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低头服软

我和雯丽分别开着两辆车回到了卧龙山庄,今天大家都享受到了九死一生的快感,心情特别愉快。瑛侠就不用说了,肯定要和我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月琴和春花则为自己侥幸逃脱了受折磨的命运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但最高兴的好象是雯丽,她神采飞扬地跟在我的身后,好象等了这么些天,终于出了口恶气的样子。

我让仙娇陪着瑛侠到她的房间去洗澡换衣,然后带了雯丽、月琴和春花进了我的卧室。我左右搂着眼睛哭得还有些发红的月琴和春花坐在沙发上亲嘴摸奶,用一片深情安抚着这两位今天被我当成鱼饵用的艳妾。当我沉浸在她们温柔的情怀和酥软的肉体中的时候,被冷落在一旁的雯丽有些吃醋了。她推着我的身体不客气地说,“白秋,时候不早了,我们两下洗了澡换了衣服下去吧,瑛侠还在等我们呢。”

我被她扫了兴致,心里特别不高兴,这两天本来就对她不太满意,这下听到她那盛气凌人的口气,自己都纳闷怎么能忍这么久呢。满腔的怒火一下爆发出来了。

我推开搂在怀里的两女,“雯丽,你给我跪下”,我冷冷地呵斥着她,她一见我目带凶光,“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没大没小的,这里谁是爷你知道吗?”我借题发挥起来,她沉默了半天,我见她那还有点不服气的贱模样心中更生气,顿时咆哮起来,“到底谁是爷,你个贱人,快说!”

她再也挺不下去了,粉脸通红,低声地说着,“白秋,你是爷!”我一把抓着她的脑袋将她拎到胯前,将臻首往鼓胀胀的胯下一压,“贱货,好好替爷含好了,以往爷高看你一眼,你却在爷面前颐指使气,给脸不要脸,今天爷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也免得你在外面兴风作浪坏老子的名声!”我后面这一句话纯粹是诈她的,谁知道却一下击中要害,雯丽顿时没了脾气,脸色惨白,伸出长长的舌头隔着我的西裤替我舔起了下身。

月琴和春花早被我玩得上了路,是何等伶俐机敏啊,一看这架势,连忙解开我裤子的拉链,顺手摸进鼓鼓囊囊的内裤,将有些冲动的大鸡巴掏了出来,两女撩起薄纱长裙,一人露出一条白皙粉嫩的高跟丝袜长腿半跨半依在我的腿上。

月琴上面献着甜吻,下面用纤纤玉笋发着大鸡巴,春花只好退而求其次,上面舔弄着我的耳垂,下面用小手摸玩着阴袋。我左右搂紧两名艳妾,一边揉摸着她们的玉峰一边享受着她们的诱人甜香和肉体侍奉,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月琴见我的下面已经硬朗起来,顺势往下就向雯丽的嘴中喂去,雯丽闻到一股臭烘烘的难闻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那可是一天都没有好好洗过了呢。但此时的她哪里还敢怠慢,为了讨我的欢心,连忙张开樱唇一口叼住,缓缓地用嫩滑的红舌舔弄起来……

我享受着三女温香暖玉的侍奉,那种感觉真可以用飘飘欲仙来形容,玩了一会儿,我觉得还不尽兴。于是用手轻轻去剥身边两妾的薄纱内裤,两名浪女一见我手一动,都知情识趣地轻舒玉腿,微翘高跟,任我剥衣解带。我伸手到两条粉胯里一掏,早就是春水淋漓、娇喘吁吁了,“雯丽我儿,你用两只小手替你的两个妹子按摩按摩,好好掏掏下水道啊!”我眯缝着眼睛命令着胯下的雯丽,以往可都从来是月琴和春花服侍她啊,何曾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轮到她来伺候人了。

雯丽跪在下面口手并用伺候着我们三个奸夫淫妇,月琴和春花这一对美妾顿时癫狂起来,口里娇呼淫呻着,贴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哪里还把持得住,将硬梆梆又长又大的鸡巴从雯丽的口中退出来,一把将身边的春花直接掀翻在沙发前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身子从后面贴过去,一手攥住她那酥软雪嫩的粉奶子使劲捏玩起来,捏得她直叫疼呢,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圆翘结实的屁股顶在我的鸡巴上,撩了她的长裙,正好是内里真空,一棍就干到她那湿润香暖的嫩穴里面。

