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与子偕老 四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

分手后,我越发想念娇莺了,尽管我在心中列举她种种差劲之处,以此证明她不值得我去怀念。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她。

无数夜晚,我梦中都会出现她的音容笑貌。梦醒后,我会忍不住溜到她家所居的小区门外,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温往日的美好感觉。

好在我们小报社作息制度并不严格,跟主任打声招呼,声称采访去了,便可以不到单位了。

我接连数日,徘徊在娇莺家小区的院外,却只看到过她一次,而且距离很远。

她当然没发现我,因为她的身边跟着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娇莺似乎正沉浸在幸福之中。

那个日本畜生的手无耻地揽在娇莺的柳腰上,有一度还滑到了她浑圆饱满的屁股上。

气得我七窍生烟,阴茎却不争气地坚硬起来。

那个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过的假货,因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长出那种相貌来。

看他的鼻梁,酷似于欧洲人,又高又直;一双眼睛有如卡通画中的美少年,又大又圆,与窄小的面庞都不成比例了。

难怪娇莺会为了他而抛弃我,这丫头从小就爱看日本卡通读物。

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实面目呢。

看来,中国文化界的“汉奸们”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国不少无知少女对日本充满了好感。

我本想过去消那个日本假货一顿,怎奈不远处,有个警察叔叔正在学雷锋做好事,扶一位老大娘过马路。

想起娇莺曾说过“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民警察轻饶不了你”,只好作罢,谁让老外在咱的国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后,心情格外郁闷,主要表现在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郑智化的歌曲:“……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正应了那句俗话:“男愁唱,女愁浪,老太太发愁上不去炕。”

梦也没啥好梦,尽梦见小日本江平在狂操娇莺,梦醒时,我自己的老二倒硬得都要折断了。

遗憾的是,我跟娇莺相处好几个月了,至今都没干过她,最多就是隔着内裤摸过她的屄,我的同学们都骂我瘾大胆小,憋死拉倒。

记得我和娇莺交往一个多月后,正是九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到大连她外公家去玩,她外公是谁?就是陈书记啊,不过现在也早离休了。

见过外公后,我们又去金石滩玩海,金石滩距大连市区较远,而且已是九月了,海水渐凉,游人就不太多。

我为娇莺租了一顶小帐篷,她在里面换泳装,让我在外面把门望风。

我在外面守了一会儿,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守什么门?

我宁可当馋猫去偷腥。

于是,我心一横,钻进了帐篷,可惜,她已经换完泳装了。娇莺身着泳装真是迷人,肌肤雪白光滑,腰身纤细柔弱,乳房饱满,屁股肥大……

我被撩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着我,说道:“不……不要啦……”我还是第一次拥抱她呢,我隔着薄软滑溜的泳装摸她的乳房,后来又把手探进泳装里摸索她的奶子,那手感真好,又软又滑又有弹性,还有难以形容的香气,十分醉人,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当我放开手时,娇莺竟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浑身战栗不休。我以为她哭了,忙把她拥在怀里说:“莺,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她依旧捂着脸,却并没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姑娘呢!”

原来,她根本没哭。

不过,像她这样纯洁的女孩真是不多了。

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一直没操她,只想把那种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结婚之时。

我竟然自信到已经发傻了,还以为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了呢,谁能预料到我们的结局竟会是这样?

这么想着娇莺,我不由自主就手淫起来。

在一个雷雨过后的下午,我又去了娇莺家门外。

刚到小区门口,就见江平从她家所在的门洞里出来了,一副得意神情,牛逼哄哄地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我的心突然很乱,只想探个究竟,那小鬼子在娇莺家到底做了什么,娇莺是否已被他摧残。

于是,我快步走进小区,门卫扫了我一眼,见我气宇轩昂,一副坦然样子,也没敢对我发问。

我在娇莺家的门洞口按响了对讲机,那熟悉的娇语声传来:“谁呀?”

