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浑水摸鱼

杨书香和赵焕章在陆海涛家待了半个多小时,先是柴鹏,而后是鬼哥和浩天,随后大部队陆陆续续就都来了。

“内屄干嘛呢?”没看到许加刚,赵焕章问柴鹏。

“可能脸儿挂不住吧!”柴鹏摇了摇头,“说他多少次了,不听我的,唉!”“他要是顾及你,会弄幺蛾子吗?”赵焕章撇着嘴“切”了一声,“他妈的说大话使小钱,就你妈的会口活儿!”话说出口,众人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都觉得有些可惜:没看到许加刚这屄在厕所外面捋管,遗憾啊!

“那操蛋玩意也就这点出息了!”赵焕章冷笑两声。

“肛门不说请客吗,那明个儿还吃不吃饭介?”看着焕章,王宏接茬问了一句,又瞅了瞅杨哥,见他双手抱架低头说着什么。

“吃个鸡巴!”赵焕章卜楞着脑袋,大拇哥一挑:“都听着,明儿晌午我请,咱们梦庄杨楼饭庄聚齐儿!”

“焕章你快拉鸡巴倒吧!”打断了赵焕章,杨书香把当下要干的事儿讲了出来:“哥几个,我说先合计踢球的事儿好不好?他要请就请,不请就拉吹。没事儿干了是吗?老提他干嘛!”表叔发话柴鹏没敢吱声,又看到众人七嘴八舌都不待见许加刚,心道他平时在学校里也太狂了,不然也不会触犯众怒,看来自己想给他圆圈都费劲啊!

站在院子外,众人围成了一圈,针对北小郊开始研究起来。

“他们那边有几个二十来岁的,踢得挺猛,据说以前在梦庄上高中,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在副业厂和北小郊的人约好了下午踢球,此时陈浩天回忆着自己所遇见的那几个人,把情况简单地说了出来。

“咱还是四四二阵型,假如对面仨前锋,我就往中场撤顶鬼哥的位置,鬼哥你去后防,还有,焕章那边得注意点,不能上来就玩票。”在机场道跟良乡五中过招时,杨书香曾领略过浩天嘴里所说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的个头差不多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脚头硬,身体素质好。

“那不能!后防就交给我和胖墩。你说王涛是吃素的吗?加辉是菜饽饽?你就擎好吧杨哥。咱绝不给宝来增加负担!”赵焕章信誓旦旦,拍着守门员李宝来的肩膀:“咱磨合多长时间了,还怕他们?!”

“有啦啦队助威吗?”王宏俩小眼儿转悠着,问了一句。

“有,非常有必须有,教初三化学内杨老师过介给你助威!”杨书香呵呵呵地来这么一句,众人看向王宏哄堂大笑。

“就这么定了,咱先过介热热身吧!”陈浩天提溜着盛鞋的大书包,众人跨上自行车就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说大姑,孩子到了叛逆期可不能管得太严!”按照庄亲辈分算,沈怡称呼马秀琴就得这么叫,她确实也是这样称呼的,甭看她和柴灵秀不分辈分。

私下里,尽管儿子没跟自己透露,可沈怡还是在梦庄本家姐姐沈爱萍嘴里得来了信儿——关于杨赵二人和许加刚打架的事儿,就想借着今个儿这机会跟马秀琴说说。

听沈怡提起来,于此事马秀琴始终有些愁眉不展:“你说说,你说说,我才说一句,他就怼我五句,我还怎么管?”趁着许小莺去厕所的当儿,沈怡拉住了马秀琴的手:“放宽心,总比小莺这没孩子的强吧?结婚都多少年了,做梦都想要个孩子,不比你着急!”这话显然说得较为跳跃,实际的意思是:人家没孩子的着急麻火想要孩子都想疯了,你这有孩子的倒还腻歪起孩子了。

“就没去省里看看?”这个事儿马秀琴也略有耳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始终也没敢主动开口去提。

“查过,两口子都没问题,反正就是没孩子。”说到这,沈怡一脸唏嘘:“她爸没得早,你说这老实巴交的咋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微微一笑,沈怡打着岔把话题转了回来:“大姑,这么一说你心里就不那么紧呼了吧!”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谁给儿孙当马牛。话是那样儿可这该操的心不还得操吗!你说他哪理解我啊!”微醺的脸上起了一层汗珠,无可奈何的同时马秀琴擦了擦脑门,随手解开了褂子扣。

“你跟我大姑父现在的日子也不比别人差,知足常乐嘛!我就觉得吧,再大些焕章就明白了,人都有个长大的过程!”沈怡劝慰着,又小声说:“前些日子就他们打架的事儿我跟小莺还有她妈都说来着。我还没来得及跟小妹说呢,我就寻思把这事儿说开了,甭管之前谁对谁错,咱掀篇过介就得了!”