我美美地耸干着,扭头一看雯丽瘫坐在地板上象个傻子一样正发呆呢,于是大声叫着,“雯丽我儿,快来替爷加磅!”谁知雯丽听了这话,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这时候月琴跟了过来,一边将她的臻首往我的屁股那里按一边教她,“雯丽姐,加磅就是让你舔爷的屁眼呢。”

当雯丽的红舌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我那肮脏发臭的屁眼时,我真的是太爽了。前面尽兴干玩着我那最得宠也最漂亮的一名小妾--春花,后面则是我那气质高雅、容貌出众的女大学毕业生、白领丽人,龙腾公司的副总经理,我亲爱的大姨太--雯丽恭顺地替我舔着臭屁眼,这份艳福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啊!

一阵猛烈的耸动之后,一股浓精和着满腔的欲望尽情喷洒在春花的体内,我也逐渐安静下来了……

等到我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六点半了,瑛侠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呢。才发泄完欲望又洗了澡,浑身热乎乎地,神清气爽的感觉,看见瑛侠一件白衬衣和石磨蓝的牛仔裤、白色短袜加运动鞋,学生短发下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一付干练清爽的模样。顿时心中升起一阵兄妹间纯洁的情意,我走过去搂着她亲了一下,笑着说,“妹妹,今天你真漂亮呢。”

“那里,别这样,当着大家的面,”瑛侠还有些害羞的样子,那股清纯淡雅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前历尽风霜的风尘感啊!

“今天吃什么?只要妹子看得起,哥就吐血请一次了,”我大方地说,“天有些晚了,这样吧,你送我回学校,我们在路上看见什么吃什么,”瑛侠干脆地说。

“好啊,”这个要求的确太简单了一点呢,“雯丽,你来开车吧,我们坐你的车去,”当我这么一说的时候,有些郁郁寡欢、沉默黯然的雯丽顿时振作起来,恢复了以往的幽默和风度,她笑着说,“好啊,今天我也粘妹妹的光了。”我心想,“是啊,没你这个妹子当哥的还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两个臭小子呢,你可不真的也粘了这个妹妹的光呢,否则那个姓郑的可要夺了你去了。”

我们三人坐着桑塔纳向清江体育大学开去,在车上我给赵志打了个电话,询问他是不是过分,他在电话中笑着说,“兄弟,想干啥就干得了,干砸了有哥给你撑着。”听到这一句,我的心里涌动一股暖流,真的,有这个大哥护着当弟弟真是太舒心了。

打完电话我一路上催促着瑛侠找地方,她却一脸的满不在乎,“哥,你急什么,还怕钱用不出去吗?”她笑着打趣我说,“那是,我真的有点愁钱怎么用呢,”我半真半假地说,倒是,那两百万到了手后真要考虑考虑怎么用呢。

最后,车到了大学后门,瑛侠指着一个烧烤摊子让我们把车停到那里,瑛侠一溜烟下了车奔向烧烤摊,我正准备下车时,雯丽冒了一句,“白秋我的爷,这烧烤吃多了会致癌的,”我一听停住了脚,想了想冷笑着说,“雯丽,怕死的话你就呆车上吧,老子反正是判了死刑的人了,有这么个知心实意的妹妹,就是毒药老子今天也吃定了!”

