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

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会被冷死。

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

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

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

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

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

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

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

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

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

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

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

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

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

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

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

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

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抽出阴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

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

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

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

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

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

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

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

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体。

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盘。

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

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

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

在桫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

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

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

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

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扞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

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

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

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

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

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

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

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

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

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

姐姐是这样想的。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

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

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的道具。

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

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

我们的孩,即将降世。

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

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

他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

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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