“你说才多大就把心思放内上?不说好好念书!”一时间马秀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肚子委屈没处诉。

“进屋都扑脸儿!”撩开门帘时,俏生生的话语随着许小莺从外面走进来,也跟着绵软地传播进来。

“热就把衣服脱了呗,这家里又没外人儿。”沈怡把话接了过去,脱衣服时,撺掇着马秀琴:“大姑,看你脸都冒汗了,褂子就脱了吧,不行的话你把裤子也脱了。”边脱边解释,“下半晌没人,我和小莺在家都随便。”马秀琴犹豫着要不要把厚实衣服从身上解下来,听沈怡这么一说,就看她和许小莺已经开始解扣子了。

整理完衣服,沈怡给马秀琴和许小莺跟前的杯子续了水,看着马秀琴脱掉毛衣毛裤的样子,笑着说道:“大姑现在可富态了。”如她所说,马秀琴这一米六五的身高如今已经一百三十斤了,穿着健美裤和月白的秋衣,肉乎乎紧紧绷绷的确实很富态。

“人家操心都瘦,我这可好,非但没瘦下来,还胖了!”慢条斯理地说着,马秀琴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跨,一个转身:“你瞅瞅我这屁股蛋子。”虽人到中年,却因为劳作的关系并未像她所说那样——松松垮垮,只不过是屁股的肥限在健美裤的束缚下显得更挺硕了。

“姑奶这个儿头在那摆着呢。”许小莺温言温语地说了一句。

其时晌午也喝了点酒,脸蛋多多少少也有些红。

“文广和大龙啥时候回来?”看着许小莺,马秀琴往下抻了抻秋衣,又往上提了提健美裤,约好之后这才端坐在炕沿儿上。

“这几天紧北边也下了大雪,误车了,要不今个儿就能回来。”沈怡点了一根烟,未等许小莺接话,她就把老爷们的近况道了出来,“这趟车完事就该过年了。”

是该过年了,这几个女人七嘴八舌说着,不知不觉可就到了下午四点。

摸了摸暖气管子,沈怡站起身:“你们先待着,我去看看炉子介!”“外面齁冷的,你披件衣裳!”马秀琴拿起了沈怡的外套递过去。

沈怡摆了摆手:“耽误不了屁工夫就回来了。”笑说着,撩开门帘正撞见许加刚,把沈怡吓了一跳:“这孩子咋没个音儿呢。”许加刚嘿嘿直笑:“姨,我刚刚玩完游戏,一个人有些腻。”顺手指了指对面屋子,示意自己出来换口气。

“正好,进屋跟姑奶奶说道说道吧,不也把事儿结了吗!”沈怡边走边说。

许加刚“嗯”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沈怡的背影:“我刚刚就在想,要赔礼道歉的!”“那就好!”撂下话,沈怡推门走了出去。

“屋里确实热的。”许加刚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撩帘儿走进东屋,眼前一亮,很快就跟马秀琴打起了招呼:“姑奶!”

马秀琴一愣,下意识把腿一夹。

他怎么在这?

遂象征性地问了句:“没跟着出介一块踢球?”这原本是一句客套话,结果落在许加刚耳朵里时,给他曲解成了羞辱之词:你的儿子抢我的女朋友,你还奚落我?

瞅着眼前这个丰腴肥美的女人,欲望就从身体里窜了出来:穿成这个样,这陆家营的姑奶奶和媳妇儿咋都这么骚?

“他们人手的够了,我就没去的。”看到马秀琴跟前杯里的水所剩无几,许加刚一边说一边把杯子拿在了手里,斟满了笑脸相迎把水递给马秀琴,眼神就在马秀琴的身子上瞟来瞟去:真他妈肉欲,就是不知肉味儿比她咋样……脑海中浮现出麦秋时的那一幕,登时下体就热乎起来,在马秀琴手指接触水杯时,许加刚还不露痕迹地摸了一下:肉还真软乎。

“这么客气,快坐下!”接过杯子,马秀琴客套着说,打量着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并非混不交枪的人。

“都应该的我!”许加刚嘿嘿一笑,扫了一眼许小莺,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马秀琴的对面。

只琢磨了一会儿许加刚就开门见山说了出来:“姑奶,我前些日子跟焕章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马秀琴看了看许小莺,她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愧疚,就用手搓起自己的大腿,微微把头一低:“争吵本身都有责任,焕章也有错。”许加刚坐在椅子上,他前探着身子把腰一弯,感觉似乎离马秀琴更近了一些:“总归是我的错在先,我跟焕章哥解释的要请客的。”健美裤的条纹展现在许加刚的眼前,清晰而又透亮,他把眼睛盯向马秀琴的私处,看到那里鼓肥鼓肥的,用眼神贪婪地剜着,假如眼睛能撕扯一切: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还不爽死我?!

