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旧3

贾景林也不知打哪跳了出来,说正忙着预备午饭。

艳艳说一早起来就开始忙乎,知道你们今儿个要来,“进屋来都。”

进到屋里,灵秀把伞放到了柜子上,就打艳艳手里接过凤霜。

前脚小家伙还哭呢,后脚灵秀唆啦口糖亲过去,凤霜就不哭了,还伸出小舌头四下里逮。

灵秀笑着对艳艳说尝到甜头了这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举着就把唆啦蜜放到了小嘴上,“比你妈内咂儿甜吧。”

炕上,凤仙还没醒呢。

艳艳说刚哄着了,沏茶倒水这工夫,贾景林端着竹筒粽子和槐花蜜也打外面走了进来。

艳艳先把槐花蜜给到书香和凤鞠手里,而后又伸到水盆里去捞竹筒。

打量着里外屋,灵秀说时间还早,让二人都坐下来。

贾景林打耳朵上把烟拿下来,不过很快又放在了耳朵上。

他背了背手,打兜门里掏出香烟,给灵秀让过去一支。

把凤霜交到艳艳手里,灵秀说老疙瘩倒是没变,还那么黑。

艳艳胳膊肘支起书香,“还愣着啥?吃呀你俩。”

扭过脸,说承蒙大姑照应,要不,异地他乡的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挨着灵秀坐下来,边说边慨叹,她说来这儿没多久镇上就给景林安排了一份工作,邻居们也都挺好,知道咱是逃过来的,没少照应。

还有这空房子,她说也是邻里帮着修缮的,还给按了电话,包括给凤仙上的户口。

灵秀说挺好,把凤霜放炕上时,孩子还抓住唆啦蜜不放,灵秀就又把她抱了起来,告诉艳艳说还怕你们来这儿不适应呢,亲着凤霜,悄么声地把糖夺过来,转手递给艳艳,嚼了一小口糯米粽子喂到凤霜嘴里,总算把她打发到了炕上。

笑着点了根烟,灵秀说生了个带把儿的,这回算是全客了。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时,凤仙也打睡梦中醒了过来。

如杨华所说,孩子长得确实漂亮,俩大眼儿不说,眉毛也好,还不认生,被抱起来,嘴角还挑起来笑呢。

开始并未在意,瞅着瞅着灵秀就皱起眉来,随之扭过脸来瞥了眼儿子,目光又转到了艳艳脸上,与此同时,支唤起凤鞠跟书香,让他俩出去溜溜,由头是给贾景林打打下手。

目送着二人离屋,她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起来,目光也落在了艳艳脸上,“咋这么像呢?啊?”

虽没说像谁,却看到艳艳耷拉下脑袋,于是,她又问了一遍,“真像啊。”

看着姐妹儿身子一歪,跪在了自己面前,刹那间,灵秀心就被掏空了,怔怔地看着艳艳,她说了声干嘛呀就哆嗦了起来。

“起来啊你个屄养的。”

紧搂着凤仙,抬起脚来用蹬了过去,“咋偷我脑袋上了,啊?”

原本抛诸脑后的东西一下子也都涌现了出来。

“姐对不起你,姐忘不了你这恩情。”

瘫坐在炕沿儿上,灵秀说搞这么一出是赶我走啊。

孩子眉眼她再熟悉不过,连笑起来的样子都随,尽管小脸才才巴掌大。

她说没落生就开始背井离乡,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叹着气,把孩子放炕上,说见也见了,该回去了。

艳艳一把鼻涕一把泪,腿一软,又给灵秀跪了下去,“知道你们来,都念叨好些天了。”

灵秀把身子一背,泪眼中,看着凤霜在炕里头连爬带唱。

还有凤仙,裹着手脚在那奋秋,像是闻到了甜味,咿咿呀呀地。

她说跪到什么时候啊,掐起艳艳胳膊,哭成了泪人儿。

雨像是打去年八月十五就没停下来过,打屋檐上落下来,纠缠着顺青石板淌进河里。

杀鸡宰鱼的脏水也混在其中,顺着雨水淌到了青石板上,流到了河里。

看着贾景林端着盛芋头的碗走过来,书香想起了八几年时在窑厂吃的冰棍——内会儿贾景林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贾景林还说弄个荷叶鸭尝尝,再弄个芋头扣肉。

凤鞠说昨儿在馆子里吃的不就是这两道菜,还有大闸蟹呢,踢了书香一脚,让他别就只顾着抽烟。

“狗肉也有,现宰的。”凤鞠一直没看父亲,问书香说腥了吧唧的你爱吃吗。书香摇了摇脑袋,丢下烟,最后还是打贾景林手里接过了芋头。

后来跟灵秀提起这段,他说当时也没闹清自己是咋想的,更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一切。

灵秀说什么叫不知道?

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

“就没那么堵心过。”

脚步一转,后退着扭向了门口,“以为瞒着就没人知道了是吗?”

牵着她手,书香说就是想把这口气出了,哪料到会那么巧。

灵秀转起身子倒在他怀里,说还敢替自己开脱,合著就你一个人心里不爽了,“这回咋不瞒了呢?”

书香拥起灵秀,把人送出去时,追上前,又搂进了怀里。

他说不瞒了,再瞒就没人跟我过日子了。

“油嘴滑舌,搂那么紧干嘛。”

“当初是因为凤仙还是……”给掐住胳膊,书香就尖叫着喊了起来,“哎哎哎,怎拧开了啊妈。”

说就拧时,灵秀另一手也捂在了他嘴上。

“谋杀亲夫啦,左邻右舍们快出来啊,柴灵秀要虐杀我。”

声音打指缝溢出来,明知屋内放着音乐,外面又下着雨,却还是让灵秀提起心来,“不要命啦,撒开,撒开……”缠在一处的身体终于滚到了床上。

“那,就还把那啥穿上吧。”看着内扬起嘴角的脸,灵秀“呸”了一声,刚撇过脸,却在“书香评弹知己红颜”中,被儿子抱在了怀里,“当年,岭南之行,不就定下来了。”灵秀矢口否认,当衣扣逐一被儿子解开后,她就撑起身子坐在了书香身上,也给他解起了衣裤。“你还没穿……”书香话没说完就被灵秀打断了,“咋个没穿?”小裙一撩,手也叉在了腰上。裆前内片小红布湿得不像样子,都陷到了肉里。打着吸溜,书香说了声“我擦”,命根子已落灵秀手里。紧接着,她腾起腰来,岔开双腿还扭了扭屁股,于是书香眼里内润肉色屄便在鸡巴挑开红布后,裹在了龟头上。热乎乎还滑溜溜,书香叫了声妈,说当初咱们不就是这么连一起的,颠起屁股朝上轻轻一挑,在内晕染双颊清脆诱人的惊呼声中,便把彼此的身子合在了一处,“还有好多事儿不知道呢。”

“妈不也是吗?”书香说细水长流也需努力,《爱的供养》中,妈打他怀里支起身子,十指相扣时,他也趁兴吟起了一首只有二人才知晓的诗。

“一卷珠帘漫屋檐,渔夫摇橹漓江畔,浮波骤起三千里,西窗守望水连天。”

彼时此刻,恍如隔世,那么多年过去,岭南的内个晚上却仍旧历历在目……

饭口了门外还是有人张望,竟然是内群引路的孩子们,原来镇上只在初一十五才有肉卖。

看着孩子们大快朵颐,灵秀却没啥胃口,不过酒倒是没少喝,以至饭后起身时都有些晃悠了。

艳艳说进屋睡会儿吧,灵秀摆起手来让其赶紧照看孩子去,又让凤鞠进屋帮衬,随后,拾起马扎便朝门口走了过去。

不知儿子何时过来的,没准是因为身上给他披了件外套,盹儿也就打过去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大半盒烟早就抽没了,便跟儿子伸起手来。

书香把烟递过去,看她眼那么红,说进屋歇会儿吧。

灵秀说没事儿,拢了拢头发,她说吹吹风反倒更舒服些。

把烟点着后,她拉起儿子的手,说今儿跟妈在外面住。

天黑时,雨总算小了下来,勉强喝了碗汤,灵秀便放下了筷子。

她俯到艳艳身边亲了亲凤仙,说该回去了也。

凤鞠抓起她手,说婶儿不说不走吗?