我故意勒细嗓音,模仿着娘娘腔类男人的说话声:“是我,娇莺,我是江平,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呢,快给人家开门啦呀……”

我的心“咚咚”跳着,生怕被她识破我的声音,拒绝我没关系,倘若遭到她的奚落,那就太没面子了。

还好,这臭丫头,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头,居然毫不怀疑便开了门。

我上了楼,来到她家门外时,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缝,大概在迫不及待等着江平进来吧?

我果断地推门而入,听到她拿腔作调,嗲着声问:“哎呀,我的小乖宝宝,我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这么急着又回来了。”

骚货,她跟我谈恋爱时可从没这么贱过。

及至她回转身来,看到来人是我时,脸色顿时变了,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她现在这样:“怎么会是你?你来干嘛!”

我盯着眼前的娇莺,早已火冒三丈,他妈的,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妓女,胜似妓女。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带小背心,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内裤,十分窄小,都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乳头将背心顶起。

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脐眼深陷如酒盅。

下身隔着内裤,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且内裤都湿透了。

滚圆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满了欲望。

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迎接我,却是穿给那个小日本的,这怎能不令我光火?

我问道:“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么?”

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脸一绷:“你管呢,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我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杨娇莺小姐!”话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夹杂着欲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

见我步步逼近她,娇莺吓坏了,连连后退,眼神中透出恐惧,可她的嘴倒挺硬:“滚开,我要喊人了!”

我骂道:“喊个屁,这楼门洞里,哪个邻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那……告诉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我都被她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我威胁道:“操,就算你父母同时回来,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个,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

娇莺连害怕带着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机吓唬我:“那我打电话……叫爷爷来消你。”

嘿嘿,我可是怕她爷爷呢,他爷爷是神医,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厉害呀。

不过,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视我如洪水猛兽,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操。

我怒吼道:“闭嘴,骚货!不许侮辱你爷爷,他是抗日老前辈,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

说话间,我已经抱住了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她。

“不,不要……”她叫起来:“你越是这样,我对你就越没兴趣……”

“你错了,小娇莺。”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看你像个可耻的婊子,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可根本没用。

我隔着内裤,探索她的屄缝,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裤衩统统扯掉了,天啊,她洞开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着乳白色又臊又热的精液!

这个贱货,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

数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日?

就向人家献身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娇莺还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并将她的背心和内裤胡乱抓成一团,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我来过娇莺家多次,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根绳子,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

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绳拿出来,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晾晒被褥。

有好几次,都是我帮爱军阿姨拴的绳子。

于是,我把娇莺挟在腋下,抱着她走向里屋。

她踢蹬着双腿,用小拳头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

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得又那般娇嫩。

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

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是给我挠痒了。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胀起来,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乱蹬。

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操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我弯下身来,将她的玉体翻过来,先将行李绳系在她的小细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围狠狠勒过。

她肯定极不舒服,却喊叫不出声来。

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绑上了行李绳。

她那粉红湿润的屄是那么神妙,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裸露的阴部呢。只可惜,处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坏,屄洞口依旧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浆。

更令我痛惜和激愤的是,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也尚未闭紧,同样往外溢着精液,这个小鬼子一连干了她几次啊?

连她的屁眼也没放过!

可即便这样,她那粪门在我眼中仍然赏心悦目。

我手握住绳头,在她身边转悠着,权且将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马。

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围被勒捆着,便更显饱满,就像两只大椰子,垂挂下来,在我心里激荡起阵阵欲流。

她拼命想夹紧双股,似乎要掩饰骚屄中的什么宝藏,但双股并不听命与她,依然张开着,那是因绳子所勒的结果。

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隐秘可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质抓挠,那还是我第一次到娇莺家时,送给她父母的见面礼呢。

那次我送给她父母的是一对玉枕和这根玉抓挠,都是产于辽宁的岫岩玉制成。

我操起玉抓挠,权充马鞭。

然后,我分开双腿,半蹲半骑在她身上。

我可不敢彻底坐下去,因为那样一来,我全身的重量会压死这个柔弱的尤物。

我举起“鞭子”,给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驾!”

