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

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

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

吻着的时候,触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

然后她紧闭上眼,不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

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

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

缭乱而深奥。

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

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

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

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

越发激荡的呻吟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

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

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

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裤。

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

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

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

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

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

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

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

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

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

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

她又变得像腾蔓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

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

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

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

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

他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

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

她开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迭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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