艳艳也起身凑了过去,说还下雨呢。

灵秀先支起艳艳身子,说你们一家人团聚,谁在这儿碍眼呢,顺势也把凤鞠推到贾景林身前,还掐了艳艳一把,说着走了,让书香把伞拿着,随之,上前挎起儿子胳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聆听着细雨柔风回响在巷子间,还有敲击青石板时勾动心弦的哒哒声,没问妈为啥不在艳娘家留宿,也没问到底去哪。

抽出手来搂在灵秀腰上,天地间都多了份温暖,尽管周遭一片漆黑。

其时还不知道天堂伞是假货呢,还是后来念大学时才知道的。

他告诉灵秀,说应邀去杭州玩时,本以为知交多年的笔友是个爷们,结果,竟然也是假的。

灵秀说也就你特色了,管人家假不假呢,“我看人家就挺好。”

“妈你别说,我还就中国特色呢。”

书香挤进厨房,打后面搂着她腰,说油爆虾还真香,比老正兴的味儿都正,“西湖内水色跟黄浦江一样,不过嘛,咱娘俩去就不一样了。”

灵秀说没熟呢还,正要打,咂儿就给大手扣上了,于是,她晃悠起身子让他别在这儿碍手碍脚,“没个够呢怎么?”

“再煎多会儿啊?”

“没拉黏呢不。”

“那这回,穿着围裙吧。”

“啥穿着围裙?”

“卷帘门都拉下来了。”

“大白天的你就……昨儿晚不做好几回了。”

“又是直接去岭南,还不多玩几天。”

“虾啊,啊,都冒烟了。”

“呃啊,儿给你灭火啊妈,嘶啊。”

“还吃不吃饭啊?这还没摘围裙呢。”

“儿先喂你,吃完再脱。”

书香抱起灵秀内硕大的屁股,说在厨屋干还是第一次呢,“每次跟妈搞都特别新鲜,嘶哦,妈,呃啊,是怕儿子不回家吗。”

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

书香说齁费事的,还不如用剪子挑了呢。

灵秀说不行,就带一条来。

书香说到时给你买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

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屁股却紧贴在儿子身上。

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屁股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鸡巴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溜起来。

“臭缺德的。”

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插进来,插……啊——”她颈起脖子,胸口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发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

“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妇儿。”她被儿子挤开奶罩扣,抠住肩头,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

灵秀喘息如潮,“来内晚,啊,啊,就做了。”

“不让他操你!”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

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

书香闭着眼一通乱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

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

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

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

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

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

“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女朋友。”灵秀大口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

调息着,书香又转起屁股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操屄呢。”

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女朋友。”

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谁让我这么操?”

灵秀垂下头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头了,啊,操你妈的。”

撤起屁股,待龟头嵌在穴口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入,“操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

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

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

灵秀啐了一口,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

“那是给谁穿的?”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溜,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

“给情啊,情人。”灵秀眉头颦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给我情人儿穿的。”

书香不依不饶,干脆趴在她背上,变换起五浅二深来,“那你告诉我,呃啊,呃,呃,情人是谁?啊,是谁嘛?”

“天,啊天,插这么深。”

灵秀打起了摆子,“妈,妈不行了,啊。”

喘息了好一会儿,她说头看别人穿还觉得挺异样,“第一次穿,啊,就给我剪了。”

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

“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

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妈扒光了呢。”

她只撅着屁股,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

“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情调。”

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

“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撅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溜。”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

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

“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鸡巴,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鸡巴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

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

“连睡觉都不让脱?”

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

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骚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

“瞎说啥。”

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

被儿子揽着屁股灌操,灵秀都颠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

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溜溜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操你,儿子想操你。”

“操着呢不。”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

“妈你真猛。”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鸡巴头子。”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操死妈啦,操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骚吗,骚不骚,啊,姆妈是不是骚货,勾引儿子的骚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

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溜下来。

尽管有所准备,“噗”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

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

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

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

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

灵秀“哎呀”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

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

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

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

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

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

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

看着鸡巴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溜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

“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

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

“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

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

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

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

“那不臭死。”

“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

“老跟妈打岔玩,吃饭吃饭。”

“完事给你揉揉。”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段岭南往事。

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

灵秀“切”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著全让妈去顶了。

“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就告他们有事儿。”

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

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

“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

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了灵秀的奶子上。

“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肉粽?”

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

“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点,吃个饭也不消停。”

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

“咋还老这么急。”

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

“酸溜溜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

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

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

书香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

剥虾的家伙光溜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

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

“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

去年暑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带厨房。

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唱了小半天歌。

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

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

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

教练问摸过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

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

教练说只要开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

这所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

他说142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是这车,别无他选。

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

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

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

其时也没大事儿——学生们都放假了,机关单位也没啥业务。

尽管如此,保国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齁屄热的,打杂跑腿都成他一个人的活了,还不给钱。

这会儿,保国就在门口嘟哝,说见天吃大饼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还指起脸来给书香看,“杨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血色吗?”

焕章说那叫没血色吗,那叫纵欲过度。

保国哼唧着打柜台里把牌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摔,仍旧兀自嘟哝:“纵个鸡巴纵,都是吃榨菜吃的。”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门上,很快便汇聚成流漫到了木兰的轱辘底下。

扑克牌落地,被保国催促起来,书香收回目光时,也敲了敲桌子。

他管不上,却笑着把脸转向保国,“想吃啥?”

保国说:“牛肉,排骨,反正是肉就行。”

见焕章也管不上,捋着牌就又丢出个三带,还是都管不上,打杨哥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说:“反正说啥也不吃榨菜了。”

书香抽出两根三五,扔给焕章一支,扭过脸又看向保国:“去哪随便点。”

保国不带犹豫,说想去小洞天吃自助,老么长时间没去了。

焕章胡撸他一把脑袋,笑着说前两天不刚去,又说:“完事是不是再嫖个小姐?”

“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马虎眼怎不说?”保国脸一下就红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净手后都忘了跟内哥俩收烟了。

说是去小洞天,都十一点了,雨却还在下,地点就改在了薛记肉饼那儿。

路过吉祥门口,焕章说应该招上凤鞠,不过他说他去肯定招致白眼,干脆还是杨哥你自己去吧。

保国也卜楞起脑袋,说每次都是他去跑腿,这次打死也不去了。

书香说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头再说。

到了肉饼摊要了瓶白酒和两个拼盘,他还要了一掐子烤串。

保国说自己也喝白的,结果一杯入肚就开始胡咧咧,说去不起云燕,不过月世界还是可以的——不比工贸街的次,关键还能赊账。

他说去了两次感觉良好,吃完饭应该去热热身。

焕章说这点出息,转而问杨哥,说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没找个妞尝尝呢。

书香笑着跟焕章碰了一个,说怎全鸡巴问这个呢。

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

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屄鲤鱼屄,连白虎都上过。

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操,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鸡巴不行吧杨哥。”

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屄操的,都喝帽歪了。”

“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

“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

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肉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头,他说:“眼都睁不开了。”

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

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呸”了一声。

“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

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头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

内股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头啐了口烟花,又吸了口烟。

“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口烟,“你屄操的喝多了?”

“叫床声能听错吗?”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

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肉饼铺子,书香吐了口气。

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头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

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操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

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个下午一片阴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乱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

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人甩掉这身粘腻。

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情的口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

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

女人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人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口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屄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

“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

看着女人下了裙子,解开奶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

他说别脱了,女人愣了下,他说用嘴吧。

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女人,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

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口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

给奶过生日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

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肉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女人说头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鸡巴。

“青龙还真嫩,咋没把包皮割了?”

她撩起眼皮问,紧接着便又诧异起来,“我的个天,本钱还真大啊?”

低头看向摆脱女人束缚而挑起来的狗鸡,书香说有这么夸张么,都差不多吧。

女人摇头时,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团火焰,同时,还有个应该叫做跃跃欲试的词。

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见过这种表情了,当他赤身裸体站在内些女人面前时,无一例外,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而当他粗鲁地把鸡巴插进去搅动时,她们瞬间便都软了身子,失声喊叫起来。

“咋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

“哎呦,捣死我吧香儿。”

“还是青龙受活,得啊。”不顾形象,一个个竟都成了花痴。

问过哪里人后,书香说自己兄弟念书去的地方就是你们内边,“听说挺好的。”

女人说好什么,好还至于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

她说没法子,下岗之后又没别的技能。

书香说承包土地啊,开发区打工不也成吗。

女人唉了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先不提种子肥料和工钱,就农机用具一年保养的费用吗?