我驱赶着这匹高傲的小“母马”,“鞭子”抽打在可爱的少女臀部。

她“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定是我这一下子击中了要害,但这个被娇宠坏了的小公主却倔强地一动不动。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给了她一下子。这次下手的确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缝上。我命令道:“快点走,要不你会更痛苦,臭货!”

这一次无论她情愿与否,还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慢腾腾向外屋爬去。

“好啊,我高贵的坐骑,咱们再兜一圈。”

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样子,我乐不可支。

有时,她爬着爬着,便会瘫倒,我就用鞭子让她又大又白又软和的屁股受到惩罚。

那时她会很害怕,想叫出声来,但口中塞着背心内裤,外面还勒着绳子,又怎能喊得出来呢?

可怜的小娇莺,她的大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她粗喘着,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了。

这个小美人对自己的肉体完全被我所控制而产生了一种快感。

我骑乘着她,从里屋到客厅。我对这匹“母马”慢慢的信步感到腻歪了,便调转过身去,依旧骑在她后背上,面对她美丽洁白诱人的屁股蛋子。

我当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这根玉石抓挠了呢?

此时真是个理想的工具。

我用抓挠柄拨弄着娇莺屁眼两侧最娇嫩柔软的肌肤。

在这有些温存的折磨中,她快速地扭动着娇躯。

我把抓挠玉柄顶端放到她的粪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轻易就按进了屁眼中。

这时,她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我赏玩着她的屁股,自娱自乐了半天,玉石柄在她屎眼里深入着,转动着,她那里面便淌出了混有精液的黄屎,臭烘烘的,但并不令人作呕,反使我欲火更旺。

我拔出沾满臭粪的“鞭子”,又细看她玫瑰色阴户,正在滴淌着骚水和精液,它是如此热切地需要爱抚的,实在令我激动。

现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听命与我了。为了给小日本戴一顶沉重的绿帽子,我认为不能心慈手软。

我仍叉腿坐在这匹世界上最美丽坐骑上,抚弄着她下身肥美的双唇,还有芳草地上的卷毛。

她对我的举动回之以一连串娇滴滴的呻吟。

这臭丫头真是妙不可言,她虽然倔犟,但却在我鼓捣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接近了洞口,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毫无遮挡地玩弄女人屄啊,而且是我那么心仪的姑娘,我激动得心脏都要爆开了。

指尖触碰之处,湿滑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撑起,我知道,只要一掏出这家伙,靠近娇莺的大白屁股上,就可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了。

我曾经意淫过她多久了?

为了她我白白浪费了多少生命之精啊!

但是,我还想多耍弄她一会儿,以此做为对这个美丽负心女郎的惩罚。

我的手指滑到了紧而湿漉的缝隙里,寻觅着我从未探索过的风光。

我那接惯了足球的大手,手指又粗又长,半个指头尚未伸进去,她的屁股便猛然一绷,并向后缩去。

我心想:“妈的,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鸡巴到底有多小?我才伸进半个指头,她就感到了这么痛苦。”

我从她身上下来,只见她身体僵直,瑟瑟发抖。

我拉她起来,好好欣赏着她,真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

由于屁股被行李绳紧勒着,她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这使她屄门和后庭门暴露无遗。

再看上身,勃起的粉红色奶头坚硬着,如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

真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中,让我干涸饥渴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中,尽享甘甜。

我的眼睛扫向了餐厅中的饭桌,她家客厅是与餐厅相连的,餐桌是椭圆形,我突然为自己疯狂的想象力而感到激动。

于是,我又拿起一根行李绳,揽住她的腰,将她挟抱到餐桌旁。

娇莺预感到了我的企图,对我投来畏惧的目光。

我先把行李绳分为几股,横挂在餐桌上,并做好套子。

然后强迫她钻进餐桌底下俯卧,她尽管不情愿,但一是怕我动粗撒野,二来她似乎也对即将开始的新惩罚感到好奇,所以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

我用绳子套住她的脚踝和手腕,又在她腰腹拦上几道绳子,不断拉紧绳套,她那无助的身体就被横着慢慢吊离了地面,脸朝下,被绑在了桌子底下。

由于她的整个身体比桌子长,因此脸和双脚都露在了桌外。

娇莺就那么被绑在桌下,不能说话,一动不动。

她的双腿被我用绳子分开,大张着,两只美妙的乳峰垂挂下来,不停地乱颤。

她面有惧色,因为她知道目前已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么玩她了。

而她的美目中,却还流露出另一种眼神,一种渴盼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欣赏着昔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如皇后般的小娇莺。

她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顶端是粉红坚挺的奶头。

这么娇美的肉体,已折磨过我多少夜晚了?

