受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服落在了地上。

转瞬间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

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

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

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冲了起来。

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

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人摆布。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光裸的身子被迫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

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

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湿漉漉的阴部搓洗了起来。

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

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净,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

然后几个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

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丝绸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白色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

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

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

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

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赤条条白花花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身体。

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俏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

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如花似玉,天姿国色。石井君尽兴哦!”说完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

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

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

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娇嫩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

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

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抓住小的像两根布条的绸布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

萧红这下彻底慌了。

小排屋里那群任人摆布的女囚赤条条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没想到,刑讯没有开始,自己却已经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

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宁愿像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像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贪婪的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

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粗糙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嘴里连连赞叹,“啧啧”有声。

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岔开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她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一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来。

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过去。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被这样一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如此下流地玩弄。

老家伙一边摆弄萧红的身体一边发出怪异的叹息,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光裸的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

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

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

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像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

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老家伙抠弄了一阵仍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呜”的惨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像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凄惨的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抠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她敏感的身体里抽了出去。

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

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

胸前和四肢长满了黑毛。

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像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大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

可那老家伙像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向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

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粗暴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毫不客气地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

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像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

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细细地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一压,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在慰安所看到的那个体态丰盈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日本兵肆意侮辱的女囚。

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和那可怜的女人如出一辙,就这样无助地被人强暴了。

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

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点点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

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

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

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

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

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

下身绵绵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随之停止了。

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可怕的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

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

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肉体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

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

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

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

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

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

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

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

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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