书香摇摇脑袋,女人这时也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不过没说具体数目,却说轮谁也轮不上咱小老百姓,何况又没钱。

她说上班就更别提了,一个月五六百块够干啥的,“起先存银行还给补贴呢,这二年,全他妈给抹了。”

上礼拜打闹街买玫瑰时,书香没去照相馆,也没进吉祥商厦,买了盒520后,便在去杏林园的道上给老家去了个电话——他谎称练车时胳膊落环,把灵秀骗了过来。

尽管事后挨了通骂,不过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卧室里释放了出来——他跪在灵秀身下,揽着双腿撞击,说今晚牛郎跟织女都该见面了,回家一个月自己却快憋死了。

床咯吱吱地,怕弹起来,灵秀只好把双腿盘压在儿子腿弯上,到了后来,都抓扯起床单来。

她嘴上骂着臭缺德的,说动静那么大,楼下该听见了。

于是在躁动中书香分开她双腿,匍匐着身子贴压了下去。

他撑着床,问她怕啥?

说自己宁可舍弃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妈。”

喘息着,灵秀伸出手来,避开内双明亮而复杂的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想问走哪去,又想到凤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总不能耽误了青春让人家等一辈子吧。

然而炙热的气息很快便由手间喷到脸上,随着渍咂声一起打乱了她,继而蛇一样顺着额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盘旋着淌到脖颈处,最终蔓延到心口上。

她抱起内个脑袋,跟随执着而有力的闷击声晃动起来,几乎是嗬着张开嘴,也听到了呼唤声,一口一个妈地叫着,急促而炽烈,以至于喊香儿时,她手都插进他头发里了。

胀出青筋的八字奶又大又圆,布满了才刚被自己吮吸后的口水,原本就漂亮的奶头更是变得一片莹亮,于是书香就在舔了两下嘴唇后,鼓秋着屁股直起腰来。

目光打妈内张泛密布汗水的俏脸上挪移到身下——看着鼓隆隆的阴皋,看着黑亮阴毛下油光水滑的屄,他把手抚了过上去。

软肉肥瘦适宜,还能摸到深埋在其内的鸡巴,热乎乎地正迎着汩汩暖流朝上顶着,也能看到抽拔时溢将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避孕套,打湿了床单。

就这么进进出出捣了二十来下,这才意犹未尽停下动作,“妈,骑我身上来吧。”

灵秀翻着白眼喘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够向儿子手臂。

她连撑带拽,跨坐在儿子腿上,说老这样儿叫什么事儿啊,“妈陪不了你一辈子。”

她双手环抱住他脖子,说妈老了你咋办,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

书香仰起脸来,说这两天又抡盘子又挂挡的,还来回踩换离合,胳膊腿都酸了,“骑上来吧。”

灵秀哼叫着说酸了还做,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戴套的是你,说交了女朋友的也是你,人呢?”

还想再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便打断了她。

也是这时,她听到了儿子的怪叫声,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于是催促其接听电话时,她撑起双腿想要分开彼此,不过大手却锁在腰上,哪怕她脸红透了,心也紧到了一处,硬是没拔出来。

“妈你怕啥?”直到挂断电话,她也没答上来。“都你闹的。”她挥拳就打,打着打着骑马似的又晃起了屁股。

阵阵噗嗤声中,书香搂着这具丰腴肉体仰躺了下去。

灵秀哎哎着扬起屁股,一把就给套子扯了下来,她说赶紧起来,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

书香说别介,还没射呢。

灵秀脖子一颈,说爱射不射,以后也别粘着我了。

书香“啊”了一声,轱辘着就爬了起来。

瞅那嬉皮笑脸游目四顾的样儿,还往床下鼓秋,灵秀“渍”了一声,与此同时,伸手抓了过去,把人又给扥了回来,“该闪腰了。”

跪转身子上前,书香说你又不骑我身上来,还不让人家选择,顺势抱搓了起来。

灵秀扭晃着身子,说幺蛾子咋那么多。

身上本来就滚烫,又被亲来舔去,推都推不走,她说热死了,还说才刚以为妈不知道吗,有唆啦脚丫子的吗,就不嫌个脏。

书香称此为爱屋及乌,说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何来嫌与不嫌呢,“你嫌过吗?”

记忆里的身影永远高大丰满,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小巧玲珑。

抵着她脑门,抠抓起她屁股,鸡巴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

给他捋了两把狗鸡,一句臭缺德的,灵秀说我是你妈,轻声细语地仰倒下去,分开了双腿。

看着肉汪汪的屄,书香舔起舌头正要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人就给抱拖了下去。

犹记得年幼时在三角坑边逮蛤蟆,其时尚还不会凫水,看到妈打台阶上走下来,站到水里,他就也把凉鞋甩脱下来,扒掉裤衩后跟着跳进了水里。

搂着妈的脖子,他说学会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焕章家的菜园子摘黄瓜。

妈说没她跟在边上,绝不能一个人偷跑下来,要不该找不到家了。

犬齿相错的树影在水草里浮荡,簌簌作响间暖融融的,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呱呱音,令人总想深入其内一窥究竟,是否能轻而易举逮到几只交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于忘了妈的叮嘱,屁股上都不知挨了多少巴掌。

此刻,书香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只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咬着嘴唇说还琢磨鸡巴啥呢,不说赶紧进来,他就噗嗤一声灌了进去。

灵秀搂住儿子脊背,说以后别老戴那鸡巴玩意,对身体不好。

书香缓缓错起屁股,鸡巴拔到将出不出时,说本来也没想戴,还不是为了延长一下时间,“之前你不一直都说戴套吗,咋又开始反对了?”

虚眯着的杏眸没有回答,却让他情不自禁挺起屁股,噗嗤一声,大半根鸡巴便送了进去。

合身时,鸡巴头子终于又扣在了肉骨朵儿上——跟戴了顶帽子似的,都能在呼吸间聆听到来自心门泄露出来的暖流声。

胸口上也有跳跃,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应和着身下的吮吸,热虽热矣,却像久旱逢甘霖,尽管扣击声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喘息来得厉害,却足以撼动全身,让他喘息起来。

他说妈你轻点,颈起脖子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嘴里呜着,说要不先抽根烟。

灵秀说哪来的臭毛病,搂住他脖子,朝旁一滚,就翻身上马骑了上去。

“好舒服啊妈。”

书香绷紧屁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外人该多好,啊,你说,啊,就咱们娘俩。”

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来自身下的快感,不想听到的却是,“做梦吧你就,多大了,不让人笑话。”

游走的心神就这么被扯了回来,于是他干脆不忍了,他说喜欢看妈骑在身上,倍儿有成就感。

灵秀边晃屁股边问,说啥成就感,不就是当你爸了。

这话落在书香面前,俏挺的八字奶都呼扇起来,还有来自交合处的咕叽声——起落间,嫩肉翕动着砸出水光,顺狗鸡往下淌溢。

还有那扭起来的小腰和哼唧声。

书香说妈啊,儿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够抱住人后就啃了起来。

呜呜声中,灵秀猫似的被他锁起身子,只觉下面拱了两拱,人就被捣着颠了起来。

“到家了,到家了啊妈。”

“啊——”灵秀想让他缓缓,奈何根本就压不住,而热流也已经打身下激射进来。她哼叫着说不行啊,扭起屁股趴在了儿子身上。

片晌过后,书香抱着她又反压了过去,说不行还可以继续,最好晚上也别走了,给他好好犒劳一下狗鸡哥。

灵秀哼着,问谁是狗鸡哥,下一秒便啐了过去,嘴上骂着流氓,伸出去的手紧紧搂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大男孩,“啊,妈啥时成你媳妇儿了?”

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又啪啪起来,书香说妈你起性了,跪起身子,说着去洗鸳鸯浴,端抱着便把尤物揽了起来。

“该让人看见了。”

沉思中,书香也抽完了一根烟。

咂么着不太对劲,就拉起她身子,“射不出来。”

打量这具几近裸露的肉体时,他也把脸贴在了内对略微下垂的奶子上。

女人抱住他脑袋,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嗅了几口,书香仰起脸来。

“想直接崩你。”

遂又摇起脑袋,“算了,下回吧。”

女人说可以破例,被书香攥住胳膊时,她说咋,她说做这行的隔三差五也是要去体检的。

书香说不是因为这个,又笑着摇了摇脑袋,“要是让家里知道……”

“还妻管严?”

书香说现在还念书呢,哪来的媳妇儿,说着打裤兜里把钱掏了出来,递烟时,手脚麻利地穿上了裤衩。

女人坐床上,说高中学生早就偷猫上这儿玩女人了。

“这么俊的小伙儿咋就没处个对象?心气高准是。”边说边把钱推了回去,“来这儿也十年了,老的少的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书香笑着说啥心气高,把钱给她塞手里,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印象中,他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对方似乎已经不记得曾站在门口朝自己招手了——那是几年前的事,彼时他还在梦庄念初三呢。

“你老公呢,没过来吗?”