“姑奶,这事儿多半还是赖我兄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并没有因为许加刚是自己兄弟而偏袒,许小莺就事论事。

“化解开了就好啦。”知道许小莺为人厚道,本身实诚又赔了礼,也没有多大冤仇,所以马秀琴说得也挺委婉:“这么好的年头,以后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擡起脸看向对面那个脸蛋红润的女人,许加刚连连点头:“是,应该把重心放在学业上的。”学着杨书香的样儿把嘴角扬起来,扫向马秀琴的胸口,不禁心潮起伏,蠢蠢欲动:好像她没戴奶罩,咂儿还真肥。

美色当前,好了伤疤忘了疼,许加刚完全忘记了小树林里悲惨的一幕,或许应该说色心起来有些不管不顾了。

“也该回去看看了。”看了眼时间,冲着许小莺说完马秀琴拾掇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穿。

这时,沈怡从外面走了进来,搓着手说:“从这吃吧!”许加刚摆正了身子,望了过去,比较而言还是马秀琴较为丰满,于是又把头转了过去。

“哪能那样儿!”马秀琴笑着婉拒,身子一蜷,捡起了裤子,那样子就跟劈腿的蛤蟆没啥分别,看得许加刚两眼放光,眼神就始终没开过马秀琴屄的位置。

“分啥彼此啊,小妹楞会儿不也该回来了!”看了下时间,沈怡笑说道。

“晚上我再过来吧。”马秀琴如是说。

闻听此言,许加刚忙撺掇起许小莺:“大姐,咱也该回去看看了!”“就跟我隔了个墙头,你们凑啥热闹?”沈怡瞥了许加刚一眼,笑么丝地说。

“得看看炉子介!”在兄弟的召唤之下,许小莺麻利地穿起衣服。

“都现成儿的又不费事。”沈怡见挽留不住,改口说:“晚上可都过来!”正要送她们出门,却给马秀琴拦住了:“他嫂子,你这穿得单薄,甭出来送。”把沈怡推回屋里,和许小莺姐俩一道走了出来。

到了院外,马秀琴跟许小莺打了声招呼,径直走向一旁的茅厕。

“刚子,走吧!”许小莺看到兄弟盯着马秀琴的背影,拉了拉他的手臂。

许加刚把脸转过来:“大姐,嘿嘿,我火大了!”那狰狞相吓得许小莺脸儿都变了:“刚,刚子,你又要干啥?”“我想尿尿!嘿嘿!”凑近许小莺的耳边:“下面硬啦!”说得许小莺面色绯红,结结巴巴:“回,回家说。”

“你看你,脑子咋想的?”许加刚捂着下体,嗔笑:“等琴娘尿完的我再去,啊,哈哈!”其结果就是许小莺看到马秀琴从茅厕走出来,兄弟就急不撩地窜了进去,还从里面探头探脑,说话搭音:“姑奶,我老也看不到你回娘家。”

“家里事儿多。”答复着许加刚,马秀琴冲着许小莺笑了笑。

探出脑袋盯着马秀琴的屁股,许加刚是一边解手,一边捋着下体,那抛物线就顺着马秀琴尿过的痕迹铺了过去:“秀琴姑奶,回头你给焕章哥美言几句!”这许加刚来这么一套,给马秀琴的印象并非像儿子所描画的那样可恶。

回眸看了一眼,正看到许加刚也在打量自己,就朝他会心地笑了笑。

看起来比儿子要稳当一些,是故潜意识里把他规划成孩子,并未过多留意别的事情。

殊不知五分钟之后许加刚就把许小莺按在了床上,暴露出其丑恶嘴脸。

“咱的妈都跟你说啥来着,就记不住?二姐夫现在还躺医院呢,你忘啦?”推耸着许小莺的屁股,许加刚质问着她。

“小弟,你别再招惹是非了,嗯啊,她们………”许小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她们的啥?一个个的骚的不像话!撅高点……哦……办不了杨书香我还办不了赵焕章?”

“你,你消停会儿,嗯………”许小莺给兄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期期艾艾地哀求着,适得其反之下,换来的是许加刚更猛烈的冲击:“木头,你忘了妈都不说的,也不知你跟谁一条心!”

