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奴婢怎么敢当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

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

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

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

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

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

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

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

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

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

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

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

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道:“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

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

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

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

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

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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