他问。

女人说在家务农,连带伺候一家老小,“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书香不置可否,便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女人说老家穷着呢,她说你都想象不到的穷——谁家要是有个农机车,简直可以横着走了。

她说泰南虽小却胜在地理位置好,不客气说,繁华程度几乎堪比老家省城——大致如此。

她说真的非常羡慕这里,说要不是被丈夫的哥们骗过来,可能这辈子也就那样儿了。

“忽悠我说这边人傻,钱好挣,就跑过来了。结果,被狗日的下了安眠药。”

这说的似乎不是她,脸上也并未流露出什么所谓的羞涩,也许仅仅是一个故事或者说谋生手段下的一种自我保护,但毕竟说出来了,而且是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讲,“比我小七八岁,呵呵,上我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嫂娘叫着呢。”

她说十年光景总算在这里站住脚跟了——那个祸害她的蛇头返乡时和人争执,被捅死了——她说挺戏剧,许是报应吧,“现如今我也人老珠黄了,再过二年也该回家了……”

“杨哥,杨哥……”恰在这时,保国的声音打门外传了进来。

“姨,把衣服穿上吧,我得走了。”说着,书香又抓了两把奶子,“有机会我肯定还来光顾,到时肯定不戴避孕套。”

另一间屋里,焕章光着屁股还啪啪着没完事呢,看他兴致正浓,书香告诉保国说不等他了,先回去。

临出屋时,蓦地看到墙后身上打着的一溜标语——“计划生育好,国家来养老”——红底白字竟如此清晰。

天还嘟噜着脸,一时风一时雨的,辉煌一时的游戏街都由红绿蓝变成了黑色。

就是在《你是风儿我是沙》和《最美》中,书香打着伞走到了文娱路上。

吉他行、装饰装潢、理发店、鲜花店、音像店,这二年你方唱罢我登场,连老一中现在都改成了二中。

方圆书店倒是没变,草绿色的门永远都破破烂烂,与周遭格格不入。

雾蒙蒙地,书香似乎看到自己打方圆往西走了下去,顺着胡同来到闹街,又径自直插进对过的吉祥商厦,来到了二楼。

头几年凤鞠还闹街摆摊卖混沌呢,这二年已经开始卖服装了。

他完全能想象到凤鞠撅起嘴时的样子,还会埋怨他咋那么忙,是不是把她忘了,甚至会追问他在学校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这事儿他解释无数遍了,他说你兄弟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吗。

凤鞠说怎么不像,又是在大天海,“就前些日子跟你又说又笑的内个女的。”

书香说内是小魏的女朋友,跟我是兄妹关系,“高中同学啊,什么就女朋友。”

“大学里就没个相好的?”

这简直老生常谈,再说下去书香觉得自己已经成凤鞠的男人了,就悄无声息地打楼上飘了下来,又回到了岔道口上。

往东是条小巷,吉他行和小卖铺就在把角,这是高中三年他为数不多却时常光顾的地方。

大鹏的内把练手吉就是经他推荐打这儿买的,时隔二年,现在表侄儿的演奏水平已妥妥出师——打天海书香就有所耳闻——说又交了个新女朋友,也是表侄儿说的,还带家去了呢。

经三舅妈嘴里也得到了证实,她说女孩就咱渭南本地人,身材真好。

怎么个好法书香不知道,不过当晚他就看见了表侄儿好身材的女友——确实丰乳肥臀,顶着头酒红色长发,还化了妆,张嘴先笑,召完表叔后,她说可没少听大鹏提你,“难怪是他偶像。”

书香“哦”了一声,笑着说是吗,夸二人站一块简直男才女貌别提多般配了,“就是有一点得说他,不提前言语,我这当表叔的连个礼物都没备。”

女孩倒是不介意,不过书香说那也得表示一下,“初次见面,两手空空多不好,说吧吃啥,麦当劳还是肯德基?”

女孩说了句好呀,半袖体恤露出来的胳膊当即就挽住了大鹏手臂。

大鹏说还不如喝酒痛快呢,又不用回去。

借着霓虹灯书香又扫了女孩几眼,不算脚上的松糕鞋,净身高看着跟表嫂也差不多,黑色包腿裤下的小屁股扭来扭去,想必已经跟表侄儿同居了。

女孩去洗手间时,大鹏说二人确实同居了,脸上不无得意,说上的时候还不要不要的,“两气下来就服帖的,还是处女呢可。”

书香没玩过处女,不过他说这年头处女可不好找,恭祝表侄儿捡到宝时,让他快点点菜,“难怪这么高兴,炫耀?”

大鹏说不是炫耀,说不明白,说以表叔这资历和实力咋就没交个女朋友呢。

书香说晌午吃饭时你三爷也问来着,这通埋怨,“明儿你二爷肯定也得问,都把我问烦了。”

当年高考后就没少被二人埋怨,说咋就没留渭南呢。

书香说原本想报空军,结果体检不合格就心灰意冷了——这当然是说辞,即便就算是被大爷问,他也没据实告诉。

提溜着海货和行李箱打渭南回来,六街桥上就看到佳人了——妈正在亭子下张望。

于是书香把墨镜戴了起来,贴着路西一流饭馆朝北走,绕到灵秀身后,东西放地上,悄没声地上前一把搂住就把人抱了起来。

灵秀“哎呦”一声,抓起腰上手臂就尅抓起来,不过转瞬就朝后叫起了臭缺德的。

书香说你咋知道是我呢,他说这么热的天还在外面晒着,脸都红了。

灵秀绾起眉来,说歪戴着个帽子,大街上搂搂抱抱叫什么玩意,“真是越大越没流。”

嘴上说,却笑着挽起儿子胳膊,“女朋友呢?”

“人不得先回家。”

“那啥时过来?”

香味袭来,尽管盈润饱满的脸蛋和婀娜多姿的身段都刻进了心里,也经历过大都市的洗礼,却总能让他在刹那间心潮澎湃,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

“总得给妈一个准信儿吧。”

白衬衣,一步裙,轻快而简洁,进办公大楼,书香这手就不自觉地搂向了柳腰,还隔着衬衣领口往里窥视。

灵秀嘟起嘴来,伸手打过去时,问他瞎瞅啥。

书香说知道这届欧洲杯亚军是哪支球队吗。

看他一脸坏笑,灵秀啐了他一口,“哪支?”

书香贴近她耳畔,说渴死了,被推开后,他又黏了上去,“咦——大梨呀。”

“就没个正行。”

笑起来花似的,她说:“大鹏都把女朋友带家来了。”

同龄人尽是结婚生子的,但这问题又与他何干呢。

他说大鹏还同居了呢,焕章不也换了好几个女朋友了,不过缘分这块可不是闹着玩的……

“跟老板娘在屋里干啥呢,内大老娘们当我妈都行了。”

想到被内个能当保国他妈、也能当自己老妈的女人给唆啦了鸡巴,书香能说什么呢。

他抹了抹嘴头子,告诉保国说这事儿最好烂肚子里,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看了看,问保国喝汽水吗,“你大娘内事儿也烂肚子里吧,别告儿你焕章哥。”

“哥你放心,我不说。”

打小卖铺喝完汽水,书香又买了两盒云烟,连同把肉饼一起塞进了保国手里,“问的话就说是焕章买的。”

保国拢了拢分头,胳膊上的汗毛根根挺立,他说哥你等我,提溜着肉饼就打小卖铺冲了出去。

听他说起过想在胳膊上纹个活儿,但肯定不是龙或者虎,他说太普通了,只有黑社会才纹内玩意,“蝎子或者鳄鱼是不是很有个性?”