我从她乳房开始,轻轻抚摸揉弄,双手捧着它们掂量。

它们在我的大手中软软无力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吸吮它们的欲望。

我钻到桌下,躺在地上,仰起上身,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轻咬动着,手指则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娇莺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粗重,从她被堵的口中发出呻吟,口水已浸透塞在嘴里的那团背心裤衩,流淌下来,当我想歇口气,把脸露出桌外时,她的口水就全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正因如此,我的注意力才转向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红润、小巧、丰满。

我曾在多少个不眠之夜想象过,这么小的樱唇,含住我特大号的鸡巴,将会是怎样的感觉?

于是,我把勒在她嘴外的绳子拉到她下巴上,手指伸进她口中,掏出了那团湿透的背心裤衩。

她粗声大喘起来,并怒骂道:“快给我松绑,放我下来!你这个暴君、法西斯分子、恶棍、臭流氓、萨达姆!你算什么男子汉?一点也不绅士!”

瞧她那愤怒的样子,就好像压根没被日本鬼子操过,却如同一个冰清玉洁的圣女,竟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害处女的样子,拿自己当什么了?

看起来,她似乎把自己当成女英了。

我却在她眼里看到另一种内容,一副欲火难忍的娇羞模样。

当我摸她红唇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大拇指。

但是一点也不狠,她根本就没用力。

我知道,这只是她象征性的反抗而已。

我吓唬她:“你咬,使劲咬啊,我要让你受到比屁股挨抽更难受的惩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汉奸,荡妇!你给我乖一点,要不,我明天把所有的哥们都叫来操你,他们中不少人比我还野呢,操死你,臭娘们!”

说完,我钻出桌子,拉开裤门的拉链,拨开三角内裤,掏出了急不可待的鸡巴,龟头直抵她的红唇。

她虽然紧闭小嘴,但我那老二实在太硬了,很快就戳了进去。

我一米八四的身材,肌肉男,屌当然大于常人,足有一尺左右,插入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她咳嗽起来,但又不敢用力咳,好像怕不留神咬伤我。

这一刻,我感动得差点流泪,心都醉了。

多好的姑娘啊,我这其实是在奸污她,可她却没有一丁点要伤害我的意思,心地实在太善良了。

她似乎天生就有这种技巧,居然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吸吮我坚挺的肉箭。

我兴奋无比,本来,我是做好了她咬我阴茎的准备,我是拼死也想享受她的樱唇啊。

娇莺的双唇如丝绒般柔和,她轻舔着我,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像一股股火辣辣的激流,奔涌到她的喉咙里。

她想吐出来,可我不许她吐,那可是我成千上万的子女啊!

“咽下去,我的好老婆!”

我对她轻声下令,“这是生命之精华,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浇灌。”

真没想到,娇莺很听话,尽管被呛到了,但还是把精液强咽了下去,甚至把流淌到嘴边的精液也用舌尖舔进口中。

啊,这个曾在我面前刁蛮任性的姑娘,面对肉欲竟是如此顺从,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一生,该是多么幸运啊!

