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保安只见许辞坐在办公桌后。
他的单眼皮狭长,不笑的时候看着本就冷淡,这一抬眸眼神像是冷得要杀人。
“许检,你在啊。”保安露出歉意,“我叫了几声以为没人,刚才听到声音,以为进小偷了。”
“我没注意听,刚才有野猫进来了。”
保安注意到窗户开着,“原来是这样,那许检下次外出的时候把门窗关好。”
他清冷的脸上泛着不太正常的薄红,她口技糟糕,牙齿磕到他是常有的事。
但宋黎跪在他腿间,还是很认真地想口好他,粉舌舔着棒身,又去吸两袋阴囊,像吃棒棒糖一样舔他的龟头。
许辞尚未纾解的欲火烧得旺盛,终于在保安关门离开后,他把藏在桌底下的宋黎一把拽出来,扔在桌面上抓着两条腿扯到身下便是大力操干。
臀部像是装了马达,啪嗒声飞快,宋黎被他操得失神,“啊啊……太快了……啊慢……慢一点啊……”
灭顶的快感让他彻底失控,丝袜被他撕碎,上身的衬衣也撕开了一大片,内衣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脚下。
他压在她身上顶撞,一遍遍地喊她名字,“宋黎,宋黎……”
许辞压着她的手扣在桌上,阴茎在她体内抽动数十下后抵着穴肉射出了浓烈的浊精。
宋黎张着嘴,还在慢慢拼凑被撞散的意识,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还在身上,体内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还在喷精。
她的软穴裹着他,性器有苏醒的迹象。
宋黎赶紧推他,“你好重,快起来。”
许辞亲她的手背,“累了?”
就算是不累也不能在这里继续睡,“我可不想再被人敲门了!”
宋黎瞪他,刚才她都快被吓死了,沙发上的水泽都没擦干,也不知道那个人看到没有。
许辞今天没开车来,宋黎本想坐公交车回去顺便看看夜景,但现在这个样子连出租车都不好打。
她怕第二天的热搜就是女明星衣衫不整吓坏了出租司机。
助理接到电话后开车过来,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
宋黎不想和他一起洗澡,但是许辞却突然坚持,他把她抱到浴缸的那一秒,宋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那份文件真的是他送过来的,硬盘里的东西他也看过了。
“你其实不用……”宋黎挣扎着想起来。
“黎黎。”许辞的手臂箍紧她,她被拽进怀里,浴缸的水花溢了出去。
她的声音有点发抖,“视频你看了?”
“嗯。”
那些她洗澡的照片,自慰的录像,他都看了。
许辞想到甘玕曾经拿这些东西去羞辱她,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他像是块被人摔碎的玻璃,边边角角都锋利得能刺痛人,扎自己的时候伤得最深。
“我想着当时你宁愿一走了之都不告诉我,这件事在你心里的份量就不普通。”许辞压在她肩膀上,低眼看他捏着她的指腹,“心高气傲的你一定会回来,哪怕不是为了我,你也会回来找拍下那些东西的人。”
甘玕被抓进去了,但拍视频的人不是他,宋黎当时状态不好,但她恢复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太久了。
张默知道怎么保全自己,等她回来,估计这些东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宋黎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以许辞的性格和脑子,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能找到答案。
她走之前他一直在照顾她,走了之后他有很多时间去一个个地找,一个个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我赌对了。”他说。她还是要亲眼看着才解恨,她不在场,那么这一切就没有意义。
把人捧到高位再摔下来,失去的痛苦才是加倍的。
他是最懂宋黎的人。
“那你觉得好看吗?”宋黎扭头看他。
从记事开始,她听过很多不好听的声音,宋黎以为自己免疫了,但其实没有。
遇到真正在意的人依旧会胆怯,怕那些羞辱的声音也从他嘴里说出来。
那时她才十几岁。
许辞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你要听实话吗?”
他低笑,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我硬了。”
胯间的巨物苏醒,一如现在这样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腰,宋黎感觉被他贴着的地方一片酥麻。
耳根都在泛红。
许辞不仅咬她耳垂,还舔,像猫咪在爱惜自己的毛发。
“很美,很好看。”尤其是看到她张嘴叫的还是他的名字的时候,“让人很想操你,不管你是跑到莫斯科还是澳大利亚,都想把你抓回来操。”
“宋黎,对喜欢的人有性欲望不是发骚,是爱。”
许辞把她吻得浑身发软,她几乎要溺在浴缸里,他扶着性器沉腰插进来的时候,在耳边低声亲她,“我爱你。”
所以才想和你做爱。
宋黎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湿痕是什么液体,她不准他咬人之后就很爱舔,像狼又像狗。
下体涨得发疼,酸涩感又很快被快感盖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体内律动,和他说“我爱你”一样好听。
做完后浴缸里的水少了一大半,大部分都洒到了外面。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浴巾仔仔细细地擦干每一滴水珠,确认完毕之后才给她吹干头发。
他最喜欢的是她的头发,其次是脚。
于是上床前他从头吻到尾,在回到她的唇角时,被宋黎嫌弃地推开,“你不要亲我。”
“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分贵贱。”许辞试图说服她。
宋黎转了个身就背对他,“不要不要,我困了,要睡觉了。”
已经凌晨,又是熬夜的一天。
许辞也不闹她,把她收拢在怀里,鼻息都洒在她颈后。
宋黎觉得痒,又不太困了。她动动脚,想起来什么,问他,“许辞。”
“嗯?”
他很困,但还在听她说话,哼出的鼻音有点黏,很柔软,莫名地觉得可爱。
“你以前给我脚上药的时候不觉得丑吗?”
她为了反抗,竟然想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招,虽然有点可笑,但也确实管用,至少姑父不再摸她的脚了。
只是依然会晚上敲她的门。
她有的时候跑得着急,会忘记穿拖鞋,她当时第一次去S市,哪里都没有熟人。
只知道有个白衣少年会在巷子里喂猫,他的书包里有药,还有喂猫的火腿肠,眼神看着很冷,但手心很温暖。
她想跑到他身边,只要待到天亮就好。
许辞抱她的手臂紧了紧,“不丑,很漂亮。”
“真的吗?”
“嗯。”他从来不说谎。
丑的不是受伤的脚,向来都是龌蹉的人心。
宋黎翻身,和他面对面,黑夜中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看到她的黑眸亮晶晶的。
“那你为什么复读了一年?”
当年许辞保送的是A大的医学院,学的临床医学。宋黎知道他有当医生的这个情结。
许辞沉默良久,随后才又轻轻揽住她的腰。
下巴压在她头顶,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很轻,“因为当我得知你那时宁愿磨破脚也要跑出来的原因之后,我想的是,比起受伤,你应该更害怕坏人。”
我的愿望和你的愿望一样,希望每个逃掉的犯人都能绳之以法,让合法的欲望不被诋毁,美丽的外表听到的是称赞,我心爱的女孩永远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