他说年前都讲好去王宏家描画了,结果王宏却进去了。

王宏确实就是年前进去的,快到小年了,其时书香正打肉饼摊出来,跟薛大说的是去泡澡,就看一辆消失已久的老解放拉着几个五花大绑的人从西面朝这边开了过来。

喇叭里喊着话,大致意思是游街示众,车速也并不快,上面还有持枪的战士押解。

车后面跟着一拉溜跨子车,上面坐着警察,浩浩荡荡朝礼堂开了过去。

等他骑着木兰过去时,礼堂大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正陆陆续续往里走。

门口站着的警察书香正好认识,就凑过去问了问。

原来是公审。

王宏也五花大绑,打车上下来就一直耷拉着脑袋。

书香点了根烟,进正门时,被人一把拦下说把烟掐了,他就把脸扭了过来。

把门的警察他不认识,正想着把烟丢了,却听对方喊了声“三少”。

整个公审过程严肃而又滑稽,当宣判结果时,看台下的群众便都欢呼起来——站起身子挥舞着拳头,热情高涨。

随之而来,侯在犯人身后的警察上前一脚踹在其腿弯上,战士则拎起绳子,脚丫子蹬在跪向群众的犯人脊背上,在一片枪毙了他的呼声中,给大伙儿演绎起了什么叫作抹肩头拢二背。

后面就是重复操作,群众们也是积极配合,直到王宏被一脚丫子踹翻在地。

此后没两天乔秀芬就来了,由小赵叔陪同,还提溜了不少东西。

书香记得当时自己正西屋捧着棋谱琢磨,保国便也在这时候打外面溜了进来。

保国打吉祥商厦回来时,老天还嘟噜着脸,西侧门脸房里亮着灯,而二楼却都黑漆漆的,跟废弃的窑子洞似的。

他是哼着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跑回来的,说凤鞠姐还真问你了。

书香问他都怎说的?

保国说凤鞠姐问你死哪去了。

书香“哦”了一声,仰起脸来看向北头,片刻后,他说能死哪去,死老娘裤裆里了呗。

内会儿路东刚扒,看样子是要搞些门脸房之类的东西,与之对应的则是路西城改,规划圈地,如火如荼。

至于说沟头堡的路面改善,和整个泰南的三横三纵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嘻哈中沿路往北走,回到照相馆时差不多两点了,保国却还沉浸在才刚玩小姐时的快乐中。

他说以后有钱了争取把这里的女人都睡一遍,要是能玩云燕里的洋妞就更牛逼了。

书香说这都知道?

保国说这些都是听焕章哥说的,他说自己要是岁数再大一些该多好,哪怕玩不上小姐,能进去瞧瞧也不错啊——以前还能弄个门票啥的,现在,普通人连边摸都摸不到,“你肯定行,也肯定玩过里面的女人。”

书香说玩个鸡巴,见都没见过。

保国撅起嘴来“灰”了一声,他说谁信啊,依据则是你大爷这么硬。

硬不硬书香还真没细琢磨过,不过兜里的8110却是上大学时大爷送的。

妈不让要,说太贵重了,毕竟小万元的价格在那摆着。

娘说当初不都讲好了吗——三儿念书买房跟娶媳妇儿都他俩包了。

说不清为啥,许是才刚在月世界没放出来,又暂时无处去解决生理需求,他便把手机掏了出来。

通信录里人太多了,想到这样的天气能去干啥时,他打断保国,问想不想吃黄焖。

保国“啊”了一声,说什么是黄焖,就是这时,书香给云丽拨去的电话。

记得连拨了三气,才接通电话,娘说睡午觉呢,声音慵懒,还打了个哈欠,“几点了?没去练车么?”

他瞥了眼保国,扭脸又看了看檐下仍旧滴淌的雨,这才告知云丽两点多了。

上上个周一晚上也是这样,接通电话后,先是听到哈欠传来,而后便被询问起是谁来。

书香说喝酒去了,手机落家了。

她好似也是刚打水里爬上来,一会儿是消夏晚会,一会儿又是什么外贸出口,随后,大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信号挺好,手气也挺好,到了最后,他说手气正盛,得接着杀他们去,就在手机转交给娘时,他才说:“你娘想你了。”

这个伏天的晚上真的很闷,即便光起屁股也丝毫不见凉快,犹记得挂断电话时,她还哼了声,奶腔奶调便在这个时候泄了出来,“嗯,咋又回来了?”

…… ……

风声阵阵,灵秀说喝酒了吧,倒是不反对儿子搬出去住,只是觉得太过突然,没有心理准备,“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你也来天海吧。”

时隔一年,书香还是这个想法,反正就是不想再回去了。

“你大跟你娘还说呢……”书香怕提这个,接电话时通常也都是等对方先说,而后再言语,就怕突然跳出个什么声音。

“说就说吧,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笑了笑,洗刷完碗筷,打厨房里走了出来,就躺在了床上。

灵秀朝他挑了一眼,问自言自语说啥呢。

书香勾起手来,示意她过来。

灵秀“呸”了一声,说没完了还。

书香嘬了口烟,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扩散出去,打床上又坐了起来。

他起身过去来到灵秀身后,说都看过了就别看了,难得来天海,别辜负了大好时光。

被黏住身子,灵秀朝后拱了拱,“没别的事儿了。”

远在千里当然寄望,来感觉了还能错过,于是书香说有别的事儿也得往后推,谁叫妈来了呢。

《大宅门》是上午现买的,天禧86X0平时只用作制图和分析线路。

之所以相中它,同比66X0的15G硬盘和15英寸显示器,多出来的5G硬盘和17英寸显示器性价比更高,冲着56K/内置全音域立体声音箱和一年的免上网费就值得一买。

他说进销存和传导束熔接都是在这里搞出来的,至于说电视剧和电影,去网吧看更舒适,在这儿也就混混天涯和榕树下。

想起什么,他就操起鼠标点开了E盘。听介绍,灵秀问他什么是大史记,以为崔椭圆又是什么flash呢,直到画面跳到眼前。

她说都被你带坏了,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琢磨啥。

“琢磨这几天带女朋友去哪玩啊。”

灵秀晃起身子,书香也把手够了下去,掏进了她裆里,“孩子都摔地上了。”

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说别的没事儿了。

书香笑着嗅起她脖颈上的发丝,“说真的呢,先天海玩几天,再苏杭,最后咱再去岭南。”

灵秀夹起双腿,说是不是来这里的每一个老娘们都这样儿对待。

书香说就你跟我娘进来过,哪还有别的女人。

“昨晚上不试过儿子了么。”

抱起人时,他说妈你又吃醋了,把人整到了床上,“再赶上你们姐俩一起过来,到时让我娘一个人睡上铺,咋样?”

灵秀说咋想的都?

书香说要不这样儿,咱们娘仨都睡下面。

捏起儿子耳朵,灵秀也立起了眼珠子,“还敢打你娘的主义?我抽你。”

书香笑着夹缩起脖子,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大不疲软吗。”

“你,你咋知道你大疲软?”书香咧起嘴说:“猜的啊,都五十多了,能满足我娘吗你说。”

“要你管呢?”

灵秀虎着脸,脑海中已飞速旋转起来,“不会是连你娘的主意你都,啊?”

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说是不是,她说准是搞过,“五一前儿搞没搞过?”

“搞过。”

“你,你还敢说出来?”

“梦里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

身子底下突地弹上来一根什么东西,还啪的一声,下意识地,灵秀就攥了过去,“我叫你害人?”

书香说这半年就六月回家时搞了一火,“工夫长短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书香说打搬出来就没在你屋里乱搞过,召着灵秀,他说儿子跟家里所有女人都断了,他说要是不信就打儿子身上下来。

灵秀刚一动弹,就又被他锁住腰了。

书香说以后自己就定居天海了,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还不信,大可去翻我日记。”

打泰南来,除了棋谱和有限的几本书外,他啥都没带。

当然,母子二人合照还是带在了身边,他说想妈的时候就给家里去打电话,实在不行还能看看相片呢。

如今,他还保持着用“正”字来记录母子二人合房的次数,这事儿他跟妈讲过,包括内个革命尚未成功的梦。

“那你还说……”

“我这鸡巴嘴一高兴就把不住门了。”亲着灵秀脖子,书香说儿子哪回第一次能坚持住五分钟,“这个总糊弄不了你吧。”

“你讨厌。”

灵秀把眼一闭,任由他搬起自己腿来,直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堵在心门上,“还来?”