“啊……小弟你轻点……啊。”软言软语央求,几分钟不到许小莺就给弄得服服帖帖,往床头一趴,咿咿呀呀再也反抗不得:“啊,顶到啦,啊,啊。”

“哦,死鬼老爹走的早,哦,你还不维护咱们家人!哦,大姐,屄湿透了,哦,舒服吗?”哼哼唧唧的,虽说这里有欺负的成分存在,但许加刚并非是一味发泄着情绪。

姐四个当中就数许小莺心软,听兄弟提到已故的父亲就更心软了:“没,咱们总归,啊,总是一家。”把屁股擡高了,脑袋往床铺上一扎,闷声哼叫起来。

“哦,这就对了,哦,咱妈帮我拿下的她,嗯,到时啊,不免得啊,还要你来帮我的。”许加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闭着眼,脑海中幻想着夏天仅有的那一次快活,心就彻底活奔起来:“晚上去沈怡,去怡家,啊。”

“嗯,去,嗯去,可她是,是咱们………”尽管许加刚说得只言片语、 含含糊糊,但内里详情许小莺都清楚。

父亲的早亡以及母亲的溺爱使兄弟变得越发无法无天,连自己都在夏天让他睡了,近枝儿的一个姨还能跑得了?

不过令许小莺胆怯并且担忧的是,这事儿要是捅出去,柴文广会善罢甘休吗?

“你甭管……到时候,嘶哦,就看我的脸色,嘶~爽啊。”朝着许小莺屁股猛地一碓,许加刚操着他的公鸭嗓嚎叫起来:“不说晚上,啊,啊,都去怡家,啊,啊………”搂紧了许小莺的屁股,他骤然加快了撞击速度。

“连她,啊………”联想到兄弟在沈怡家的表现,她已经估摸出他心里的所思所想了,但许小莺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几个字就不行了,把头一扬,大声叫唤起来,“小弟……给姐吧………”

“现在的做局,啊,早早晚,啊,晚的我要,要把耻辱洗掉,啊,穿那么的骚……肏你妈屄……骚货,我的肏死你………”疯狂撞击中,许加刚的脸儿扭曲成了一团,只觉下体一阵抽夹,麻溜溜的就闭起眼来开始嚎叫,抽射时脑海中摒弃掉某些不敢招惹的人,却同时勾勒出另外一个人来。

一想到她那健美裤下的丰腴肉穴,虽当时只是过了个眼瘾,却在无形中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两手抓——一面结交顾长风,一面又和杨书香摒弃前嫌——两手都要硬的情况下,这欲念就越发强烈起来,而下体射出来的怂感觉也特别的多。

许加刚伏在许小莺的身上持续了一会儿,直到鸡巴软下来,这才起身擦了擦,把裤子提起来。

见大姐屁股还在那里翘着,忍不住拍了一巴掌:“爽不爽?”许小莺喘息着擡起头来,“嘤”了一声,感觉下体在流淌,忙拿来手纸擦抹,一边擦一边小声说:“又不戴套………”

“怕怀孕?到时就是说是我姐夫的。”爽过之后,许加刚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坐在椅子上回味刚才的激情,晃悠着二郎腿有些意犹未尽,便朝着许小莺说:“晚上从那边的回来就再搞一次。”

“越来越贪了。”不敢直接拒绝兄弟,许小莺埋怨了一句。

她整理好衣服,捂了捂发烫的脸,就听兄弟说道:“我的大姐夫不总不在家的吗,我这也是帮助你的。”就见他嘿嘿一笑,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邪恶,撅起嘴来:“妈都快五十的还不是总……嘿嘿,妈跟我说,结过婚的女人有几个不想要的?因为她们尝过甜头,所以特别想要,就是嘴上的不说罢了。”

“那,那你跟,也跟妈做那个?”关于母亲有没有跟自己兄弟搞过许小莺并不确定,父亲死后就母亲的个人作风问题以及她对自己兄弟的那份溺爱,不能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妈给我捋过的,剩下的事情我跟你提过。”烟雾缭绕而起,许加刚一脸陶醉:“柴鹏他妈肉味儿不错,只可惜当时的我是戴的套子。”

许小莺上前捂住了许加刚的嘴:“怎么又提这个?可不许对任何人讲啊!”惊恐之余还看了一眼大门口方向,确认门是关着的,这才心踏实。

“要不是妈在酒里下药,嘿,我还尝不到怡的身子,渍渍渍,水多肉味浓,真骚。”用手卜楞着许小莺的手,许加刚舔起嘴角说,“又没给外人讲,我还没傻疯到那么白痴呢!”