可惜,她现在心已另有所属。

我把巨屌从她嘴里抽离出来,让她喘几口气。但她的目光中依然闪动着欲火,真是个骚丫头。我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战斗。

我把她从桌子下解脱出来,又将她俯放到桌面上,然后低下头,靠近她洪水泛滥的蜜壶口,并吸吮起来。

我的舌头四处横扫,碰到了她坚硬的阴蒂,她快活地叫了起来:“啊……坏蛋……小流氓……黑社会……没想到……我……哦……被你搞得……这么爽……”

我舔得越发用力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啊……噢……”她的高潮已经到来,我却继续舔着,直到她肥屄一阵哆嗦,穴里喷溅出一股香气四溢的阴精。

“天啊……”她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而大叫出声。

我决定在她缓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防线。

令人满意的是,我的钢枪竟然又自动填满了子弹,随时准备投入新的战斗。

我把钢枪顶端顶在了她湿润柔软的洞口,双手抓住她大腿,把她紧紧抱住。

打死我也不信,刚被江平操过的娇莺,竟会痛苦地哭出声来,而我的第一次努力也以她的哭声而告终。

怎么回事?

难道江平的鸡巴不是鸡巴,而是火柴棍?

她那刚被小日本操过的洞口竟那般窄小紧实,难以攻破。

但这激起了我更坚决的冲锋意识,我用力一插,“咯噔”一声,进入了她隐秘之处。

我的阳物兴冲冲急切切闯入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门时,感觉到了撕裂肉体的声音。

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似乎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肉矛,但却徒劳无功。

“不……啊……不……你不能……妈呀……”她叫起来。

不过晚了,我正在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着她的城堡。

我如饥似渴地抽插着,她的屄洞柔软光滑,火热地裹住了我饥俄的大鸡巴。

我知道这一次还是坚持不了太久,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阴茎根部聚集了千军万马,可以喷射到娇莺姑娘湿润的小骚屄里了。

“噢……你又来了……”她阴道一阵紧缩,浑身战栗起来。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是她做为女人,第一次达到高潮。

我和她同享着快乐的时刻,忘情地大叫着,让精液涌了出来,射进了她娇美的肉体里。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时,既惊讶,又高兴,因为我看到,鲜血混着精液,不断从她屄里涌出。

我简直是在开垦处女地啊!

谁能相信,她此前已被小日本干过N次?

但我还没完,她还有另外一个更迷人的通道等待我去征服呢。

我又玩起了娇莺姑娘的屁眼,全然不顾她的哀求:“你还没够吗?大钉子……人家寒假就要和江平去日本了……你就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庄重和尊严吧,我知道你是有教养的人。”

“大钉子”就是我的绰号。

我才不听她的恳求呢,她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我的玩物,我泄欲的工具而已。

娇莺琥珀色的屁眼正在收拢,外面江平留下的精液已经干了。

我便沾了一点她的骚水,抹在起皱的菊花瓣上。

我先伸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将两根手塞了进去,她疼得向一旁缩了一下身体。

但这并没能阻止我,我发现玩别人的女朋友或老婆就是爽,可以毫不在乎弄疼她弄坏她,反正是别人的“东西”,自己没必要珍惜。

试想,如果现在娇莺依旧是我的未婚妻,我哪里舍得这么践踏她祸害她?

百般呵护她还来不及呢。

当我在她肛门中塞进三根手指时,我猜测她今天能够第三次接受我的大鸡巴了。

我为自己的战斗力感到骄傲,我下身的斗士竟然又挺直了,随时可以冲锋陷阵。

当然,这也是因为娇莺的身体实在太有魅力了,能够刺激任何一个男人一硬再硬。

看到她被行李绳勒绑下的阴户和屎眼这么赤裸地展现在眼前,我的鸡巴激动得乱颤。

于是,我抓住她那被抽打得红肿的大屁股,猛地将自己超长超粗的阴茎撞了进去。

她只是在我插进去时不由自主地“唉呀”叫了一声,随即就低声呻吟起来。

我已经不像方才插她阴道时那样快速狂顶了,而是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尽情享受着她美妙的屁眼。

对于我的鸡巴而言,她的屎眼实在太紧太小,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牢牢套住了我的大阳物。