她睁开眼看了看,两道灼热目光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儿子怀里。

人被颠抱起来,啪啪声也很快打身下传了上来。

灵秀说妈没劲儿了,还不去床上,总觉得这话耳熟,后一句被内臭缺德说出口时,灵秀就又红了脸,“快憋死妈了。”

这也是岭南之夜说的,凭生,她第一次主动去勾引儿子。

或许世事难料,或许这里不是沟头堡,也或许千禧年来了。

但岭南内会儿娘俩还真都不知道招待所在哪,幸好路上星星点点给二人指引出了方向。

然而就在书香为没拿身份证犯愁时,灵秀拿出一百块钱就把面前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

烟呀,火呀,一股脑全都给递了出来,洋溢起来的热情简直让人没法抗拒,不是书香退后几步到门口又看了遍门匾上的“人民旅馆”,没准儿还以为这是“丽晶大酒店”呢。

睡觉的地方算是有了,虽说不大,不过挺干净,起码表面上看挺干净。

有风扇,还有电视机。

吹风机就是打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的,老板娘说洗过的衣服用它吹,干的快,“给你们放水去,洗个热水澡再睡。”

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操着客家话,说旅店是和闺女一起开的。

她说老公年后就跑去广州打工了,家里只留下了她们娘几个。

确实是娘几个,随后陆续跑来几个孩子,嘴上叫着妈,喊她回去一趟。

没多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姐姐怀里抱着奶娃也跑过来了,就在书香以为奶娃是这个姐姐的儿子时,不想竟都是眼前这四十来岁女人的崽,“小弟都饿半天了。”

粗算下来,起码得有个四五个孩子,这在泰南简直想都不敢想。

不过老板娘却不急不慌,清扫完浴缸还给上面铺了一层塑料布,说别看这会儿没人入住,但这阵子确实是营生季节,还说过些日子外国友人还来呢——这多半是逗笑话。

书香以为娘俩会在一个浴间里洗呢,结果,灵秀却朝老板娘挥起手来——示意其再给另开个屋。

这下,连老板娘都愣了,但转瞬间她又笑了起来,说去拿洗漱用具,打屋里走了出去。

就是在这潮湿而又逼仄的楞瞪中,她提溜着洗漱用具走了回来,直到退出房门进到另一间屋,突然顶了书香一下,说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内位靓女。

这话从何说起,书香就朝她张起嘴来。

老板娘倒还是笑,像是洞穿了什么,即便书香点了根烟,示意其前台还有个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没能稳住身体里四下突走的心跳。

质疑哭喊中的人跟老板娘是否存在关系时,她已经拾起了塑料布,随后书香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弯腰时蠕动的奶子。

他嘬了口烟,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哗啦啦地水声响起来时,他又嘬了第三口烟,还舔起舌头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刚嘬的不是,而是老板娘的奶头,而流水声更是让他产生出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流出来的好像不是水,而是乳汁。

也不知泡了几个世纪,洗漱完了胯下竟还抖擞着,回到房里更是脱缰野马,咬牙掐腿都无济于事。

打开电视乱播一气,直到音乐响起来。

灵秀说当时放的是郑钧的歌。

于此,她的评价是这小伙儿很帅,歌也行,还说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话说叫“自己儿子不在那摆着”。

之前所说有没有逻辑漏洞先不提,只最后这句便让书香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还引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开始被她骑身上缴了械,随后第二炮肯定会让她软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书香也从没哪怕喊过她一声骚货,因为他跟妈说过,“骚”已经是性爱时他所能表达的最大极限。

灵秀倒是看开了,说或许是心境变了,不骚怎会把自己儿子睡了,肯定还是骚。

随之捧起书香的脸,说儿子这么优秀,当妈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远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打梦庄到良乡,打黄浦江到太平洋,她说始终还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

“妈你又吃味了。”

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

“锁住不说跟我商量?”

“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

“你咋知走不了?”

“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

“这老歌叫啥来着?”

“盛夏的果实。”

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

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

“还不是让妈去顶着。”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

“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

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

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

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

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

“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

“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

“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

“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

“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

“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

“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

“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

“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

“怎就没抽你呢?”

“先擦擦吧妈,太滑溜了,还听吗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

“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

“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

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就趴了上去。

这么“噗嗤”一竿子下去,灵秀“呸”地扬起了上身,腿也岔开了。

她闭着眼,双臂一展,一手搂背一手抱头,顺势,肉滚滚的两条长腿也盘儿子屁股蛋儿上了,“啥时搞的?”

书香正一起一伏,哪料妈来这么一手。

“跟你姑!”

想了下,书香说大鹏初中毕业内年,说打岭南回来在火车上解手时搞上的。

他说当时自己脑瓜子都大了,“急冲冲进来就把我堵里了,然后边尿尿边问我昨儿对她都做啥了。”

灵秀说活该,叫你作,叫你盆碗全占着,“换你姑年轻前儿,不撕你才怪呢。”

“是我姑主动撩的裙子,毛全湿了,问我昨儿是不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我跟姑夫第一次时一模一样。”

应当适可而止,却在勾起回忆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也不让我召姑,哪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学我姑夫喊了一声他妈,我姑当时就软了。”

灵秀“切”了一声,说就编吧。

书香说真没编,“内年暑假你来天海,不还问我娘五一来没来吗。”

“你不说做梦跟你娘搞的吗。”

“确实就是做梦搞的,不过我说不清后面是不是还都我大授意的,应该猜到我看录像带了。”

“你娘跟你姑也是……妈没数落你,没数落你。”

轻抚着儿子脑袋,灵秀说既然远走他乡就让内些烂账过去吧,也时过境迁了,总不能挂身上一辈子。

她说跟你取得名字一样,有舍有得,知足常乐,“给妈来次猛的吧,你想要的一切妈都给你,就差给你生孩子了。”

“这辈子也不想让你再挨刀了。”

“儿子有本事,啊,又游进来了,啊鞥,臭缺德的,真当你爸了。”

哼吟声响彻屋宇,几如岭南之夜再现……

其时打浴室出来灵秀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轰隆声下,窗子上一片模糊,似乎要被炸裂开。

电视没关,还放着歌,裙子里的内裤也已然换成了月经带,当儿子给她捏完脚丫,捏上小腿时,她就把双腿支了起来。

书香仰脸看了看,妈似眯非眯,不知在想什么,给她揉捏完腿肚就壮起胆子撩开了裙角。

貌似丁字裤的玩意出现在书香面前时,短暂的诧异很快就被上涌的气血替代,浴巾里的鸡巴也只是晃了一下就朝天挑了起来。

他伏下身子,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底气,给她捏了几下膝盖之后,手就滑到了她大腿内侧。

心口窝里响着炸雷,脑袋里也炸起来了,随后一分双腿,就虾似的把脑袋扎了进去。

时至今日,回想起樟脑球味儿还意犹未尽呢,他说不止餐桌上变换口味,每次夫妻生活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嘴吃刁了,鸡巴也跟着刁了。

修长而结实的双腿热气哄哄,像剥了皮的菱角。

月经带弹性十足,只一扯,便把里面水露露的屄露了出来。

不知道妈什么表情,反正书香自己早就涨红脸了,借着酒劲,他把嘴一张,堵在屄上就嘬了起来。

肉片滑溜溜的,很快便泉眼似的窜出水儿来,而当他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时,挡在头上的裙子不知何时已被撩了起来。

他仰起脸,大张着嘴,浴巾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精赤的身子。

怎么结合的忘了,只记得妈抱着他亲,再后来他就仰倒下去,听到了啪啪声。

妈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像是遥不可及,就在他伸出手来够向内对大屁股时,期盼着妈能转过身子,他就怪叫起来。

他说不行了,要射,跟被什么东西往外抽似的。

紧接着小肚子一阵突突,妈也仰倒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抽射起来。

大一暑假同学聚会时,书香弹的是郑钧的新专辑《怒放》,彼时除了追忆岭南之行,还跟离夏说呢,这歌也颇具代表性。

起身或许是因为妈先动弹的,她说别流床上,于是书香就抱着她来到了床下。

窗外雨打芭蕉,和去年八月十五所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泰南,相同的是,母子二人又连在了一起。

“都几个月没碰你了?”

书香双手搭在灵秀髋上,挨挨擦擦地站到电视柜前,看她半仰起脸时,还晃悠了两下屁股,登时心领神会往后抽撤起来。

麻劲儿已经过去,他就在抻了抻月经带后鼓秋起屁股朝里挺了起来。

臀肉在颤,果冻似的,除了晃人二目,每抖一次还像小前儿跟她去姥家时走的内条土路,颠上颠下的,屁股蛋儿都麻了,却非常舒服。

又像是枕在她腿上,被小手扒开后用耳勺掏饬,阳光抚在脸上,香喷喷的,尽管摸咂儿时常被吓唬,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个遍,连奶头都给摸起来了。

“哎呀,操死我啦……”不知是因为这声呼唤还是因为拔火罐似的被屄里的嫩肉嘬吸,不是身临其境真的难以想象,此刻撅起屁股跟自己交合的人会是母亲,为此,他甚至掐了自己一把。

没错,确实就是母亲,内个打记事起他就开始叫妈的人。

“妈,我想抱着你。”抠抓奶子时,书香终于说了出来,“想抱着你操。”

一阵嗬嗬过后,灵秀摇了摇脑袋,说该闪腰了,坐椅子上吧。

哼着朝前直起身子,转过来时,脸上鼻尖上沁满了香汗。

书香也抹了把脸上汗,说躺床上,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妈湿透了,水儿都流到了大腿上。

他看着她,被小手抹去脸上的汗时,他看到妈笑了。

妈问舒服吗,他搓起脖子“呸”了声,瓦蓝色杏眸上泛着红晕,他说妈你是不是哭来着?