许加刚旧话重提,这当然是麦秋时节的事儿。

当时沈怡回娘家帮忙收麦子,私底下没少得沈爱萍的帮忙,忙利索之后就给叫到老姐家里,洗过了热水澡又给叫到餐桌前,哪知道大祸临头。

两瓶啤酒过后人便歪歪在桌子上。

喊了数声不见沈怡答应,又用手来回推着她的身体,不见动静,许加刚就在母亲沈爱萍的授意下,把沈怡抱到了屋子里,以防万一还给沈怡拍了裸照,留作事发后的谈码。

看着儿子瞪大了眼睛,着急麻火的样儿,沈爱萍上来就把沈怡的喇叭裤扒了下来,内裤一脱,朝着许加刚努了努嘴就退到了堂屋里,又怕儿子留下证据,忙叮嘱:“把避孕套戴上!”

许加刚不明所以,忙问:“为啥?”“射进去总会留下罪证的,到时候说都说不清楚。”他这才不情愿地拿出所剩不多的套子,戴在鸡巴上。

玉体横陈晾在眼前,许加刚早就忍不住了,他往沈怡的身子上一趴,忽地想到插进去可能不那么顺利,就喊母亲把润滑油拿来一用,待鸡巴上抹得油光水滑,复又趴到了沈怡的肚子上,朝着她黑乎乎的下体一戳,几下就找到了穴口,一时间呼吸紊乱、 心跳加速,颤颤巍巍地呼唤起来:“姨,怡,我要肏你了。”身子一沉,噗嗤一声插了进去,那一下只觉得鸡巴被肉屄紧紧夹裹住,说不出的爽快感就传进了自己的大脑。

“妈,柴鹏的妈的屄还真的紧……啊怡,哈,你外甥在搞你啊。”喉咙抖动,鸡巴更在壮大,许加刚一边说,一边用手撑住了身体,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女人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刚子,这事儿可千万别捅出介!妈只能这样帮你了。”沈爱萍爱子心切,又怕母子做过头被小叔子发现,也只能用这个手段来掩人耳目了。

其实除了肏屄,她跟儿子该有的都有了,若不是顾忌最后一点颜面,儿子也懂事不纠缠自己,娘俩还真就乱伦在一起了。

“可惜不会叫,啊,要是有你的叫床声,我的死她肚皮上值了。”能捡便宜上了沈怡已经是谋划已久的事情,如今得偿所愿,许加刚脑子里只剩下肏屄了:“见天的搞我也不会说出去,妈,怡的喘上了,受不了的我。”见沈怡面赛桃花下意识的哼叫,许加刚噎着脖子加快了起伏动作,几分钟不到就把童子身交代出去,给了柴鹏他妈………

那次的偷鸡得手对于许加刚来说——在沈怡的身子上前后做了两次,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令人发痴发狂的快感。

而现在,虽说没再搞过沈怡,却总会在上许小莺时给他拿来进行比较,尤其是今个儿下半晌没去踢球——才得以看到马秀琴的骚样儿,许加刚骚动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借着之前所放的长线想要再来个浑水摸鱼,哪怕有一丁点机会,他也想尝尝马秀琴的身子到底是个啥感觉,想到将来有朝一日得了手,岂不是报了赵焕章抢走自己女朋友的一箭之仇了……

“刚子,听大姐的,那太危险了,你,你要是想………”后面的话许小莺虽没说全,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

“富贵险中求,原本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要报复,可赵焕章抢的我女朋友还找人打我,我都成丧家犬了。”忍耐很久终于不用再掖着瞒着了,说完许加刚又点了一根烟。

见许小莺默不作声,许加刚嘿然笑道:“老叔让我忍,等风平浪静的时候我就治治赵焕章,到那天基本上顾长风也和我熟了,撇开杨书骚就一定能OK。”

“刚子,收手吧,难道你看不出杨书香和赵焕章的关系?还有姨的事儿也不要惦记了,纸包不住火,到时候事发谁也帮不了你。”许小莺一脸忧愁,劝说兄弟时不住摇晃脑袋。

“我的双管齐下绝对专业。妈说过,被上的女人不敢嚷嚷,因为怡跟咱家的关系,所以我也不好明面撕破脸提出来搞她,但是搞焕章妈就不一样了。好了好了,瞅你挺大的人还不如我二姐三姐胆子的大呢。八字又没一撇,她又不长来陆家营,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搞,真是的!”反过来安抚起许小莺来,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许小莺心神不宁地看着许加刚,叹了口气,在兄弟示意下扭搭扭搭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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