我双手抱住她肥白的大腿,将她捧着抱起,一路抱着她,一路抽插她的屁眼,直将她抱到沙发旁,然后把她俯按在沙发上,继续干她。

这期间,我的阴茎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的粪门。

我看到了她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便拿起来,调成震动。

我继续抽插着她的肛门,并准备将手机塞进她的阴道里。

娇莺慌恐地叫起来:“别……不要……大钉子,你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你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呀……”但是,我只一用力,手机就被她湿润滑溜的骚屄吞了进去。

她猛烈地扭动起屁股来,并发出了母兽般的嚎叫。

我按下她家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拨通了她蜜穴中的手机号码。

“吐噜噜”,手机在她骚水四溢的肥屄里发出沉闷的振动声,娇莺身体也随之战栗起来。

我插在她直肠里的阴茎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感受着手机振荡带来的快感,真是太美妙了!

我紧紧抱住她,抽送得越来越急,最后随着一声兴奋、圆满的大叫,我和娇莺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把娇莺身上的行李绳解开后,她已处于昏厥状态。

我将她抱到床上,无论如何也弄不醒她。

这令我极其惶恐,心慌的结果,便是我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我竟然丢下了昏迷的小娇莺,像个可耻的败军之将,匆匆逃离了弥散着娇莺屎臭味和骚水气息的房间,连塞在她屄里的手机都忘记掏出来了。

出门后,我急忙打了一辆车,一溜烟地回了家。

到家后,喘息方定,细细回想着在娇莺身上所作的一切,我不禁汗颜。

回忆着蹂躏娇莺的每一个细节,我突然发觉自己就是一个罪犯,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我凌辱了娇莺,可真正应该感到耻辱的却是我自己。

女友跟你分手了,你就去强奸人家,还用各种卑劣下流手段折磨这个毫无还手能力的弱女子……

我成什么了?

不错,娇莺是被小日本操了,我应该愤怒,但这就是我犯罪的理由吗?

我痛恨日本鬼子当年在中国女性身上所犯的罪行,然而,我的所作所为又比那些兽兵强多少?

我可是在自己同胞身上施暴的啊!

娇莺会怎样看待我?

她会去报案吗?

那样一来,我可就身败名裂了。

想必这件事情发生后,娇莺会恨我一辈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丫头可真好,实在够味。

第二天,娇莺那里毫无动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看起来,她是放了我一马。

然而,人家越是这样宽宏,我就越发内疚。

娇莺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她曾有机会报复和伤害我,但她没那么做。

今后,我是无颜再见她了。

不仅如此,我也再没有脸面见她的家人了。

想到她的家人,我就想起了慈祥的礼红奶奶,我强奸了奶奶的小孙女,真是恶劣的兽行。我想成为礼红奶奶家庭成员的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

反省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去上班。

主任来了数次电话,让我去社科院,采访一个什么文化界老同志学习我省某位大官关于什么方面讲话的座谈会,我也懒得去。

后来主任来电话发怒了,问我:“你还想在报社继续干下去不了?”

当时我心中正烦乱着,听到主任这般不客气,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便全在这一刻喷发了出去,我冲着手机骂道:“我操你妈,主任!”

电话那端立刻没了动静,我还以为主任气得挂机了呢,正想关掉手机,不料主任又出声了:“你……你骂我?”

“骂你咋的?没准我还揍你呢。”既然已经骂过他了,我就再也不怕什么了,我是活驴我怕谁?

谁知主任在电话中竟然“扑哧”乐出了声来:“你……你骂我,那我不会也骂你呀。”

我知道,他是对我的活驴态度感到无奈了,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以挽回面子。

可我的驴脾气既然已被撩起,就偏不给他台阶下,我说:“你敢骂我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呢!”

这回主任真的挂机了,大概他也知道我会踢球,脚头子老狠了。

这么闹过之后,我知道自己在报社呆不下去了。

不仅如此,沈阳这个伤心地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这个城市原本就不是我的家园,我是吉林四平人,考上大学后才到沈阳的。

既然娇莺已不再属于我,甜蜜的爱情已离我远去,我还有继续留在举目无亲的沈阳之必要吗?

当我登上南下广州的列车时,汤礼红奶奶的电话打进了我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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