她摇了摇脑袋,转身打包里拿出手纸。

本来不想让妈给擦,却眼瞅着被她捏起了鸡巴。

“记着以后戴套。”手纸打湿了,团成球时,吧嗒一声扔到了地上,“家里又不是没有。”

“妈,我想抱着你。”

妈捋着鸡巴套弄,分开了双腿,她说该闪腰了,站着来吧。

于是书香就往下缩了缩身子,被小手牵引,搭触到柔软湿滑的屄上时,朝里一捅,噗嗤一声,妈就搂住了他脖子。

龟头朝里挤,妈皱着眉,轻咬着嘴唇,直到齐根没入被她拍了拍脊背,“顶到妈了。”

喘息声绵软而又潮湿,身子又抖了起来,说着要妈命了,夹得书香直吸冷气。

他说太紧了,让她轻点。

“不一直都想当你爸吗。”这话也要了他命,他就搬着妈的双腿,把她端了起来。

“妈,妈啊,我就想操你。”

“你不操着呢。”

“想操一辈子。”

“操吧,妈让你操一辈子。”

世间最难脱的裤衩就挂在她屁股上,还是那个追在她屁股后头碾的孩子,还是那个赌气之后跟她喊妈我没错的孩子,而她,咬着他肩膀,正被操着。

“咋这硬,啊?要妈命啦。”

她说,她紧搂着儿子,她说:“该闪腰了,闪腰了。”

哼叫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儿子的呼声,“妈你舒服吗?”

她说舒服,她说也就结婚内几年这么痛快过。

书香能做的就是不遗余力地抡起胳膊和鸡巴,他说就算死了也值了。

呱唧中,脖子和脊背一痛,随后听到妈拉长调子哼叫起来,紧接着肩膀头子上便给她咬了起来。

她说是想要妈的命吗,火似的箍着书香,抖成了一团。

“床上吧,床上吧。”

她说,“天那,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然而当她仰躺在床角上时,被嘴堵住屄口,没多会儿便又翻身跨坐到了儿子身上。

她把裤袜拿了出来,垫在了下面,她说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做几次了。

大腿平分成一字,一扯月经带,就把私处敞给了儿子。

嫩嘟嘟的屄唇在向自己招手——翕动间露出里面的粉肉,不等妈坐下来,书香一拉她手,挺起屁股朝上就挑了过去。

咕叽一声,湿滑而又滚烫的屄腔迎头浇起一股热汁,妈也扣起他手来。

十指葱葱,饱满的月牙上泛着红润,像她的脸。

奶子更像是两个带水的车前灯,又大又圆又翘,滚颤中,撇着八字,闪着亮光。

小腹上堆起的一道肉褶压力泵似的,每每直起身子展露出平滑的白肉,亮出内抹乌黑阴毛,书香的鸡巴就被一个肉碗紧紧嘬吸起来。

“妈,屄真肥啊。”

他实在不知该怎样表达了,“我是不是又回你肚子里了。”

这温暖让他亢奋而又满足,说从未有过都不为过。

而妈也肯定他了,说操到头了,“顶妈屄芯子上了。”

那轩起的眉头舒展又绾起来,再舒展再颦蹙,水似的。

她人也似水,白光中,上下跳跃,直让人想起多年前她在漓江畔上唱起的内首《连就连》。

“妈,我想操你一宿。”

废话没带犹豫就打书香嘴里吐了出来。

松开手,他抠抓着大屁股腾身而起,浓郁的屄味面前,他看了看交合处,晃着屁股就把底下的裤袜抻了出来。

其时也没想过让妈穿上,岂料竟听她说第一次就是被儿子扒掉的裤袜,是不是想让妈穿给你看。

当然想了,于是书香就朝她点了点头。

灵秀套上裤袜时,也把短高跟穿在了脚上。

她坐在床角上,月经带嵌在屄缝里,隔着裤袜都能看到屄唇,又鼓又肥,掰了瓣儿的馒头似的。

茂盛的阴毛打月经带的边角溢出来,趴在裤袜里,黑亮黑亮的。

随着一声刺啦,她咬了咬嘴唇,就看一根水露露的鸡巴贴到了自己的卡巴裆里。

她说轻点时,儿子已经把她双腿扛了起来,还把其中一只鞋子给她脱了下来。

不是被儿子抱起来唆啦过,她可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脚趾头在舌头上打滑,悄无声息间,屄就给鸡巴豁开了一道口子。

“哎呦——”她抓起床单,随后还仰起脸来朝下看了看,可惜的是,双腿被儿子拢在一起,她啥都没看见,“轻点,啊……”刚绷起屁股就又摊开了,酸麻和电流齐至,她哼唧着,都觉察到了骚水正打屄里一点一点往外涌。

“全插进来了吗?天那,狗鸡啥时变这么长的?”

屄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唆啦声中,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被脱了下来。

粗硕的龟头在她体内无声地打着啵儿,像是要撞开宫颈大门,插进她子宫里,“你爸都没插过这么深。”

就是因为这句话,她又被抱了起来。

她搂着儿子,央求他说别太猛了,细水长流,“妈骑你腿上还不行?”

书香搂抱着她坐在床角上,说内人用过的自己也要试一遍,没用过的姿势更要给妈试试了。

他说这半年心里头特别扭,既希望妈晚上能早点休息,偏偏又说不出口,他说啥时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灵秀紧搂着他,也晃起屁股,她告诉儿子今晚啥也别想,就当是做了个美梦,“不一直都想跟妈做爱吗,那还等什么呢?”

看着内一脸娇媚,穿着裤袜用屄给自己捋着龟头,前所未有的快感便在裹吸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行吗妈?”

“行,行,妈屄都让你狗鸡抻平了。”

“啥啊妈?”

“屄里面的肉啊,天那。”

“妈,妈啊。”

“啥?”

“这撮屄毛还真浓。”

“你别老摸它,晃悠两下啊,嗯啊,轻点,轻点。”

“里面太滑溜了。”

“还不都是你闹的。”

“妈,能叫你名儿吗?”

“不能。”

“灵秀。”

“咋,咋又抱起来了?”

灵秀嘴上说,心里却早已漾起一团火来。

她双腿盘在儿子腰上,说要是累了就把妈放下来。

后来,她坐在了电视柜上,说这样就不至于闪腰了,直看着操过自己的鸡巴急匆匆地插进来。

因为看到儿子脸上抽搐起来,操得越来越猛,她问他是不是想射了。

她翻起白眼,人都快躺柜子上了,她说射屄里,射妈屄里,射灵秀屄里。

于是书香就把怂操了进去。

白花花的精液冒着泡,顺着灵秀殷红的肉穴涌溢了出来。

她呼喘着,打电视柜上下来,蹲在了地上,问儿子还想吗?

书香大口喘息着,说想,说歇会儿还要跟妈操屄。

粗口说出来时,鸡巴就给妈攥在了手里,下一秒,又被含进了嘴里。

他想告她擦擦就行了,没必要再用嘴去裹,妈还是给他舔了个干净。

这一宿,他抱着这团美肉,叫着妈,一下接着一下捅她的屄。

妈盘在他身上,也一口接着一口叫着儿子,他都忘了这晚做了多少次了,只记得醒了就压上去,做到最后,射出来的都成了空气,转日是扶着床站起来的……

像倒出来的红酒,除了辣和酸,醒着醒着或许也会有股子甜吧。

门开了,书香探出脑袋看了看。

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两下鼻子就上前打杨华手里接过了轮椅,推着杨廷松来到了客厅里——他问抽烟么还,杨廷松说给爷点一根。

书香说抽什么抽还,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收敛?

