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

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

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

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

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

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

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

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

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

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

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

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

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

也没有腿。

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

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

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

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

支架是她的乳房。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

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

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

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

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

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

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

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

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

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

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

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

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

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

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

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

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

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

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

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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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

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

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

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

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

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

静颜记得这个名字。

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

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

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

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

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

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

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

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

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

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

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

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

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

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

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

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

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

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

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

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

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

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迭在一起。

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爷鸡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

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

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

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

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

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

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

“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

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

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监》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

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

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

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

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

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

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

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

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

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

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

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

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

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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