说完我推门下了车,狠狠地将车门关上走过去和瑛侠坐在烧烤摊前的小桌子旁边,等了一会儿,烧烤烤好往上递的时候,雯丽也走了过来坐在我们身边,眼睛红肿着,一看就是才刚大哭过一场。

我们坐在一起吃了起来,瑛侠吃得很高兴,我也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喝两杯吗?”雯丽有些挑衅地举着杯子看着我,好象只有我们两人的感觉。“怎么突然想喝酒了呢?”我明知故问地笑着问她,“庆祝庆祝你和瑛侠今天的胜利嘛,”雯丽带点苦笑地回答着,“算胜利吗?”我有些疑惑地问她也问自己,“说真的,和他们斗显得我真是太低档次了呢。”这句话真显出了我的抱负来着,“别这样,白秋,你现在势单力薄,能取得这样的胜利还真的不容易啊,”雯丽发自内心的感叹,一句话就点中要害,我也端起了杯子。

“好吧,庆祝我的胜利,你可不能借酒消愁啊!”我半带玩笑地打趣她,她的脸却有点红了。

雯丽菜吃得很少,却一直大碗喝酒,先是啤酒,然后是金六福,一付要一醉方休的样子,喝到后来,我也受了感染,一杯杯基本喝得进入了状态……

“哥,你还行吗?”瑛侠这句话好象是天边传来的,我睁开老打架的双眼,看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没问题,你先上去吧,”看着她有些担心地转过头,慢慢向宿舍走去,一直目送她那秀丽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学生宿舍门口,那些兴高采烈的同学们哪里知道她才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啊!

我开了车门,走到洗衣露台,用冷水冲了把脸,总算好点了。回到车上一看,雯丽在后座正睡得昏天黑地的。我试了试脚下的感觉,还好,还踩得来刹车,于是晃晃悠悠地开着车往回赶(好在当年的警察还不怎么查酒驾)……

也不知道一路上是怎么回来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正一个人躺在卧龙山庄的卧室里。看看表夜光显示是凌晨五点钟,脑袋有些疼又想喝水,我站起来开了灯,到一楼的饮水机面前喝了两杯水脑袋才清醒一些。

正想往楼上走,抬头发现灯光下的客厅沙发上斜躺着一个人,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穿着睡衣的雯丽,好象是斜靠在沙发上睡过去的样子,口里还低声嘀咕着什么。

我把她往楼上抱,她好象有了点知觉,我用心一听,好象是,“白秋,抱紧我,别松开……”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我的眼睛一下湿润了。想到她为我做的桩桩件件,泪水都想下来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永远是我亲爱的女人--雯丽,”我心里发着誓抱紧了她,我们一起上了二楼我的卧室,搂着她我们一起进入了甜蜜温馨的梦乡……

终于我拿到了钱,当我在秘密的第二监控室里面将这个旅行箱打开的时候,那厚厚的二十沓十万元一捆的红色钞票真的让我很是激动,说真的,这辈子自己从没亲眼见过这么多钱,更没想到能拥有它了。如今一旦拥有了,心中却觉得十分茫然,不知道正经该干点什么呢。

我先点了支烟让自己的情绪放松一些,看着烟圈缓缓升起又消散,真的觉得浮生如梦,人总要走的,这钱也一样,有汇聚也有分散,总有一天,千金散尽不复来啊。想到这些,自己也不免有些伤悲起来呢。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自己今生能走多远只有天知道,但再长寿也总有尽头,再短命也总有留恋的内容,人生就是这样辩证唯物的。想到这里,我多少释然了,钱既然来了,该怎么花就怎么花,一切全看我的高兴呢。

我面对着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有些迷茫也有些疑惑,钱来得不干净,但只要来了又何必管它那么多呢,“胜者王侯败者寇”而已,不过这钱看着多,实际可不多。毕竟自己不能再只考虑一个人的生存发展,还要想到最喜爱的--身边的女人们,另外人生一世,总要做点儿公益方面的贡献吧,自己这钱来得脏,掏点出来回报公众和这个社会,自己的内心也多少会安稳一点。

这钱直接花掉那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再多也不够,而且总有花光的一天。“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问题是这“渔”到底是什么,这可是直接关系到我和我的女人们的今生今世啊,这让我苦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

最后我发现自己的问题还是在于一点上,身边有人但缺人才,随着事业的开发和领域的拓展,新的项目一条条列了出来,但人才就成了当务之急了。好看又好用,这就是我的选人用人标准,当然有个前提--必须是女的,还得年轻貌美又能干呢,花瓶当然还可以接着要,但不能太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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