转而看向李萍,问道:“瞅这意思,在家还偷着抽呗。”

紧随其后便探着身子看向杨廷松,问是不是,“就控制不住这嘴。”

李萍说只是偶尔解解馋。

书香冲杨廷松说还够滋润,刚想说吃块火龙果,内边已经探出手来够向了车厘子。

“哎哎哎,牙没了就别捻搂硬的吃了。”

他说。

杨廷松说爷镶了满口(假牙)。

果然满得不能再满,不过书香说那也少吃,看着脸现老人斑且垂垂老矣的人把车厘子填进嘴里,还吧唧得掷地有声,他说这玩意吃多了裂心。

自开门到现在也没理杨伟,甚至对这个也是不请自来的人连看都没看。

扭转目光又瞅向云丽,说我二哥跟我二嫂还过不过来。

云丽说在路上呢,因为下午有个会,要不早就到了。

于是书香朝妙妙挥了挥手,说赶紧给你爸去个电话,问他现在到哪了,“还有你姐,差不多了也该回来了。”

妙妙吐了吐舌头,掏出手机拨打过去,愣了会儿,她说我姐跟人在唱歌,笑着吐了吐舌头。

不想这歌一直唱到了十一点,就在众人都以为颜颜不回来时,她把电话打给了书香。

书香说拉倒吧你快,还接你去,自己打车回来。

颜颜说现在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刚打酒吧门口吐完。

挂断电话,书香扫了眼书文,说你闺女怎不说给你打呢,怎么擦屁股总找她三叔呢?

谢红红说颜颜打小就跟三叔亲,当然得找你了。

书香给云丽和杨刚杯里又续了点茶,说这要是自己闺女,早就抡大巴掌了。

灵秀说赶紧去吧,大晚上的。

“老三才舍不得打呢。”焕章内边已经把浩天呼过来了,上了车,书香跟哥俩就风风火火朝南招呼了下去。

摩托声不时打道南传过来,据闻是有人在打比赛,偶尔白天也会冒出来,不过相对较少一些。

颜颜说她失恋了,下午还跟她奶闹了一肚子气,“有烟吗三叔?”

书香说这车里没人会抽,忍忍吧你就。

哪料颜颜扑上来就翻兜,一把就将他上衣口袋里的中华掏了出来,“不说没人会抽吗?”

这么一闹,车前座顿时传来笑声。

焕章说现在这小年轻比咱内会儿凶多了。

浩天打着轮,往辅道上一转,嗡地一声就提起速来。

他说内会儿打架很少花钱,这会儿就不一样——先来一波黑社会给你算账,如果还没倾家荡产,第二波医院也叫你家破人亡。

经他这么一提,焕章说前一阵有个家伙惹到魏哥媳妇儿了,云涛给办的,“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说顾哥是远离江湖了,不然非挑了内个叫王晓峰的家伙。

他说倒是也残了,成太监了。

颜颜对此不敢兴趣,问三叔说怎没开你内辆龙腾牧马啊。

书香说有的车坐还挑,你妈内辆大G不比三叔这车好。

颜颜说当然是三叔内车好啦,拉风啊,多硬啊,又是限量款,这谁不知道。

书香说被你顾大拿去装修了,真是个话痨。

进了院,他让颜颜从后门进去,忽地又招手喊住了她,他说上二楼先跟你奶说会儿话,别不言语。

打车厢里给浩天提溜箱酒,书香让他给弟妹去个电话,随后就把人拉进了屋里。

敲门声响起来时,他耳朵一支,说准是我妈过来了。

一别经年,听到婶儿张嘴召唤出浩天这两个字,浩天都有些惊讶。

焕章说忘了婶儿是干啥的了,说的浩天直拍脑袋,焕章说看见没,他说不光这屋,楼上楼下装潢这块全都是婶儿设计的。

灵秀说别干坐着,吃水果,她说十多年没见,人倒是没变,不过比以前高了,也壮实了。

说着,朝一旁指了过去,“得说你杨哥了,哪有三更半夜折腾人的。”

浩天说哥们弟兄二十多年关系,不叫事儿,笑着,他说老么多年没尝婶儿的厨艺了,能不能行个方便。

灵秀“嗨”了一声,笑着说还当什么事儿呢,问他约好日子没。

浩天说刚联系完。

灵秀想了想,说那就后儿吧,正好赶上立秋,又是周日,她说连看看小魏在没在家,把他们几口子也都喊过来。

会馆开业定在转年春,除了这个,书香还建议焕章和浩天在城区投资一下房产,他说09年保利还7000一大关呢,这会儿都涨到一万七了。

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处,他说七年光景翻了一番还多,他说据内部人士透露,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破两万应该没大问题,到时,转手再一卖。”

临睡前又说到了二孩上,焕章说现在养个孩子简直太难了,这还是有点底儿的。

浩天表示赞同,说生个姑娘还好些,要是再来个小子这辈子就完了。

他说彩礼钱就十万,还不算之前上学挑费乱七八糟的花销。

焕章又说,他说知道么杨哥,没楼房连娶媳妇都难,还生?

书香说这块倒是欠考虑,叹了口气,他说一个毕竟太孤得慌了。

“别说别人了杨哥,你自己的事儿啥时候办,这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我?”

哥俩面面相觑,说不是你还是谁,“大伙儿可都等着呢。”

书香说这岁数谁还跟啊,都中年油腻了。

“一个人独惯了,事儿还贼鸡巴多。”他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大伙儿都挺好的,哥心里也痛快。”

开业典礼时,书香换了套西装,剪彩完事,人就都给他请上了三楼。

开业酬宾三日,第二天是妈生日,原本计划在燕翅楼,灵秀说折腾来折腾去没意思,地点就定在了妙香会馆。

基本上没用书香张罗,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过来,他还说发请帖呢,这下倒都免了。

不过他还是背了出来给众人送了过去,甚至连杨伟都邀请了过来,“我妈过六十大寿。”

按他的意思说,全客一些,毕竟一辈子就只一次。

年前还给灵秀买了身带领的红旗袍呢,说过年就穿这身儿,结果一直搁到现在。

被叫上三楼时,他眼前一亮,在场的女性不知何时竟都齐刷刷地换成了旗袍。

妈就站在人群里,一身红旗袍,正朝门口笑着。

娘也是一身红旗袍,六十大寿时他给寄来的。

“来来来,唱歌来。”

娘喊着麦,把话筒递到了妈手里。

大屏幕上放着近四十年来他拍过的所有照片,包括内些年的旅美生活。

当内首《永爱将心偷》打灵秀嘴里唱出来时,书香捧起手来捂在了鼻子上。

“三叔手上戴戒指了?”颜颜眼尖,紧接着,所有人就都看见了书香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

********************

*后记*

打会馆门外碰到许加刚时,书香愣了下。

打楼上被喊下来时,他真以为是徐老剑客回来了呢,哪知是自己听错了(一个是姓许,一个是姓徐,难怪。)

这人瘸瘸拉拉地,嘴里翻翻着,还朝书香吼了两句。

说免费酬宾凭啥不让他进来。

书香说今天我妈过生日,想吃啥我给你点。

许加刚说黄焖有吗,上下打量起来,还问书香是谁。

书香也没废话,点好之后还给他上了根烟,直到外卖小哥骑着电瓶车开到近前。

小哥个子不高,问谁点的餐,伸出手的刹那,胳膊上纹的蝎子也露了出来。

书香皱了下眉,把墨镜摘了下来,揉了揉眼,就喊了声保国。

他看到小哥扫过来几眼,还撩了两下中分,真的像极了保国。

不是因为想不开而自杀,保国现在应该三十多了。

“杨哥?”又是许加刚。

书香朝他笑着点了点头。

“当年为啥打我?”

“用说么还?”

“我给你看样东西,你肯定猜不到。”

“谁?我娘?”书香摆了摆手,“天不错,你走吧。”

“我没骗你。”

叫住“保国”时,书香朝许加刚挥了挥手,“走吧,都过去了。”

渭南店开启后,广西内些孩子们就都被带出山了。

书香说心愿了了就该走了。

离夏问他车里放的是什么歌,又是沟头堡又是太平洋的。

书香告诉她说这歌叫《嫐》,一个叫RockMH唱的,“移民的话,哥在美国等你。”

沟头堡里勾人醉,

良乡城内良家的娘,

寒窗苦读寒窗梦,

道尽酸甜我道梦庄。

东边落尽东边雨,

西天普渡我走申江,

跪天跪地跪老妈,

信神信鬼我信沧桑,

前尘俗世前事命呀,

返璞还真也不书香,

不取三千水一瓢,

只为明日醉斜阳,

百花丛中百花娇艳,

洗尽铅华他妈的就洗梦想,

跪天跪地跪老妈,

信神信鬼我信沧桑,

跪天跪地跪我娘,

信神信鬼我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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