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
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
黎子午伸头看了看,撇撇嘴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把它都去了,也让她那小骚屄见见天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柳媚闻言,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要…
求求你们…不要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像炸了窝,下流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
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
真正的痛来自心底。
几天前,她在这座楼里还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
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
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
而现在,她被他们剥光衣服随心所欲地轮奸。
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亮给他们。
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
她感觉到痛彻心肺。
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像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
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
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们。
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
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像梳理秀发一样。
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
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
她真是悲痛欲绝。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
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
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取乐。
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
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
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
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围着她转了两圈,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
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
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脸。
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
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
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
肿胀的阴唇像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
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像眼小井。
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
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遮掩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
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强奸着她。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
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的话可就没后悔药吃了。”伴随着他胜利者般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气急败坏地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昼思夜想的想要肏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肏吗?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肏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专门对付你这样的婊子的。你就尝尝这东西吧!”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像一条发了疯的毒蛇。
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我不是\'枫\'……”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
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梆硬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酸胀肿痛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
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
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
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紧紧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
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的紧张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觉钻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
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通电般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
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波波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
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
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
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
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
她不停的抽泣着,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
他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他奶奶的,你不说,我就让它不停地肏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凑过来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说完“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在震动之外还扭动了起来,他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
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
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
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
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
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啊……”她难以自抑地娇吟着,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